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祁峋知道了道观的事情,所以才会提殉情的事情,这样才能打动他?

可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推翻了,如果祁峋早就知道了道观的事情,那他就不会选择过来,殉情应该是他的肺腑之言。

程远岑越想越觉得对不起祁峋,可是他内心又非常矛盾,既恨祁峋囚禁强奸他,想借助道观的力量收了他,可是同时又觉得祁峋对他太好,是真的把他放在心上宠爱。

思来想去,他忽然很想问问祁峋,又很想最后抱抱祁峋。

这个时候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祁峋不在这里,他在里面冲澡,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刚才殉情的事情。

“祁峋?”程远岑敲敲浴室门,没得到反应,于是找来钥匙打开门。

就看到祁峋站在热水中,哗啦啦的水声不止,白色的水汽遮盖他的身体,依稀可以看到优越的身体曲线,宛如雕塑一般完美。

饱满有力的胸肌,腹部的八块肌肉也是块垒分明,最漂亮的还是人鱼线,在那之下是浓密的阴毛,和一根硕大的性器,光是看着就会腿软。

“你........”祁峋看到程远岑走进了,于是把水关掉,“你为什么进来?”

程远岑靠近他,嗔怪一声,“谁让你在里面洗澡不回我。”

祁峋:“什么事情?”

这个蛇妖的人形实在是太过于完美,勾得人心痒。

好像还从来没有跟人形的祁峋做过爱,也许可以试试,再说了四天后爬山,他们就再也不会见面了,还是要好好地做一回,当做分手炮也行。

程远岑伸手去摸他的性器,就被捏住手腕,“我想和你一起洗澡。”

祁峋听到这句话,下身的性器已经半硬了,强行忍住勃起的冲动,“你出去。”

“就不出去!”程远岑忽然跪下来,捧着他的阴茎来细细观摩,由衷夸奖,“长得真好看。”

下一刻阴茎就完全勃起,弹起来打中他的脸,黏腻的汁水飞溅在脸上,浓烈的麝香气息涌入鼻腔之中,像是一张厚重的帕子捂住口鼻。

“你.........”祁峋发出难耐的低吟,仿佛是被轻薄了一样,他的耳尖红得滴血,按住程远岑的后脑,犹豫片刻,还是没有把他移开,反而是任由他舔弄。

程远岑捧着一根粗大的阴茎从上至下的舔弄,时不时吸吮顶端的马眼,舌尖顶进里面去,舔得整个阴茎湿漉漉的一片,上面是唾液和腺液在混合,油亮水滑。

龟头实在是太大了,几乎要含不住,只能堪堪含住顶端,两边的颊都被顶得鼓起来,小巧白皙的鼻尖都被阴茎蹭红了。他的嘴唇柔软,粉嫩炙热的舌尖轻轻地划过马眼,再顺着满是青筋勃起的柱身慢慢往下,每次感觉到阴茎的勃动,身体就会轻微地发颤。

“唔.........”

这张小嘴不比底下的女穴差,一紧一缩地吸着阴茎,令人爽得头皮发麻,祁峋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连忙把程远岑拽起来,放在洗手台上面,低头去亲他,含住嘴唇吸吮,舌头忍不住探进喉咙里倒弄,慢慢地解开睡衣的扣子,露出白皙饱满的乳房。

这里被揉久了,早就不似最初的扁平,此刻已经像是两团小包子一样隆起,顶端的乳头粉嫩而小巧,像是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祁峋捏住两颗乳头揉弄,粉嫩的颜色很快就变得艳红,柔软的乳头也变得硬起来,乳晕泛着点粉,像是好吃的奶油盘,他低头含住吸吮,像是在吃美味的东西,留下湿热深刻的吻痕。

“嗯........哈啊......."程远岑张开腿,感觉到手指掰开阴唇,蹭一下阴蒂就插进穴口里,一阵酥痒就从小腹泛上来,整个人都麻了,连忙求饶,“祁峋,你能不能不要变成大蛇操我,每回我都会弄得下不来床,明天还要出去玩。”

祁峋听到他的请求,抬头去亲他的眉眼,柔声道,“好,不弄疼你。”

虽然说,被蛇鞭操是一种奇怪的快感,甚至要修养一段时间,可是明天还想跟祁峋去白江城别的地方玩耍,这个时候就要克制,不能随意地来。

然而控制住人形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祁峋只好咬着牙压抑住原始的欲望,慢慢地用阴茎抵住女穴,慢慢地挤进去,到了宫口处才停止。

