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誓(NP互攻人外)

【作品编号:248436】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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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架空 / 高H / 正剧 / 奇幻 / 强攻强受

顾承屿婚礼前夜,暴雨砸在紧闭的玻璃窗上哗哗作响。盛佑在温热的室内与他抵死纠缠,紧搂他后背的手触上他当年为保护自己留下的疤痕。

他听到顾承屿喘息着在他耳边说爱,感受着顾承屿在他体内越发凶猛的进攻。他也想沉溺于肉体的欢愉,可他的精神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在等,等顾承屿告诉他婚礼的讯息,等顾承屿解释,等顾承屿表演情非得已。

是的,表演。

他突然发现,顾承屿好像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爱他。而他,好像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爱顾承屿。

当名为爱的滤镜破碎,盛佑好像才从一场漫长得仿佛永无止境的梦中醒来,如同被当头棒喝,一棍子砸碎了他对顾承屿救赎者的美好臆想。

他忽然想起,这段几乎占据了他现有人生一半的感情,其实并没有起始,也大概率不会有终结,而是从一开始,就只是个不存在的幻影。

那个十七岁救他出地狱的人,那个十七岁对他说“以后我护着你的人”,那个十七岁情不自禁吻他却羞红了脸道歉的人……在十年后的今天,忽然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会对他隐瞒的人。

对啊,那个吻之后他们的关系就变了,可谁都没说那是一场恋爱。那只是他一厢情愿的默认,而顾承屿从未承认过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早该猜到的。

于是他在顾承屿支支吾吾袒露婚礼的讯息时平静地祝三年抱俩,又在顾承屿抱着他反复道歉时拍着顾承屿的后背宽慰,最后等顾承屿离开才拉黑顾承屿的联系方式,单方面与顾承屿一刀两断。

后来他和顾承屿的哥哥好上了,顾承屿趁他落单时堵他,双目赤红地盯着他颈侧新鲜的吻痕,问他为什么要逃。

他笑着说自己没逃,自己这叫登堂入室。

1、婚讯

昏暗的房间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与压抑的喘息声在不大的空间内回荡,连带着周围的温度都仿佛灼热了几分。

盛佑抱紧压在身上律动的男人,掌心传来疤痕的触感。他仿佛被烫伤般瑟缩,避开了男人身上当年为保护自己留下的疤痕。

体内快速进出的肉棍今晚似乎格外滚烫也格外粗硬,他能猜到原因,却意外地并没有想象中的败兴,当然他也做不到无动于衷,心里依旧梗着口气,于是嘴上便阴阳怪气地开口,问男人今晚怎么这么猛。

可惜他的阴阳怪气被男人撞得支离破碎,一句完整的话语中夹杂着比话语更多的喘息,根本维持不住阴阳怪气不说,反倒更像是餍足的调侃。

“……”男人沉默,只是一味地用力撞击,就在盛佑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却开了口,同样喘息着答,“我难道不是一直都这么猛吗?”

盛佑低笑,笑声同样被男人的操干撞得支离破碎。他没有拆穿男人的异常,反倒抓着男人撑在自己身侧的左手往胯下带。

“给我撸撸鸡巴。”他能感觉到男人的抗拒,却还是以不容置喙的力道将男人的左手按在自己腺液直流的鸡巴上,威胁般地连名带姓喊,“顾承屿。”

男人律动的身影因为这声呼唤顿住,手掌传来的坚硬触感令他厌恶,可身下人那张好看的脸又令他着迷。于是他俯身吻上那喘息的唇,报复般地撕咬,仿佛要将盛佑吞吃入腹。

盛佑任由顾承屿撕咬,同样也毫不客气地撕咬回去。疼痛像是唤醒了顾承屿的理智,让顾承屿猛地避开盛佑。

他甚至直起身,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好确定自己的嘴唇是否有被盛佑咬破。

盛佑只觉得好笑,却没有拆穿顾承屿,而是抬起一条腿,一脚踩上顾承屿的胸膛,问他还要不要继续。

顾承屿没有说话,直接用行动回答。他撩开盛佑的腿,还想乘机松开盛佑的鸡巴,却被盛佑握着手钳制。他听到盛佑说,“你不帮我打出来,我就操你嘴了。”

