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因斯特沙哑着呜咽尖叫着高潮了一次,他的阴茎在射精,股间被狠狠操弄的肉穴也在潮吹,黑发的雌虫被操得冒汗,眼泪也在流,被操的合不上嘴的唇边也挂着唾液;玻因斯特浑身都是水,他被提摩西压在茶几上高潮,那两条肌肉线条优美的白腿不停的向后蹬,宛如濒死的动物那般被高潮中还在侵略狠操的肉棒折磨的尖叫着。
过多的快感堆积就变成了折磨,玻因斯特带着哭腔的呻吟里全是讨饶,他感觉自己后穴简直在烧,炽热,滚烫,并且还在被用力的往内里破开。
“啊...啊...疼...呜啊,太大了..烫..烫...请稍微...啊..慢..呜”玻因斯特哭喊着趴在桌子上,双手把持着光滑的茶几桌面想要向前爬开下体被破入的可怕快感。提摩西这会变得很恶劣,玻因斯特的生殖腔有些浅,高潮时生殖腔的腔口潮吹了一股股的淫液,浇在提摩西阴茎上让那一排软骨肉刺慢慢的立了起来。但雄虫就是不操进去,他顶着腰胯在那水汁横溢的白肉间碾磨,每次都是狠狠的操到生殖腔口,又退出来折磨玻因斯特的高潮点,把敏感的生殖腔口嫩肉折磨得不停漏液,那熟透的穴肉被狰狞的肉棒捅得像被揉烂的熟花,穴肉边上全是玻因斯特自己喷出的淫液被肉棒摩擦变成的白沫,花露一样随着雄虫每一次抽出漏出来,白浊湿淋淋的顺着被操到泛红的大腿内侧往下滑,滴湿了脚下的地毯。
“是...是我在..我在...求您.....呜..请给..操进去...是我求...请求您操我...啊”黑发的雌虫被操的连藏在皮鞋里的脚趾都要泛红,他哭泣着哀求,矫正自己的措辞。
玻因斯特要被那恶意的顶弄折磨疯了,被后入的姿势进的非常深,到了后面他根本没力气再翘着臀,软踏踏的趴在茶几上连向前爬的力气都没有,那纤长的手指无力的抓在光滑的桌面上,被自己的汗水浸湿指头。似乎是这点逗笑了那个享有主权的雄虫,他掰着玻因斯特的大腿将雌虫转了过来面对面,这一看玻因斯特的正面狼狈极了,那整齐扣上的衬衫被揉的皱皱巴巴,领口与前襟全是泪水与汗水,将白色的衬衫洇湿露出底下肉色的肤色。腹部上还沾着点点精液,那射过一次的阴茎在提摩西将他转过来时的强硬动作下,又站了起来。
玻因斯特的大腿被提摩西掰的大开还微微提起,整片赤裸的下身连玻因斯特自己的视线都能看见,提摩西知道他近视还特意把他的眼镜找了回来,戴在医生脸上。
弯腰给玻因斯特戴眼镜时,提摩西还亲昵的用自己的鼻子蹭了蹭他的鼻子,戴上眼镜后的玻因斯特失神了几秒钟才看清眼前的雄虫,看清那双浓绿色眸子里的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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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摩西笑着说:“医生,你好好的看着我是怎么操你。到时候你用我的权利的时候,每一分每一秒都要记住,一切都是是你张开腿朝我讨要来的。”
提摩西没有去亲吻玻因斯特之前为他口交时弄破的嘴唇,而是亲吻了一下玻因斯特的额触角,然后拉开了距离,掰着那双腿压弯医生的腰,那被操熟透的穴肉露了出来,让戴着眼镜的玻因斯特清楚看清自己是怎么进入他。
涨硬的肉棒上不止是狰狞的血管,这次还有鼓起的肉倒刺,像处刑一样操进了烂红的肉洞里,一点一点的碾进去,玻因斯特完完全全看清了自己是怎么样被迷恋之人填满。黑发的雌虫呻吟着绷紧了大腿内侧,他短短高潮过的阴茎又站了起来,而这次却是一下又一下被提摩西操射,小股小股白色的精液从玻因斯特的阴茎里漏出来,那都不是射;后穴的潮吹让玻因斯特浑身发红,前头根本没有力气再用力射出精液,而是像漏尿那样被提摩西操一次,漏一点,操一次,漏一点。
