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玉足一脚落在了溪水中,一脚屈起踩在了大石上,看不清的面容在光照之下越显神性,虽松石先生将她美妙的身段以及露出的性器细细地描摹出来,却让人升不起一丝亵渎之情,反倒让人生出顶礼膜拜之意。
金梨一眼便认出了那画中的裸女是她,不由大为震撼。
几名正围在此画面前的人也正纷纷赞叹,吹捧之词不要钱似地一箩筐地围着中间的万松石倾倒,话语中的情真意切听得他直乐,脸上的笑容几乎就没有断过。
他自人群中见到携手前来的柏荇以及金梨,本想过来招呼,却让金梨摆手示意不用了。
不过一个眨眼,便见她拉着柏荇溜掉了,不由好笑地摇摇头。
金梨哪敢在此时上前与他攀谈,虽则她的面容模糊,可她的身段与画上的神女多有相像,有心人只要多瞧一眼她的胸部便能认出她来。7﹀1〉0⑤8<8﹒⑤︿9﹑0日更
她的性器任人看了便就看了,可要当着她的面对着她本人意淫点啥,那还是溜了吧。
金梨拉着柏荇躲到了另一幅画前,便发现这幅画还是她,而且还是与柏荇啪啪时被画下来的,画面里满满的性张力看得她脸红心跳,她也不敢多留,便拉着柏荇一一看去。
就见属于她的这一系列画作中,完整描述了神女是如何堕入凡间、沾染情欲的过程。
而这系列的最后一幅画,便是一幅绽放到极致的肉欲之花,万松石将她的肉屄描绘得栩栩如生,所有人仿佛能看见眼前那湿漉漉的穴口正翕动着邀请肉棒的插入。
甚至有几人一边看着画一边就撸起了肉棒,嘴里仍在与身旁的同伴低语
“原先我还以为今日无法去那赏花会乃一大憾事,可如今我才知道,得见神女之姿,赏花会上那些庸脂俗粉又算得了什么!”
“是啊,如此风华绝代的神女,即便只能见得画作也乃我等俗人之大幸!”
“也不知这人是松石先生臆想的还是真有其人,若是真有其人,我愿花重金只求佳人让我舔一口她的肉屄啊……”
金梨听着这些话不由面露古怪,好……羞耻,但她却能感觉到穴口的淫水正缓缓流出,蠢蠢欲动似乎就如同面前这画一般……
此时,柏荇轻轻弯下腰在她耳边道:“我真是三生有幸,能成为神女的入幕之宾。”
金梨忍不住用手肘顶了顶他,“你少贫了,要不是你,神女怎会甘愿沉沦人间。”
柏荇低低笑了起来,将她揽入自己怀中,早前因为皇甫辞而起的那点不悦此时已尽数消失殆尽。
两人耳鬓厮磨的举动并没引起周遭人的注意,比他们出格的大有人在,许多带着女伴一同前来的,手早已伸进了衣衫底下抚摸彼此的性器,可只要他们没有任何对画作造成毁坏的风险,周遭巡逻的护院便不会制止他们。
而面对着画作不远处放置的几张春椅上,此时更是早已被人占据,一对对男女看着画作交媾,将自己代入其中,被画上描绘的情欲撩拨得只想当场宣泄出来。
袁征此时也逛到了神女系列的最后一幅画前,虽然他原先只想草草走个过场,看完便赶紧参加那赏花会去,可没想到看着看着就迷了眼,被松石先生画中那风华绝代的神女给震撼了,根本舍不得将目光从那完美无暇的躯体上移开。
可当看见最后一幅屄画时,他顿时愣住了。
先前他一直觉得神女的肉屄看起来眼熟不已,总不知在哪儿见过,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此时细细看了神女的肉屄他才发觉,这肉屄与他妻子的肉屄竟有八九分相似!
