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清掩在衣袖下的手指蓦然抓紧,但没有苛待了客人的道理,他语气不显,递给他“自然。”

长茹拿到暖炉,扬起笑靥,病容却动人,“多谢公子慷慨,长茹改日再来拜访。”

他们走了不久后,琉金将随清哄睡着,便轻轻阖上门走了。壹37汣;6吧21更多

她提着一盏灯,在漆黑的夜里走回书童院,恍然看见前方伫立着一个身影。

走得近了,灯辉照在那人身上,是长茹,手中还紧紧捧着暖炉。琉金心里微涩,上前摸他的手,暖炉早就凉了,他的手也一片冰冷。

她将灯放在一旁,拿双手替他暖着,“外面这般冷,你身子不好,怎么还不回去。”

“长茹在等女君,”他微垂的眼眸在灯火照映下些许流光,“几日未见,女君憔悴了些。”

“照顾病人,难免忧心。倒是你,今日怎么会来?”

“长茹一直念着女君,亦忧心女君,夜夜难眠。”温柔的声音传到琉金耳中,她在近在咫尺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微弱惑人的檀香味缠绕上她露在外面的肌肤,“这具身子也有些冷,女君愿意替长茹暖暖吗?”

她声音喑哑,“你今日不该见阿清,也不应再找我。”

“长茹从未想过争什么,”他拉下脖颈的遮掩,白皙脆弱的脖颈上还是未消掉的痕迹,仰头垂眼,一副任君采撷的圣洁神情,仿佛献祭的佛子,“夜色很长,只愿让女君暂时忘却烦扰。”

野外交合/情欲难却/正宫眼皮底下偷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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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炉坠落在地,发出怦响,又不知被谁的足履凌乱中踢到了一边。

琉金脱下外衫垫在长茹身下,以天为被,以地为塌,放纵地吻起来,男子和少女都呼吸凌乱,紧紧纠缠,像要把对方融进自己身体。她担忧寒气,未将他全部衣衫脱下,喘着气将他腰带扯开后,将头探进了他松敞的外衫,半跪在他敞开的双腿间,埋在衣衫里用舌头品尝他如凝脂般的乳肉。

那夜荒唐混乱的回忆纷纷涌上,舌间挺起的粉珠,仍然那么弹性紧致,翻来覆去怎么都吃不够。

她的手拉下探,伸进男子的里裤,纤长的手指替他抚摸着阴茎,挑逗敏感的马眼,柱身和精囊,很快手中就硬的发烫。她胸前的软肉贴着他的小腹,长茹神色微醺,跟着少女的节奏地向上挺腰,手在她的阴户里抚摸,待手指微微湿润,将食指和中指插进那溢着汁水的肉穴中,指腹被紧紧吮吸压迫着,缓慢抽插。

两个人彼此抚慰,体温渐升,眼前氤氲起来。

“暖起来了吗?”她哑着嗓子低声问。

“长茹很暖,尤其被女君握着的那处,只是有些酸胀,女君能否为长茹缓缓?”他的呼吸也有些凌乱,清润的音色颤抖。

琉金将头伸出他的衣衫外,握稳他立起的肉棒,对准肉缝含了进去。层层叠叠的软肉温热,毫无保留地与肉棒交换汁液与热度,酥麻的爽意从四面八方传来,长茹手指抓紧身下的衣衫,静静地品味着从肉棒蔓延到全身的舒爽,承受着少女一波一波的欲望。

一阵风吹过,一旁的灯盏被吹熄了。夜深无月,一片漆黑,唯有风声簌簌作响。

琉金丝毫没有反应,她现在脑中只有身下这具尤物身体,和难得一遇的绝品名器。黑暗放大了触感和听觉,男子压抑难耐的喘息声越发明显,她揉弄着他颇具弹性的睾丸,身下人更加发骚了,用力挺腰。大抵是少了光线,他放开了些,脸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态,只听见喘息渐渐变成了呻吟和淫语,珠玉般的嗓音撩人,“女君喜欢长茹的身子吗?”

