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他的心里还有些没能解开的疑虑,隔间那扇薄薄的木板门外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响起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听着那并不重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陈晚舟忍不住转过头看了一眼,确定原先投影在门下空隙的阴影已经消失不见,才终于稍稍放松下来。
然而,就仿佛一直在等待这个时机一样,那根抵在?碌郎畲Φ募Π鸵豢谄?往外拔出――再凶狠地挺入。
早已经在先前无比耐心的操碾下,变得湿腻软滑的内壁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骚嫩的肉褶被飞速擦过的粗粝凸起干得不断抽搐,拼命地夹吮搅弄,不知餍足地往粗勃的柱身蠕动贴凑,源源不断地吐出淫腻骚黏的逼汁,在插捣间发出淫靡的水声。
本就被颤颤地悬着的快感陡然断裂,汹涌着奔流冲刷,不过被奸干了两下,陈晚舟就无法抑制地仰起头,无声地尖叫着,从大张的肉逼里喷出一大股骚热的泉水,浇在被撞得摇晃的马桶上,发出清晰的声响。
可身后的人非但没有因此而放缓自己插顶的动作,反而把摆胯的速度踢打了最快,仿若成为了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一下又一下地往陈晚舟的?卵ǖ敝泻莺莸放?,直把这个连着高潮了两次的双性人干得双膝发抖,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那张怎么都吃不饱的女逼在恶鬼不知收敛的奸淫和耸动之间,被?H出了接连不断的啪啪肉响,穴口处的一圈艳红软肉被其中看不见的粗胀鸡巴插捅得大张,像一个套在无形之物上的淫靡肉环,两边湿乎乎、软绵绵的阴唇叫那根巨棒撑得几乎贴紧腿根,在连续的擦蹭间变得熟红软烂,不时因承受不住地轻微抽搐,往下滴淌泛滥的淫液。两团雪白的臀肉如同绵软盈晃的水球一般,在越发激烈的交媾当中被不断地弹晃掐挤,两边的臀尖都被祁阳撞得发红,更衬得那交错的指痕无比艳丽淫靡。
“太、快了……啊……轻、呜……阳……”海潮一样席卷上来的快感太过满溢,陈晚舟甚至以为自己要被那根悍然挺耸的鸡巴给操死在这个狭小的隔间里,他胡乱地伸手往后推抵,腰臀却在对方操入时分外主动地迎上去,不停痉挛的?碌览锩勘徊甯杉赶拢?就分泌出一道晶莹的汁液,又被凶悍抽插的鸡巴破开,在穴口处四散飞溅,淅淅沥沥地地溅洒在他的身下和四周的地面,窄小的隔间内满是肉体交合时发出的淫靡声响。
陈晚舟小声地抽泣着,从双唇间吐出轻微而含糊的推拒,纤长的羽睫却不住地颤动,一双松绿色的眸子里漾着潋滟的春情,那双湿润殷红的唇瓣也被探入的手指撑开,间歇地溢出一两声无法抑制的呜咽,从边缘泄下一道湿亮的津液。仅存的理智彻底被快感裹挟,再分不出余力去思考自己此时的所在。
又一次把身下的人干得失神喷潮,祁阳低喘了一声,掐住陈晚舟的腰,挺胯蛮横地破开抽搐的肉壁,在抵达花心时再次加重力道,硬是顶开了那张被奸干得酸软发麻的窄嫩小口,操开后方狭热的宫颈,生生地侵入到最深处的宫腔当中。
