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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旧历】If l Had A Heart(关于爱-伊森
迷蒙的雌虫张着嘴,柔软的口腔含氤着唾液与血水,伊森舌尖鲜红,因为被雄虫吮吻着撕下过半边舌肉,他再张嘴时,舌尖总是下意识地想要回缩藏起来可雄虫的呼吸就这样轻轻地撩在伊森的唇肉上,湿热黏腻,又甜又轻。
雌虫舌间豁开嫩腻的血肉似活蛇,瑟瑟颤颤地从嘴里往外探,犹豫又带着一点害怕的贪婪感去试图舔舔提摩西的薄唇,雌虫的舌尖腥甜刺辣于虫族来说好闻的那种,血腥带着酒精味。
伊森阿克希发情信息素是水果熟透的发酵酒精味,血吻中有臣服于恐惧的讨好,可怜又饱含勾人食欲。提摩西低头去吻他唇,这次没用上那条异化的舌头,仅是抿着唇,用唇肉去贴伊森受伤的下唇,仍由对方的舌头试探性地在他唇间轻蹭,血丝顺着提摩西苍白的下颚滑落,滴在伊森的喉结上,缓缓滑洇入雌虫洁白的衣领中。
迷蒙的雌虫发现亲不进雄虫的嘴后,又把自己的舌头含了回去,合上双唇,昂着脸让雄虫吻他的嘴。
提摩西不带獠牙与侵略的吻变得很温吞,双唇轻轻压在一块吻磨着,他仿佛在用自己的唇描绘伊森的唇纹,又好似在找什么东西,提摩西偶尔会抿一下唇缝,轻轻地‘嘬’起一点伊森发肿的下唇肉,发出一个暧昧的‘啵’声。
这种温吞的吻法不上獠牙胜过獠牙,提摩西就这样慢悠地顺着伊森的下唇亲到下巴,薄唇顺着伊森脖侧的血管往下亲,那两瓣被吻热的薄唇时而会微微嘟起,在雌虫生长着声带的那条肌肉纹路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轻吻。
尚在不应期的雌虫哪里受得了这种吻法,伊森被亲到发痒忍不住弓腰,在肢体动作上,这位显然也不曾疏忽锻炼的阿克希少家主抬手屈肘就想反抗,可提摩西只是吻了吻他发出颤抖呼吸的喉侧,伊森就脚软手软地又把手搭回了提摩西的胸口上,这会他抓紧雄虫的领带,主动挺胸去磨蹭雄虫的胸口。口中含糊地哼念着提摩西的名字,没一个音是准的,听上去仿佛含着一口水在大舌头说话。
有几秒像撒娇,又有几秒黏腻连接的音节把年轻的大贵族腻歪到了。
深红发的雄虫突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伊森的颈侧,异化的舌肉上全是软刺,舔一下就能在雌虫白皙的脖侧弄出细伤提摩西舔了两下,弄得伊森不再敢发出哼哼腻腻的黏糊发音。
弄伤并不是关键威胁,让脑袋昏沉的雌虫闭嘴的是雄虫异化的舌头顺着他的喉侧往耳侧走,蛇一样地舔过他的耳朵,耳垂,耳骨软肉好似,只要他再出声,那条‘蛇’就要钻进他的耳朵,又或是要顺着耳侧滑上来,轻轻舔在他的眼球上某种异常的亲昵信号顺着提摩西异化的长蛇吻传递出来,深入伊森的皮肤中。
要听话,不然异常就会‘钻入’自己身上柔软的地方。
眼睛会被含在嘴里含吮,耳朵会被亲吻奸犯,嘴会被深深地灌满带刺的活蛇,舌会被无数蛇牙肆意玩弄,喉咙会成为异常彻底贯穿的肉道,异常会盘踞在他的伤口上,似渴水的小兽,快乐嘬饮着他的生命。
