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玻因斯特适合接吻的微肉下唇一样,他的细腰从后面看,还有个非常性感的腰窝,腰窝下就是雌虫圆润的臀部,不算很大,也不像经常战斗的虫族那样紧实,是一种绵绵的圆弹感。玻因斯特裸露的白臀肉贴在提摩西穿着整齐的黑西裤胯部上,甚至能压出软弹向外挤的肉弧,两种极致颜色的对撞提摩西,礼貌性地硬了一下。
玻因斯特感受到了年轻伯爵的身体变化,他被压贴在玻璃上,闷闷地笑出声,“听候您的差遣。”
但提摩西没有马上行动,他反而问了一嘴玻因斯特这几个月有没有去做交配任务。
“没有。”黑发雌虫那黏黏的,沉沉的调笑声都变了,听上去很诧异和一些藏得很好的不高兴。玻因斯特说:“当然没有,这几个月的时间我都在做实验。”
提摩西:“我猜也是。”雄虫伸手拍了拍玻因斯特的屁股,那圆润的臀肉颤了颤,都到了这个地步,哪怕是两个完全陌生的雄雌虫在一块都要忍不住了。可偏偏就是这个无比挑剔的大少爷面对这种情况,年轻的伯爵说:“太紧了,不舒服。”
“……”玻因斯特一肚子话卡住。
不过显然大少爷只是抱怨似的点评,他说完就重新伸手,沿着湿漉的股缝插进去,三根冰冷手指的进入让雌虫一个冷颤,接着玻因斯特就明白了为什么提摩西会这样说。
那个玻璃墙并不完全是直的,玻璃的那部分是呈45向外倾斜,玻因斯特被摁趴在上面,正好是上半身贴着玻璃,下半身双腿勉强能站在地上,挺翘白嫩的屁股在这种姿势下,非常适合后入。而年轻的雄虫贴在雌虫背后,轻声说:“自己动一动,”
玻因斯特浑身发颤,后穴淌水淌得双腿发软,如果不是下半身靠着提摩西的胯部,他早都滑到墙下去了!现在这个表现的像混蛋一样的雄虫竟然还要求他自己靠着那几根手指扩张,天哪!天哪!
“你会做到的,对吗,我亲爱的。”雄虫温柔却无情的声音含着一个吻落在玻因斯特的耳朵上,他几乎能感受到提摩西呼吸间的热气。
雌虫失神,他不住的转头想要去追逐那个轻吻,一扭头,没来得及后退的雄虫的唇正好轻擦过玻因斯特的眼睫毛,提摩西这时候就显得非常慷慨了。他顺着玻因斯特的眉眼亲吻,用自己的脸颊慢慢下蹭着,最后再雌虫被咬破的肉唇上又亲了一下,全程都没再说话,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对视但那轻飘又亲昵的细吻足够让玻因斯特理智全无,火气和尊严同时消失,雌虫喃喃的说:“是的,我当然可以。”
3
“啊……”玻因斯特喘息,提摩西伏在他的背后,已经松开了雌虫的双手,正做欣赏姿态的看着雌虫主动撑着玻璃,摇着腰身,就着那几根手指操自己的后穴。
发情和信息素让玻因斯特软得没边,他自己动起来非常费力,但却很专心的翘着屁股努力用湿漉的肉穴去含提摩西的手指。三根并在一起的苍白手指被穴口全根吃完,那两瓣白肉就会止不住的发颤,雌虫很快适应手指的冰冷,随后热情的开始扭动自己的腰,肉穴稍微吐出一点点指节根部,又马上往后翘着全部吞下去。紧致的小穴在淫液与扩张下,泛起细腻的粉红,在雌虫毫不犹豫的动作下,很快绽出艳红来。