“给我看着。”提摩西伸手去掐玻因斯特的下颚,把忍不住向后仰头弓着腰的雌虫视线拽回来,这会玻因斯特甚至幻觉似的产生了几分其实他的殿下也是有几分在意他的想法的感觉。
那带着尖锐外骨骼甲的尾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提摩西放了出来,像条绳子似的代替了主人的手缠在了玻因斯特的脖子上,蛇一样威胁黑发的雌虫,矫正对方的视线。
玻因斯特在欢愉的痛苦中看着迷恋的雄虫在自己体内成结,那膨胀起来的肉结将小而敏感的生殖腔堵满,然后在里面灌满了大股大股的精液,敏感而红肿的生殖腔被这股突来的精水烫出了崩溃的快感。玻因斯特被提摩西固定着腰身,脖子上缠着那条坚韧的尾勾,整个人躺在雄虫的身下瑟瑟发抖,沙哑的喉咙哭不出声音,双手攀着那条离自己的骨骼尾勾,将脸贴在冰冷的骨骼甲上,像个幼崽似的嘶哑哭泣。
明明尾勾的主人才是将这灾难一样的快感带给他的存在,玻因斯特却紧紧的抓住,贴住这狰狞的尾触,像找到家的迷茫幼崽。
这样的依恋很明显的讨好到了脾气说来就来的年轻伯爵,红发的雄虫掐着玻因斯特的腰一把把雌虫抱起来坐到自己怀里,玻因斯特被堵着生殖腔射精,这会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这一动,黑发的雌虫浑身颤抖的像淋湿雨的小狗,反而把提摩西逗笑了,雄虫安抚似的顺着黑发雌虫的下巴亲吻上去,咬了咬玻因斯特的下巴肉。
“是不是在求我帮你?”
玻因斯特被浪潮之海席卷着,抱着自己的浮木颤颤巍巍的点头,喉咙只能说出气音,他用力的说了好几次才说出来回答。
“..是。”
哈哈。提摩西轻笑着拉开了玻因斯特的领带,撕开那条邹巴巴的上衣,埋首于雌虫的胸口处,亲了亲他早就挺立起来的肉色乳头。那条又长又粗的尾勾这会缠在了玻因斯特的腰上,褪去了外骨骼甲的尾勾软骨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在雌虫湿红一片的股间磨蹭着。
蹭的玻因斯特高潮余韵的身体难受又欢愉。
提摩西倒好,又突发奇想似的对抱着自己不肯松手的雌虫说,“我这次射了这么多进去,你会怀孕吗?”
红发的雄虫摸了摸玻因斯特微微鼓起来的腹部,那里面含着他的精水和生殖结,稍微被顶的鼓起了一点点弧度。提摩西带着点情欲的好奇感,像是被欲望蒙昏头的样子,压了压那带着弧度的腹部,玻因斯特的腿绷着夹了一下提摩西的腰,又惹来雄虫的轻笑。
“上次射进去那么多你拿来做实验,这次的你会怀孕吗?”
“没有...”
提摩西等了一会,才听到玻因斯特这样说,他蹙眉疑问似的什么了一声。
玻因斯特埋首在提摩西的颈窝里,贪婪的吸闻着伯爵的信息素,这会射精过后,提摩西身上原本的信息素也四溢出来。半响才慢吞吞的回答着伯爵的话:“...上次的精液我没有拿来做实验。”
由于有过降落时间线失误珠玉在前,提摩西这一瞬间对自己的外挂产生了0.0001秒的怀疑,说好的身体素质顶峰呢??按照这个比例不应该一发就中的吗?
提摩西想着自己的任务列表05,就是让一名雌性怀上卵,他这会有些诧异了。
“..你拿来冷冻了?”按照虫族现在这个社会,完全就是没有所谓的避孕观念,提摩西想了半天才觉得这个实验狂人可能是拿来冷冻做点其他什么奇怪的事情。
玻因斯特沉默了一会,他下意识的搂进了抱着自己温存的伯爵,沙哑的声音里还带着点气音。
“我基因有缺陷。”黑发雌虫停顿了一下,等着伯爵说话,提摩西这会刚做完心情挺好,玻因斯特观察了一下才有些犹豫又试探的说:“不一定能够如同纯血虫族那般,很快怀上您的子卵。”
“....”玻因斯特没有克制住,他很轻的用脸蹭了一下伯爵的颈侧,上面也出了一点汗水,雌虫用唇一点一点蹭掉。“...您想让我生下您的子卵吗?”
