林越峙还不放过他,他津津有味地摸了摸下巴,“别一会儿气晕了。”
说罢露出一抹坏笑,又弹了一下。看着周唯实整个人被激得一抖。
林越峙还不知足,又让他侧过身,用力按揉他肚脐下面。
林越峙的手糙,打了十几个圈周唯实的肚子就跟打了腮红一样。林越峙把周唯实的上衣下摆系了个结,让他自己把手贴在肚子上按。
林越峙说:“不是这儿。”
周唯实终于有一句话能答上,他满脸通红,耐着性子道:“男性膀胱就是在这里。盆腔内,直肠前,耻骨支和坐骨支中间。”
林越峙扬眉,往后仰了一下从头到脚打量周唯实一遍:“行,看来脑子好了。”
“上你那破班就这么重要,你那点研究还能改变世界?”林越峙突然嘲讽出声,“不治你等死吧,粤海大桥你估计都赶不上看它竣工。”
闻言周唯实停住手,抬起眼看向窗外的飞鸟。良久才缓缓开口:“2028年竣工,我肯定能撑到那天再死。”
林越峙挠了挠他的下巴,让他脸稍稍抬起来一点。周唯实表情平平,没有喜怒,没有难过,也没有跟林越峙置气。他只是把自己想的说出来。
周唯实没工夫分心应付林越峙,再这样下去他没因为腺体丧命,倒快因为膀胱爆炸而亡了,他难受得厉害,只顾低着头慢慢揉。
林越峙觉得时间差不多,摘了热敷毛巾,把手上的水在毛巾上擦干。突然蹲下身子,像抱小孩一样把小臂穿过周唯实的膝盖弯,分开他的两腿,把他端起来,正对马桶。
“自己扶着鸡巴。”
周唯实过了几秒才知道自己是什么屈辱的姿势,他那只搭着洗手池的手差点动作,又在林越峙的“别让我说第二次”里应激一样搭回原位。
折叠让他的小腹受到挤压,周唯实咬牙切齿道:“你放我下来。”
但刚一挣扎就感觉Alpha某个难以言说的部位顶着他的屁股,正随着他的扭拒慢慢变大。不堪回忆涌上心头,他才想起现在不过是合约一部分。
“逼都肿了还敢虚张声势,”林越峙的笑声震起来,他胸腔贴着周唯实的后背,让他整个身子都跟着颤抖,“我要是操你屁眼,你信不信你能被我插死啊。”
周唯实噤若寒蝉,不敢说话也不敢动了。
林越峙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别总撑着身子。周唯实其实是个很硬朗的男人,omega腺体的停滞让他比一般omega高许多,不然也不能装成Beta这么多年。薄薄一层背肌,蝴蝶骨收紧又舒展。他坐在办公室里搞研究,很少出来晒太阳,皮肤一点瑕疵都没有,白皙光滑,诱惑林越峙每一次做爱都舔他背沟。
周唯实的锁骨和颈窝的吻痕渐消,只剩微微的红痕,分不清是周唯实自己泛红,还是林越峙咬的。
“放松点,嗯?”林越峙把周唯实往上颠了一下,方便他对准,又像抱着充气娃娃一样晃了晃周唯实,吹起口哨。
已经到了极限的周唯实整个耳朵和脖子都爆红,像被剖开的流出果液的石榴。
他上一次像个不会自主排泄的小孩一样被人抱在怀里是什么时候他早已不记得,或许从未有过。而抱着他的人肩膀那么年轻那么有力,发达的肌群笼罩住他,要把他整个人烧干。
周唯实被烧得有点语无伦次,“我……我去开点药吧……”
“没有这种药,我问过了。你想再插管?”
过了将近五分钟,林越峙好像不觉得时间流逝,也不觉得累,还在抱着他吹口哨,仿佛今天周唯实不恢复功能他绝不撒手。
膀胱壁长时间受到压力刺激,引起了剧烈的灼热感,周唯实粗喘着气,括约肌再也承受不住一点风吹草动,红肿的马眼仿佛刀割火灼般一阵剧痛又渐渐放松,最终一泄而出。
难为情的水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被瓷砖墙壁放大了无数倍,血液在耳膜上滚动冲刷,周唯实甚至能感觉到后脑的枕神经在合着心跳突突跳动,他绝望地瘫软在林越峙怀里。
好像一场梦醒来又坠入下一个梦境,只有林越峙的声音一如既往,仿佛从高远的地方传来。
“收点儿营养费也不算卖吧,别太苛刻,嗯?”
“等治好了,我带你去见妈妈。”
作者的话:林仲,一款年下碎嘴老妈子狗攻。
16.单克隆抗体Ⅱ型醇
治疗之前要全身评估,闻焰为周唯实定的是新疗法,寻找相近的omega信息素注入生殖腔,先促进生殖腔的神经末梢发育,再产生更多信息素促进腺体发育。
生病的时候独自去医院,躺在没有自己惯用枕头的深色皮床上,闭上眼睛。全然把身体交给医生而不担心任何意外,这也是一种放纵。
躺在各种庞大机器中,在白炽灯的直射下,闭上眼睛,一切路过。他的每一寸骨骼都发出不详的滴滴警报声,红灯不停,闪烁着吐出警报,每一次过机都在监测器上留下一行问题数据,几乎所有的骨头都没有生长完好,似乎只是生长着一层薄脆的壳,支撑着一百来斤的血肉。
周唯实身上最健康的器官是牙齿,只发现两颗龋齿和生长在左下颌的一颗四毫米智齿。
“最后一项,给你查查脑子。”
“查什么?”周唯实捂着拔完智齿肿了的半边脸,手拉住床头扶杆表示出两天全身检查以来的第一次抗拒,他眼神透露出一种不解:“为什么要检查前额叶皮层?我智力发育不完全吗?林先生?”
他又转头对闻焰道:“这份钱不用花了闻医生。我挺正常,我是老师,我有教师证的。”
推床的护工用眼神请示林越峙,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的男人点点头,一群人还是簇拥着周唯实的床位滑走了。
“……”
周唯实只能又躺回床上。
被架上贴合人体工学的检查仪,被告知要开宫口检查生殖腔的那一刻,周唯实才明白自己又被骗了。他沉默着拉住衣服不让脱,说什么不愿意再有人进去。
林越峙倒是没有强迫,一反常态地退出去等。闻焰还想着这小子怎么突然转性了,之前还压着人家的脖子发癫跟多一条染色体一样。
“多查查,看他有没有其他传染病,别赖我身上。”
生殖腔内窥镜检查室一直都是omega大夫的天下,里面不是脆弱的孕妇就是生殖腔有问题的B和O,一般这层楼都不允许Alpha来。在林越峙的垂眸扫视之下,闻焰腆着老脸跟熟人打招呼,让他们能等在家属隔离室。
闻焰手边的检测仪终端实时播放周唯实的内窥镜情况,生殖道休息了几天还是有些充血,镜管穿过鸭嘴夹,通过生殖腔道。周唯实的宫口位置有点深,又不明显,鸭嘴夹碰不上,又上了宫颈钳。铁片拨开细窄的宫口,探针才进入了小小的孕囊,照出全貌。
林越峙心不在焉地在旁边玩手机,估计是和哪家的omega又在风骚。
周唯实的生殖腔状况比他想的还要差。林越峙和人做爱应该是没正经带过避孕套,都是渗进宫口的精液和血,蛋白质已经变性,不知道是前几天那次还是混合了之前没清理的,把本该鲜红细嫩的宫腔浸成斑驳的浅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