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温迟鹤身体瞬间绷紧,他下意识想收缩穴口,可是指节已经滑入,湿润的甬道将异物紧紧咬住,他的呼吸紊乱,推不开正在侵占他的段沐尘。

“嗯……狗儿……”他轻喘着,想让段沐尘慢一点。

可段沐尘含着他花穴,不急不缓地舔弄,舌尖在花蒂上缠绕游移,含着吐出,极尽取乐,同时手指在后穴内缓缓进出,渐渐增加根数,直到后方终于能容纳三根手指。

温迟鹤的意识已经被快感吞噬,他双腿发软,整个身子浸在炽热的浪潮里。这时,他才发现水榭中的男子早已在阮镶玉身上驰骋许久,两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淫糜不堪。

偷窥之下被玩弄的羞耻,与身体的渴望交织,让他口干舌燥,更让他隐隐生出一种无法言说的期待。

他忍不住拉起身下还在舔着他的段沐尘,想让他更进一步,想要被填满,想让段沐尘进入自己。可他羞耻得说不出口,只能伸手握住段沐尘的欲望,缓缓地套弄摸索,声音发颤地唤道:“狗儿……”

段沐尘不急着进入,他的眸色晦暗不明,垂着眼,低声道:“我还想吃小鸟下面,软软热热的,好吃。”

温迟鹤听得耳根发烫,羞耻不已,却又被阮镶玉的呻吟刺激得更加饥渴,不由自主地咬了咬唇,含糊道:“……我下面想吃别的。”

段沐尘舔了舔嘴角,故作不解:“吃什么?”

温迟鹤手掌微微收紧,缓缓滑过段沐尘的欲望,喘息着,终于说道:“后面……想吃你这个。”

段沐尘静静地看着他,忽然露出一个傻气的笑,声音温柔:“那小鸟转过身去。”

温迟鹤听话地转身,双手扶住假山的石壁。可还未等他站稳,身后的段沐尘忽然伸手,握住他的腰,将他往后一拉,低笑道:“小鸟,你抬高些,我够不着。”

温迟鹤心头一颤,他知道自己的姿势见不得人,可还是顺从地抬高臀部,双腿分开,暴露出湿润的穴口。

他的额头抵在石壁上,闭上眼,不敢回头看。

他不想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

可他看不见,背后的段沐尘却看得清清楚楚。

他站在原地,没有立刻侵入,静静地欣赏着温迟鹤臣服的姿势。温迟鹤弓起身子,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双腿微分,臀部高高翘起,像是在等待被填满、被占有。

段沐尘的眸色幽深,眼底的火焰渐渐燃烧,嘴角弯起一丝笑意。

他喜欢看小鸟主动求他。

他扶住滚烫的欲望,缓缓抵住湿润的穴口,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先用前端轻轻研磨,沿着穴口一点一点地摩擦,像是在折磨,也像是在试探。

温迟鹤忍不住动了动,想要往后迎,可就在这时,段沐尘忽然腰身一挺,径直贯穿了进去。

“啊……”

温迟鹤猛地僵住,腰身微微颤抖,穴口瞬间被撑开,伴随着被侵入的胀痛,他有一瞬间的失神,片刻后,才回过神,发现没有想象中那么快活,竟微微感到失望。

可就在他刚要喘息,段沐尘的腰部微微一动,前端顶到了他体内某处,酥麻的快感瞬间炸裂,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恰好与阮镶玉的喘息声重合在一起,才未让人察觉。

段沐尘似乎发现了什么,眼神微闪,随即握紧温迟鹤的腰,一下一下地撞向那处敏感点,腰身律动得越发精准而狠戾。

温迟鹤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声音泄露,他想要求饶,可是一开口,全是断断续续的呻吟。难怪都说傻子和疯子差不多,温迟鹤喘息着想着,这个平日里乖顺的傻子,在床事上却比疯子还要可怕,简直完全控制不住。

随着后穴被一次次撞击,温迟鹤那从未有过反应的欲望竟然渐渐硬挺起来。

段沐尘察觉到了,手掌滑向那处,缓缓地套弄抚摸,唇角微微勾起,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小鸟,你这里终于有反应了。”

温迟鹤的身子猛地一抖,他从未体验过这种快感,前后夹击,双重的刺激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他咬住自己的唇,想让段沐尘缓缓,可是身体却舍不得这种快感,反而迎合着对方的律动,恍惚间,他的手也缓缓伸了下去,摸索着自己的欲望。

可他才刚碰到,段沐尘却忽然握住了他的手,带着他向下滑去。

“嗯?”温迟鹤的意识已经迷离。

下一刻,他的指尖便被带入了自己湿润的花穴,被段沐尘包裹着,引导着缓缓抽插。

“小鸟,你认识我之前,有别人摸过这里吗?”段沐尘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温迟鹤的脑子已经转不过来,神思混乱,只能下意识地呢喃着回答:“有……”

段沐尘的动作微微一顿,舔着他的耳垂,缓缓地问道:“是谁?”

温迟鹤喘息着,意识模糊间,下意识地答了出来。

“皇上……你父皇……”

“……呵。”

段沐尘的呼吸微微一滞,随即,一声冷笑在耳畔响起。

若是温迟鹤此刻是清醒的,他一定能听出那笑声里的不屑和嫉恨那根本不是一个傻子会有的。

可惜,他已经不清醒了。

段沐尘垂眸看着被自己操弄得失神的人,眼底的暗色越发沉郁。他忽然咬住温迟鹤的耳朵,牙齿恶狠狠地碾过,带着点不轻不重的惩罚。

“父皇摸得你舒服吗?”

温迟鹤下意识地摇头:“不舒服……”

段沐尘的眼神微微眯起,动作忽然加重,手掌狠狠掐住温迟鹤的腰,以更猛烈的速度贯穿着他的后穴,像是在用身体狠狠占据、侵略,让这个人彻底属于自己。他低声笑了一下,刻意放慢速度,贴在温迟鹤耳边:“那他操过你后面吗?”

温迟鹤被撞击得失神,几乎听不清他说什么,只是本能地回答:“没有……你轻一点……”

“他还摸过你哪里?”

“没有了……我不记得了,你别问了……”

段沐尘的眼神变得幽深,他知道温迟鹤已经说不出更多,可即便如此,他心里依旧膈应,甚至有种说不出的愤怒。

此刻,水榭之中的淫靡之声已经消散,阮镶玉和他的奸夫也已离开,午后的御花园重新归于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