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柔斯的爱让提摩西死,是字面意思(……)
而这章的治好他涅柔斯视角的标题,他以为自己可以治好提摩西,可提摩西却觉得这份爱要第三次杀死自己了。
有一句细节是:年轻的白公爵去追杀尤利西斯回来,问提摩西好了吗。虫侍谦卑的说,治好了。
白公爵以为提摩西的伤好了。
被修正的提摩西以为是涅柔斯主观授权整他,提摩西脾气硬着呢,绝对不可能再示弱了。
各种阴差阳错,让他们带刺的,充满锐角的性格摩擦着接起来,足够爱,所以足够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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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香香啦。
放假在家里坐了一天写字感觉和没休假一样,双更全天一万二,轻轻蹭个三连可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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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_追更于7月2/4日扣扣群.710588590
130【旧历】共喰-血腥之吻(来点双子血淋淋打啵
多少年了,他还是这样,一旦被惹怒就毫无章法地乱撕咬一通,哪怕是面对巨大力量差距的存在也要任凭那股意气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烦人的不服输,一定要把自己撞死才会顺气。
涅柔斯这一刻真希望提摩西那副装出来的冷硬壳子有融到骨头里去,提摩西的血因为喰食兄弟而烫热起来,过多血肉带来的力量让他回到人间,燃烧生命;可是提摩西的信息素又好冷,一点都不平静,所有气味与腺体素失控,他又烫又冻,两种极端温度在失去理智的红蜘蛛身上迸发着烫手的触感,好像一种生物威胁,热得涅柔斯鼻腔出血,又冻得大脑麻木。
他躺在地上撑着这总是同自己作对的弟弟,被这种矛盾卷席,一阵冷,一阵热,羞恼与说教的心绪堵得涅柔斯喉咙发痛。白蜘蛛放出自己的骨甲节肢,这点刺激到提摩西,深红的蛛脚节肢狠狠扎碎白蜘蛛的关节。
很痛涅柔斯却更用力地去搂提摩西,扶住他,好叫他别从自己身上摔下去,怕这永远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的肠子和内脏因为愈合不及时漏出来。提摩西太过用力地挣扎,哪怕涅柔斯的血肉源源不断地修补他,那些伤口还是会反复撕裂,溢出共喰后发烫的血液。
血液让涅柔斯的神经兴奋起来,提摩西冷如刀的信息素又让他感受到被冒犯,现在的一切都让涅柔斯感受到冒犯。
被欺瞒的真相,不,也许只是因为傲慢而无视掉的异常之处,这是第一个犯蠢的点;涅柔斯总是看轻周围的一切,人事物。当这些存在合起来作弄他,并且利用他的性格特点成功时,某种羞耻让涅柔斯不愿去回忆这部分。
被欺瞒的真相,过多无法处理好的失控情绪,提摩西的失控与他的恐惧,还有更多,天哪,还有什么藏着没告诉他的东西?
一股又恼又慌的情绪袭击了涅柔斯,于是在提摩西咬上来时,涅柔斯想要给他的头来一下,让他乖顺一点。平静下来,让我们好好谈谈,解决这个问题。可巴掌贴过去被提摩西牢牢抓住,涅柔斯力道使劲了一下就再也上不来了。
提摩西正在像头贪婪的小怪物一样在亲他。
是一个很着急的吻,提摩西的牙齿一直在打颤,尽管这样,他的吻也让涅柔斯发痛。
涅柔斯现在仍旧比提摩西强大很多,他能够快速地三转体态,原型化的牙齿一下就能咬碎眼前这个连二转都无法保持稳定的半拟人状态的弟弟;但红蜘蛛露出的态度迷惑住了白蜘蛛,提摩西的吻好用力又好笨拙,与其说是一个吻,更像是一个不成熟的撕咬与渴求。
共喰的力量比涅柔斯想象的还要恐怖,对强大力量的向往与夺取把失去理智的雄虫弄糊涂,提摩西既恐惧涅柔斯,又朝涅柔斯散发着渴求的气息。他压着涅柔斯,浑身都在发抖,其中原因一半是身体正在痊愈的生长痛,一半是混乱的记忆。而最直观让涅柔斯感受到的是提摩西在散播威胁的气味,想要攻击他,又如此想要他。
要咬他,要抓住他,要让他不能离开,要紧紧抱着他,要从他身上吮取热度与拥抱。
于是白蜘蛛也被搞糊涂了,涅柔斯有一百万次机会反手回击,却因为提摩西一个湿漉漉的血腥之吻僵在原地。
提摩西去咬涅柔斯的唇,整个人都被哥哥牢牢撑着,他只要低头就能进行深吻。但没有,提摩西先是含着涅柔斯的下瓣唇,牙齿锋利,他咬下哥哥的唇肉吞咽,纤长的舌尖在涅柔斯伤口血肉舔来舔去。白蜘蛛优越的愈合能力短暂地迷惑住了提摩西,他舔着舔着就变成了去吮涅柔斯新长出来的下唇肉,发出啵啵的黏腻的水声。
