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丞额头冒汗,几乎是咬着牙开口:“闭嘴!别烦。”

他刚刚的确没看瓶子,谁他妈在那种时候还能盯着瓶子啊!他只是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楼柯的汗湿的脸,看着男生双手抱着腿很乖地露出来腿间的软管,他知道那管子一定很深,说不定都插进了楼柯的肉道深处里,只要进去一股水就让管子抖一阵在里面擦着宫口晃着水,否则楼柯怎么会难受得满脸都是眼泪,就这么抱着肚子摇摇晃晃地发痴。

白的晃眼的一双腿分开,身上的漆面皮衣皱着,两只乳团被人捏着乳头捏着乳肉已然是红肿了,连之前那件还算合身的皮衣都已经包不住胸了,就算被强硬塞回去也会倔强露出半截胸部,像是蓄意勾引一样露着小半个粉色乳晕和红色的中央凹陷下一点带着一个深红色的乳孔的嫩乳头。

简直是逼着人去吃了,逼着人用嘴一次次舔过去,牙齿叼着乳头两侧舌尖压着,把乳孔强硬压出来榨奶,刑丞低着头轻轻用舌尖扫了一下那里,就已经脸红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不应该这样,不应该像是脑袋被人打了被人用马桶盖子夹了一样连自己的手都控制不了,大脑疯狂叫嚣让他克制,手腕却诚实地把瓶子抬得越来越高,里面的水位线急剧降低,直到楼柯的下面几乎是到达极限一滴都塞不下了。

刑丞把管子拔出来,然后眼疾手快地往下面塞了一个塞子,至此,接近700ml的水全都堆在了楼柯的一张粉屄里。旁边摆着的酒瓶空空如也,大概只有知情人才知道,沙发上坐着的小男生的肚子里究竟装着怎样的东西。

用屄装酒,人体酒瓶,这两个词从出现在刑丞脑袋里的那一秒就已经让他头脑发热到不行,他喉咙发干,恍然想到如果是这样最近这莫名的一阵消费狂热究竟是怎么来得了,真是...谁他妈想出来的变态玩法。

而最变态的是,刑丞觉得自己也变态了,他现在不管是动手了,甚至计划下一次来了。

他下意识摸了一把鼻子下面,很好,干的,没有丢人地只是看看人家的小屄就流出鼻血来。

楼柯的肚子就像是一只被吹起来一点的小水球一样,只要用手一摇就轻轻晃荡,他捧着这样小水球一样的肚子艰难骑在刑丞的膝盖上,用两瓣被勉强分开的小阴唇去夹男生膝盖上的西装布料。

兔男郎楼柯今天装了太多的酒,加上酒性又烈,绞紧下面不让酒流出来就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理智了,酒液压着膀胱,多到让楼柯有一种下一秒就会被按压到失禁的恐慌,但是他只能强忍着这种微妙的酸意连说也不能说还要若无其事地搂着刑丞的脖子,和脸红到脖子跟的男生嘴对嘴舌头对着舌头地接吻。

他不能说,要是说了的话,肯定会被人搞到失禁的。

索性这些酒也不会在他肚子里面装太久,他还要用小酒杯抵着下面,把里面的酒一点点流出来,要松劲让酒出来又要在杯子快满的时候努力夹住,否则估计就会像是潮吹一样里面的水把整个沙发都淋满了。

桌子上一排排摆放整齐的玻璃杯里面装着透明的酒液,楼柯仰倒在沙发上颤着两条腿,脑子里只是想着终于结束了,还没等他彻底松气就看见旁边的男生左看右看像是下定决心一样握着一个酒杯仰头就要往嘴里倒

,急得楼柯连下面的酸软都顾不上,喊到

“那个不能喝!那个,那个很脏啊。”

“脏?”

刑丞看着他下面嘟囔一句,

“就算是真的从你肚子里喷出来的我都能喝,这个我喝不了?”

他盯着楼柯震惊的目光把酒喝干净,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在楼柯肚子里滚了一圈的酒,好像是要比之前的甜一点,刑丞仰头喝下第二杯,顶着被辣到发麻的嗓子想,下次来还是点点不烈的吧,太烈了确实受不了。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大家的评论!其实我每次看到评论都很想回复就是不知道大家被我天天回会不会觉得打扰(。﹏。)

依旧是求个收藏评论票票,感恩!给大家送星星???????? ?

17【拍卖品】假孕状态的兔子壁屄/保护宝宝反被肏的兔子小妈咪

被关在笼子里的兔形兽人一丝不挂,头顶一对白色兔耳软软垂下来,后面的兔尾巴像是一块软趴趴的雪媚娘,兽人一头半短黑发,眼睛圆润地没有一点攻击性,他手脚都纤瘦柔弱,以至于只是被简单关在笼子里面甚至没有给手脚上锁。

旁边靠着的几个人咬着烟一边观察在纸上写写画画,

“长得倒是可爱,但是逼太小了,虽然好看但是用不了啊。”

“阴蒂和奶子也好小,这样子怎么拍卖,要不要...上点药?”

