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拉开抽屉，拿出一管润滑剂，挤了一坨在手上。林昭还没准备好，骤然被异物闯入，整个人忍不住想逃。林聿按着他的腰，死死把人钉在原处。

酸胀和快感随着手指进出逐渐叠加，林昭从一开始的不适变成难以言述的渴望。他抓紧床单，额发布满汗水，感觉自己像水一样，马上要融化在林聿的掌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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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仿佛燃烧着火星，一触即燃。林聿缓慢抽插，观察着林昭的表情，见他满脸坨红，并没有不适才放进第二根手指。饱胀感让林昭呼吸急促，柔软的胸脯上下起伏，林聿俯下身，叼起一个乳粒含弄。

上下两处敏感地方被他这么一弄，林昭本就不多的理智被彻底被烧干。他有些按耐，忍不住扭动，林聿吐出那颗被他弄得湿淋淋的乳粒，手在他胸膛摸了一把，将他一条腿搭在自己腰侧，将早已经蓄势待发的阴茎缓慢坚定推了进去。

后穴已经被手指插的松软，被粗长的性器插入还是很胀。直到林聿整个进去，林昭被他搭在腰侧的腿微微颤抖，林聿握住他的腿低头在腿内亲了一口，缓慢挺腰。

贯穿的感觉太过可怕，让他有些想逃，但林聿温和的动作弥补了这一点，他极力控制呼吸。身后林聿的动作缓慢有力，慢慢寻找让林昭快乐的一点，直到林昭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他轻笑一声。

“好酸……”林昭呜咽地将脸埋进枕头，林聿将他腿搭在肩上，这个动作性器进得很深，小腹又酸又胀，堆叠起来变成快感，林昭无意识夹紧后穴，被林聿打了一下屁股：“放松点。”

他声音充满情欲，这种调情似得动作让林昭很羞耻，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脸，又被林聿拿开：“藏什么？”他手臂撑在林昭身侧，目不转睛看着弟弟情迷意乱的脸。他眼红的嘴唇和鸦黑湿润的发，让他咬紧牙关，忍不住想把他操死在床上。

房间内只剩下肉体拍打的声音和林昭断断续续的呻吟，后穴湿滑紧致的感觉让林聿忍不住想进得更深，他低下头亲吻林昭，林昭被操得迷迷糊糊，伸出舌尖跟他亲吻，口腔被闯进来的舌头搅得天翻地覆，兜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林昭前面的性器早已硬的流水，每当他想伸手抚慰时总被林聿按回去。“用后面。”说着，林聿根本不理林昭的哀求，将他翻了个面，按着他的腰从后进入。

双手被林聿箍住，林昭脸贴在床单上被顶得往前耸，敏感点被身后的性器擦过，他哆嗦一下，几乎跪不住：“我不行了……”

林聿含住他耳垂，用一种黏糊色情的亲法，林昭骤然增大的呻吟让他一愣，接着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般叼着圆润的耳垂不放。耳边黏黏糊糊的声音让林昭无法思考，林聿的呼吸落在皮肤上，让他颤栗。

高潮来临的一刻，林昭感觉自己像飘起来一样，所有思绪都从脑海中飞走，只剩下后穴内粗硬的性器，他抽搐着射出精裙六三二七壹七一二一噺液，然后颓然往前一扑，大口喘气。

高潮后的后穴咬着林聿的性器，他喘息着停下来，给林昭恢复的时间。林昭像被抽了骨头一样，耳边嗡鸣，知道林聿再次动起来，才哑声说：“我不要了。”

林聿压下来，一只手穿过肩膀拨弄乳尖，一只手撬开林昭的嘴，手指模仿性器抽插，林昭仰起脖子，剩下的话通通被堵了回去，再次被拉进欲海。

他再次感到要高潮时，林聿也加快速度，在林昭的呻吟声中射了出来。后穴还在踌躇，他拔出性器，精液顺着殷红的后穴流出，他撸动性器，来到林昭面前，将剩余的液体抹在林昭的唇上。

高潮后的林昭几乎脱力，脑子一片空白。林聿看了他半天，白浊的液体落在红唇上，他忽然笑着说：“元元怎么像吐奶了。”

林昭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

他累的不想动弹，被林聿抱着去浴室清理，一洗洗到后半夜，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卧室没收拾，林聿抱他去他的卧室休息。

他懒懒地一根手指都不愿动弹，林聿倒是精神很好，换了一套衣服俯身亲了他一下，林昭看向他的手臂，刚刚洗澡的时候拿保鲜膜包住了，现在看不出什么异常。

肚子有些饿，晚上他做的饭和林聿一比很简单，刚刚两场情事早已把热量消耗殆尽。他看着旁边精神不错的林聿，说：“我饿了。”