提摩西的嘴和舌头都很烫,涅柔斯鲜活的生命力流淌在提摩西身体里,他狼急的连亲带咬让涅柔斯有点喘不过气。
屏住呼吸对任何一个原始虫族来说都不难,可提摩西太让涅柔斯发晕了,他的亲吻并不像涅柔斯看过或亲过的那样,提摩西浑身都在无法抑制的发抖,他根本亲不准涅柔斯的唇,只要涅柔斯稍稍抬头或者转头就能避开。
于是提摩西就贴上来,胡乱地用鼻尖,唇与脸颊顶着涅柔斯的脸蹭;能活动的双手本来是要抓紧哥哥的手臂,但这会又忘记要去抓,双手发颤地伸过来去捧涅柔斯的脸,提摩西几乎是半骑半跪地坐在涅柔斯的腰间,刚亲过来时脑袋还撞到哥哥的鼻子,额头的触角差点刮伤涅柔斯的眼睛。
混乱的一切不仅把涅柔斯搞得心态大崩,还把他弟弟的脑子也搞乱了。提摩西就好像在渴求一件永远不会得到的宝物一般待涅柔斯,这个构想让涅柔斯发晕,哪怕提摩西的亲吻其实更像是撕咬,他的渴求更像是吞吃的前奏。
只是因为他受伤了,所以无法一次性快速便捷地杀死涅柔斯,所以一切都让人心发软。
新生的唇肉又嫩又软,提摩西吮着吮着就又把那瓣肉撕咬下来,但这次提摩西没有马上吞下去,而是含着那瓣肉块继续亲吻哥哥的下唇。涅柔斯顿时就感受到好像有好多蛇在自己嘴里钻,提摩西的舌头,自己的唇肉,滑腻的血与盈润的唾液,感受到旺盛的生命力在口中生长。提摩西的欲望与急切与他烫热的唇舌仿佛都一同顺着血流进了涅柔斯的喉咙。
涅柔斯这会不仅感觉痛,还痒起来了。
提摩西对着那瓣嫩肉又吮又嘬,反复撕裂着涅柔斯唇肉上的伤,从他身上吮着腥甜的汁水。咬着伤口就亲到了哥哥嘴里,去咬哥哥同样略微纤长而更为柔软的舌尖,嘬着往外拉,犬齿轻轻一磕,就把涅柔斯的舌头亲到了自己嘴里,吞下去。
提摩西捧着涅柔斯的脸,更大力地去亲他的嘴,食用那甜美的,流露出腥甜血液的口。
红蜘蛛很过分,他不记得怎么转体态,却记得自己的狩猎本能;那条纤长的类人舌头慢慢地就真的在涅柔斯的口中伸长,蛇一样滑,钻到涅柔斯更柔软的喉咙里,舔到白蜘蛛的会厌软骨,舔到喉咙深处,热情又狞动;在涅柔斯柔软如弱点的喉软骨处,往炽热的喉道里面挤,往里面顶,顶得涅柔斯泛出被刺激到的生理泪水,那肉韧的长舌几乎刮伤顶破了柔软的喉咙肉,把喉咙深深处弄得伤痕累累。从外面看,涅柔斯的喉咙软骨都被入得撑鼓起来。
提摩西的动作太粗鲁,也有可能是太过贪婪,他简直把涅柔斯的嘴当成了丰饶之穴,又吮又吸,渴望从里面吸出蜜与奶,血与灵。涅柔斯被亲得浑身发热,大张着唇舌,猩红的眼睛被一层生理泪水润着,看上去略微有些茫然。
他肯定是被弟弟的渴求给搞蒙了,所有混乱的一切让运筹在握的涅柔斯短暂地陷入一种迷思,他长久来坚定的认知被提摩西打碎,可现在提摩西又是这样热烈地‘渴求’他。
好像…好像仅是这样就足够了。
只要这样,他们就又能变好,一切又能回到正轨。
这几乎是涅柔斯做梦中都不会出现的时刻,但提摩西就是这样做了。清晰的信息素与属于提摩西的血流入涅柔斯的喉咙里,提摩西缠得很紧,并且很多小细节让涅柔斯心软又心碎。定焦不稳的眼睛,死死钉在自己节肢上的骨甲,无论抓空多少次都要再攀上来的手。
他被逼到尽头了。涅柔斯意识到这点,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身体中有什么东西在破壳而出,伤痕累累又胆怯无比。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就是这点残破的意识让涅柔斯不愿松手,不愿反抗自己疯狂叫嚣的反击本能。
如果我再进一步,如果我再掐灭他一次,他就……我的提摩西就要碎了。
一步退,就会有一步前进。
红蜘蛛的脊背蜘蛛骨节全部放了出来,像网一般拢住两人,提摩西仍旧没有完全拟态回人形,他四肢上鳞,护甲锐利,抓着涅柔斯就像抓着一团软肉般轻松。他死死钳着涅柔斯的头,几乎是把涅柔斯上半身抱在怀里食用,他咬掉了涅柔斯的唇、舌,牙齿把涅柔斯的脸刮得血淋。相似的两张脸贴在一块,黏腻的血被提摩西蹭得到处都是。红蜘蛛灵活的尾巴蛇一样悄声无息顺着涅柔斯的腹部滑过去,狰狞的倒钩在涅柔斯腹部,腰侧像小狗一样蹭弄。
有那么一会,不看痛觉,提摩西待涅柔斯如最珍爱之物,要细嚼慢咽,每一块软嫩的肉都要在唇舌间吮了又吮,才舍得咽下去。
大量的信息素与提摩西唇上的血进入涅柔斯的身体,他感受到不对劲在亲吻前就感受到的不对劲现在变得更严重,另外一种从尾椎骨弥漫上来的麻痒烧得涅柔斯难受无比,这感觉涅柔斯熟悉,他20几岁那会再熟悉不过,再厌烦不过。
提摩西亲得涅柔斯发出呜咽的声音,那黏腻的水音啵啵作响,涅柔斯在半昏头半失神间,被提摩西钳着下颚将嘴开到最大,非人长度的舌头全部顶插进去,涅柔斯的一切都被提摩西吃下去。呼吸,喘息,因喉咙肉被非人的长舌强行撑开弄出的满溢落下的生理泪水。
这一声漏出来的呜咽喘息如一击撞钟,嗡的一下让半迷蒙又昏头的白蜘蛛悚然回神,他猛地就掐住提摩西的脖子往前推,红蜘蛛的利牙与长舌带走了涅柔斯快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