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一舔误终生,心甘情愿了此生”

“皇甫公子,看看我们呀,我们的肉屄也很好的”

金梨被这话里的信息量惊得忍不住回头,就见含春园门口正对面,十来名女子集体掀开了裙摆,露出光溜溜的下半身,大腿上还写了诸如:出汁多、高潮快、易潮吹等字眼,显然是她们各自的长处,牢牢吸引住众人的目光。

金梨目瞪口呆,卧槽,这是什么大型邪教现场?!!!

就,他妈的离谱!!!

下了马车的皇甫辞却是看都没看一眼那些激动到无以复加的女人,只是她们尖锐的呐喊、尖叫着实吵得他头疼,他的凤眸不悦地眯起,目光如刀地冷冷刺向了迎上来的小厮。

小厮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做错事了,脸上得意自满的小表情瞬间挂不住,蔫头耷脑地喊了声,“主子……”

皇甫辞冷哼,也不耐烦搭理他,迳直带着自己的随身侍从大步往前走。

金梨见他朝这边走来,即便知道他不一定就能认出她来,却还是免不了慌张。

她连忙拉了拉柏荇的袖子,“阿荇,我们赶紧走!松石先生怕是等急了!”

柏荇低头看了她一眼,眸光中透着探究,却还是温声应道:“好。”

可进园的路不过就这么一条,皇甫辞长腿阔步,不过一会儿就走到了他们身后。

他正想超越二人,可前方那依偎在男子身旁的女子背影,却让他莫名地觉得熟悉,仿佛是在哪儿见过似的。

他狭长的凤眸眯了起来,脑中的迷雾隐约就要散开,他正想开口唤住前方二人,却突然被人叫住了

“皇甫兄、皇甫兄你等等我”

皇甫辞脑中的思绪骤然被打断,眸光闪过一抹恼怒,他看向来人,便见京中这阵子的话题人物袁征三步并做两步地上前,在他面前气喘吁吁地扶着膝盖,好一阵子才直起身子。

“是你啊,不是说病了吗,怎么不在家中修养?”状似关心的话语里满是奚落。

袁征面上闪过一抹不自在,可很快又腆着脸道:“皇甫兄许久未开花会了,我这做兄弟的怎么能不来捧捧场……”

皇甫辞眼里满是讥嘲,说出的话也半点不留情,“谁是你兄弟,再说了,我可不记得给你发过帖子。”

袁征一听这话顿时面红耳赤,可在皇甫辞面前他也不敢造次,只能压下胸中怒气,硬是扯出一个笑容来,“皇甫兄就是爱开玩笑,今日我是代家父来参加松石先生的画展的,只是那乏善可陈的画展哪有您的赏花会有趣,还请皇甫兄给在下一个薄面,给我张帖子……”

皇甫辞本不想答理他,袁征这样的人他还看不上,以前不过是因为兄长的关系才偶然与他有了一回交集,如今倒叫他巴上了。

可他转念一想,这人嘴上惯是个没把门的,他要是先去了万老鬼那儿,再到他的赏花会,只要有心人再引着他说几句,这袁大傻肯定能说出万老鬼那些精心准备的画作还不如他的赏花会这样的话。

而这话要是传出去了,肯定能把万老鬼气个半死!

想到这里,他朝身旁的侍从付壹点点头,付壹立即从怀里掏出一张赏花会的帖子递了过去。

袁征顿时惊喜不已,连声感激地朝皇甫辞道谢。

皇甫辞也不耐烦与他多说什么,转身后,便见前方一分为二的小道上已经不见了方才的人影。

他看着左边那条空荡荡的小道若有所思。

那女人的背影……着实眼熟……

“付陆呢?”

付壹躬身道:“主子,他让您罚去刷恭桶了。”

皇甫辞这才记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他不耐地摆摆手,“让他赶紧过来认认人,要是认得好的话,以后不管犯了多大的事,都不罚他刷粪桶了。”

付壹掩住了眸中的艳羡,赶忙派人回府去找付陆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明日晚上八点更哈,最近家中有事,更新时间不定,大家多多见谅哈

岔开双腿巴着人家的鸡巴浪

岔开双腿巴着人家的鸡巴浪

“呼……”直到脱离了那股芒刺在背的视线后,金梨这才放下心来。

不管那名拖住皇甫辞的人是谁,她都谢谢他。

柏荇看着她这副样子,垂下眼帘掩去眸光中的探究,淡淡问道:“梨儿似乎有些心绪不宁?”

被柏荇突如其来这么一问,金梨心头倏地一惊,面上也跟着显露了些,可很快就掩饰过去。

她连忙呵呵笑道:“哪有的事,不过是想着等会儿就要看到松石先生的大作,有些紧张罢了。”

她这副顾左右而言他的模样,落在柏荇眼里就是大有深意了。

他没再追问,可宽袖里的大掌却是紧了紧。

下一秒,金梨便感觉自己的手突然被他温热的手给牵住,她不解地抬头朝他望去。

“有我在,别怕。”

金梨顿时觉得心头暖洋洋的,应了声,任由他牵着她的手一道往前走。

方才带路的管事将他们带到岔路口,向他们指明了画展所在方向便先行离开,此时通往画展的小道右侧尽数围着一层白布,显然是特意将暗香阁与赏花会所在的地界分隔开来,与他们这儿的僻静相比,隔壁显然就要热闹得多,不时就能听见男男女女的高声调笑,话语里诸多暧昧,听得金梨不由替松石先生惋惜。

好好一个画展,要是没有旁边的赏花会横插一杠那该多好啊,都怪那皇甫辞……

两人没多久就到了暗香阁,这暗香阁占据了含春园几乎一半的面积,朱梁画栋、碧瓦飞檐,难得的是这挑高的大堂内采光极佳。

正中央一束光影投下的地方,悬挂着一副等人高的画作,画中的女子坐在大石上,她赤身裸体,肩披轻纱,姿态率性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