原始虫族的发情诱导素里带着不可言说的侵犯性威慑,仅仅是流露便让雌虫耽溺于恐惧的色情幻想中,伊森哆嗦了一下,不再敢发出任何含糊的字音呻吟。提摩西好像意识到什么,他稍微收敛了一下信息素,又伸出手去扶了一下伊森的后颈,将好友的脑袋稍微抬回来一点,伊森后仰着头,几乎把自己当成了献祭的兽,太过突出地露出弱点喉咙。
他吻起来几乎只能亲到雌虫喉间软骨从旁人视角来看,年轻的大贵族抬手让雌虫稍稍低头回来,看似让雌虫姿势变得舒服一些,驱散雌虫身上的不适。可实际上还是在满足自己的欲望伊森顺着提摩西的力道低头,颈侧的肌肉便显得不再紧绷发抖,提摩西用手指磨蹭着伊森颈侧的虫纹,嘴唇印在虫纹上,激出伊森一声闷哼抽吟。
因之前的无形恐吓,伊森这会不太敢含词发声,被提摩西亲到虫纹敏感点时,嘴里所有的呼吸哼声都被喉头的高热烧融成绵密的丝,随着胸口的每一次起伏而呼出,黏黏的,颤颤的,走音失真似某种雀鸟一鸣时的惊悦歌喉伊森太过用力克制自己的喉咙与胸腔发气,偏偏又被吻到敏感点,那股子憋劲全给提摩西亲漏了,所有克制溃堤,胸腔气音上涌,偏生喉头紧压,不干不净地哼出会让人嘲笑的‘娇气’声音来。
让人听了这声音就感觉耳朵发热,气血四涌,发硬发痛。
连一直在亲着的提摩西都被伊森这道过于黏腻的呻吟拉住注意力,他伸手去掰正伊森的脸,雌虫神情还是那副迷蒙的样子,见雄虫看过来,又再次把自己的唇抿紧,不露一点声音。
因为提摩西抓得紧,又半天没说话,昏头的雌虫没等到下一个亲吻,就把手收回来,开始进一步解自己的领带衣扣,好露出更多脖子以下的肌肤,等待雄虫一一品尝。
伊森脖侧的虫纹明显,他也是蛛系,浅红色的虫纹往下延伸到胸侧,越下越细,偏偏这位阿克希先生的锻炼仅限于如何让自己看上去形体优雅得体,实劲的硬肌肉占不到体脂20%,虫纹一侧拢起的全是摸起来弹软弹软的健美型肌肉。
伊森胸上的虫纹实在色情,他浅红色的虫纹长于胸侧,实际上是延伸往双肋生长,阿克希先生勤加锻炼,胸肌可不小;肌肉膨胀起来后,浅红的虫纹便成为了某种色情的情趣纹身一般,托在那一对发达饱软的胸肌下,要是他身上的虫纹复杂一点,浅红系的复杂虫纹甚至能错眼看成镂空的蕾丝情趣内衣。
以往两人的交际从不带上性征元素,哪怕是上一次玩闹般带着赌注的性爱活动,他们双方都只想着如何保持自己的优势,再想办法让对方认输但现在,伊森挑明了性征间的线,更是以雌兽的姿态卧于此,提摩西发现另一个角度下的伊森,雌虫的伊森,他有一具足够勾起人欲望的身体。
提摩西的尾巴露出来了,正沿着桌腿蛇一样地向上滑靠缠住伊森的小腿。
伊森的味道闻起来也是甜的,辛辣的刺甜,身体摸起来又弹又软又足够强壮,并且肌肉线条非常好看,优美。整齐得体的礼仪西装下有着最色情的浅红色虫纹,这些虫纹沿着雌虫的胸乳腹肌蔓延绽开。
这具身体配上伊森的态度,就更让人呼吸深重。
此时此刻,伊森压抑的呻吟与他潜意识总是想达到的目的伊森太过于执着与提摩西的平等,好似只要献祭过自己,只要提摩西在自己身上夺走许多重要的东西,只要提摩西彻底需求他一次,伊森才觉得自己能够平等地对提摩西进行建议。
我依靠你得到许多东西,你也要在我这里夺取足够的代价,平等的互换,利益相当,我需要你,也请你需要我迫切渴求地需要我。
这是一种很玄妙的体感。提摩西溢散的异能能够洞察人心,他在伊森身上感受到一切都如此新奇。
这是一只完全对他妥协的雌虫,不,这是一只完全违背天性的虫族。
