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没能楼柯安慰完自己不说话的宝宝就听到外面一阵悉悉索索地响,他下意识趴在台面上耳朵抖了抖想要瘫成一滩兔饼,但这样低级的伪装似乎并不能迷惑外面有备而来的捕食者,宽大粗糙的一双手突然握着楼柯的两只乳包往外面猛扯了一下,箱子里面的楼柯一下子就抖了起来,假孕状态下因为激素发育肿大的乳房敏感到可怕,只是被人用棍子扫了几下就能高潮喷到崩溃,更何况是被人用那样的大的力度扯动,箱口下面的小逼抽搐着,周围一圈淡粉内里已然是艳红了,像一朵刚开的胭脂扣。

外面的人似乎是也发现了这一点,松开一只手转而去摸他的下面,在拨开小阴唇发现里面明显有点过于红肿的阴蒂的时候愣了一下

“打了多少药啊,这么鼓。”

“这得敏感到一碰就喷吧?”

男人手指捏上去,好奇宝宝一样扯弄了一下那颗被打了药物所以巨大化发育的阴蒂,阴蒂因为药物的原因更加柔软,甚至可以被扯到和小阴唇齐平,触手滑腻,像是一团在他手指间溜来溜去的香膏,最后下面猛地喷水化开。

“还挺可爱。”

这次的潮喷和以往不一样,快感剧烈到让楼柯有一瞬间都顾不上自己的宝宝只会在小箱子里面喘叫,他下面酸胀到快要炸开像是只能通过潮吹缓解一样水喷到停不下来。

楼柯蜷着两条发抖到酸的腿想要往里面躲,他真的被这种过于猛烈的快感吓怕了,吓傻了,于是想到的只有逃。

可是那箱子很小,就算他努力往后靠其实也退无可退,乳房和小逼依然露在外面,毛茸茸的兔尾巴坠在屁股上被人用手恶狠狠地揪了一把,外面的人生气一样道:“躲什么,我不是都夸你可爱了吗。”

“伺候你喷了这么多,怎么还不高兴。”

两只手又重新回到楼柯的胸上,一只手抓着一个突然用力揉捏起来,他手臂扬起展开手掌力道大到可以把整只乳房都扇到一侧颤巍巍地发抖,一会儿又压着乳团像是揉面一样把已经发育好的乳房压进身体里,兔子在箱子里面啜泣几乎就没有停止过,一边尖叫一边哭,他两只手挠着箱子在里面刮出来刺耳的噪音,配着兔子软合高亢的调子一起让人听得血脉喷张。

这种常年游离于法律边缘的地下党可没有上面的绅士们那样的好心,他们最喜欢的就是强迫,暴力,对着可怜的好像一掐就碎的兔子脑子里想到的也只有要把他按在腿上然后狠狠扇他的逼,扇到他想不起来那个什么不存在的宝宝,只会搂着男人的脖子吃几把。

每当哭的时候上面的力道就会更大,假孕状态下的楼柯敏感到不行,就算是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也能尝出来一点快感的滋味,于是两只乳团反常地晃着,勾得人眼睛发直像是讨打一样在人眼皮子底下晃动。

兔子发骚了。9㈤㈡㈠㈥〇㈡吧㈢

那人又恶狠狠扇了两巴掌,直把肿胀的乳房扇得痉挛不止,两个乳孔抽搐着突然喷出来两道细长奶水。

这一下把楼柯和外面的人都搞愣了,奶水沿着乳孔滋到地上,这次的奶汁又多又白,擦着男人鼻腔喷过去的时候还有一点淡淡的香气,让本来还自持冷静的男人有一瞬间下意识想跪在地上,仰着脑袋张开嘴狗一样得接。

“再喷点。”

外面立着的男人伸手掐着两只乳头把里面针眼大小的乳孔逼出来,用拇指上的指甲抵着扣挖,一边扣一边命令道:“再喷点,我没喝到。”

看着乳孔半天没有动静,男人举起手对着乳尖又是两巴掌,里面一直装哑巴的小兔子仰着脑袋叫了两声,那乳孔终于很给面子地又喷了一点奶,这次被人用嘴好好接着,欲求不满般嘴唇裹上乳尖把里面最后一点也吮走了。

楼柯在箱子里面委屈地红了眼睛,那是他给宝宝准备的奶,现在他的两只乳团里面什么都没有,宝宝出来的时候该喝什么呢。

他在箱子里面抹着眼泪,外面的人的手早已经落到他下面掰开两瓣阴唇,没有任何预告地就把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兔子大脑发空那一瞬间连快感都快忘了只能下意识想到自己宝宝的小房子被人进去了,他反应两秒,然后在里面的阴茎开始动作的时候剧烈挣扎起来,晃得整个箱子都开始动。

“不行,不行,宝宝还在!宝宝...呃啊啊!”