他顿时勃然大怒
好你个顾清瑶,在他面前惯会装死鱼,原来竟是跑松石先生面前岔开双腿巴着人家的鸡巴浪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一样晚11点更新哈
父子俩巴不得日日夜夜都将鸡巴插在她的屄里
父子俩巴不得日日夜夜都将鸡巴插在她的屄里
袁征当即就想找万松石那假道学理论,他先前就曾向他举荐过自家夫人有着一口好屄,就是想透过顾清瑶巴结上万松石走走他的人脉,看能不能替宫中的贤妃娘娘讨些好处,顺道还能拉抬下自家的名声,谁知却教那假道学一口回绝了!
可如今他还不是与那贱人勾搭在一起了!
袁征刚想转身寻万松石去,复又想起今日来前他娘的千叮万嘱,“你爹今日有要事脱不开身,这才放你出门代他去松石先生的画展露露脸,你可万万别又闯祸了啊……”
他面上的神情阴晴不定,转念一想,说不好顾清瑶那贱人便是受了他爹指使,故意去勾引的万松石……
这样的事自从顾清瑶过门后他爹就没少干。
毕竟他爹当初代他讨了顾清瑶过门就是看中她有宗妇之质,能撑起整个袁家,更能替他袁家拉拢来不少盟友,也能在必要时候助贤妃娘娘争宠。
尤其是她的那口屄,刚过门时就将他们父子俩迷得巴不得日日夜夜都将鸡巴插在她的屄里,甚至是他们父子俩的鸡巴同插一穴也没有将她的屄插坏,这下她更是彻底成了他爹的心头宝,连他这个儿子都要往后靠上一靠。
若是这次他再坏了他爹的盘算,保不齐他爹真会将他拎去军营里,想想那地方连头母猪都没有,一月才能出一次军营,他不由打了个寒颤,彻底熄了找万松石麻烦的心思。
他看着那屄画,又转头看向四周对着这屄画翘起了鸡巴的男人,颇有几分自傲。
他多想大声嚷嚷开来这女人都是他玩剩的,虽则那口屄确实让人回味无穷,可在床上半点情趣也无,也不知道讨好男人,也就这些人还当宝一样!
想到这裡他的邪火更盛,可偏偏他独自前来,也没带个女伴,只能就近问一下有没有谁愿意大方与他一同分享。
他的眼神四下乱转,很快就将主意打到他身后不远处,一名正与男子抱在一起吻得火热的女子身上。
那女子微微侧着身,胸前的一对奶子压在男人的胸膛上,可饶是如此,仍能看出那女子的乳量颇为可观,被衣服绷紧的侧边乳线看得袁征口乾舌燥的。
他很快又想起了花楼那一晚玩到的那对硕乳,软弹滑嫩,乳头小巧玲珑,含在嘴裡还能喷出汁来……
他想得鸡巴都生疼了,当即凑过去拱手作揖道:“二位真是好雅兴,不知可否让在下同乐,想来也能伺候的这小娘子更为爽快些,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金梨正与柏荇吻得忘我之际就突然被人打断,她才想转过头去看看是谁竟会提出这等荒谬的提议,就叫柏荇按住了脑袋。
柏荇沾染上情慾的眼神瞬间恢复清明,他上下打量了来人一番,显然已是认出眼前人是谁,他当即冷下脸,薄唇只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袁征被他这毫不客气的口吻弄得就要当场发火,可一旁的护院显然是早就得了吩咐,立即有两人上前不容辩驳地就将他架出去。
“欸,你们怎麽能这样呢!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似乎是想起了什麽,袁征立时闭嘴不语。
这儿的吵吵嚷嚷只吸引了少部份人的注意,多数人沉浸在情慾之中,根本没注意到这裡发生的事。
同样站在屄画前的顾清风却是注意到了,他厌恶地扫了眼袁征的方向,对这个姐夫半点好感也无,更不用说站出来帮他了,他只是转头将注意力又放回了画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