他试着挺胯抽插出晶莹的淫水,程远岑靠着瓷砖喘息不已,胸口的乳头随着上下的顶弄而晃动,像是在风中招摇的花蕊,勾得人低头去舔弄。

没过多久,另外一根阴茎就冒出来抵住阴唇,不断地蹭弄阴蒂,程远岑被这种过电的快感一刺激,下意识缩紧女穴,射出一股精液,打在祁峋的大腿上。

那里已经出现黑色的鳞片,冷硬的质感在磨蹭肥软的屁股肉,眼看着就要控制不住了,祁峋连忙停住,低低地喘息。

这个时候的祁峋就非常性感,凸出的喉结伴随着滚动而流下细汗,耳尖发红,胸肌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下半身散发出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祁峋.........你动一动啊........”程远岑感觉到穴里的性器停下来,试着吞吐阴茎,忽然就被顶进子宫里,发出一声呻吟,“啊啊啊啊!”

祁峋忍不住把他往下压,鸡蛋大的阴茎顶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直直地操进子宫里,碾压里面的每一处,阴茎慢慢地变成长满倒刺的蛇鞭蹭过子宫内壁

这里面又湿又软,紧紧地包裹住蛇鞭,爽得祁峋的蛇瞳浮现,下身的双腿很快就变回了长长的蛇尾,上半身也有鳞片长出来,蹭到身上又痒又硬。

倒刺刮过子宫内壁,又疼又痒,是怪异的快感!

程远岑在这一瞬间就仿佛被劈成了两半,那根可怖的蛇鞭又出现了,几乎要把小小的子宫捣烂,眼睛里顿时就蓄满了泪水,身体几乎被撑满了,再也没有空虚感,只有潮水般汹涌的快感。

祁峋将他压在瓷砖上,顶胯抽插的动作丝毫不停滞,犹如行云流水一般自如,每一次抽送都会插得更里面一些,把小巧的穴口边缘撑得泛白,两片阴唇被粗暴的动作顶到两边,无法合上,红肿的阴蒂露出来,时不时会被另外一根蛇鞭蹭到,泛起一阵又一阵过电般的快感。

“哈啊........慢点,慢点.........”

程远岑喘息着,双眼含泪,嘴唇嫣红,已经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他白皙柔韧的身体会随着阴茎进进出出的动作而颤栗,大手拂过胸膛揪住乳头,就会有酥麻的快感像是涟漪一样向四周泛滥开来。

祁峋的身体温度偏低,两个人紧紧想贴,翘起的阴茎总是会碰到冰冷的鳞片,没过几下就泄了出来,阴道绞紧,最深处汩出一阵又一阵的淫水,打在蛇鞭上面。

“呜呜呜呜.......不,不要了..........”程远岑下面发了大水,这个时候敏感极了,难以忍受,哭出声来,身体一颤一颤的,配上一张小脸,看起来可怜得厉害。

祁峋也受不住阴道突然收紧,只不过是顶弄了几下,马上就泄了出来,他下意识地控制身体,两双腿又恢复过来。

程远岑看他射精以为结束了,于是凑上去亲亲他,讨饶道,“好了,我们........”

然而还没等他说完,就被抱下来反转过身去,正对着镜子,另外一根阴茎就着精液和淫水重新插进小逼里面,操进子宫里,再次抽插,带出更多的骚水。

浴室里只听见两个人的喘息声交织在在一起,啪啪的水声淫靡至极。

祁峋看着镜子握住两团入肉揉弄,目光如炬,咬住耳垂轻轻地吸吮,低沉着声音,“远岑,你这里很好看。”

透过镜子,程远岑可以清晰地看见祁峋在他身上留下的每一处痕迹,还明白自己和祁峋的体型差距,与之相比,他完全可以被祁峋藏起来,乳晕周围都是牙印,乳头充血红肿,随着抽插的动作左右晃动。

下一刻,祁峋就把他抱起来,双腿张开对着镜子,下身又变回了长长的蛇尾,那一根紫红色的蛇鞭插进嫣红的穴口里,带出许多汁水,像是丑陋可怕的刺藤钻进花心里。

太淫荡了,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被蛇鞭操进穴口里会说这样的一种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