林聿站起来：“我去给你做宵夜。”

林昭闭着眼睛，听着他的声音消失在楼梯。林聿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伤，他何必那么紧张。

半个小时后林聿发消息让林昭下楼，楼下飘着一股香气。林聿从厨房端来一碗面放在他面前奶白的汤里卧着一个煎蛋，几片绿叶子和几个虾仁，刚刚说饿的时候还没有很饿，现在闻到香味，林昭后知后觉肚子空空，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厨房只开了一盏灯，林聿坐在他对面，支着头看他。林昭忽视他灼热的视线，专心吃起面。

吃完后林昭打起哈欠，林聿见状让他先回去睡，自己洗完碗回到屋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黑暗中他的呼吸很轻，像一只羽毛拂过林聿心口，几乎想让他流泪。

第二天李鹤山见到他首先询问他的伤怎么回事，林聿轻描淡写说不小心被玻璃刮伤，李鹤山没有多问，转而说起那笔资金

林聿说完自己的安排后，李鹤山手搭在黄花梨扶手椅上，问：“做过背调吗？”林聿点头，这场谈话持续不到二十分钟，林聿走出书房的时候看见正从楼梯走下李棠馥。

李棠馥看见他也有些惊讶，她的表情一闪而逝，林聿站在原地，等她走进。上次他们面对面还是在舞会上，李棠馥打量这个许久未见的儿子，陌生感犹如涟漪一圈圈扩散。

林聿是她第一个孩子，很难理清她对他什么感觉，那时她自己还活不明白，即使生下孩子也没有实感。有两个保姆跟着林聿，她只需要每天出现一两个小时逗他开心，其余时间他完全不出现。

甚至林聿一岁以前，她偶尔会忘了他的存在。那时她扮演一个富家太太，每天的事情不是参加宴会就是举办宴会，偶尔看两场歌舞剧，参加拍卖会，总是一个人。

富太太们聚在一起，聊的话题有限，公司孩子丈夫，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说到林聿，她恍然发现，自己还有个孩子。

直到林聿会走了，她才对他产生一点兴趣，每天抽出一定时间带他玩，偶尔也会抱他出去见人。小孩子咿咿呀呀，说不清话，像一个乖顺的宠物，哭的时候可以抛给别人。

至于林威，她想他对这个儿子也是逗弄居多，他们两个一样，一旦林聿哭闹便会把他抛给保姆。

不过林聿是个会察言观色的孩子，大部分时间李棠馥不吝啬扮演慈母，所以在外人看来，他们三个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林昭是个意外。她已经忘记那个男人的脸，应该长得不错，否则她不会喜欢。那时候她和林威两看相厌，维持一个幸福的表面已经耗费所有力气，林威开始不回家，她乐得轻松。

跟那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很快乐，不过几个月后他被派驻外国，几年回不来。走之前他问她要不要一起走，她拒绝了。林聿那时候已经长成一个可爱的孩子，会在她空闲下来的时候凑过来，甜甜地叫妈妈，拿花送给她。

她不认为母亲天然爱孩子，即使他在她肚子里待了十个月，她也无法对他产生天然的母子之情，他更像一个寄居在他肚子里的寄生兽。

是林聿先发现她怀孕，一天中午，她看着那盘螃蟹，无法抑制地产生发呕，跑到卫生间吐了个昏天黑地，一转头看见林聿站在门外担心地看着她。

李棠馥那时早有预感，看见验孕棒两条杠的时候并不慌乱，林聿站在她身边凑过来看到那两条杠问什么意思，她看了孩子一眼，微笑说你要当哥哥了。

林聿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产生了巨大兴趣。前几个月粘她粘到有些厌烦，一天林聿将手刚到他肚子上，李棠馥心念一动问：“你这么喜欢妈妈肚子里的宝宝吗？”

林聿抬起头，小手还放在她的肚子上，眼神清亮：“是啊，要是弟弟我就带他一起玩，要是妹妹我帮她扎辫子。”

“他出生会抢走你玩具哦。”李棠馥拿一些小孩子担心的事情说。

林聿想了一会说：“那就都给他吧，只要我有，他想要的都给他。”

李棠馥看着孩子天真无邪的眼睛，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几乎让她哽咽。她深呼吸压制这突如其来的情绪，只听见林聿呀了一声。

他眼神发亮，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他动了。”

李棠馥确定，那是她对肚子里的孩子第一次产生期待。

所以她离开的时候想带走林昭，这个孩子多多少少承载了一点她的期待和希望。可当林聿满脸通红地扬起脸固执地跟出手时，她忽然产生一丝愧疚。

林聿已经快五岁了，可她还是不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