“喜欢...”何止是喜欢,她简直爱极了这幅肉体的滋味,不然也不会在离随清不远处的野外就肏干起。

难以克制地上瘾,她在性事中竟生出了一丝晦涩不容忽视的情感,想要同身下人就这样牢牢不分离。肉穴激烈地吮吸,她颠簸粗喘,手中用力捏着他的乳肉。

今日在随清房内闻到他身上的气息时,她反射性地回味起了那夜的滋味,小穴很快起了反应,天知道她忍的有多难受,恨不得在二人眼皮底下就扒光这个骚货肏起来。他虚弱咳嗽,身子瑟缩微颤时,她的心又不知不觉揪起,在桌上放上了暖炉。

长茹微喘一声,溢出轻笑,“女君吃得太过火了...必然是很喜欢的。”

他摩挲着捧着她的脸,黑暗中只能看出依稀轮廓,但是琉金却知道,他正全神贯注地看着他。

“对女君而言,随公子可有长茹这般舒服?”

她沉默一下,突然加速肏干。

“别提阿清。”

长茹被撞的呼吸不畅,如同风暴中颠簸的小船。答案已明了,他撑起腰肢,吻上她的眉眼,像安慰犯了错的孩童,“无妨的,女君。长茹同女君本就天生契合,食色性也,并无错处。”

高潮一次后,琉金埋在他温暖的怀抱中,疲惫涌上心头。

早在药材库第一次见时,她执烛火,照在他容颜上,弱质纤纤,不染俗尘,心忽然漏了一拍。

中药清醒后,她尝到了销魂滋味,骨肉酥软,哪怕药性过了也不忍分离,下身相连着沉沉睡去。

只是露水姻缘罢了,她醒后,回首看了一眼男子安静的睡颜,转头离开了。但不知为何,她又折返,留下了纸条。

“你为何要招惹我。”她哑声。

偏偏她有心爱之人。

她甚至涌起了前未有过的念头,寻常人家尚且能有二三小侍,为何她不能纳旁人,女子多夫,本就是世俗伦常。人生苦短,难免对旁人有欲,随相后院也有几个小侍,阿清为何不允。

这罪恶的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心有余悸地止住。

琉金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努力去想随清的清冷的容颜,他的笑靥,他动情的神态,还有脆弱的眼泪,可这些面孔,都渐渐变成了身下男子的脸,变成了他在床榻上情动时殷红的眼尾。

她发了狠地肏干他,像是要为随清讨个公道,对他格外粗暴用力。

长茹弓身喘着接连射出精水,颤声回应,“是女君先扰了长茹的心,心之所向,长茹甘之如饴。”

后来的几日,那公子常带着病弱公子来探望,闲谈间随清听闻长茹有婚约,心下松懈几分,慢慢相熟起来。琉金起身去熬药,过了一会,长茹微感不适,出去透风,只留下房中两人叙话。

他走到隔壁熬药的小厨房,身后迅疾地贴上两团软肉,密密麻麻的吻攀上后颈,他从善如流地揭开腰带,一只纤长的手伸进衣物掐弄他的乳肉,“早有婚约?”

拉开衣衫,长茹含笑抚弄肉棒,“家中随意定的,不作数。”

“又没穿里衣,真骚。”琉金咬着他的耳朵,另一只手在他的软臀揉捏。

闭上眼,快感丝丝缕缕浮上,他轻声,“近两日,乳肉似是涨了些。”

“好像有些,乳珠捏起来也大了一点。”琉金呼吸有些重,音色喑哑,“硬起来了吗?药快好了。”

“已然有了感觉,女君莫急。”他笑容温柔,又自己抚弄了半晌,直到马眼吐出晶莹,便坐到一旁的矮凳上,肉棒高高翘起,琉金跨坐上去,摇曳驰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