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身体几乎没有片刻的分开,硕大的龟头每每在即将抽出的时候就又凿进去分明才是第二次性爱,那窄嫩娇小的穴口就被肏熟了,肥肥的阴唇现在腿根里,肉口一圈是泛着水色的烂红,潺潺地流水,含着插进来的鸡巴吃。

池砚舟的下腹越来越热,直到又一次无法抵御的汹涌高潮来临,两道玫红色的印记在皮肤上突兀地显现,随着阳具残忍的肏入飞速地爬上小腹,相互交缠、连接,逐渐汇聚成一颗繁复华丽的爱心花纹中心一点水滴形状的纹路被龟头顶着,在肚皮上微微鼓起,好似真的在从上端的藤蔓滴落。

“这是什么?”秦知的动作顿了一下,指腹在突然出现的花纹上轻轻抚过,身下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再次挺入的肉棒顶在那点玫红色的水滴上,让那点静止的印痕仿佛真的开始在皮肤上滚动,显出一种难以言述的蛊人妖冶。

池砚舟呜呜地摇头。

他根本都没听清秦知的话。即便听清了,他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脑子里浆糊一片,连半点思考的余地都没有。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算是“第二次”的性爱经验,更是让他对自己的身体缺乏足够的了解,那些曾经获知的理论知识在缺乏实践的情况下,根本无法在这种时候被与现实关联。

一股淫热的骚水从哆嗦的宫口喷出,浇在凶狠挺入的肉棒上,然后在阴茎往外抽离的时候又是一股在秦知吻上池砚舟双唇的时候又是一股。

秦知的动作顿了顿。他忽然就明白了那忽然浮现的花纹的作用。

刚刚放开了尾巴的手指重新绕上去,拿指腹压着,轻轻地蹭了一下。

下一秒,身下的人仿若受到了什么凶猛剧烈的刺激一样,整个往上弹跳了一下,从屄穴内喷出的水淋了他满身,连下颌都在往下滴水。

“敏感度……是吗?”混着低笑的呢喃并没有传进池砚舟的耳中,秦知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塞进阴道里的阳具快速地顶撞几下,让那稍显黯淡的纹路重新变得鲜艳明亮然后换个姿势更加发狠地操。

太过激烈的顶弄甚至让那些玫红色的花纹都有些变形,池砚舟哭得厉害,下面的水也不停地喷溅,身上不停地在冒汗。他觉得自己就要脱水死掉。

可往他肚子里灌进岩浆的男人,却把他抱了起来,分敞着大腿坐在那根不知疲惫的鸡巴上,直入直出被贯穿到底。交叠的下体之间满是湿淫滑腻的水,皮肤在摩擦之间打滑,深入子宫的阴茎在惯性下无规律地敲击着内壁,逼出更多更可怕的、无法逃避的快感。

将池砚舟彻底压倒。

他哭着去亲秦知的嘴巴,求他慢一点,软绵绵地喊秦知的名字,贴着耳朵叫“老公”,却连后面的洞也被操开了,射进去一股滚烫的精水,在没有终止的顶弄间被带出来,溅在湿肥的阴唇上,色气靡乱到了极致。

前面的精液全部被吃掉了,牢牢地锁在贪吃的子宫里,肚皮上的淫纹持续地明亮,让池砚舟哪怕只是被亲吻、被触碰,就会被不可抵御的快感送上高潮,被干漏掉一样喷水。

软下来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东西了,只滴滴答答地往外流着透明的液体,本不该承受侵犯的后穴也被彻底操开,一圈薄嫩的软肉被撑操、摩擦到艳红,桃心尾巴被不时地攥住揉搓,像对待阴茎一样上下撸动,原本的黑色都仿佛要被粉色侵染。

池砚舟甚至觉得自己就要这样溺死在快感里他连像上次那样失去意识都做不到。仅存的一丝清明被不知道哪儿来的丝线紧紧地吊着,怎么都断不掉,高强度、高契合的性爱,让魅魔的身体都有些不堪重负,本该只能感受到快感的神经,被过量的刺激拉扯到生出细微的疼。

像被彻底地侵占了。从阴道,到子宫,再到心脏或许还有不可知的其他什么,全部都被这个初次见面的人类给侵犯、占有,染上对方的气息、打上对方的标记。

池砚舟觉得自己仿佛成为了眼前的人的所有物。同时他却又感到自己是缠绕住对方的锁链,深深地勒进对方的皮肉里这个人却连挣扎一下都不舍得,甚至主动地为他划开方便嵌入的伤口。

紧锁的宫口再次被撞开,黏热的精液灌进来,池砚舟晕晕乎乎地,觉得自己就要在下一轮可怖的爽意里死掉,却倏地得到了一个柔软的吻。

扯紧的丝线彻底地断掉,池砚舟仰起头,追着那双离开的唇瓣回了一个吻,就那样坠入了无尽的黑暗当中。

第145章 6“你可以养我吗?”

