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院之事,朕无心管。”女帝瞥她一眼,"多大点事儿,别动不动跪着。"
琉金无言起身,女帝才又淡淡开口,“姚长茹,母家在禹州。”
琉金脑中灵光一闪,“陛下的意思是...”,她抬起头,和女帝意味深长的视线交汇,“朕把他赐给你,莫要辜负了朕一番苦心。”
陛下早就将她算在了局中,这份差事,她无论如何也要接。
琉金心思百转千回,遮住复杂的神色,“臣一定不负陛下所托。”
琉金出了皇宫,心事重重,走在人来人往的街头。
上方细微空气震动传来,她敏锐一探,伸手接住一方帕子。
帕子上有淡淡的熏香,绣着鸳鸯戏水,她抬起头,只见上方酒楼二楼厢房的窗棂大开,只有风吹过帘子的轻微痕迹,窗棂边上搭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纤长的手指间夹着一颗黑色棋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
她见到这手,毫不犹豫地踏进酒楼。
包厢内燃着一炉幽香,草木之气,有些沉郁。 ?? ??
“殿下,别来无恙。”琉金握着鸳鸯帕子,递给眼前懒懒将身子搭在窗边的人,“殿下帕子掉了,臣特来归还。”
灵玄手搭在脸侧,眉眼冷淡,衣衫半开,坐在椅上,“侍郎大人新婚燕尔,不陪着夫郎,怎么从皇宫出来了。”
“陛下召唤,微臣不得不从。”琉金轻笑,“正如殿下一唤,臣不也马不停蹄便上来了。”
灵玄抬起腿,他在厢房内穿得松垮,抬腿间华贵布料便滑下,隐隐绰绰地露出腿间的风光。琉金上前,用手包裹上他的脚踝,轻柔摩挲几下,搭在自己的肩侧,俯身逼近,掌心缓缓向他的腿根滑去,大腿紧致细腻,她流连在这一片上爱不释手。qu′n,1*2
“昨日婚宴,殿下莅临,臣蓬荜生辉。”琉金另一只手拉下他肩头的衣料,垂头含住他光洁泛着淡粉的肩头,“只是穿的太素了些,不如今日绝尘,臣一见便挪不开眼了。”
灵玄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中,声音冷淡中带着嘲意,“你夫郎可知,如意娘子今晨才从他身上起来,便转眼爬到了我身上。”
他侧过头,唇瓣贴近琉金的耳侧,“他肏起来舒服吗?”
“何人可以比得上殿下,不过是妻夫义务罢了。”琉金转过头,两人呼吸近在咫尺,她温柔一笑,蜻蜓点水般在灵玄冰冷的唇上一啄,“陛下硬要我娶,我又能如何。”
灵玄轻嗤,拉着她在大腿间不停作弄的手,放在微微抬头的孽根上,琉金顺势便开始替他撸动,拇指顶住马眼,手指严丝合缝地贴紧孽根上的肉质纹路,一紧一松,一上一下。灵玄阖上眼,慢慢地,他的呼吸开始加重,意乱情迷的声音从喉间溢出,不知不觉间瘫软下来,头无力地仰在靠椅边缘,另一条腿也搭上她的肩颈,双腿交缠,将她紧紧绞住。
琉金见他快来了,加快了手间的动作,他失神地半睁开双眼,灰色的眸子氤氲,渴求地伸出双臂,琉金俯下头,他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急切地撬开她的唇齿,口涎流下沾湿了他千金难求的衣袍。
那股洪水滔天般的冲动快要刹不住了,他强行抑制挺动的欲望,混乱地去掀琉金的裙子,在热吻中挣扎着侧过头,“坐上来...呃嗯...”
琉金自然不会拒绝,她掰过他的脸,重新掠夺他口中的氧气,放下他的腿,直接了当地跨坐在他的孽根上,穴道已经很湿润了,一下便没入了最深处,两人严丝合缝,完美无比地契合在了一起。
“嗯...啊...”确认她吃住他后,灵玄噗噗地射着,腰肢激烈地冲撞,冷淡的声音才此刻也染上了惑人的艳色,不断地呓语,“我们才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你最该爱的是我...”