提摩西吻着伊森的喉侧,仿佛要通过那些浅显的肌肉群寻到肉下的声带。他轻轻地在伊森脖子上用牙齿落下浅浅的牙印,嗅问着伊森血管流动的声音,倾听着雌虫肌肉下的脉动提摩西抓住伊森的下颚,把他的头扭过去,然后咬穿了伊森的喉咙。
伊森瞳孔紧缩,有几秒因为即将断头的恐惧挣扎着从迷幻的信息素中清醒过来,却又荒唐绝望地被提摩西轻抚两下脸颊,就把那点子恐惧抛之脑后。
提摩西伏在伊森喉间,先是轻轻吸吮着雌虫的血,再稍稍用点力撕开了伊森喉间皮肉,往里面探入尖尖的舌头,去拱弄伊森喉咙部位的肌肉层。血水把年轻雄虫的嘴与下颚弄湿,这时提摩西就看不出洁癖问题,他将脸贴在伊森的脖子上,吮血吻肉间感受雌虫温顺地生命脉流。
伊森喉侧肌肉与部分声带、喉管被提摩西的尖牙破坏,他侧着头,瞳孔放大,发出阵阵‘赫赫’的抽气音,对于提摩西的撕咬,半清醒的伊森用了好一会,才勉强用脑子想出一句完整的疑惑。
‘你在找什么?’
提摩西闭着眼睛,吞咽下一口血,他的嗓子因为压抑暴涨的食欲而略显低哑,“…不凡的东西。”
‘…什么?’
世界在提摩西二次觉醒后将近透明,异能的不温顺使提摩西异能溢出读心的力量时,时而广域笼罩半个城堡,时而又能精确到将某个单独的个体过去的记忆一一挖出来。
读心于有智慧的生物而言无异于是能够窥见未来的能力,提摩西并不喜欢时刻听见别人的心声,二觉后的体魄足以让他同时监听上百人,上千人这项能力还会随着他驯服异能后变得更加恐怖。
所有人的心声就像琥珀石中蜡塑的虫,他在外面看得一清二楚,一时间仿佛世界透明,他能短时间内‘看透’身边人的过去与未来。
这其实是一个非常不友好的能力,对一位勉强保持精神正常的虫族来说相当危险,二次觉醒的虫族会被本就膨胀的血脉能量撑到自大,而这份能够看清未来过去的假性力量足以让提摩西在短时间内成为最狂妄的原始虫族。
他到现在都没有发疯完全是因为尤利西斯提供的魔武器效果足够好,母体的力量在缓停提摩西对这个‘透明’世界的滑稽厌恶感。
但现在,有另外一个更有效的东西迷惑住了提摩西。
伊森阿克希。他同样是浑浊世界中的一员,简直不能更标准的此世欲望权势利益者。
提摩西在短时间内读透他,研究他,却仍旧会为伊森身上那点违和的真心念想感到困惑。
如果说涅柔斯·赛利安是这个时代最标杆的雌虫象征,伊森阿克希就能够代表一部分被欲望驯服的虫族投影,本质上来说,这两位雌虫在对待权力与欲望上都有着相似的一面,他们都想要得到更多;资源,战争,无数尊重与畏惧。
可就是这样的伊森,却在此时此刻完全违背了俗世雌虫的既定印象不,也不算,直到雌虫被压着躺下来前,伊森阿克希心里仍为阿克希家族利益所牵挂。
在提摩西把他脑子搞乱前,伊森阿克希最后一个念想甚至是:幸好来之前把家族事务都安排好,并且拟定卡罗尔暂代。
卡罗尔阿克希,去年才刚刚一觉的雄虫,伊森同母异父的兄弟,深受伊森的信重早期提摩西总觉得伊森只是忙不过来,才勉强选了个在身份上过得去的兄弟提上来帮手。伊森几乎不信任他父亲那个时代的阿克希同族,强势之下提拔的全是自己一辈往下的家族血亲。
直到临门一脚,伊森都还在想家族的事情,提摩西因此更不解,正是这样性格的雌虫,他怎么会诞生出完全相反的东西,并在这种东西的加持下,如此温顺,如此驯服……如此违背虫族所有刻板印象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