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晏之满足,夸赞道:“娘子真乖,日后为夫天天喂你吃精液可好。”。

沈香儿想打他,却粉拳无力,又想她来着月事也这般馋人与他闹成这样,亦觉得羞死人了,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变得淫荡起来了。

陈晏之见她困得眼都睁不开了,也开始给她收拾,重新兑了热水帮她擦拭身子,擦到那肿起的肉蒂一时缩不回去,她格外敏感,碰都碰不得,愣是又哭又叫中让他才擦洗完,最后还学会了一项新技能绑月事带。

48 分一杯羹

那春宫册子被陈晏之一有时间就拿出来研究学习,不到一月就全都翻完还全部琢磨个透彻,房事说的前戏做足才能让女子更舒服,还解决幽穴紧涩太小容纳不了等问题。

夜间每次他前戏做的比画本里都足,次次弄得的沈香儿又羞耻又勾的她欲罢不能,她哪敌的过男人尽数学来的手段,渐渐还真有点爱上那滋味了,如果不是她体力不足,怕是陈晏之恨不得逮着她夜夜从夜幕到天明做个不休。

夏日正盛,后山花草繁茂,缤纷多彩花卉不少,正适合多采些来绘染绢布跟上色,沈香儿内心也是想着她多赚点银子,日后三叔是不是也不用那么辛苦早出晚归的往返镇上赶工了。

实际她不知道陈晏之近期是把银子都花去了书铺和不可言说的去处,才导致他近期勤奋接活想多赚点银子。

这日,沈香儿又精心整理好这批准备送往店铺的绢花,每朵都色彩明艳,栩栩如生仿若真花,可以说每一朵也都是她的心血,自从靠着绢花这门手艺沈香儿已经攒了不少体己银子了,正对这日子充满希望。

突然,一阵尖锐的叫骂声和“啪啪啪”拍门声打破了他们院子的宁静。

“沈香儿,你这个没良心的,有发财的好手艺惦记给外人,也不都不给我们自家人是吧!”

陈晏之闻声从房内出来,沈香儿倒是听出了那熟悉的叫骂声,起身走在男人前面打开院门,果然她那好久不见的大伯母陶氏双手叉腰,满脸怒容地站在门口叫骂,这次身后还跟着她那堂姐沈春花。

沈香儿本是不怯的,但她太清楚她大伯母这副嘴脸和耍赖不要脸的功夫,只是这还是陈晏之回来后,她们第一次上门,她想到要在三叔面前与她们再撕破脸一次不由心中一紧,可有些事她不得退让一步。

沈香儿强压满心厌恶情绪,率先扯破她的嘴脸道:“大伯母,你又来做什么?我说过了陈家有粮有面那也是陈家的,我是不可能拿来补贴给你们的。”

果然,沈香儿话一出,不远处围观的邻人,不由低声讨论起:“这家还真是够不要脸的,卖了侄女,还要上门索要粮面贴补自家,真是看人家香儿太好欺负了!”

陶氏眼睛往四处说话人一瞪,然后转头大声道:“你别胡乱攀扯那没有的事,你现在可是能耐了,冲喜把丈夫克死了翻身就勾引叔公,还不要脸改嫁,如今你是出息也忘本了,都忘了当初是谁给你说的这门亲了。”

沈香儿见识够了她的厚颜无耻,如今从她口听到出什么恶毒言论都不稀奇了,她阻止准备开口要袒护她的陈晏之,低头说到,让我自己来解决。

她同样提高音量对着陶氏反问道:“现在想起曾经说这门亲事把我五两银子卖了事情了?当初你也觉得那么好,怎么不舍得让沈春花嫁过来冲喜呢?还有你曾数次上门找我讨要粮食的事邻里乡亲更是有目众睹,我所言非虚。”

她话一落,门口自有听了为沈香儿鸣不平的人道:“就是,以前虽偷偷摸摸来的,可也别真当大家没看见是吧?”