琉金舒爽地面容泛起潮红,她昨日才成婚,今日高高在上的长皇子就专门守在酒楼勾引她一个有夫之妇,分明身子饥渴成这样,还要冷脸拿乔,她心中颇有些自得,一边肏着,一边柔声对身下人说着好听的话,“我最心悦殿下,昨夜也念着,同旁人行周公之礼也得不了半分趣。”
这话显然很受用,灵玄身上和身下都涨得更大,他拉扯开胸前碍事的布料,榛子般大小的乳头上下颠簸着飙出奶水,捧住她的面容,不容置疑地将奶头靠近她,“琉侍郎说过要替我疏通,那便全部喝完吧...”他不爱笑,此刻嘴角却扯出一个笑,“喝完后,便再做几次,做到我受孕为止。”
新婚燕尔被正夫撞见和侧室亲热/脸颊掌印/“正夫对我,有诸多不喜。”
新婚燕尔被正夫撞见和侧室亲热/脸颊掌印/“正夫对我,有诸多不喜。”
这场性事做了很久,事后,灵玄额角布满汗珠,浑身也湿透了,面无表情地坐在软椅上酌酒。琉金身上也湿答答的,她起身,重新一件件套上衣裙,光洁背脊上的划痕被绸缎遮掩住。
灵玄专注地凝视着她的背影,忽而起身,站到她身后,挑起蜷在衣料里的的一簇发丝,替她拨到颈后。他手指缠绕在她流泻的发丝间,越过发丝的缝隙触摸着她颈部的皮肤,炽热的温度传递在他指尖,仿佛要将他灼烧殆尽。
灵玄的胸口骤然起伏,从后面密不透风地圈住她的腰肢,弧度完美的下颚紧贴在她的肩颈,还存留着余韵,饱满翘起的乳尖挤向她的背脊。
“你今日为何去皇宫?”琉金听见他在耳畔问。
“陛下让我去处理一些要事。”她漫不经心,低头看到交错在指间的玉石腰带,思索什么时候才能系上。
腰间的禁锢更紧,和她的皮肉仿佛要生在一起,“大婚第二日,有何要事非得你去。”
“殿下似乎很在意此事,”琉金轻笑,心底猜疑却如纷扬浮尘。
“本殿怕你走错了路。”灵玄侧头含住她雪颈的皮肉,似啃似舔,“毕竟,你总是选错人。”
“皇命所指,怎会有错?”
“你可还记得当今陛下是什么人?今日她看重你,能给你无上恩宠,来日便能兔死狗烹,弃如敝履。”灵玄声音似三尺冰霜,“琉金,你过于信任她了,我不想你沦为父后一样的下场。”
琉金想起半年多以前,密室里画中亲切的含笑男子。
将领之能,凤后之尊,也终归于烈火枯骨。陛下喜怒无常,她确实心存忌惮。但...这夺嫡浑水,她眼下未必要涉,害了随歌的凶手,很有可能是其中的一位,就连这位长皇子...她也不敢信。
想到这,她握住灵玄扣在她腰间的手,“陛下召我,确为试探,陛下想要一把属于她的利剑,此次断了我和随清的姻缘,是想探我是否心存怨怼。”
灵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他扣住她的手腕,声音冷静,却字字诘问,“你可还心念于他。”那个随家贱种。
“殿下可是醋了?”她轻笑。
“回本殿的话。”他不依不饶,眼眸沉如暮雨,“你还念着他。”
“念又如何,不念又如何。总归,陛下和殿下,都不会让我们在一起,不是吗?”琉金声音飘渺,“随清之事,肆然于坊间流传,殿下又出了几分力呢?”
“你既然已知晓,今日何必上来寻我。”灵玄声音淡淡,并无被戳破的羞愧,他摸上小腹,爱液还留在里面,指不准已然有了两人的结晶。
“知我推波助澜,害他至此,还和享尽我床榻之欢,你比我想得还要薄情。”他冷淡的声音有些许嘲讽,“你同陛下倒是有些像。”
“或许臣本性便如此凉薄,”琉金挣脱开他的禁锢,转过身,抚上他无甚表情的容颜,蜻蜓点水般吻上他的唇,“殿下若不喜,臣便不会再出现在殿下面前。”
“本殿和父后不一样,”灵玄搂上她的脖颈,含住她的唇肉,渡上酒液,“你若是敢背叛我们父女,我便与你同归于尽。”
琉府
小奴喜气洋洋地跑进李央卿的卧房内,“正夫!大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