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琢磨越不舒服,像是胸口落了块石头,隐约硌着戳人。
他觉得这种感觉很怪异,仔细一想忽然明了,詹玉景对聂承言的态度,与三年前幻境时对着自己何其相似?
虽然只是被幻象迷惑心智,但突然联想到这一点,仍叫他觉得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人窃走,里里外外都膈应得要死,控制不住的心头火起。
第64章 64“詹玉景,你不会在为那个姓聂的守身吧”(微h)
? 青醉剑庄有几处人工砌成的温泉池,虽然不能与灵越谷的灵泉相提并论,练功后浸泡一个时辰,亦有益于疏通经脉。
这地方要递交弟子令牌才能通行,最近剑庄的人忙着到处结交朋友游玩,温泉池内人迹鲜少,詹玉景趁这个空子,赶忙跑去多泡了会儿泉水。
此处离卧居不远,回来时他脚上只踏了双木屐,长发在头顶松垮挽起,一支木簪横斜插过。
衣服也穿得要散不散,敞开的胸口依稀可见水珠滚落,臂弯搭着几件换下的衣服,泡完澡后身心舒畅,一面走一面哼哼调子。
转过拐角就能看见院门,詹玉景刚迈出一脚,墙砖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拉他手臂拽过去,抵住肩膀反折推在墙上。
臂间衣物掉在地上,詹玉景扭身反击。来人双臂如钢铁,一手抵肩一手抵腰,不过刚离开墙面,立即被摁了回去。半张脸贴在墙砖上,上下一磨疼得要死,疑心挂出血丝了。
他以为遇袭,对方却没再攻击他,盯他后脑看了会儿,俯身压下来,嗅他脖颈间沐浴后皂角的清香。
呼吸拂过的地方,蹿起一串鸡皮疙瘩,詹玉景猛然抬手反击,又被握住臂弯轻松化开力道。
对方将他双腿分开,整个人都贴住墙皮,低头时鼻尖在耳垂处若有似无碰了下,“心情不错?”
詹玉景一听这声音,怒从心起,咬牙骂道,“楚惊雾!你大晚上发什么疯?”
衣服穿得松散,方才挣扎时领口滑下一截,长发被挽起,露出后颈底下一片玉脂般生泽的肌肤,极其细嫩的样子,像是轻轻戳一下就能化开。
楚惊雾多看了几眼,疑心闻到香味是从此处发出,埋头贴住后颈,鼻端轻嗅,果然有袭人暗香自一线领口处飘出。
垂眸往下看去,能窥见突起的肩胛骨,以及一小片好看的脊背,莹白线条流畅地滑下去,又被衣领掩住了光景。
楚惊雾瞳色渐深,舔了下犬齿,本是为了教训人,现在却突然觉得有点渴。
顺着脖颈往上看,瞧见詹玉景半张脸怒色瞪他,又收敛思绪,故意扭人手臂,听他发出一声痛呼,嗤道,“你别着急,我来只是想听你再说一遍告诉我,谁他妈是凡品?”
詹玉景虽然被压制,听完却止不住幸灾乐祸。
楚惊雾惯来是半口气也忍不下的脾性,若是有人叫他觉得吃了亏,必定一整天惦念此事,非得把这口气出完才睡得着觉。
本是随口骂人的一句话,谁知莫名其妙踩了他雷区。午后发生的事,晚上还要跑来拿人报复,心里一块石头硌着,想必整个下午过得都不愉快。
若不是形势不对,詹玉景恨不得大笑两声嘲讽死他。稍作收敛,出口语气仍是掩不住的讥讽,“楚三公子莫不是糊涂了,我说的当然是那二十七朵木槿花,还能是什么?别是有人浮想联翩自己气自己,还跑来算到我头上。”
红唇一开一合,楚惊雾盯着看了会儿,“厉害啊,三年不见,你这张嘴本事见长想来这些年,没少在聂承言胯间练过吧?”