人群有见过的大家满是附和的,彻底让陶氏没了脸,正准备继续撒泼回骂之际,还是沈春花扯了扯她衣角提醒她才想起什么,她径直挥开沈香儿格挡飞快跑进院子。

她四处张望,在看到门口那一看就准备提着出门的行李,径直扯掉盖着的布,把一个不大不小的木箱打开,那里面是沈香儿装好准备给陈晏之拿去镇上的绢花,陶氏目光贪婪地扫过朵朵绢花,道: ? ? “哼,你少装蒜,听说你做这玩意赚的盆满钵满,你爹娘死那么早,还是我们家把你养大,有了赚钱的生意,你宁愿教给外人,也不说帮扶自己人。”

沈香儿忍住心中怒火道:“这绢花手艺繁复难弄,我每天废时废力,有时点灯眼都要熬瞎才艰难把这些制作出来,就算靠它赚钱也赚的都是我的心血钱,若有你说的夸张,我相公又何必天天起早贪黑的出去做工。”

“少废话!隔壁李翠花你都带她一起做了,还不想分自家人一杯羹。”陶氏打断她,一把拉过沈春花,“咱们家春花可到现在都还没说上亲,你也是沈家人,你就把做绢花的手艺教给她,让她也能挣点嫁妆钱。”

49 撒泼耍赖

沈香儿是在镇上药铺碰到的李翠花,她嫁到陈家冲喜没多久后李翠花就也嫁人了,嫁的比较远一个村子,所以才没怎么再见过。听说李翠花男人老实诚恳,对她还不错,婚后小两口日子不富裕可也平淡温馨。却偏偏今年不走运的,她男人上山砍树不小心绊倒还被砍倒下的大树压了,压在胸口伤到了脏腑,现在做不了重活还要喝着汤药细养一年才好的了,这对村里一年都难挣几个钱的人来说,没男人不干活已经是天塌了,还需要花钱买药养着那更是如艰难困苦。

沈香儿听罢心生不忍,借了药钱给她,想着李翠花也是曾跟着她一起学过绢花手艺的,就是绢花做的自然不如沈香儿精美好看,若以往是达不到章娘子寄卖的要求,但她之前恰好提了做改良简洁普通料子的绢花式头饰卖给普通人,现下就让李翠花做那普通的正是可以的,这才提了让她也来做绢花。

即便做普通料子的绢花也是需要先有银钱去买几匹适合做绢花的新料子,李翠花不好连做生意也借沈香儿的银子,准备回娘家跟家里借点,回家就提起她跟着做绢花这事,谁想恰巧被隔壁沈春花听了个正着,又跟陶氏一说,听到她们有赚钱的法子,两人可不就上门来闹想分一杯羹。

陈晏之听到这要求,立即明白她们什么打算,他走到咄咄逼人的母女面前,把沈香儿护在身后,冷笑道:“香儿在你家吃过多少苦,你怎么对她的大家都有看在眼里,她如今靠自己的双手辛苦赚钱,谁对她好过,她愿意帮谁就帮谁,可没有你来置喙指摘的地步。”

沈春花这才注意到突然站出来的男子,身姿挺拔,面容俊朗,他就是如今沈香儿改嫁的新相公?本是眼里对沈香儿的不屑,打量着这打理井井有条宽大院子,又看了看沈香儿现下身上干净漂亮的衣裳光彩夺目,她如今倒是越过越好,本来不甘羡慕不已,心中的嫉妒之火更是熊熊燃烧。

她不由站出来开口阴阳怪气道:“沈香儿,你如今是走运改嫁了个好男人才做起了生意,可你却提携外人,也不愿记得我曾经对你的好,以前就连身上的衣裳可都是我给你的,现下我年龄大了本就说亲困难,你就还不想让我过上好日子。”

沈香儿看她一边说话一边眼神不断扫向男人,一副跟她姐妹情深被背刺地委屈可怜样,这是当着她面想挑拨离间。她自然知道沈春花自恃甚高,平日里对村里的媒婆介绍的对象百般挑剔,再加上陶氏又把银钱拿去给儿子娶媳妇,还有就是她家本身恶名导致她才迟迟未嫁。

沈香儿还未来得及发火,陈晏之就冷冷看向沈春花讥笑道:“就两件破布烂裳也好意思拿来当恩情,香儿在你家才吃了多少粮,又做了多少活?还有她父母虽亡,那属于她父母的田地家产呢又去了哪里?在你们家索要这恩情时麻烦把这些一并先算给清楚?”