顾承屿从来没给盛佑口交过,做爱时也从不主动碰盛佑的鸡巴,即使他几乎每天都会和盛佑做爱,即使他和盛佑已经同居了十年,可他骨子里还是更喜欢女人。

准确地说,顾承屿并不是同性恋,甚至不算是双性恋。他只喜欢女人,盛佑是个意外,哪怕后来盛佑长成了他根本就不可能喜欢的模样,他也还是舍不得离开盛佑。

“你今天怎么了?”察觉到盛佑的异常,顾承屿心虚地重新俯下身律动起来,握着盛佑鸡巴的左手被迫撸动。

“那你呢?嗯……你今天……怎么了?”盛佑不答反问。

此时窗外惊雷炸响,闪电的白光劈开房内的昏暗,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间,但盛佑还是看见了顾承屿脸上心虚的表情,以及顾承屿瞳孔里倒映的自己潮湿的额发贴着眉骨,本该红肿的嘴唇被咬得发白,像困在蛛网里濒死的蝶。

顾承屿沉默地加大了撞击的力度,撞碎了盛佑的尾音,于是盛佑在发出一声近乎尖叫的呻吟后,将问题暂时抛之脑后,一边握着顾承屿的左手撸动自己的鸡巴,一边放声浪叫。

他知道顾承屿骨子里还是更喜欢女人的,毕竟顾承屿看色情片都是只看AV而非GV,就不知道是被下了降头还是真爱无关性别,顾承屿偏偏喜欢上了他。或者,用喜欢上他来表示更为贴切?嗯,“上”是动词。

他握着顾承屿的左手强迫顾承屿给自己撸鸡巴纯粹只是为了恶心顾承屿,姑且算是对顾承屿出轨的惩罚。他甚至有认真思考过要不要今晚干脆上了顾承屿,毕竟他被顾承屿压在身下操了十年,屁眼都被操成了顾承屿鸡巴的形状,操回来一次不算过分吧?

体内的鸡巴在胡思乱想中一下又一下地碾过盛佑的敏感点,酥麻的快感从鼠蹊处蔓延至整个下半身,盛佑的鸡巴始终处于将射未射的酸软感中,梆硬地流着腺液,在距离射精高潮的临门一脚吊着盛佑。

盛佑很难被操射。虽然他被操时也有爽到,但距离射精总是差了点什么。通常都是顾承屿射进他体内的同时,他在同步给自己撸出来,尽量让两人的高潮时间一致。

可惜顾承屿从未发现过盛佑的用心良苦,反倒总是抱怨盛佑发育得太好,明明高中时纤细清秀,身高连一米七都不到,现在却人高马大,身高直逼一米九,浑身的软肉也变成了肌肉。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鸡巴,这处关乎男性尊严的部位,也随着盛佑的成长超越了顾承屿,令顾承屿既不满它的尺寸,又在看到它被自己操得乱甩时产生强烈的征服欲与满足感。

倒天似的暴雨砸在紧闭的玻璃窗上,顾承屿在哗哗作响的雨声中射进盛佑体内。这次盛佑没有像以往一样同步把自己撸射,哪怕他特意征用了顾承屿的左手增加刺激。

顾承屿的出轨梗在他的心里,就像是梗在他与高潮之间的隔断板。他的肠道内传来顾承屿鸡巴一跳一跳的触感,那是输精管在泵出精液时的抽动,伴随着温暖粘稠的体液涌入肠道深处。

盛佑松开了握着顾承屿的手,而顾承屿的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松开了盛佑依旧梆硬的鸡巴。不过盛佑在顾承屿把手抽走前,忽然伸出手指勾住了顾承屿无名指的指根,并意味深长地摩挲起来。

“还不打算说吗?婚礼。”盛佑在喘息间隙挤出字句,尾音微微发颤。

他清楚地感觉到,在他说出“婚礼”时,顾承屿还埋在他体内的鸡巴,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迅速疲软,就差被吓得直接从他的屁眼里滑出来。

本该严肃哀伤的氛围被体内的触感瞬间冲散,盛佑只觉得可笑,各种意义上的可笑,果然男人的鸡巴比嘴诚实多了。

“我……”顾承屿的身形仿佛凝滞,汗珠顺着喉结滚落,滴在盛佑锁骨的凹陷处,像某种滚烫的刑具,却无法在盛佑身上留下烙印。

这个曾为盛佑挡下霸凌者施暴的男人,此刻喉结滚动数次才发出声音。他说:“只是商业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