玻因斯特实在太久没做了,而虫族的恢复能力又是那么的强。尽管后穴一直不住的淌水,玻因斯特自己扩张起来也非常累,尤其是提摩西放出的发情信息素还在压迫他的理智,玻因斯特越动越没力气,一直在出汗,却得不到应有的填满。轻轻的喘息已经开始逐渐加重,并混杂进了一些生理性的压抑哭腔呻吟。
“殿下……殿下。”玻因斯特以为自己咬字还算清晰,殊不知提摩西听到的全是破碎又颤抖,带着哭腔的颤巍,“我…我没…请原谅…力气,殿下,殿下……请别再作弄……”
最后那两个单词被雌虫含在嘴里,呢喃似的嘟囔着,听上去尽管提摩西知道这个雌虫心肝黑透连血都是冷的但这会,玻因斯特的声音听上去非常委屈,尤其是他这会已经软麻到迷糊了,以前的家乡口音都冒了出来。是一种音节黏腻的口语发音,连在一块念着殿下时,迷人的想让人亲亲他那卷起来讲话的舌头。
年轻的伯爵顿了顿,他直起身体,抽出自己的手指,在雌虫含糊又茫然的回头的视线中,扯开自己的领带,只露出喉结的衣领这会大开着能看到锁骨,深红发的雄虫轻呼一声,摸了摸玻因斯特的头发,说:“你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说真话。”
“……殿下。”玻因斯特眨了眨眼睛,用那种含糊黏腻的低沉声音问:“您也喜欢我这样吗?”
“不。”提摩西解开自己的腰带,拉链的声音让雌虫舔了舔唇,年轻的雄虫说:“我喜欢你使坏的样子。”
提摩西的手指在那两瓣浑圆肉欲的臀肉上压出几个肉窝,他掰开两团软肉,露出湿腻的肉穴口,稍微扩张的娇嫩入口此刻呈现着艳红色,穴肉一圈沾着亮晶的水渍,微微鼓胀。雄虫的阴茎挤进两团被水液弄湿的白肉中,用后入的方式插进了那个湿淋的肉洞。
“看上去那么聪明,那么识时务。”雄虫轻声的说。
一股酥热的痒意从被插入的肉穴里传来,雄虫的阴茎上长着一排倒钩的肉刺,缓慢插进来时,摩擦刮弄着所有敏感的肉道。雄虫的肉棒一开始也是凉的,可进入这个又湿又热的小洞后,十几秒不到就开始出现发情的热度。
玻因斯特的嵴背开始发抖,他双手抓在玻璃上,手指骨节翻白。他似乎是想要露出一个微笑来应对伯爵的话,可最后只能发出似泣非泣的喘息声。
只有这个时候,当提摩西表现出自己恶劣的一面时,他才会从石像一样冷漠的状态里脱出,雄虫捏在雌虫腰窝上的手指正轻轻打着圈,说:“但总会做出些愚蠢的决定。”
又粗又热的阴茎在没怎么扩张好的肉穴里缓慢地抽插,狭窄的肉穴里含着发情的汁液提供了润滑,鼓起青筋的肉棒像一柄狰狞的武器,破开着含着蜜汁的肉穴,一插到底;年轻的雄虫没有留情,他掐着雌虫的腰身,第一次插入的时候就冲着肉穴最深处的生殖腔而去。那根发育得非常好的肉棒充血后有着非常可怕的体积,而玻因斯特本身在性征这一面就有发育缺陷,他的雌穴比正常雌虫来说,不算窄但较浅,被这样一根狰狞的凶器肆意操入时,会非常容易顶到最里面敏感无比的娇嫩生殖腔唇。
而提摩西就是冲着这个去的,他毫不留情的完全插入,甚至撞得玻因斯特在玻璃上往前颠簸了一下。雌虫的穴太浅了,找对位置后,轻易的就被雄虫干到了生殖腔唇。卵大的龟头像他的主人一样混蛋,顶到生殖腔唇后,恶意的顶碾着那敏感至极的小肉唇,刺激着那块肉唇泄出更多的淫液,逼迫玻因斯特发出颤抖的沙哑尖叫声。黑发的雌虫被刺激射精时,连腿都合不拢了,双腿发抖的模样失禁都像过射精。群“七<衣-零:舞八,八舞_九、零
