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晚上高强度的性爱与上课时长时间的忍耐,本就已经让陈晚舟的身体敏感到了极点,不久前被手指侵犯的感受也依旧残留在?碌赖敝校?陈晚舟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玩弄,抬起的屁股没有自觉地挺摆扭动,卖力地往那根粗硕的鸡巴上层,口鼻间喷吐的气息也带上了抑制不住的颤抖。
没有再去做什么多余的前戏,祁阳在陈晚舟湿黏软腻的?驴诖Χツチ肆较拢?覆在他背上的身体猛地一沉,猛地把那根粗壮的阳具顶操了进去。
“唔……!”硕大膨粗的伞状肉冠粗暴地挤开窄小紧致的穴口,狠狠地往里插入一截――被强硬侵入的肉道就好似某种软体动物被贯穿的穴腔,立时就不受控制地蠕动颤抖,内里的媚肉嫩褶仿佛具有生命一样不断地翻滚抽搐,牵引着挺入的?啪咄?更深处钻入。
祁阳低喘了一声,掐住陈晚舟软陷下去的腰窝,俯身咬住他肩上的软肉。顶入?碌赖娜饩ゲ蛔鏊亢镣6俚赝?里挺入,一路咕啾、咕啾地捣开双性人穴内淫热湿腻的肉褶与骚粒,直到重重撞上甬道尽头的骚心才停下。
“――!”险些出口的惊叫被艰难地咽下,陈晚舟颤抖着夹紧?卵ǎ?本就紧窄的肉逼拼命地收缩绞弄,惹得祁阳都克制不住地低哼出声,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明明不久前才被操过,怎么还能紧成这样――
咬着陈晚舟的牙齿不由自主地用力,轻而易举地刺破了娇嫩的皮肤,陷入了柔软的血肉当中。
馥郁甘美的滋味在舌尖扩散开来,祁阳有一瞬间的沉迷,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松开嘴安抚地舔了舔陈晚舟肩上的齿痕,身下的肉具也开始挺送起来。
祁阳动得并不快。他每一下都把自己充血勃胀的鸡巴往外拔出,再重重地往里一撞,猛力地掼到陈晚舟窄紧软腻的花径深处,碾得尽头娇嫩的子宫口一阵难以克制的痉挛,大口大口地吐出淫腻的花汁,在插弄间搅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呜……”陈晚舟被身后的人有力的腰胯撞得往前滑去,两团雪白绵弹的臀肉每被拍撞一下,就不受控制地泛起阵阵肉波,无比主动地往两边荡开,露出中央一口湿淋淋的嫩逼――
在前一夜被操磨出来的殷红尚未彻底褪去,又被染上了更为艳丽的色泽,穴口处略微发肿的一圈肉环被那根看不见的鸡巴撑大?H实,徒劳地颤抖张合,却怎么都无法合拢,内里湿红骚贱的媚肉不住地绞蠕滚动,好似在急迫地往里吞吃什么。
两片细长娇嫩的阴唇微微往两边翻卷,湿腻腻地被淫水黏在缘故的肉阜上,相连的尖端处的一颗柔和充血肿胀到不成样子,因抬高屁股的姿势被不时流淌而下的骚水一遍又一遍地浇覆,在稍显昏暗的厕所隔间当中,反射着晶亮的水光。
――就好似一朵被袭来的情欲暴雨璀璨得蔫软靡烂的娇艳淫花,在那一阵又一阵的倾盆雨水当中摇晃发抖,却在这份随时会破碎的凄惨可怜当中,显露出另一种摄人心魂的淫靡与情艳。
“嗯、呼……呃呜……”陈晚舟被体内铁杵一般的肉棍捣得有些失神,先前过于长久的忍耐仿佛在此刻都化作了更为强烈的情潮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将他拍打在海岸边的礁石之上,连起身躲避的余力都没有剩下。
他甚至有些无法分辨从另一个人身上传递过来的体温,究竟是冰凉还是滚烫,只觉得那根在穴道内驰骋的肉棒表面粗糙的凸起擦过内壁时,带起四溅的火星,落入体内带起连绵的火焰,持续地烧灼着已然沸腾的血液。
陈晚舟想要哭喊不要,想要让身后的人操弄的力道放轻一点,但仅存的理智提醒着他现在正身处何处,而在昨夜的性事当中食髓知味的淫浪身体,则不知餍足地在鸡巴拔出时往后摆送,贪婪地将它重新吞入。