詹玉景脸色一黑,早知这人向来是口不择言,抬腿踢他,却被压制住。
一手捏他下颔,迫他张开唇齿任人观赏其中风景,两指插入拨弄香软红舌。
楚惊雾眯眼,故意恶劣地羞辱他,“反正是被聂承言操烂的货,再帮我含一次,你也不亏吧?正好叫你心里有个对比,我和你那个未婚夫,谁的物什更大、操得你这张骚嘴更爽,你看好么?”
楚惊雾掰他下巴,见到一脸屈辱的怒色,毫不怀疑若是真将男根捅进嘴里,这人会直接亮出尖牙咬他。
退而求其次,压住詹玉景肩膀,膝弯将对方两腿分得更开,下身相贴时隔着布料阳物嵌进臀缝。
詹玉景身上衣服又松又软,后臀轻易含入那团突出,形成一道陷进去的形状。楚惊雾性欲很强,仅仅是这样来回厮磨几下,就已经硬涨如铁,直戳戳顶着后穴。
契环团在阳物根部突突跳动,他眼底发红,唐知晚体弱,外加心里敬重,三年来他未曾对对方做过什么逾越之举。
欲望起来手淫纾解,也会经常碰到契环,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隔着衣服磨了几个来回,就叫他心底狂躁叫嚣,想要将阳根直接插进对方穴里,整根没入直至契环也被吞吃进去。
让詹玉景只能张开双腿屈辱地承受,最好被操得两眼流泪,却无处可逃,只能在他身下被动地颠簸。
那根烙铁滚烫地插在臀间,詹玉景恼怒地击了墙面一拳,却拿身后那人半点不能奈何。
心里骂自己没用,竭力扭身,被大手按住腰胯,在颤动臀肉上扇了一掌,“扭什么扭?又不是第一次挨操了,别扭什么劲啧,詹玉景,你不会在为那个姓聂的守身吧?”
詹玉景道,“关你屁事。”
“……”楚惊雾冷笑,拍他的脸,动作极其轻佻。
忽的低头将那张唇含住,叫他抬起下颚无助承受,将人吻得唔嗯急喘,才稍微撤开些许,轻声骂道,“被四个男人轮过了,你还守个屁。”
语罢又去纠缠,将那双形状漂亮的唇吻得粘腻作响。胯间毫不懈怠,用硬挺的男根蹭他股缝,在肥软的臀肉间稍作纾解,末端契环缓缓卡进最深处,挺腰时一下下往穴口上顶撞。
第65章 65“亲一下就哭,你至于?”
? 詹玉景被他这样撩拨,两腿发软几乎要跪下去,心里却一阵胜似一阵屈辱。被挑逗却无法反抗,只能摊开一身软肉任对方尝尽,叫他觉得三年间建立起来的尊严,又被碾成粉末抛洒一地。
楚惊雾抬眼,见他鼻尖泛红眼睫湿润,放过唇舌伸指抹了下眼角,“呵,在这破剑庄倒是养娇气了。亲一下就哭,你至于?”
詹玉景捅他,被粗暴压制,索性别过脸不理。
楚惊雾对他爱理不理的反应不甚满意,回想与聂承言站在一起时,笑意疏朗神采飞扬那样的詹玉景,似乎更顺眼些。
可对方一到他身边,除了怼人就是不理人,像坠入某种魔咒,永远不肯给好脸色看。他想来想去,只怪在詹玉景这人看碟下菜,合该被他折腾。
楚惊雾哼了声,心烦时手也闲不住,掐他后颈在软肉上捏了捏,触手生温光滑得像是绸子。
心念微动,埋头咬上去,野狼叼起幼崽般,用尖牙在颈侧弧度轻磨。
两人躲在回廊暗角,不远处是一片竹林假山,听见有人呼朋引伴经过,伴随一阵吵嚷笑语。
“……你说的是,今早站在聂承言旁边那个?那人是詹玉景?”
“不会吧,我看他和少庄主走得那么近,又是回护又是射花,对楚家那几位倒是冷言冷语,怎么着也不像楚家的男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