“坏东西。”年轻的伯爵笑着说,咬了咬玻因斯特的耳朵。
【作家想说的话:】
好久不写肉,感觉都生疏了。
69【旧历】“我请求您。”(暴力性爱,尊严碾碎,鬼畜T出没)
提摩西不像以往有耐心,也不比之前温柔,与其说今天的性爱是交配,不如说是为了惩罚玻因斯特的擅作主张,年轻的雄虫才会顺了雌虫的意。
没有充足扩张,没有爱抚调情,就连最开始亲吻时,年轻的伯爵都兴致缺缺,可想而知这样开始的性爱能好到哪里去。
玻因斯特感受来自身后的顶撞,他整个人趴在玻璃上不停的发抖冒汗,一半是因为发情信息素,一半是因为下身过疼又刺激的操弄。他的双腿站不直,射精过一次的阴茎很快又在雄虫不留情面的顶操下颤颤巍巍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发情的信息素就是最好的高潮药剂。
提摩西每一次提着他的腰往后拽时,粗大炽热的阴茎就会像刀子一样破开玻因斯特股间紧致的嫩肉,布满青筋与软骨刺的茎身非常粗糙,碾入冒水的小肉洞,几乎是在一个操弄拔出的过程,就把微红的嫩肉口刮成了熟烂的艳红色,也才几分钟,雌虫股间小小的肉穴周一圈的嫩肉就被操干得又红又肿。
偏偏雌虫红艳的肉穴里咕啾咕啾的不停泄出甜腻的花汁,把紧致的肉穴浸润得又湿又滑,只要大肉棒干进去,使使劲就能一干到底。年轻的雄虫第一次操入时顶得那一下非常狠,又硬又热的龟头狠狠地撞在了雌虫略浅的生殖腔肉唇上,把那小小的肉唇操开了一点,那瓣更为娇嫩敏感的肉唇里面含着满满发情催出来的汁液,提摩西次次一插到底的阴茎都能顶刮开半开的小肉唇,玻因斯特合不拢的生殖腔在发情激素的影响下,就会一直分泌泄出又热又润的汁水,泡在红肿的肉道里,为蛮横操起来的肉棒润滑,让这个大家伙能够干得更深,进得更加顺畅。
年轻的雄虫一旦不留情面,做起爱来都像在施暴,提摩西提着玻因斯特的腰,其他什么地方都不碰,就用怒涨的阴茎操雌虫发红的穴。挺腰的动作又重又狠,那些淌出来的汁液被过快的操干磨成了肉穴口溢出的白沫,紫红狰狞的肉棒拔出来时,雌虫发肿的穴口嫩肉会发出“啵”的细声。尤其是玻因斯特很少性爱,雌穴又紧又小,每次肉棒拔出去都一定会紫红的青筋肉棒硬生生拽拉出一小节内里的艳红穴肉,疼得玻因斯特喘气都喘成哭腔。紧接着,雌虫被操成粉红色的白肉股缝会湿淋淋的喷出白汁,但很快就会被提摩西又干进去,力道之大,肉穴周的嫩肉都会被肉棒操着往内陷,但最让玻因斯特发抖的是,提摩西根本不给他喘息时间。
玻因斯特还有点力气撑着自己,可身后高潮酥麻的感觉像麻醉剂一样让他四肢无力,雌虫反复的撑起自己,又止不住的往下滑,可一下滑,小穴就会将肉棒吃的更深,粗大涨硬的龟头就像带刺的刀尖,不停的刮弄玻因斯特敏感被干到发疼的生殖腔肉唇。
就短短不到十分钟,玻因斯特就被他的殿下操射了两次,而提摩西甚至没有刻意操进雌虫的生殖腔,只是来回操着肉穴深处那瓣小小的肉缝口,一下下的硬逼着小肉唇去含入无礼之徒粗涨的青筋与软骨刺,这可比直接操进去折磨人多了。
玻因斯特趴在倾斜的玻璃墙上,直不起腰,汗滴在雌虫白皙细腻的腰窝兜成水珠,而提摩西单手掐捏着雌虫细长的腰身挺腰,将雌虫撞得颠簸抽泣。