被勃胀的青筋磨得酸麻的肉壁一触上粗硬的柱身,就急迫地贴附上去,宛若生长着无数张吸盘嫩最一般拼命地缠咬嘬吮,又在下一刻被更加用力的奸干操得无尽抽搐,止不住地往外分泌汩汩的淫水。
不行……
――好胀。
受不了了――
小腹和阴户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连腿根都死死地绷紧颤抖,陈晚舟呜咽着扣紧储水箱的边缘,蓦地从大张的?驴谂绯鲆还梢?热的泉水,一半浇湿他被拉到腿弯的长裤,另一半则淋在了身下老旧的抽水马桶上,沿着表面不断地滴淌到满是灰尘的地面。
在灭顶的快感当中绷起的身体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陈晚舟松开咬住自己手背的牙齿,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呜咽。工具间里抵在隔板上的拖把木柄恰好在这时候往边上一歪,整个倒在了地上,发出了无比清晰的碰撞声响。
陈晚舟被惊得浑身一颤,刚刚才软化下来的肉道蓦地夹紧,绞得祁阳低哼了一声,毫无征兆地射了出来。
黏浊的精液冲击浇灌着湿热的穴道,陈晚舟被激得浑身发抖,竟哆嗦着,又从?驴诩烦隽艘恍〉酪?水,淅淅沥沥地弄湿了他的腿根和阴户。
抬手抚上身下的人湿漉漉的小腹,祁阳感受着对方由于紧张而不住绞缩的花径,眼中的神色微动,浮现出些许若有所思。
下一秒,不重的脚步声停在了隔间的门外,稍显迟疑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助教?”
28一边吃老公鸡巴一边和人说话/厕所被透明人?H逼
最近这段时间里,太常出现在身边的嗓音落入耳中,陡然钻入的冰一般,刺激得陈晚舟浑身一颤,由于过度紧张而绷起的身体细微的发着抖,连扣着储水箱边缘的手指都因过分用力而泛白。
唇边的笑容微微加深,祁阳伸手覆上陈晚舟的手背,拿指腹轻轻地摩挲着他打颤的指尖,落在他后颈和肩头的亲吻温柔而细致,与抚摸的动作一样,带着安抚的意味。然而隔间外的声音却在停顿了片刻之后,再次响了起来:“助教?”
――如果真的认错了人,隔间里的人应该会给出否认或者疑惑的反应,而不是像这样保持长时间的沉默。
“你没事吧?”果然,没有得到回应的人音调反而抬高了几分,稍稍加快的语速当中,也带上了几分担忧,“我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或许是担心隔间里的人发生了什么意外,隔间门上还传来了两下敲击声。
在耳中被放大了许多倍的声响令陈晚舟的心神越发紧绷,陈晚舟极力地放缓呼吸,想要平复自己的心情,却不想那根刚刚才射过一次的鸡巴,恶劣地在这时候抽送起来。
祁阳的动作并不快,力道也宛若在顾虑陈晚舟的感受一样放到最轻,只是一寸一寸地推开软腻的花道,插到最深处的宫口,再往外退出,中途甚至会给予适应时间似的停顿下来――完全不需要经历任何疲软时期的肉棒仔细地照顾到内壁上的每一处敏感点,以最为轻柔的方式擦过起伏凸起的骚粒,勾出埋藏在最深处的骚浪与空虚,惹得那淫腻的肉道不住地蠕动抽绞,主动寻求与更为强烈的刺激。
陈晚舟咽下喉咙里滚动的呻吟,支撑着身体的手往后,抵在祁阳的腰上,想要把人推开,或者阻止他的举动,但绵软的力道以及与表现相反的淫贱迎合,让他除了扯歪了身后的人衣服之外,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而隔间门上再次响起的、急促了许多的敲击声,则显示着外面的人因安静而变得焦急起来的心情。
“我、没事……唔……”生怕自己再拖得久一点,外面的人就会出于担忧,而采取什么进一步的措施,陈晚舟有些慌张地开口,“刚刚、撞了一下,”即便他努力克制,出口的声音也依旧蕴着浓浓的水意,停顿间不自觉地带上的鼻音又软又黏的,像拉着糖丝,“……头,有点、晕。”陈晚舟重重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算是稍微说明一下自己刚才没有做出回应的原因。