陈晏之虽然未见过沈香儿嫁进来之际的情况,却是听晏阳哥说过她嫁来时的情形,她伯母收了五两银子,却只让她身穿旧衣,单单拎着一个破布包袱裹着一套换洗旧衣,除此其余再无一物。还有他无数次看过肌如白玉的身子,可手的脚都是曾干过无数活磨留下的痕迹,每每想起她过往受过的苦难,他都心疼无比。

沈春花一下被陈晏之的气势震慑住,但仍不死心,继续出口挑拨:“她以前在我们家可是又懒又馋,我们家为了养她不得不把那些田地变卖的。哟,你这么护着她,可别被她娇柔可怜外貌给骗了,她以前也爱仗着容貌村里喜欢到处勾引男人,就连我家表哥来做客,她都差点把人勾到床上去,她都不知道被人玩过多少手了……”

“啪!”群1,10}3796,⑧⒉!1看,后续

沈香儿再也忍不住听她胡言乱语,抬手对着她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下去,清脆的声响在空气中格外刺耳。沈春花捂着红肿的脸颊,扭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沈香儿竟会对她动手,从来只有她打她的份。

“你……你敢打我!”沈春花声音尖锐,带着被羞辱后的恼羞成怒。

沈香儿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平日里的温婉怯弱全然不见:“沈春花,你往日里欺凌我也就罢了,如今还敢上门在我相公邻里面前信口雌黄、肆意污蔑我,我沈香儿不是过去任你拿捏的软柿子!”

那一巴掌陈晏之也想打的,可他从来没有对妇孺女人动手的习惯,所以忍着,可看着沈香儿挺直的脊背自己动手,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后悔与心疼,对这种人其实他根本没必要遵循什么教养。他上前一步,将沈香儿搂在怀中,握住她颤抖的手寒声道:“住口,你再敢胡言乱语半句,休怪我陈某不客气,我是香儿相公也是最亲近的人,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们更清楚,她容不得你半分污蔑!”

沈春花被陈晏之身上散发的冷冽气息吓得瑟缩了一下,但多年养成的刁钻脾性让她们母女不甘示弱,陶氏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喊叫嚷: ? ? “你们夫妻二人合起伙来欺负我们母女,还有没有天理!我女儿只是把这丑事说出来,想让大家都知道沈香儿是个什么货色,你怎么就打人呐!”

“娘……我的脸好疼啊……”沈春花见势也开始捂着脸装哭。

“你们打了我女儿必须要赔偿我们……我要你们赔我们医药费,要是把我女儿脸要是毁了你们还得负责,我要让你们把绢花的法子也赔给我们春花做补偿……”陶氏喋喋不休又哭又闹。

这时,陈晏阳听到动静赶了过来一看这场景,又是这妇人,他皱着眉头道:“你隔壁平溪村的又跑来我们这闹什么,我可没见过被欺负的人是自己找上门来挨欺负的,想在这撒泼闹事,把我这村长当死的吗?是要我现在去请你们平溪村村长来接你们回去吗?”

陶氏听到他要把她们那村长请来,心下已经是慌了。

周围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邻里,曾经帮陶氏给沈香儿说亲的陈老姑在在其列,看在曾经说亲的情分上她不由好意劝道:“陶氏,你别没脸没皮在这赖了,事情经过大家可都看在眼里,谁不知道你们就是想来占人家小两口便宜,真想学手艺赚钱求人也不是你这样求的。”

大家一开始也没想到沈香儿这弱弱的小姑娘会打人,虽然她们也有些好奇沈春花说的事情是真是假,但大家都是安溪村人,村长又出面维护都发话了,自然先跟着纷纷指责她们,陶氏和沈春花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明白现下不占天时和地利,只能从地上爬起来,灰溜溜地先逃了。

50 谣言四起

陶氏和沈春花从沈香儿家吃了瘪回来,一进家门,陶氏就“哐当”一声把手中的篮子摔在地上,扯着嗓子骂道:“这个沈香儿,真是气死我了!瞧她现在得意的样子,当年在咱们家还不是个任人拿捏的丫头!”

沈春花更是满脸怨愤道:“凭什么她能过上好日子,还改嫁个那么好的男人,我哪点比不上她!”沈春花越想越气,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恶毒的念头。她凑到陶氏耳边,压低声音说:“娘,我有个主意。沈香儿其实不就是仗着她那新丈夫撑腰嘛,要是我能把他男人勾引过来,到时候看她还怎么得意!我不仅要抢走她男人,还要搅黄她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