池砚舟又一次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依旧在那个于他而言完全陌生的房间里。

床单和被褥似乎是换过了,柔软而干净,散发着阳光的味道,身上也被套上了一件宽大的衣服下身光溜溜的,被过度使用的肉穴传来些微胀胀的麻,却并没有太多的不适。

魅魔的身体能削减绝大部分性爱造成的伤害,能够承受天底下最粗暴、最激烈的交合。却也最承受不住过激的快感。脆弱的意志总在爱欲与欢愉中不堪一击。

肚子里胀鼓鼓的,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没能消化完,被子宫牢牢地锁着,那种从未有过的饱胀感,让池砚舟本就不太清醒的大脑越发迷糊,有些分不清楚自己这会儿是醒了还是在梦里。

他动了一下。

并没有多少的声响一下子惊动了边上的秦知。他放下手里还在看的曲谱,侧身望过去,一眼就看到了池砚舟眼尾,因为哭得太狠而残余的红晕。

……真的和人类太像了。

如果不是确认过,那些翅膀、尾巴和羊角,都是切切实实地生长在对方身上,而不是什么cosplay的道具,秦知大抵只会怀疑之前在演唱会的现场时,对方那不可思议的消失,不过是自己由于人太多而产生的错觉。

“醒了?”秦知弯起嘴角,倾身凑过去,嗅到池砚舟的身上,散发出和自己同款沐浴露的味道,混着一点独属于对方的浅淡芬芳,牵拉着他心脏的丝线一般,带着若有似无的蛊。

池砚舟有些迟钝地转动眼珠,还有些没回过神来的模样。过激性爱之后的绵软感受,让他不愿意做出任何多余的动弹。

“那么,”他看到眼前的人笑了起来,“接下来是要问我收取代价了吗?”

“你们的规则应该是这样的吧?”

秦知又凑近了一点,暖热的吐息在嘴唇开合间,喷吐在了池砚舟的面颊上:“是要我的灵魂吗?我能选择收取的方式吗?”

“比如……”两人的距离已经接近到了危险的程度,柔软的唇瓣只差分毫就能相互触碰,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透过那一点空气传递过来,有种灼烧的错觉,“……接吻。”

这最后的一点距离,被池砚舟给填补了。

他的睫毛轻颤着,黢黑的眼睛里晕着迷蒙,似乎并没有听明白秦知的话。但秦知却顾不上这些。

嘴唇上柔软的触感就如同火星,一瞬间就点燃了全部的欲望。

然而秦知的动作却并不急切。

他含住池砚舟的嘴唇,轻轻重重地吮,然后拿湿漉漉的舌头顶开牙齿,仔仔细细地舔过口腔内的每一处软肉,又勾过对方的舌头吃进自己嘴里吸。

相比起前两次激烈到疯狂的性爱,这个吻简直温柔、细致、缠绵、亲昵到了极点。

池砚舟感到那轻微的水声漫进自己的喉咙和耳朵里,脑袋变得更晕了,什么都没有办法思考,就那么傻愣愣地任由秦知亲,骨头都被那毫不掩饰的炙热爱意浸泡得发酥。

肺里的空气被抽干,眼前的视野也被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占据,池砚舟的世界暂时地被秦知侵占,所知所感全部被对方所掌控。

然而那淹没至口鼻的潮水,却倏然退了下去,给予了他重新呼吸的能力。

秦知就着相贴的姿势抽出舌头,湿润的嘴唇和池砚舟紧挨着,轻轻软软地蹭。

“你没有收取我的灵魂。”他听到自己这么说,低哑的嗓音里是满满的不可忽视的欲望不光光是性欲,还有爱欲、占有,以及别的,他没有办法具体描述出来的什么。

然而眼前的人却好似没能理解他的话语,懵懵地又亲上来,舌头钻进他的嘴巴里,缠上他的舌尖讨好地舔。

像拿脑袋蹭人的小猫咪,柔软又亲昵。

秦知又放任自己沉溺下去,被黏糊糊地舔了一会儿,就含住了池砚舟的舌头嘬啃,慢慢地加重了力道,带上了几分侵犯和掠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