被陈晚舟的话给弄得忍不住笑了出来,祁阳挺腰狠狠地撞入他的体内,用实际行动证实他的话并无任何虚假,贴在他肩上的嘴唇则蹭着上面已经不再往外渗血的伤口,动作温柔而亲昵。
被操开的?碌垒氲丶薪簦?陈晚舟整个人都哆嗦起来。只差分毫就要从双唇间溢出的惊叫被艰难地吞了下去,陈晚舟的眼泪倏地就从眼眶里落了下来,砸在了他自己的手背,温热濡湿的触感又带出新的刺激,惹得陈晚舟指尖发麻,睫毛轻颤,最后承受不住地抓住祁阳的手,张口狠狠地咬了上去。
口中冰凉柔软的触感似乎缓解了体内无处可去的翻腾燥热,陈晚舟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任由自己的牙齿深深地刺入了看不见的皮肉当中。
与活着时相差无几的疼痛从手掌上传来,祁阳轻轻地“嘶”了一声,就连“隔间外的声音”的反应,都跟着慢了一拍。好在把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其他地方的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撞了一下?头晕?”仿佛并没有对陈晚舟的话产生怀疑,“祁阳”的话语中恰到好处地夹上了一丝忧虑,“严重吗?需要帮忙吗?”
抬起的屁股不受控制地在插在体内的鸡巴往外拔出时往后摆送,淫贱地拿那张湿淋淋的骚嘴侍弄那根不止一次把自己操到高潮的肉棒――只要一想到自己被干得水淋淋的屁股正对着隔间的门,外面的人一进来就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被撑开的浪穴,陈晚舟就几乎要被翻涌上来的羞耻吞没,但体内丝毫没有减弱、甚至被另一个人蓄意推得更高的情欲,却让他控制不住地在对方的撩拨下去迎合、去索取,去寻求更为激烈的操弄。
“……没……呜、没事……”咬着祁阳手掌的牙齿好一会儿才松开,陈晚舟的下身已经彻底被骚水和精液的混合物给弄脏了,臀尖、腿根和褪到膝盖处的裤子上,都沾着斑驳的白浊,身前那根可怜泛粉的肉茎也被看不见的手指托着,变着法子拨弄蹂躏,顶端的小孔更是被指腹来回地推挤碾蹭,试图挤出更多腥臊的腺液。那颗不时地被照顾到的肉核每次被指尖擦过时,都承受不住似的颤抖,充血肿胀的模样,宛若熟透的浆果,只消稍稍用力,就能擦破表面的果皮,暴露出内里汁水丰盈的果肉。
“真的?”大概是陈晚舟的声音实在太没有说服力,隔间外的人的语气带上了几分古怪,“……可你听起来好像要哭了。”
用手指抹去陈晚舟面颊上的泪水,祁阳咬了咬他的耳尖,提醒他去回答厕所里“第三个人”的问题。
漂浮在云层之中的思绪被拉回来少许,陈晚舟望着面前稍显脏污老旧的墙面,茫然地喘息了片刻,才想起来出声:“真、真的……”
“只是,太疼……!”在陈晚舟吐出那两个字时,捏着他的龟冠的手指陡然用力――最为脆弱敏感的地方被狠狠地掐挤,难以忍受的快感与疼痛一起,形成一股强劲的电流,只一瞬间就将陈晚舟的意识冲散,只余下一片空白。
29厕所隔间被恶鬼干进子宫崩溃潮喷
从铃口射出的稀薄精水被接住,仔细地涂抹在软垂下去的柱身表面,祁阳亲吻着身下的人仰起的脖颈,紧跟着响起的声音却如实说明了这只恶鬼的恶劣:“助教?”
“我真的,没事……”未能得到充分满足的?碌涝谏渚?过后,传来更为强烈的空虚与饥渴,陈晚舟往后牢牢地贴靠在祁阳的身上,贪婪地吞吮体内的肉棒,出口的声音染着越发明显的哭腔,“你、能,让我……哈……一个人,待……一会儿、吗……”
无比明确的要求并不会因为别的因素,而出现什么偏差,“祁阳”在沉默了一阵之后,才再次开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