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他哆嗦了一下,用手套住自己的阴茎,拇指掐住马眼不让欲望浊液冲出来,淋到提摩西的衣服上。

可恶劣的大贵族仍旧不停止他的计划,提摩西抱着伊森,也不插进去,就用茎身慢慢磨成白肉间烂熟的肉穴,被操肿的穴肉像个嫣红的肉洞,淋淋地失禁喷出过多的浓精,穴肉边贴在肉棒上一缩一缩,饥渴的似吮似舔。

提摩西问:“怎么办呢?”

伊森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使劲掐住阴茎才能憋回去那股浊液,他这会浑身都不舒服,想要往下坐去吃那根鸡巴,又想要去舔提摩西的嘴。

“…趴着……趴着,好吗?”伊森可怜地哀求着,“趴着…趴……你从后面干我……呜。”

提摩西换了个姿势将伊森放在桌子上,让他上半身趴着然后压着他的腰窝,硬是要阿克西先生主动翘起屁股,再让他自己抓着双臀用力往外掰开,露出西裤白肉间嫩肿熟红的肉洞。

那被奸弄成淫器入口的肉洞一缩一缩着,吐流溢出浓稠的浊精。

提摩西撑着手覆压在伊森的背后,在雌虫耳边恍然爱语低喃:“像不像教育视频?”

“里面的雌兽就是这样。”提摩西基本不用自己去弄,阴茎才刚刚抵到肉穴肉,轻易就插了进去,一杆到底。撞得阿克希先生往桌子上滑了一点。

伊森耳朵红透了,趴在木桌上,死死捂住脸。

这张实木长桌散发着木质特有的香味,更因为是供于大贵族,炮制时加入了不少静心宁神的熏香,伊森的脸抵在桌面上,闻着这股味道,理智时而清醒时而又被欲望卷席。

但没什么用,情人才刚刚进来,伊森就被操得尿在地毯上。他腿一软,不是提摩西提着他的腰,他就滑到桌子底下去了。

后入式有个好处,能够清晰看到雌虫被欲望烤灼成了什么样。

伊森用双肘抵着桌子,背上的蝴蝶骨回拢,将合身的西装在腰脊间拱出一条深线,文明开化下的礼服承载着这条欲望的线,一路向下,抵达阿克希先生翘起的臀肉上。

风景很美,勾的大少爷又拍了一下阿克希先生的屁股。

惹的阿克希先生哀叫出声。

略带好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伊森听到提摩西在问他:“怎么?”

“现在倒是想起礼貌问题了?”提摩西压下来,在伊森耳边吐着呼吸热气,好似真的疑惑,“这不就是最开始想要达成的目的?”

“让我在你这呈现最原始的兽欲?”

伊森感受到那条略微细长的舌头又舔在了他的耳边,舔过耳垂,舔过耳软骨。他为提摩西这过于直白又或者说,伊森是第一次在提摩西身上感受到如此鲜明的欲望。

还是说你也想要我变成野兽一样?在你肚子里射满满的尿液?把阿克希先生淋成一只雌兽?叫人闻到你的味道,就知道你一小时前在我的胯下像小母狗一样张开腿。

神啊。伊森因为这个想象再次高潮,前面后面一起溢出,这种具有绝对标志性的侵占让伊森无法还击,他双手交错在一块,把脸埋进去,发出被闷住的纵情呻叫。

他彻底畅快过后就一直捂住脸,不再有大反应,嘴里偶尔闷闷地呻吟出几声。

提摩西从背后吻他的角,偶尔会因为伊森身体痉挛而去吻吻他的耳朵。

但在提摩西就要成结前,他突然停住,一手撑着桌面压低身子靠在伊森后颈观察了一下,一下子失笑。

提摩西把他翻过来,发现伊森半睁着眼睛,瞳孔失焦,因为闷住的关系,脸涨得通红,嘴唇微张,隐约能看到舌尖,桌面上唾液和眼泪滴湿小小一片水渍。

阿克希先生被多次高潮和羞耻弄晕了。

有种荒唐到令人发笑的可爱。

提摩西没有奸尸的兴趣,他摩挲着伊森的后颈,那处腺体热得烫手,鼓胀又软绵。

年轻的大贵族出了一层浅汗,但身上更多的浊液都属于伊森,提摩西盯了伊森一会,半失去意识的雌虫茫茫地睁着眼睛,体面在他身上褪去,情欲在他身上深深扎根。

哪怕这会伊森阿克希穿搭着昂贵的西服与稀有的宝石,千金丝绸之下,肉欲蓬发而生。

长在他失神微张的湿润唇舌间,长在他满是汗水浊液的丰满胸口处,一条一条似蛛网变体拉长的浅红色虫纹生在伊森身上,仿佛此刻,伊森变成蛛网中甘熟的猎物。更多地欲望流向他肌放松后柔软而微微鼓起的腹部,狼狈的下身与已经被玩弄成淫器入口的后穴。

只要想一想伊森还醒着时的态度与话语,就会令人血脉喷张。阿克希先生的身体在此之前还勉强算得上一具战士之躯,他是绝对代表性的纯血虫族之一,却用这样的一切来扮演出温驯的模样并且到了后半部分,阿克希先生是真的纵情投入这场性交狂欢。

明确地传达出,我被改变了,欢愉快乐地愿意为你让步,从心再到身,再到本能。

一切都在于你。

如果说赛利安给年轻的雄虫留下多么沉重的两性性征阴影,甜蜜的阿克希先生就用另外一种柔软的方式重新告诉提摩西,这一切不坏。

一切都还不太糟。

今天要是站在这里的是提摩西之外的任何一位原始虫族,伊森阿克希会因为这副淫欲媚态被活生生玩死在这张桌子上。

从体面的少家主彻底变成一个淫欲肉壶的玩物也是有可能的。

提摩西张了张嘴,尖锐的犬齿若隐若现,他捏着伊森的后颈,像是思考般闭上眼睛。

涅柔斯·赛利安带着茫然的脸在黑暗中浮现,困惑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如同鬼魂。

‘还不够吗?我的一切都会属于你。’

‘你愿意把我塑造成什么样,我就会是什么样。’

‘我会完全成为你手中的傀儡。’

‘标记我,这还不够吗?’

提摩西睁开眼睛,放弃彻底标记伊森的想法。

他手指上的通讯戒指在发热,有人在找。

提摩西将伊森翻过来推到长桌上,把自己的裤子整理了一下,才查看终端是谁在发飞讯。

【再晚些,你就能和我一起共进晚餐了,我亲爱的兄弟。】

尤利西斯。哦,提摩西想起来了,按照日程表,一小时前他就该去赴宴,去看尤利西斯收藏的魔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