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提摩西看着在自己胯间轻轻起伏的黑发脑袋,心里总算有点这是个真实耽美黄暴世界的真实感,付出一点性能力就能推进任务进度,这简直无比划算。

此时的提摩西甚至是冒出了让眼前这个黑发雌虫当自己雌君吧的打算。都是明白人,有着各自的打算各取所需,没有比着更划算且更廉价的交换。

阿T一直很清醒,他只要顺着主线任务做完,按规章抽取能量就算完成任务,其他的后续事情并不需要多考虑,又不是连续任务。

这样想着的雄虫也就不打算去戳破至少在他眼里非常可笑漏洞百出的忽悠计划,戴着黑手套的手还鼓励似的摸了摸那个伏在胯间的黑发脑袋,摸宠物一样先是揉揉头捏捏耳朵,顺势就摘掉了玻因斯特的眼镜。

眼前骤然模糊的视线让伏在胯间伺候的雌虫顿了一下,玻因斯特一直以来长相都不太符合主流审美,他是那种偏风情的欧式美人脸,再加上一双颜色很浅的眼珠子,整体看上去非常冷淡。戴上眼镜还好,摘了眼镜被那双浅色的眸子看着,哪怕他脸上泛红带着春意,那双浅色的眼瞳也透彻的让人感觉冷感的干净。

像玻璃,像水,一种过头的透彻;让人看了不舒服,玻因斯特接受的第一句谩骂是来自自己的父亲。

【你的眼睛真恶心,戴上眼镜不要露出来,简直像两颗空洞的玻璃球!不像活虫!】

哪怕是彻底葬送了那些无知丑陋的过去,深埋在心中的阴影是不会轻易退却的,玻因斯特被摘了眼镜后第一反应就是微微低头,却被提摩西半握着脸颊固定着,只听那年轻的伯爵稍微有点惊奇的嗯了一声,玻因斯特感受到提摩西伸出手指在摸自己的眼角。

“没想到眼镜底下的眼珠子还挺好看的。”提摩西说:“像我上次收到的一对水晶杯,你的眼睛一直都是这样?浅浅的,像珠宝一样?”

玻因斯特颤抖着唇,没有说出话来,脸慢慢的抬起来,他眼角泛着红,一双冰绿色的眼睛却干净的可怕。

“就这样看着我做吧。”年轻的伯爵露出个很浅的笑容,像看到一件该被摆放到展架上的美丽珠宝,觉得还不错,便多停了几眼。“我挺喜欢你眼睛的颜色。”

玻因斯特翕动着唇,说了好几次才说出一句语不成调的话。

“...如..如您所愿..Your Highness...”

2

安静的书房内响起一声很轻的裤链滑动声,玻因斯特双手搭在提摩西的腿侧,解开了伯爵的皮带后,用牙齿咬着裤链慢慢往下拉,他双眼湿润润的向上看着提摩西。

一双干净到冷调的眼睛下做着最色情的事情。眼睛的主人舌头顺着拉开的裤子舔进去,里面的内裤包裹着沉睡的巨物。他先是隔着薄薄的内裤亲吻,然后顺着沉睡巨物的形状伸出舌头慢慢将其舔醒,粉嫩的舌头舔湿了提摩西的内裤,内裤中慢慢硬起来的肉棒让玻因斯特颤着睫毛,他轻轻的吸气,鼻尖全是雄虫信息素的味道。

提摩西出来之前被卡泽勒劝着来了一套全套按摩洗浴,争取最好皮肤都要发光似的出门会晤,然后现在便宜了埋在雄虫胯间着迷狂吸信息素的玻因斯特。

玻因斯特全程都没有用手,他这会完全褪去那层假装的壳,看着伯爵的眼神中全是迷蒙的着迷,唇舌并用的咬开内裤边缘,那硬起来的肉棒一下子弹出来打在了白净的脸上,充血的紫红色肉棒涨硬着像根棍子。黑发的雌虫伸出舌尖像幼兽舔舐水源那般,小心又珍惜的舔弄在布满狰狞血管的柱身上,微微尖的舌头蛇一样吸吮,肉棒的前端很快渗出了一些透明前液,玻因斯特顺着舔上去一口含住了肉棒的顶端。

