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嘴里七碎八碎的说着什么,提摩西完全听不出来是哪个单词,更是读不出如此混乱的内心和脑子。
备受弄爱的雌虫眼泪就没停过,提摩西很清楚知道伊森是怎么样一个人,就衬得现在这个样子的伊森有多么稀奇。
他的眼泪中没有伤心,但就是哭个不停,泪水像小雨一样把他浅红色的睫毛打湿,洗萃那双浅蜜如琥珀的眼,让他这份被奸弄到失控的哭泣痴娇变得很……
很什么?
提摩西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按照往常来说,这会他早该被伊森哭烦了。
但现在他只是靠过去,吻了吻伊森满是泪水的眼睛,咬一咬那总是哼出娇腻呻吟的嘴……让人不适的声音……很让人充满欺辱凌虐的欲望。
提摩西没再问伊森感受了,就骑乘的姿势,在那处彻底被操开的穴道里释放着蓬勃的欲望。
那一处很软,又很湿,多次性高潮让里面鼓满了甘甜的生育新露,青筋虬起的狰狞恶兽在此地肆意攻城,让它受伤又让它愈合。
几个回合下来,柔软的丰饶之所彻底敞开,那条本该紧紧隐蔽的肉缝被鸡巴操成无法回缩的肉边,只要带着浓精的龟头干进来,它就会软绵绵地张开,尽力地吞咽所有烫热的种子。
伊森快被操出脑子了,他先是咬着自己的手指,咬碎过两次指关节,提摩西就抓住他的手拢了过去。
他贴着提摩西的颈窝,高潮与涨热似浪一般击碎伊森的防线,双手被禁锢下,伊森只咬得到嘴边最近的东西。提摩西的衣领,衣领上的帝王针,针链与宝石全碎在雌虫洁白整齐的牙齿下。
雄虫的多次射精带来足量的腺体液,彻底灌透培育生命的温床初步达到三重标记的标准,伊森总算从绵绵无尽的信息素迷惑与情欲中抓回半点属于自己的理智,他牙齿颤抖打架,沙哑的声音一声是准音,两声是气音。
“…你……”伊森吸了吸气,“…只会这个吗……嘶”
“就这个都快把你弄死了。”
伊森压住一声即将呻吟出去的甜腻声音,断断续续地说:“……更多。”
“我想……要,更多……”
伊森有一把好嗓子,声线中朗,压一压成熟矜持,提一提清澈如少年,如果是快乐时,声如青铜撞铃,郎朗而清。在谈判桌上非常适合多种交涉,稍稍压一压,撇一撇声线,就能表达出多种刻意又含带隐喻的意味但当这种丰富又轻熟的声线用来呻吟,呻吟又被闷哑着压下去,就会形成别有风味的色欲痴娇感。非男非女,似清似黏。
不去压抑还好,一旦刻意压抑再颤抖着说话
“你……”伊森咬牙切齿,“你知道…我想……唔”
提摩西没让他说完,摁紧了怀中软肉,又射了一次。
“嗯,给你。”
心知肚明的大贵族又一次避开阿克希先生的请求,还作弄一番,伊森又气又喘,喘着喘着憋住,憋不住了小小尖叫出来。
他这会是真的被提摩西逼出了哭哭啼啼。
被情欲感染的原始虫族非常忠诚,只要情动就会全部喂进怀中人的身体里,两次,三次,四次,小小的穴根本吃不下那么多精水。柔嫩的宫腔被灌精涨撑,如果伊森不是恢复力强大的虫族,他真的会被弄死但现在,雌虫只是腹部微鼓,似足月新妇,还能继续岔开腿坐在情人的鸡巴上用熟透的肉穴喷精。
提摩西并不克制,任由伊森高潮,任由他抽搐。伊森呜咽着,他被内射太多次,已经有点高潮失控了。腰部以下全然不听身体主人的意志,只要被那根大鸡巴贯穿弄弄,就会次次跟着一起高潮。
伊森本来还想要三重标记的想法马上就被提摩西再次射精给烫融,他勉强支起自己双手,呜咽发抖着对提摩西说:“……停…”
“停一…下…”
提摩西侧头轻轻嗯?了一声,顺势嘴唇就贴在了伊森靠在他颈窝,满是泪水的眼角。
“…控制不住了……”伊森抽气说,“……好难受,前面……”
一身正装的阿克希先生此刻狼狈不堪,身体上下晃动不停,还要尽量说几句完整的话说不准哪里戳到了恶劣的大贵族,提摩西突然打了一巴掌伊森的屁股。
阿克希先生本来要说的话立刻就断裂,喉咙里滚出几句甜腻抽气。
“……”阿克希先生立刻闷回去这声音,理智稍稍回归一点,他那不必要的架子又架了起来。
“慢点。”伊森抖着说,“停一下……要被…要被,唔……”
“什么?”提摩西问,但动作不停,很难不让人想到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伊森沙哑又抽抽,放弃了和这个讨厌鬼讲道理,他哆哆嗦嗦地说:“你再不慢……我要…”
“我要射…射尿了……唔。”这种事情实在跌破阿克希先生的底线,更别提他此时坐在谁的怀里。关于提摩西的一切尤其是会爆炸的点,伊森半个脑子都要被操出去了还能勉强记住;大少爷可是洁癖到哪怕权戒沾污,都能说丢就丢的类型。
好不容易才说通的一切,伊森不想因为这种小问题出现关系破裂。
被发情欲望所侵蚀脑子的雌虫非常脆弱,换做往常,伊森阿克希可能会注意,最多就是稍微担心一下的级别。可现在的伊森,满脑子都是只要弄脏这位大少爷,一定会被直接摆开。
全然没注意到自己的眼泪唾液精液与性腺液早都把大少爷身上那套正装弄得皱巴,染上情欲的腥气。
大少爷对此的回应是嗯了一声,把伊森往上抱了抱,顿时下身情况糟糕一片,阴茎从雌虫体内滑出来带出一片情欲腥味的稠精淫水。
提摩西说:“我现在正在兴头上。”
真的很难讲他是在故意还是真的被伊森带来的情欲也给迷住了,抽出来的鸡巴就这样磨在伊森红肿的臀缝内,粗大的龟头烫热地在烂熟嫣红的肉洞口蹭来蹭去,肿胀的肉穴没了堵住的凶器,失禁般地一直往外流白精。
大少爷说话间的呼吸也是热的,显着他并非像表面那么无动于衷,他侧脸过去与伊森接了一个吻,声音很轻,仿佛一切都在悄然进行,他有点沙哑的问:“真不做了?”
这时伊森才注意到提摩西的眼睛也很湿润,他们靠得太近了,近到伊森能轻易看清提摩西眼底深处的情欲,微微潮湿的眼睛,和被热气蒸得有些黏在一起的深红色睫毛。
提摩西的神情比之刚才柔和了许多,还因为被发情热卷席,一直微微张着嘴,靠得近了就能听到提摩西其实一直在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他的呼吸好热好似冰层下藏着的庞然大物,此刻一呼一吸,正在嘬吸着生命。
“……”伊森脑子嗡的一声,理智瞬间告辞。
伊森茫然,要拒绝的,该拒绝的。但说出来的话就变成了,“那你…你让我趴在桌子上。”
“…你从后面…后……用我……我不弄到你……身上。”
大少爷用那副有点压抑的伪装平静样说:“不。”
“我就想看着你的脸操你。”提摩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