提摩西倒是没想到这个,他比较关注的是心思心计心脏策划这方面,加上好歹对自己外挂有信心,并着不浪费资源的心态,提摩西摸了摸玻因斯特白净光滑微微鼓起的腹部,懒洋洋的说出了一个对雌虫非常暴击,却毫无自知的话语。
“那就射到你能怀上为止。”
提摩西捏了捏玻因斯特的乳尖,把那浅色的肉粒捏红了,让雌虫喘了几下,软了身子吗,他说:“我有点好奇,正好你在和我做交易不是吗。”
“.....”玻因斯特翕动唇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脸上湿漉一片,不知是汗是泪,埋在提摩西颈间好久才点头。
随后第二次被提摩西掐着腰开始顶弄时,他主动的恨不得连伯爵的囊袋都吞进去,呻吟不出诱人的叫声,玻因斯特就不停的蹭提摩西,将雄虫的欲火点燃更多;用臀肉蹭,扭着腰用胸口蹭,那小小的乳头被提摩西吸的肿大起来,熟透的浆果似的被舔的水光淋淋,微微隆起的胸肌上全是提摩西的牙印。玻因斯特纵容极了,他任由年轻的伯爵在他身上撕咬,野兽一样留下无数齿痕,连下巴上都让性致高昂的雄虫咬的斑斑驳驳。最后被提摩西摘掉眼镜亲吻眼睛中高潮,玻因斯特这一刻恨不得就这样被眼前的雄虫吃掉。
连皮带骨,全部让提摩西吃干净了,就这样和自己的伯爵永远活在一个躯体内。
提摩西尾勾的软骨刺在玻因斯特颈后的腺体里注射进了信息液,当抽离时玻因斯特下意识的去挽留,什么都没抓到就紧紧扒着年轻的伯爵;他最后被提摩西欺负的太过头,浑身都是红的,躺在沙发上腿怎么合都没法合拢,又酸又麻;射在生殖腔里的浓精多的让那白净的小腹微微隆起,提摩西的生殖结软下来抽出来后,浓精却还是不停的从双股间熟红的肉洞里淌出来。
提摩西起来后整理自己的着装,他还有个晚宴要去,一扭头发现躺在沙发上的玻因斯特实在是给自己折腾的太过凄惨,黑发雌虫没戴眼镜,意识也在半昏半涣散间,缩卷在沙发上那身白肉上没一块好地。
好歹是合作伙伴。提摩西这样想着,伸手将玻因斯特抱了起来,往休息室的洗漱间走去。
洗漱间也被装修成了复古欧式,里面有个很大的猫脚浴缸。
提摩西放水是不可能放水的,他抱着浑身都是精液和汗水的玻因斯特找了找浴室内的智能机器人,半天没找到。洗澡从来都是有四个以上机器人,要么就是卡泽勒亲自伺候的大少爷脸上露出短暂的不可置信。
他低头看了一下半敛着眼的雌虫,又不可置信的抬头看了一下偌大的浴室内,眼睛都有点不可思议的睁大,显得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有那么一刻看上去非常想让人亲吻的可爱,提摩西喃喃:“怎么连个服侍机器人都没有....”
于是大少爷临时从自己的空间纽里找了一个球形机器人出来,手动调制了一下系统让其出去放了一缸热水,加了浴盐,精油,还去外面休息室里摆放着的新鲜花束中捋了几朵来装饰洗澡水。
初尝情欲的大少爷大伯爵哪里懂得被折腾这样的雌虫根本不适合这样一套洗浴,说不定还会因为身体微轻伤的状态过敏浴盐,提摩西完全不知道这些。让机器人做完一切后,他把玻因斯特慢慢放进了浴缸里,算了算时间,走之前提摩西摘下了自己手上戴的那枚白金做底的戒指留给玻因斯特。
能放在提摩西戒指盒中的戒指,全部都刻印了属于提摩西的三棱交叉家纹,每一个都有他的精神烙印,只要他授权出去就能当做印章来使用。
提摩西将那枚白金戒指放在了玻因斯特浴室的洗漱台上,充分发挥自己的合作精神,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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