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抬起一只前爪求抚摸,聂承言握住,顺了顺它后背蓬松的白毛,突然被一枝梅花砸中胸口。
仰头望去,詹玉景站在雪中,揪着一截横斜梅枝,笑吟吟对他道,“被梅花砸中一次,就要脱一件衣服该你脱了。”
第123章 123“你让我也没用,反正等会儿都是要脱的”
? 石窟那场打斗之后,楚飞镜与唐知晚提前回到剑庄,晚上诊脉时提起,过几天再去琳琅阁跑一趟。
唐知晚却说下午唐寒松派人送来消息,法象宗内有要事,他已经收拾东西即刻前往,不必着急购置岫玉了。
楚飞镜陪他看了会儿书,待人睡着后,抽走书册将被子掖好。离开时看到靠墙的位置,红木衣架上搭着换洗衣物,有一只手套掉下来。
他走过去将手套拾起,放在架子上挂好,不期然指腹多了抹金色。捻了捻手指,低头轻嗅,不像是有毒,再看那只手套,依然是素净的纯白。
楚飞镜思忖片刻,摸向另一只手套,又刮下来金色粉末。唐知晚平时没有戴手套的习惯,这次突然戴上,也可能是要出门的缘故只是,在上面涂抹这种药粉,能用来做什么?
詹玉景的脸不期然出现在脑子里,他突然想起密室入口处,两人曾有过手上的触碰。
但仅是一线灵光,知道的线索太少,暂时推断不出更多。
他低头取出手帕,将指腹金粉抹在上面,叠好了放入衣袖。
关好房门后,朝自己院中折回,看见漫天飘飞的碎雪,楚飞镜驻足抬手,几片雪花落在掌中。忽然想起那次梅苑,詹玉景一袭青色大氅蹲在雪地,手底下抚摸一只雪团子般的小奶狗。
这个场景并没有什么特殊,他却记得格外清楚。
原地站了会儿,乌发挂上零星雪花,他转身换了个方向,脚印消融于满地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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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楚飞镜站在月洞门外,再往前越过这座石墙,就是詹玉景的卧房。
对方院子没有派人看守,进出轻而易举。一步之遥,楚飞镜却又迟疑,既然已经决定自行研究药粉,那就没有了打扰对方的理由,现在半夜跑过来找人,又算什么意思?
方才像是魔怔,他恍惚回过神,捏了捏额角,转身往回走,却听见后面传来詹玉景的声音,“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飞镜后背僵住,以为被对方看见,一时不知该不该转身。詹玉景却继续说,“你躲都不躲,这游戏有什么好玩?”
原来不是在对他说话。
天气寒凉,聂承言所着衣物本来很多,却被詹玉景丢来的梅枝一件一件剥下,眼下只剩亵裤还穿着。
光裸的上身在冷风中袒露,骨肉匀称修长,肩宽腰窄,肌肉隐约博动,肌理流畅分明,远远看去是与飞雪所差无几的瓷白虽算不上健壮,却也绝不瘦弱。
詹玉景看见他胸膛,想起屋顶那次被对方压在下面,转过脸咳嗽几声,折断旁边梅枝捏在指节间把玩,“要是再被我丢中一次,你就连遮羞的裤子都没了。”
聂承言胸口脖颈晕开薄红,一半是因为冷风,一半是因为眼下情形。垂眸嗯了声,余光瞥着詹玉景,再次被梅枝正中后,听见对方轻叹。
詹玉景上前捧他的脸,一只手蠢蠢欲动在腰间摸索,觉得手感很好,又悄悄摸到后腰,略为无奈道,“你放水放得太明显了,我赢了也高兴不起来啊。”
聂承言笑了声,低头蹭他额发,“……太冷了,你最近还在喝药,脱衣服会着凉。”
詹玉景明白过来,握他的手亲他,“我哪有那么娇气?每天练剑又不是白练,身体早好了。”掌心探到胯间,大胆地覆住那尚未勃起之物,“而且,我与你玩这个游戏,就是想咳。”
他咬着唇觉得难以启齿,偏头去亲对方耳垂,半明半昧地揭开那点心思,“我身上的衣服……刚才你让我也没用,反正等会儿都是要脱的。”
聂承言握着他臂膀,眼睫微颤,仅仅是几句暗示,却叫他乱了心绪,不自觉将怀中人捏得更紧。
詹玉景低头,解开胸前大氅的系带,衣服一件件掉在雪地,直到只剩亵衣亵裤遮挡,抬手搂住对方脖子,仰面与他热情缠吻。
第124章 124“这次我来,你你在下面”(h)
? 聂承言搂紧他腰身,亲吻间手指游移,扯开亵衣系带褪到臂弯,顺着腰线往上抚摸后背。除却原有结痂的烫伤,又多了几道错落剑伤,已敷过药酒,好在并不严重。
聂承言极为心疼,埋头吻他肩颈,指腹寸寸滑过伤处,抱着人仰面倒地。
解开大氅铺在雪地上,翻身将人压在下面,在詹玉景胸前流连片刻,将人翻过去压住肩膀,埋头吻他后背的伤疤。
新生的肌肤敏感,詹玉景趴在臂弯中,对方每一次亲吻的力度感知得格外清晰。
聂承言一路吻到后腰,怔了下,臀丘尖端赫然有一只快要消失的紫色印记。他揉捏那处,不记得上次自己在这里留过痕迹,“这是什么?”
他一上手,詹玉景就直觉不对,闻言脚背绷直,闷声道,“……前两天不小心撞柜子上,磕到的。”
石洞里楚惊雾发疯用剑柄干他,完事仍不解气,按着人将全身上下亲了一遍,当时詹玉景就感觉这死变态咬他臀肉咬得特别重。
后来找借口推迟了下山看岫玉的时间,就是担心被聂承言看出蛛丝马迹。他检查过身上,分明痕迹都消干净了,大概是光线的缘故,竟漏掉了这一块。
他屏息听身后动静,好在聂承言未做多想,在他腰窝亲了亲,埋头轻咬那只印记所在的臀尖。
詹玉景腰肢颤抖,这感觉让他头皮发麻。翻身将聂承言压在底下,跨坐于对方腰间,转移话题道,“这次我来,你你在下面。”
聂承言仰面躺倒,手肘朝后支起上半身看他。
詹玉景心虚,被对方盯得愧疚,动作时带了点讨好的意思,握住阳根撸了几下,埋头趴在胯间,用柔软的唇舌伺候它。
聂承言吸了口气,掌心抚摸他耳鬓碎发。舌头贴住柱身来回几个舔舐,便叫它充血硬挺,在詹玉景手中迅速涨大。
他含了几下龟头,心里喜欢这玩意儿,动作时不自觉地腰背轻晃。窄腰下陷臀丘高翘,看在聂承言眼里,又是一番血脉偾张的诱人风景。
詹玉景将阳根舔湿,见它已经硬得硌手,跪坐在对方大腿。刚才舔的时候后穴就湿了,稍微开拓几下,扶着肉棒慢慢插进小穴。
进去三分之一,就觉得有点吃不消,虚虚跪着摆动腰臀,让它一点点挤开穴肉深入。
聂承言自下而上看去,几片梅花落在詹玉景发顶,被他信手拂开,顺势滑过锁骨,捏住胸口那只红缨捻转。
詹玉景摸他的手,另一只手撑在小腹,猝然将阳根吞入大半,就着这个深度在对方胯间起伏。
慢慢掌握了技巧,坐起时只含住龟头,每次落下都比上次更深一点。动作越来越快,穴肉被逐渐撑开,与柱身摩擦时翻起层层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