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你家那个谁,不是也算半个女人吗?”

就仿佛按下了什么开关一样,原本争论不休的人突然齐刷刷地开始发表赞同的言论。而那个只在最开始的时候,露出了迟疑神色的女人,则在其他人报出了比自己原先分到的钱多出了一倍的数字之后,迅速地点了头。

然后陈晚舟就在祁阳定下的最后时限那一天,出现在了摆好了酒席的村口。

“我喜欢你,”捏了捏陈晚舟的掌心,祁阳在上面一笔一划地把字写清楚,以免对方将其误读成其他内容,“一见钟情。”

这不能算是完全的真话,却也称不上是谎话。

由于那些家伙在提到陈晚舟的时候,表现实在太奇怪,用上的词汇也总都含糊不清的,祁阳确实地被勾起了好奇心――事实上,要是那天来的人换了一个,他能直接表演一个当场暴怒。

从最开始,祁阳定下的结果,就是对被选出的“新娘”不满意――如果这位新娘和那些人有着亲近的关系,他就从她开始杀起,如果她只是个蒙骗过来的普通人,他就把除了她之外的其他人都一个一个干掉。

对于一个恶鬼来说,这才是最正常的行为。

更别说那场所谓的“婚礼”,根本没有任何该有的仪式步骤,完全就没有轻易被承认的道理。

当然不可能把这些事都告诉陈晚舟,祁阳又捏了捏他的手心。

出于对这个人的兴趣,“婚礼”那天,他按捺下了实施原本计划的念头,跟在对方身边观察了一整天。而他心里的这一丝好奇,也变得更加浓厚,最后在夜里确认了对方身体的异常之后,混入了一点微妙的其他情绪。

没有花费多少力气,祁阳就打消了留在村子里,挨个抹消那些聒噪到烦人的家伙的想法,跟着陈晚舟来到了他所在的学校,再之后――

从陈晚舟手心移开的指尖轻轻地擦过他的眼尾,拨开一缕快要落入眼中的发丝,祁阳看到他突然回过神来似的扑扇了下睫毛,白皙的面颊一点点地染上了晕红。

18女穴开苞/主动邀请

几乎是陈晚舟话音落下的同时,他的嘴唇上就传来了柔软的触感――祁阳的动作因高涨的情绪而有些迫切,啜住他下唇的嘴唇在往后退开时忘了收礼,发出了“啾”的一声轻响。

陈晚舟眨了下眼睛,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忍不住笑出声来。

然后他就被面前的人再次封缄了双唇,肆意地亲吮品尝。

陈晚舟轻轻地“嗯”了一声,垂落的那只手微微抬起,试探着往身前摸去――然后触到了熟悉的冰凉。

或许是察觉到了他对于触碰的渴望,面前的人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只进行单向的触碰,尽管在陈晚舟的视线之中,他的身前依旧不存在任何东西,但掌下的触感却真切而确实。干燥而柔软的事物摸起来像是某种布料,稍稍收紧手指就能攥在收紧,带来细微的牵扯感。

原来是穿着衣服的吗……

脑中没来由地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陈晚舟的睫毛一颤,仰起头环上了祁阳的脖颈。

柔软的唇瓣相互贴吮又分开,发出细小而淫靡的声响,陈晚舟主动探出舌头,钻入祁阳的口中,邀他一起共舞。

绞缠上来的舌头软滑而有力,灵活的舌尖不时地扫顶陈晚舟的舌面和舌底,勾出一阵阵难以抑制的颤栗,如抛入炭盆的纸屑,瞬间就被残留的火星点燃,推促着火堆的燃起。

陈晚舟忽然觉得,他或许已经疯了――深陷于自己的幻觉之中,与一个不存在的人接吻交媾,以最为放荡下流的方式,来满足自己不为人知的隐秘欲望。

一想到自己此时看起来是什么模样,陈晚舟就感到浑身过电一样酥麻颤栗,还夹着玩具的?卵ㄒ惨徽蠼仕酰?挤出了几缕淫腻的逼水。

“阳、哈……嗯……”在祁阳往后退开时主动追逐过去,陈晚舟收紧自己的双臂,闭上眼睛缠上了他的腰,“……别走……”卷翘的睫毛随着紊乱的呼吸细微地颤动,显露出几分主人努力抑制的紧张。

