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停不下来,好痒好舒服,爽死了…”
石霖殊飞快地抖动着,臀瓣一下下拍打着陈柯。当他开始颤抖时,陈柯伸出了舌头,多了一重湿热,石霖殊没能坚持住,几下之后就压着陈柯不动了。
“靠,你怎么这么变态,要把我玩死了…”说话着又调了回来,手臂勾紧了陈柯,胸抵着胸,发泄地吸咬他,“真的好爽,从脚心一直麻到天灵盖,像一排蚂蚁在表皮下面一起爬,我的天呐!我死了。”
石霖殊的表达也是越来越露骨,几个月前还注意措辞,现在完全不管不顾了。
“啊…来来…再亲一口…不要躲…好喜欢…再亲一下。”
石霖殊掰着陈柯脸颊亲得毫无章法,后穴一直在龟头上磨,两人都已湿滑不堪,眼看要蹭进去了。
“去拿套。”陈柯用力咬了下他嘴唇,喊醒他。
石霖殊伸手拿了套给他撸上,然后跨腿上去,一坐到底。
陈柯没有料到,痛快的低吼了一声。
“我要秒杀你!”石霖殊一下子入得太深,还在缓,嘴上没闲着。
“这捆带也是盲盒里来的?”陈柯知道他不适应,想先聊几句别的。
“不是,我买的。”
“什么时候?”
“夏天,你来睡这张床的时候。”
“你…那时候就有这想法了?”
石霖殊俯下身含着陈柯耳垂:“嗯…我对你一直都有这想法,不过那时候是想把你面朝下绑着。”他前后摆了几下腰,“压着你,干你。”
“你现在也是压着我干我。”
石霖殊轻笑了一声,嘴唇抵着陈柯嘴唇,有点凶地说:“你明白就好。”
说完便直起身,手搭在陈柯肋骨上,开始认真骑乘。
上午阳光透亮,打在石霖殊侧面,陈柯手脚被约束,视觉便更加敏锐。
石霖殊情动时会不自觉咬下嘴唇,每次啃咬都会露出一丁点舌尖,在陈柯看来性感至极,想轻轻咬住不让他收回去。
“来亲我。”陈柯很少在床上提要求。
石霖殊坐到底,俯身深吻着陈柯,加速前后摆动。
深吻中,陈柯低吟着全交代了。
难得陈柯射得比自己早,石霖殊甚是满意,给他缓了几秒,又调头蹭着他的胡渣,把自己撸射了。
周四晚上暴风雪就停了,到了周五,主路上积雪已经清扫得很干净。
几天没出门,午餐后他们选了家综合商场,准备放一下风。
陈柯出门前把胡子刮了,石霖殊站在边上,很腻歪得多摸了好几下才让他下手,刮完又可惜地说:“晚上没得玩了。”
逗得陈柯哭笑不得,好像胡渣不会再长似的。
实体店的黑五限时促销中午就结束了,但还有很多常规促销。当地人喜欢黑五的时候购置圣诞礼物,也有人像他们一样在家待了几天,出门闲逛。
店里人还不少。
他们并没有什么要买的,就是瞎溜达。现在他们两边住处来回住,逛着逛着就买了些秋冬居家服、睡衣、棉拖鞋什么的,不小心还配成了对。
排队结账时,有位中年女士远远和石霖殊招手,同行的还有一个年纪稍长的女士。女士招了手便独自走了过来,石霖殊排着队,就等在原地,跟陈柯说这是学院里的秘书。
陈柯问他要回避吗?石霖殊拉了下他手腕说不用。
秘书跟石霖殊寒暄了几句,说那位年长的是她姐姐,石霖殊便介绍说陈柯是个朋友。
第66章
连续暴风雪,附近滑雪场提前开始冬季营业。
周六他们去滑了雪,两人都好几年没滑,结结实实摔了好几跤。回家终于安生了,一连休息到了假期结束,没再折腾。
黑五的时候陈柯买了台零重力按摩椅,本来是买给石霖殊的,但怕他不收,就放在自己家了。
结果石霖殊特别喜欢,每天晚上都要用。
他们之前一直是住石霖殊那里比较多,自从有了按摩椅,只要都不出差,基本都住在陈柯家。
……
石霖殊带的竞赛最后得了第二名,已经是P大史上最好成绩了。考试周之前,学院还特意给参赛学生和带队老师开了庆功party。院里也破例给石霖殊增加了5天年假,对他来说这是最好的奖励了。
圣诞当天,他们错峰飞去了南方一座沿海老城度假,计划过完新年再回S城。
到达目的地之后,他们租了辆车,前三天住在城里的酒店,后几天住在海边度假村。
他们选了一家私人别墅改造的酒店,别墅有200多年历史,属于重点历史保护建筑,坐落于市中心最热闹的地方。
极其热门的酒店,统共就10来间屋子,只有“主卧”是大床房,其他“次卧”、“客卧”、“佣人房”都是标准的两张full size的床。他们订得晚,只订到一间“客卧”。
南方相对保守,古城又是早年奴役制度盛行的中心,酒店服务里保留了许多南方传统,比如房间里需要茶水,得按铃喊管家送;早餐需要提前点预定,也是由管家送到房间或者餐厅;每天下午有带酒水的下午茶;晚上也是供应威士忌、白兰地、波特这些餐后酒让住客畅饮。
办理入住时已经接近3点,别墅有很多公共区域,到处都是圣诞装饰。管家很热情,带他们参观了一圈,最后才领他们到了房间。
管家带上门退出去之后,石霖殊站在两张床中间问陈柯:“你睡哪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