玻因斯特的嘴是标准的正常尺寸,可含进那根粗大的肉棒后一下子被撑满,白净的脸颊一边被挤弄的鼓起来,紫红的肉棒将那张浅色的唇撑大开来,塞得满涨,就这样也仅仅是吞进了一个头。玻因斯特像吃糖一样先是吸吮了一下柱身,把渗出的前液舔吃的干净,舌尖一下一下的舔弄着龟头,双手扶着提摩西的大腿内侧,笔直了腰推动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将那根粗大炽热的肉棒吞进自己的喉咙里;那实在太大了,一下子就挤到了玻因斯特敏感的上颚,惹的他喉咙间的软肉生理性的往外推,恰恰是这样,那张被磨蹭红艳的唇内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柔软挤弹的小洞似的,分泌着唾液的口唇比他的穴还要水,像捅进了一个盈满热水的肉洞,让提摩西微微眯眼露出一个有点舒服的神情。

玻因斯特全程都是看着自己的伯爵,那清浅的眸子被生理性的泪水微微浸润着,像极了泡水的琉璃。他看着伯爵露出舒服的样子,不顾那生理性的反呕感,更努力的吞咽着那粗大的肉棒,奉献式的讨好,让那根带着软刺的紫红狰狞的巨蛇在他软弹敏感的喉咙里肆意侵略者。

比起身下的穴,喉咙是有软骨支撑的定量入口,提摩西扶住玻因斯特的头顶胯,更像是在操一个小小的有底限的洞,那张浅色的唇吞不完粗大的肉棒,只能尽量仰头让雄虫操的更深;偏偏这个肉洞更会讨好,里面那条软舌头像条小蛇,被欺负的不停漏出唾液挂在唇边,也要讨好的去舔舐着那肆意妄为操弄的肉棒。三两下浅色的唇就被刮弄成了红艳的肿胀样子,提摩西进的深一点就顶到了医生喉咙里敏感至极的软肉,那浅色的眸子不一会就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全是被顶操敏感上颚与喉间软肉的刺激给弄出来的。而喉咙的主人还在主动的吸吮着那在唇舌间肆虐的热烫肉棒,随着每一次操弄进去深深的吸唇,让提摩西享受更多快感。医生清艳的脸被操出了透明的生理泪水,偏偏玻因斯特泛红的眼角与面容上全是潮意春色,放荡又主动的吮吸得用力,好似邀请着提摩西用力操坏他那小小的喉咙。

口交操弄爽是爽,却不够深入而尽兴,提摩西被玻因斯特这样毫不收敛的放荡吸吮搞得有点舒服,有了点浅显的射精欲望。想到之前把雌君位置给玻因斯特的想法,极其务实的提摩西不会浪费任何精力,用力操了一下医生那张被撞得红艳的唇后就把阴茎抽了出来。

黑发的雌虫还下意识的用唇跟了一下,想要去吸吮那被自己吸的水光淋淋的紫红色肉棒。下一秒却被伯爵抓握肩膀提起来,模糊的视线里天旋地转着一下子被提摩西摁着后颈压在了低矮的茶桌上,打翻了先前靠在一块的白瓷茶杯。

“嗯啊...”

玻因斯特被操肿的喉咙发出沙哑的低吟,还有点没搞清楚情况就感觉身后一具有些凉的身躯压了上来,腰间一紧一松,是自己皮带被身后的雄虫扯断,随后那只带着半掌手套的手从后方扯掉了他的裤子,将玻因斯特一条腿掰开压在了深色的茶几上。木质的桌面上抛了光,一条白净的腿被半掌苍白的手压着在上面,木质的深黑衬着那条白净的小腿细腻至极,提摩西用手掌摩擦着那小截腿肉,像是在爱抚又像是赏鉴,玻因斯特喘着气,被摁着后颈掰开腿的预兆让他喜悦的颤颤发抖,双腿间早已湿透的肉穴此刻微微回缩着,挤出了好几缕雌虫特有的穴道分泌液。

透明的分泌液顺着那白股间浅色的穴瓣外溢出,色情的顺着白净的大腿内侧往下滑。

什么激素都没用,甚至提摩西身上那股冰冷甜腻的信息素都被信息素抑制香水隐约遮掩着,可玻因斯特只要一想到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虫族是伯爵,他的殿下,是提摩西,身体就已经兴奋到了汁水泛滥。

“your highness...啊...”

玻因斯特趴在茶桌上,向后翘起雪白臀部,那一身衬衣顺着腰身下滑露出了后腰的腰窝,提摩西掐握在上面勾得玻因斯特沙沙哑哑的呻吟着。

提摩西连手套都没有脱,黑色的皮革指尖碰了碰那流水的穴口,惹的穴肉用力回缩着却没碰到任何能够让它快乐的东西,雄虫低低哼笑着嘲笑身下的雌虫,“都湿成这样了,你还顶着和我谈条件。”

偏偏雄虫的声音一旦温和下来就显出一股异样的温柔感,压低就更不得了了,像蜜一样,外挂给了提摩西一个非常色气的低音炮声线。

提摩西压低着声音,身躯虚虚压在玻因斯特的脊背上,在黑发雌虫的耳边亲吻似的呼吸吹气,嘲笑都温柔的像甜言蜜语。

“医生,你怎么和我谈啊?”