从未抵达过的深度令陈晚舟生出自己被整个贯穿的错觉,初次承受侵犯的部位更是传来炸裂一般的汹涌快感。他尖叫着仰起头,不住地收缩小腹和?碌溃?从体内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浇灌在已经被彻底弄湿的长裤上。
“不行了、呜……真的……啊啊……”可身后的恶鬼却依旧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仿佛要就此操烂这个天生的骚货一样,大力凶悍地奸淫捅干着他淫浪的蚌嘴,将其操得坏了一般只知道失禁地往外吐水,连平窄纤薄的小腹都被顶撞出一块滚圆的、关头形状的凸起,仿佛下一秒就能被彻底插穿。
“……我……不、啊啊……太饱了、哈、好胀……啊、大鸡巴好会操、呜……老公、嗯、阳……哈啊……”陈晚舟被操到后面,已经是双眼茫然,神智迷乱,整个女穴连带着小腹和腿根,都在不住地金銮和抽搐,花径内壁和宫腔嫩口都被恶鬼坚硬粗肥的?牌鞑倌サ梅⒙樯?软,只知道在无尽的快感当中夹缩蠕动,汩汩地分泌骚浪的逼汁。他胡乱地摇着头,抬手往后推搡,又往前撑扶着储水箱,连自己到底该做什么都弄不清楚,从口中吐出的话语更是淫浪混乱,倒入沸水中的滚油一般,灼翻着恶鬼藏在心底的粘稠欲望。
被使用过度的小巧阴茎整个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从吐出一口看不到多少白浊的清液,可怜兮兮地垂了下去,再射不出任何东西。祁阳移开玩弄着陈晚舟阴蒂的手,一只手握住他的腰,一只手按住他的胸口,蓦地使力,把人直接抱起来坐在了自己的怀里。两条还套着皱巴巴的裤子的腿搭在抽水马桶的边缘,颤颤地不愿移开,好似还期待能依此为自己提供一点支撑。
“呃啊――!”除了身后的恶鬼之外,再没有任何支撑的身体被操得上下颠簸,两瓣白腻的臀肉也被拍打撞击得泛起阵阵肉波,纤软的腰肢上被掐弄出数条交错艳红的指痕,在皮肤自然透出的情欲浅粉衬托下,更显出几分靡乱与情色,“要坏了、呜……子宫好酸、哈啊……要被草烂了、老公……啊啊、不……呃嗯……啊……受不了了、又要……啊啊啊――”
又一泡热流汇聚而成的激流从身体深处涌出,沿着?碌莱逅⒍?下――陈晚舟就像是被抱在怀里把尿的小孩一样,从被插?H得大张的?驴谠丛床欢系赝?外溅射,将身前还算干净的马桶浇淋了个透,整个都染上了一层水光。
祁阳紧紧地扣着怀里的人不住哆嗦打颤的身体,低喘着把自己挺入的鸡巴送到他的身体最深处,冠头上的铃口张合着,射出一道有力的精柱,持续地击打在绵腻充血的肉壁上,将这个初次经受侵犯的小巧器官一点点地填满。
30子宫被灌满浓精内裤塞逼堵精
来得无比强烈的潮喷和射精都持续了很久,陈晚舟只觉得自己的体内被两者混合的性液给灌得满满当当的,只要稍稍动作,那些超出了容纳限度、被强硬地堵塞在里面的液体就不受控制地被挤出,失禁一般为他带来难言的快意与恐慌。
高潮过后的身体好一会儿才停止颤抖,陈晚舟感受到祁阳落在自己发丝间的轻吻,抑制不住地哭出声来:“你……混、混蛋……呜……”
“会被、听到……呜……有人、经过的……话……哈……刚刚……”出口的话由于哭得太狠,而断断续续的,陈晚舟说地很是混乱含糊,祁阳却听明白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人……还没、走远……呜……如果、如果……”
【不会】
指尖隔着布料在后背比划的触感传递过来,陈晚舟的睫毛一颤,一颗晶莹的泪珠立时顺着面颊滚落。
【我保证】
陈晚舟停下抽泣,好一会儿才张开唇,小小声地问道:“真的?”