“啧。”

抱着肚子想要保护宝宝的楼柯被人又扬手扇了两下,扇他逼的人似乎一点也不顾及小兔子肚子里面的“宝宝”,下手比以往还要重,啪啪两下就把下面的粉穴扇得通红,本来就肿的阴蒂又突出一圈露在外面。

假孕状态下的楼柯心思敏感又脆弱,被人用阴茎撞着肉屄和子宫的时候只感觉天都要塌了,他抱着肚子一边哭一边躲,哭喊着说宝宝还在,几乎都要绝望了,可是没有人理他,他只是被男人的几把钉得更深,被当成性欲处理的小飞机杯一样插。

楼柯不知道正在肏弄自己和宝宝的究竟是什么人,只知道下面粗大的性器顶端弯钩一样磨着宫口强硬要插进去,像是蛮不讲理的入侵者想要入侵他给宝宝准备的小家。

在楼柯身体里作怪的男人才不管什么宝宝,挺着腰对着那张嫩红宫口又磨又撞,还要把几把挤进去一截说要去里面找找楼柯的兔子宝宝,属于小兔子的柔软房子被人的腥臭阴茎占满了,每一寸地方都沾染了男人的精液和腺液,可怜的小妈咪哭得满脸是泪,他的腿根被人抓着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手指摸着小腹朝着里面被闯入房间的宝宝颠三倒四地道歉。

箱子隔音不好,那些荒诞又幼稚的话隔着一层薄薄的箱壁清晰地传进男人的耳朵里,他冷笑两声,因为楼柯哄宝宝的行为好像生气了,按着楼柯的屁股咬牙挺腰把自己的东西又塞进去一截,这下子那个小小的子宫是被彻彻底底地塞满了,连一丝一毫地缝隙也无,哪里有什么宝宝的影子。

硬要说的话里面动来动去的男人的几把到更像是楼柯的宝宝了。

阴茎挑开里面的软肉一个劲地往子宫壁上面顶,顶得里面几乎软烂到像一个被过度使用的烂套子,湿热柔软的内壁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被怼的时候就软软地沉下去一块抱着男人的阴茎磨蹭,它比因为假孕脑袋已经傻掉的楼柯更加明白谁才是这里的主人,只能可怜兮兮地讨好男人的性器求得对方的温柔。

但是看起来这除了让外面的人更兴奋以外并没有什么用处,子宫被肏得更狠,每一寸都被肏弄到红肿不堪,一碰就痉挛凿两下就喷水,那个本来清纯的房子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专含男人性器的绝佳去处,就算是红灯区的暗娼也未必有这样一副敏感的身体,能吞着精液一丝一毫都不往外面滴。

楼柯被摆在箱子里面整整一天,箱子前面人来来往往,他的乳孔被不间断地喷奶撑大,乳珠红到一碰就要破皮,两只乳团上都是干涸的奶渍,下面的小逼像是受了什么酷刑一样肿到几乎凸出来,本就大了一圈的阴蒂被恶意用夹子夹住,扁成一个红色的小肉饼,腿根上面被人画满了正字早已经没有地方写新的,连后面的兔尾巴都被阴茎蹭到裹满精液用手一捏甚至能榨汁流出精来。

藏在箱子里的小兔子只用一天就从耳朵到头发都湿透了,一双白兔耳朵无力地垂着,屄口乳团都朝天露着,一张脸藏在暗处翻着白眼痉挛,哪怕没有人碰他,小兔子现在也会自己放置潮喷了。

不过大概在他痉挛的前一秒可能都在担心自己肚子里的小宝宝有没有受伤吧。

【作家想说的话:】

想要保护宝宝却失败的楼柯,惨惨的一个萌物

老公们明天就是新的一周了,我又来求票票了,求助力麦片师傅上榜,这是一个厨子最高的追求(*′ω`*)

18【小猫和猎犬】猫狗小日常,只有一点车尾气

楼柯是一只被收养的白色小猫。在一个雨夜被一个男人和一条大狗捡回了家。

他被人裹在毛毯里擦拭身体的时候连眼睛都睁不开,嘴巴紧闭着打哆嗦,只能被人用奶瓶一点点喂奶,嘴边一圈白毛被牛奶打湿黏在脸上,湿乎乎的,那条黑色的大犬还一直在旁边低头舔楼柯的脑袋。

刚刚被捡回来的小猫只有男人一个手掌大,因为怕生所以脑袋朝里趴在纸箱的一个小角里面,像是巨大盘子里的一块糯米牛奶布丁,小猫本来就够小了,还一个劲儿地要往角落里面钻,用颤巍巍的屁股和尾巴尖对着那只黑色的猎犬。

主人拍了拍猎犬的头,低声说了一句不要欺负弟弟之后就到旁边去给新来的小猫找毯子。

黑色的猎犬两只前爪扒着纸箱,低头看着里面只有他爪尖大的白色猫团子,又小,又软,还怕冷。

他低声叫了一声,里面的猫团子好像更怕了,两只后脚往前扑腾又钻进去一点,猎犬喉咙里面发出不满的呼噜声,然后被走过来的主人又拍了拍脑袋,

“别叫了,大黑。”

猎犬低吠一声,像是不希望自己这个名字被说出来一样,他看着那只小猫被主人用毯子抱起来放在小垫子上,肚皮上还盖着一个小小的白色毯子,那个简易的小猫窝就摆在猎犬的狗窝旁边,白色的小猫团几乎要融进白色的布料里,黑暗中,猎犬趴伏在垫子前面,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里面的楼柯。

小猫已经睡熟了,猎犬又撑着身子凑近一点,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小猫头顶的白色软毛。小猫鼻尖抽动一下呜咽了一声,然后又睡过去不动了。

猎犬盯着被子里的小猫沉沉地想,这是主人给他捡的小猫。这是他的小猫。

第二天早上楼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旁边躺着一个硕大的狗脑袋,被子上还盖着一只狗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