提摩西说着,一点一点抵着那个肉穴操进去,充血涨成紫红色的肉棒如刃一般破开那浅色的穴肉,在缓慢操弄的进入下,一点一点的把浅色的皮肉磨开,顶成了充血的红。

玻因斯特很白净,提摩西后入着操他,粗大炽热的肉棒顶进那湿热紧致的小洞里,是用力又不讲理的操开;充血的红不仅仅把那费力吞吃着肉棒的穴口染红,连玻因斯特白净的背和腿都开始泛起了微微红的兴奋。

提摩西掐着玻因斯特的腰,嘴上温柔的喊着人的名字,下身却在

第一回就满满当当的全部操了进去,肉棒像烫红的铁一样推进去,将玻因斯特柔软的内里撑开,烫开;那双被掰开的白腿抖得不像话,被操肿的喉咙只能发出咿咿啊啊的喘息声,偏偏提摩西这个时候就像暴露本性似的,他亲昵的去亲吻玻因斯特的耳朵,低低的笑声淌进雌虫的耳蜗里,好像连脑袋都要被这样霸道恶劣的捉弄给胀满了。满脸都是生理泪水的医生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而年轻的伯爵还在问他。

“医生?玻因?”

“都兴奋成这样了,根本就是想要我吧?”

问一句,就用力的操一下。那小小的肉穴被操的水汁横溢,噗嗤噗嗤的被狰狞的炽热肉棒欺负着,被操进去时完全撑开穴瓣,红艳艳的像成熟的花,满涨涨的连分泌出的液体都被操到了身体深处。

“不...啊...”玻因斯特的世界模糊一片,没了眼镜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扭曲的,像虚无的雾,只有身后那个抓握着自己腰的存在是真实的。每一次被深深的操入,他都像得到了甘霖,穴肉被完全撑开填满让玻因斯特空虚的内心饱胀起来。提摩西说了几次他才从勉强听清是什么意思,一瞬间吓得紧缩后穴,感受到操进来的肉棒瞬间变得更凶,顶得又深又重,狠狠的操碾过湿热肉穴内的敏感点。

“..是..交易.....啊...”辩解的话语被又重又狠的操弄撞的破碎,医生带着哭腔的解释断断续续的说了好一会,“...用我..达成目的..嗯啊...太快..啊..伯爵...呜...”

玻因斯特太害怕被提摩西发现真实想法了。他当了提摩西那么久的私人医生,一直都十分清楚提摩西是多么反感有虫族抱着目的去征服他;但如果是双方都达成协议的利用,反而会让提摩西觉得合理。

不能让他的殿下发现自己真实的意思,哪怕是用所谓的协议绑着,绑都要和殿下绑在一起。玻因斯特用力眨眼,满眼的泪水和汗液混在一起从脸上滑下,浸的那双浅色的眸子越发干净,脑海中却是更多的欺骗。

“你倒是狠心,连自己都舍得当做筹码。”提摩西笑着说,很轻,却一下子让混沌的玻因斯特意识到他刚刚绝对说错话。黑发的雌虫徒然睁大眼睛,撑起自己的手臂想要转身解释,那后背的腰线顿时压出非常漂亮的腰窝来,他还没来得及回头,一下子就被提摩西摁着头重新压回了桌子上。

怦的一声,撞红了玻因斯特的额角,雌虫剩下的话全部被提摩西加快的动作撞碎了。

于是乎,十分大少爷脾气的年轻伯爵这会又很合理的发火。

他掐着玻因斯特的后颈,摁着对方的腰压在茶几桌上自己压了上去,撑着手肘像捕猎一样,浑身都是深色系着装的提摩西像一片阴影盖在了玻因斯特身上。狠狠的操,将身子比他来说单薄得多的医生操的不停向前滑,向后翘着的臀肉被操的白浪一片,过快的操弄又深又重,恨不得连阴囊都操进去那般,就显得非常折磨那两瓣白肉,被撞得红肿如桃。

那小小的穴口被撑到连穴瓣都无了褶皱,紫红色的肉棒上不止有狰狞的血管,还有倒扣着的软肉刺,一下一下的随着每一次进出拉扯着柔软的穴口肉,将这朵肉花碾磨肆虐的要滴出甘甜的花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