紧绷着的弦刹那间崩裂,祁阳只觉得自己的自制力一瞬间被吞没,连一丁点都没剩下。他狠狠地压上陈晚舟的唇瓣,像是要把他整个吞吃入肚一样啃咬吸吮,抵上陈晚舟脑后的手禁锢住他想要躲避的动作,不给他一丝拒绝的余地。

“……呜……呃啊、呼……”被祁阳突如其来的热烈深吻亲得晕晕乎乎的,陈晚舟好半晌都没能进行任何有效的思考。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正仰躺在床上,上身的衣服被撩到胸口,张开的双腿只有一边挂着发皱的长裤――就连腰间只有两根细绳的“内裤”都被解了开来,绕成挂在圆环上的一条,像一根黑色的尾巴。

迟来的羞耻心让陈晚舟的睫毛颤了一下,打开的双膝也下意识地并起,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略微别过脸,看着窗户上垂落的纱帘,轻颤着将双腿往两边分开。

――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的邀请。

原先的顾虑和犹豫全都被抛到了脑后,祁阳把那条用内裤绕成的绳子缠上手指,蓦地用力一拉――

粉色的玩具“啵”的一声从?卵ㄖ欣?出,掉在更换过的床单上,窄嫩的花口往外吐出一小股黏热的骚液,抽搐着绞缩夹挤,陈晚舟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还没等他从那陡然加剧的快感当中缓过神来,他那条光裸的腿就被抬高架起,挂在了另一个人的肩上。紧接着,比玩具要硕胀坚硬了许多的事物贴上了?驴冢?冰凉的温度刺激得陈晚舟浑身都哆嗦了一下,从?驴诹鞒龅母?多的骚水。

……好粗。

无法自制地回想起之间用双腿夹着鸡巴时,所感受到的尺寸,陈晚舟的呼吸越发急促,脸颊烫得仿佛能随时灼烧起来。

湿软的?卵ㄎ抟馐兜丶屑肥账酰?嘬吸着顶在穴心的冠头尖端,甚至还没进入,就已经给这根性器带来足够强烈的快感。

分明早已经不需要呼吸,祁阳却依旧习惯性地做出了喘息的动作。

他一只手贴在陈晚舟的腰侧,放轻了力道来回抚摩,像是在奖励他的配合,又像是在安抚他放松身体,另一只手则扶在他的身侧,支撑自己前倾的身体――挂在他肩上的腿随着他的动作被压得前屈,带得陈晚舟的屁股也略微抬起后送,看起来就像是主动在把骚逼往他的鸡巴上压。

祁阳低喘了一声,抵着花口的肉棒缓缓地用力,顶得周围的软肉都往里陷入。

“……唔嗯……”无比强烈的压迫感混着细微的酸胀与酥麻,让陈晚舟控制不住地攥紧了手指,柔软的腰肢也无意识地紧绷了起来。

这种东西――真的能插进来吗?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那些自从买来之后,试了一次就再没有动过的玩具,陈晚舟咬住自己的嘴唇,强行把那些念头给压了下去。

而就像是在解答他的疑惑一样,那根硕大的肉棒蓦地从穴口滑开,往上狠狠地碾过鼓胀的肉蒂,撞上了上方的阴茎。

“哈啊……!”和腿交时被轻轻擦蹭的感觉截然不同的刺激尖锐得近乎疼痛,陈晚舟克制不住地尖叫出声,整个人都弹跳了一下。

祁阳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掐着陈晚舟腰肢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在白皙的肌肤上印下殷红的指痕。

在勃胀的鸡巴重新对准骚穴时,陈晚舟喘息着放松身体,蹙着眉忍耐越发强烈的酸胀――硕硬的龟头却又一次和之前一样,从?驴诨?了开来,碾过阴蒂的力道大得几乎要把那颗肉豆直接压进周围的软肉里去。

陈晚舟忍受不住地哆嗦起来,弓起身想要从祁阳的身下逃开――却被对握着腰拖了回来。

没有哪个有着正常生理功能的人,能够在这种时候停下。

“进不来的、太粗了……”陈晚舟抬手抓住祁阳身上的衣服,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蕴满了水意,攥紧的指尖细微地打着颤。

对了,扩张――那些电影里都是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