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能有什么牵挂?他的母亲早已去世,而家族……从来不是他的依靠。无论是那个冷漠的父亲,还是继母,亦或是那些兄弟姐妹,没有一个是真正待他好的。他在这深宫之中待得太久了,寂寞得像是被困在鸟笼里一只濒死的雀,而他的身体,早已被压抑的欲望折磨得难以纾解。
段沐尘比他小太多了,又是个傻子,他理应比谁都清楚这事绝不能做。
可最终,他还是做了。
他大约是被欲望冲昏了头,竟鬼使神差地把人带回了小院,又随手遣散了伺候的宫人太监。看着那人一身湿漉漉的衣衫贴着肌肤,清秀的脸庞沾着水珠,望着他的目光懵懂天真,他甚至连半点诱哄都没费力,只稍稍引导,便让这傻皇子顺从地跪伏在他腿间,替他舔舐。
他本以为这不过是一时放纵,却没想到这一口肉,他一旦尝了,便食髓知味,再也戒不掉。
自那以后,他便时不时避着人群去傻皇子的小院寻人,有时候是他去,有时候是段沐尘来。而最让人意外的是,这傻皇子在这方面倒是不傻,甚至学得极快,每次都能让温迟鹤在快感中溃不成军,欲罢不能。
而且,每次段沐尘过来,总是能悄无声息地避开所有人。
温迟鹤本不该多想,可某些时候,当他睁开迷离的眼,在泄欲的喘息间捕捉到段沐尘那双空洞的眼睛时,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他忽略了。
可惜,快感来得太快,太浓,他根本无暇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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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迟鹤仰着头靠在枕上,大腿微张,衣襟半敞,散乱的长发铺在绵软的枕上,此刻的姿态,淫靡而脆弱。他的理智早在段沐尘含住花穴时,彻底被快感冲得溃不成军,只剩下喘息与迷乱的呻吟,沉溺在这被舔弄的肉欲之中。
段沐尘像条忠诚的犬,舌头细细地舔舐着他的隐秘处,温热而湿润,每一次轻柔的吮吸,都让温迟鹤微微战栗。
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温迟鹤半睁着眼,望着自己敞露的下身,腿间埋着一个被宫里所有人都瞧不起的傻皇子。舌尖划过最娇嫩的褶皱,慢慢地碾压,反复搅弄,段沐尘的手掌还握着他那注定不会有反应的部位,揉弄抚摩。
他那里当然不会硬。
如果他能硬,永熙帝当年怎么可能让他进宫。或者说,会先把他阉了再让他进宫,以免他淫乱后宫。不过,虽然他硬不起来,他现在做的事情也与淫乱后宫无异。
可他已经不在乎了。
一开始,他也只是想偶尔纾解欲望,可谁知道,这个傻子舔得太好了。
太好了,太懂了……
这明明只是一个没读过书、从小疯疯傻傻长大的皇子,可他的舌头却如此灵活灵活,每一次吸吮都精准地落在最敏感的地方,像是知道该如何取悦他。
他怎么会不动心?怎么会不沉沦?
段沐尘像是感受到了他的分神,忽然抬眸看了他一眼,那双眸子一如既往地空洞,没有一丝情绪。可在那一瞬间,温迟鹤却莫名地生出一种被窥探的错觉,仿佛对方看穿了他所有的隐秘心思,甚至带着某种令人胆寒的淡漠。
可还不等他去多想,下一秒,段沐尘便微微低头,含住最敏感的花蒂,舌尖灵活地绕圈搅动,吸吮的力度一寸寸加重,湿润的热意层层叠叠地攀附上来。
“嗯……!”
温迟鹤猛地弓起背脊,身体仿佛被高温炙烤的雪团,瞬间融化在快感里。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喘息,下一秒,段沐尘的舌尖便抵住入口,毫不犹豫地探入,深入吮舔,一点一点地品尝着流出的蜜液。
太深了……!
温迟鹤喘得几乎要哭出来,快感冲得他脑袋发空,思绪被搅得粉碎。他不自觉地伸手扣住段沐尘的发顶,想要推开,却又舍不得推开,最终只能揪紧他的黑发。
段沐尘没退,反而顺从地被他扣着,继续舔舐,甚至开始主动顶弄,舌头一下一下地搅动着,不放过任何一处敏感点。
温迟鹤终于彻底破防,高高绷起脚尖,一声尖锐的喘息破了音,泄了身。
一股浓稠的液体喷涌而出,淋在段沐尘的舌尖上,他甚至不嫌弃地舔了舔,顺着舌头吞咽下去。
这傻子……
温迟鹤软成一滩水,意识彻底崩溃,只有眼角带着一点迷离的潮意,微微喘息着望着腿间的人。
段沐尘抬起头,安静地看着他,黑发被汗水濡湿,微微凌乱,透着一丝艳色。他的目光依旧空洞,嘴角却沾着一点透明的津液,带着温迟鹤的味道。
像个吃饱了主人的忠犬,满足又听话。
3、小鸟
温迟鹤眼神迷离地望着段沐尘,仍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中,胸口微微起伏,脸颊带着薄红。他仰躺在床上,伸出手去,勾了勾手指,声音懒洋洋的,带着刚泄过身的慵懒与餍足。
“尘儿,过来……我亲亲你。”
他喜欢亲段沐尘,喜欢他的唇,喜欢他的气息,更喜欢这张美得过分的脸。与一个生得好看的人亲吻,总是令人心情愉悦,尤其是段沐尘,不仅让自己尝到了久违的欢愉,更让他彻底上瘾。
温迟鹤闭着眼,搂住段沐尘的脖颈,舌尖轻轻勾着他的舌头,津液交缠,温热而粘腻。段沐尘的手不安分地沿着他的身躯游移,掌心带着微凉的温度,在他胸前轻轻揉捏,拨弄着那敏感的凸起,惹得温迟鹤喘息了一声。
下一瞬,他感受到段沐尘的下身正隔着衣料,缓慢地磨蹭着他方才被弄得湿漉的地方。
他睁开眼,便看见段沐尘眼底压抑的欲火,那火焰灼热,像是快要烧透他的身体,可就在下一刻,那抹炽热骤然熄灭,剩下的只有空茫的死寂,仿佛从未燃起过。
温迟鹤愣了一瞬,但没怎么在意。
反正,傻子是不会欲望的,这不过是身体的本能罢了。
“那里难受。”
段沐尘突然低声开口,声音哑得有些发颤。
温迟鹤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即便隔着裤子,那处也清晰地撑起了形状,轮廓惊人。他怔了一下,随即笑了,伸手探过去轻轻地抚摸,指腹顺着那烫人的轮廓流连,感受到掌心下的欲望愈发炽热,段沐尘的呼吸也渐渐变重,脸色染上一层绯红。
“……比想象中的大。”
温迟鹤意有所指地勾了勾唇,顺手解开段沐尘的裤带,将那根滚烫的欲望从布料中解放出来。他低头看了一眼,眼神微微晃了晃。段沐尘不只是脸长得好看,连这处的形状也过于完美,像是专门雕刻出来一般。
他舔了舔嘴唇,随手握住那根硬热的物什,从上到下缓慢地推弄,力道不轻不重,手心微微收紧,感受到掌心下的脉搏在跳动。
“你难受的话,就自己这样摸,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