雄虫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力登峰造极,还有闲心空着另一只手稳稳地在自己身上找烟抽。正好之前开汇总大会议的时候,那些盘踞在外星系富饶产地星的下属虫族送了一批新产的烟叶雪茄过来。以往提摩西都习惯抽压制在电子烟里的特殊能量剂,但原始的烟叶畅销流通当然是有着属于自己的风味口感。
好东西从不会被拒绝。提摩西手指一翻,从自己尾戒里翻出了一盒包装得非常费心的礼盒,他稍微用了点能力,一股淡红色的微光凭空出现托着那礼盒,礼盒在精神力的作用下自己拆露,里面一排四根包装精致的烟叶雪茄散发出一股振奋精神的气味。
提摩西挑出一根,用指甲轻轻勾了一下雪茄头,包装严实的雪茄被切掉头,随后在空气中自燃出小火星,一股奇妙的香味加入了一室情欲中。
玻因斯特被情欲烧得浑浑噩噩的理智都因为这个奇妙香气清醒了一会,这才发现自己在这情欲中变成了什么样子,呻吟着喊哑的嗓子只能发出猫叫一样的颤抖喘息,面前的玻璃上全是自己的体液。喷溅的精液与汗水混在一块使玻璃墙打滑,如果不是玻璃呈向外倾斜45度,足够让玻因斯特摆出一个前倾的姿势,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被完全钉在殿下的阴茎上。但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好几次玻因斯特都以因为过疼过爽的体感锤玻璃墙,可什么用都没有,只会招来身后雄虫的轻笑。
黑发雌虫大口喘息,提摩西恶意的操干方式几乎要逼疯这个雌虫,体内的生殖腔半开着,又疼又痒,而生殖腔唇则一直被炽热的肉棒大力碾磨着,潮吹喷出的汁液玻因斯特自己都含不住了,敏感点几乎像被放在火上烤,就玻因斯特清醒的十几秒,他又射了一次。灭顶的快感让他遭受失禁般的感觉,玻因斯特能够感受到自己大腿内侧都为此而小幅度的抽筋。
黑发雌虫说话都有点哆嗦了,间间断断的求着他那无情的殿下慢一点,轻一点。
“请……请……用力些……请,直接……啊……”玻因斯特的情绪还不算崩溃,但生理上他说出的话听起来已经是那种哭到歇斯底里的沙哑微弱了,“…直接进去,就!天……啊……直接进去。请求您(Please)”
年轻的伯爵对着黑发雌虫洁白的背轻呼出一口烟,带着奇妙香气的烟雾轻柔地落在玻因斯特的蝴蝶骨上,玻因斯特被操得满脸生理泪水,恍惚间好像听到了殿下的笑声。
提摩西说:“不。这还只是个开始,亲爱的。”雄虫微微弯腰,阴茎因动作进的更深,粗大的阴茎缓慢插进了雌虫的生殖腔里,软骨刺向内勾刮着肿起来的腔肉唇,肉缝被鼓涨青筋软刺的龟头撑大,撑开,玻因斯特的雌腔实在太小,没有卵床,也贴得比较靠近内腹。提摩西一旦全部插入,黑发雌虫劲瘦结实的小腹就会不太明显的鼓起来一小块。
玻因斯特大张着嘴,呻吟都碎得不成音,几乎连呼吸都要断掉了,他再也撑不起自己,整个人止不住的往下滑。被阴囊撞红的双股白肉随着下滑,压在提摩西的胯部上,在只拉开了拉链的黑西裤上压出可口的白肉波,全挤在一块,惹得雄虫抓腰的手滑下来捏了捏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