被议论的主人公楼柯趴在笼子里面抱着膝盖蜷成一团,他旁边摆着食盘和水盘,水盘固定在地上做得很浅,想要喝水的话只能伏在地上像是小猫舔奶盘一样舔,每每他那样喝水的时候就有一群人在他身边打量来打量去,甚至还有突兀伸进来的几双手去摸他因为动作而翘起的屁股。

他茫然地听着后面的人关于他的讨论,楼柯从能听懂的字词寥寥无几,只有什么很小,肥鼓,随后就是突然打开的笼子,男人的手拉着楼柯的手臂往外一拉就把缩在里面装鹌鹑的兔子从铁笼子里面拖了出来。

这只兔子的确有点青涩了,骨架小,四肢也纤瘦,下面的阴茎和小逼都像是没发育好一样,里面的阴蒂几乎是藏进去就捏不出来,如果按照以往的标准来看,这样的兔子肯定是不能胜任禁脔这样的角色的,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判定都是不合格。

可是他长得实在是漂亮,是那种挑出来独一份的漂亮,漂亮到就算他有着豆芽菜一样的身材也能有一堆人上赶着硬着下面领他回家,漂亮到一向不想多干活的亡命之徒们也乐得承担起调教小兔子的责任。

震动枪和媚药只是开胃小菜,尿道棒和乳夹勉强可以算是日常用品,真正的大戏还是他们专门找人调配的有助于阴蒂增大的药物,安全无害,还能让那个总是消极怠工缩起来的阴蒂肿大两倍,从小阴唇里面探出头再也缩不回去。

楼柯落到他们手里几乎连休息的时间也没有,他每时每刻都戴着玩具,阴蒂泡在药里面,被肏弄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会趴在地上呜呜咽咽。

他们是在几天之后才发现楼柯的异常的。

跪坐在软垫上的兔族兽人小腹鼓出一个弧度,两个奶子大了一圈,鼓成两座白色小山包,乳头挺在红粉乳晕里面,弧度大小色情地只要一掐就能流奶一样。

男人低着头用橡胶棒拨弄了一下兔子的乳包,果然看见乳珠中间细小的乳孔里面流出来一点白色的奶珠,量不是很多,含在人的嘴里的话大概只是轻轻嗦一口就没有了。不过味道很好闻,如果低头凑近的话能闻到一点细微的香气,和小兔子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楼柯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浑身敏感的很,只是被橡胶棍轻轻压了一下胸部就颤抖地想射了,那根黑色棍子在他胸部又戳弄了两下,一下比一下用力,到后面头部已经陷入了鼓起的胸部里面,橡胶棍顶部圆润的胶头压在楼柯的乳珠轻点几下,旁边负责的观察的人就看到楼柯一对兔耳已经绞紧到难以分开,脸红红地流着水,稍一用力他就只能手撑着地板仰着湿红的脸,眼神涣散到看不清东西。

男人用棍子像是羽毛一样在上面快速扫了几下,直到面前的兔子身体突然僵硬然后下身抖动两口齐开,边射精边潮吹的时候才停下说道:

“假孕了。”

很明显,面前这只晕头晕脑的兔子因为这几天过高强度的性事进入了假孕状态,所以才小腹和胸部都鼓到不正常,直到高潮的时候都不忘捧着自己的肚子像是要努力保护自己的小宝宝,即使他可能都不知道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

起初没有人把楼柯的假孕状态当成一回事,自以为是他更加敏感而已,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发现自己怀孕的小兔子一反常态地难以接近,无论是谁想要靠近他都会警惕地抱着毯子远离,负责照顾他的杰罗克甚至被楼柯恶狠狠咬出一道长而深的口子,只是因为他调笑着说要看看他肚子里那个并不存在的兔宝宝。

这个初次担责的小妈咪对兔宝宝的照顾简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睡前要唱摇篮曲和童话故事,起床要说早安,就连行动也开始缓慢起来常常在一个地方一窝就是一天,靠着栏杆小心地摸着肚子露出一点温柔的神情,一向好伺候的小兔子对自己的饮食也挑挑拣拣,盘子里的肉和稍微荤腥油腻一点的全被扔了出去只留下一点蔬菜和蛋白质果腹。

警戒的小妈妈把来往的每一个人都视作要伤害他的宝宝的假想敌,不过如果只是这样倒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他们不靠近几天,然而假孕状态下的他明显比平常更需要抚慰,他们常常能看到小兔子在安慰宝宝的时候自己下面饥渴正地流着水,一边唱歌一边胳膊挡着脸颊抽抽搭搭地哭。

他明显已经渴望抚慰到要疯了。

没人能获得他的信任接近他,但是他们也不能放任得不到抚慰的楼柯被激素控制像这样一天天的忧郁下去,于是他们只能取一个折中的办法,在楼柯昏睡的晚上秘密地给他换了一个休息的地方。

楼柯被人装到了一个小箱子里面,上半身蜷在箱子里,前面胸部开了两个洞口露出来发育过明显鼓涨的两只乳团,下面也有一个洞口露着小逼和屁股,在粉逼上面垂着的阴茎被用粉色丝带绑着,尿眼里面被人上了一处锁环,下面吊着一个写着字的木制小牌子

【箱中兔子壁屄假孕状态中急需抚慰使用大欢迎。】

楼柯坐在箱子里的台子上,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小妈咪强装镇定地安慰自己和宝宝,实际上已经害怕到兔耳朵一边抽泣一边用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他像是在和自己肚子里的兔宝宝互相取暖一样,希望自己肚子里的宝宝不要怕,哪怕他自己怕到不行。

刚刚成年的兔子楼柯还不知道自己只是陷入了假孕状态,他真心实意的以为自己肚子里面已经有了一只小兔子宝宝,会在不久的将来降临到这个世界上。他尚未做好照顾兔宝宝的准备,但他已经决心要以最大的努力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