【真的】
祁阳很是认真地在陈晚舟的背上写着字。
他喜欢看陈晚舟因为自己而羞耻沉沦,展露出更多不为人知的模样,而这些为了他而展现的样子――自然只有他能够见到。哪怕只是偶尔泄露的一丝声音,他也不愿与任何人分享。
【我会吃醋】
内心真实的想法被浓缩成了最简洁的话语,通过相触的身体传递了过去,祁阳亲了亲怀里的人的耳尖,如实地袒露自己的占有欲。
陈晚舟安静了下来,垂着眼像是在思考他这句话的可信度。良久,他微微张开嘴唇――然后打了个小小的哭嗝。
似乎连自己都没有料到这突发的状况,陈晚舟愣了愣,从发丝间露出来的耳朵又染上了一层诱人的艳色。他咬了下嘴唇,像是想要转移话题一样,轻声开口:“你别、写字了,”他的目光飘了飘,似是不知道该看向什么地方,“痒……”
祁阳:……
这种时候用这种表情说这种话,这个家伙是真的不怕被他操死吗?
深深地吸了口气,按捺下再次翻腾起来的欲念,祁阳按着怀里的人的小腹,缓缓地将自己的阴茎往外拔出,却在龟头即将从那张嫩口退出时忽地停住,想到了什么似的拉住他身上还套着的裤子,彻底脱了下来。
“……嗯……”卡在?驴诘墓旯谟捎谧耸频母谋洌?又往里顶入一截,陈晚舟抑制不住地低吟出声,被撑开的内壁也不自觉地蠕动绞滚,主动地将其往里吞吮。
“……真的想在这里操死你。”哑着嗓子咬了下陈晚舟的耳朵,祁阳“啵”的一声把自己硕胀的龟头整个拔了出来。下一秒,手上被团成一团的内裤凑了上来,简单地把周围擦了擦,然后对准无法合拢的穴心,一点点地推了进去。
“啊……!”被祁阳的动作给惊得跳了一下,陈晚舟下意识地抓住了他拿着内裤的手,却在迟疑了片刻之后松了力道,任由他缓缓地把那团满是脏污的布料塞进了自己的?卵?里,“……呜……变态、嗯……”
吸饱了水的棉布体积似乎变大了一圈,卡在?驴谇辰?处,被骚软的媚肉夹着,牢牢地将满盈的性液给堵在里面。陈晚舟小声地喘息着,汗湿的发丝贴在额上,衬得他春情潋滟的眼眸越发湿软,精致的锁骨处都因情欲而泛起了浅粉。
把那团布料又往里推入一点,祁阳收回手指,在怀里的人鼻尖上亲了亲,而后拿指尖抵上他的后背,想要写点什么,却在片刻的迟疑之后停了下来,把人放到了湿淋淋的马桶上。
不太清楚祁阳这是要做什么,陈晚舟往后靠在冰凉的储水箱上,稍显茫然地眨了下眼睛。祁阳却并没有对自己的行为作出任何解释,只是低头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拿着那条被精液和骚水弄脏的长裤走出了隔间。
在内侧的的搭扣“咔哒”一声扣上,外面很快就响起了水流声。
陈晚舟怔了怔,有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确实……穿着那样的裤子出去,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而彻底弄湿的理由,却能找到许多。
因女穴里含着的东西而略微分开的双腿微微并起,陈晚舟感受着内壁被布料挤摸的酸麻软痒,面颊的温度再度升高,简直要灼烧起来。
“真是会收买人心……”想到外面的“人”之前做的事情,陈晚舟忍不住轻轻地“哼”了一声,唇角却毫无自觉地往上扬起。
并没有持续很久的流水声停歇,隔间被扣上的门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打开又合上,陈晚舟红着脸,由着祁阳抬起自己的腿,把那条被拧到最干的长裤给自己重新穿上。
被泪水和汗水弄得狼藉的脸被仔细地擦洗干净,陈晚舟看了一眼被简单地清理过一遍的隔间,正想张口说话,嘴唇上就忽地传来了柔软的触感。
清凉芬芳的气息被渡了过来,陈晚舟感到自己身上那种近乎脱力的感受淡了许多――但性爱造成的酸疼和软麻却并没有减轻多少。
浅浅的一吻结束,横在陈晚舟腰间的手松了开来,那个仅有陈晚舟知晓的恶鬼消除了自己的存在感,悄无声息地融入了空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