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乖……啊……”覃子陵俯下身紧紧抱着兄长蜷缩的身子,踩着地面用力一蹬,轮椅和墙面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摩擦声,“老公要把精液全都射给你!填饱哥哥的骚子宫好不好?”

脆弱的子宫壁被马眼紧紧抵住,魏子烨拼命在小小的闭塞空间里挣扎起来,可他动不了腿,强悍的臂力也阻止不了妹妹死死压在他腿心的胯骨:“不要射进来……小七呜呜……求你!老公……不要射!”

覃子陵腰窝一酸,感觉到男人拼命想蠕动肉腔将肉棒弄出去的想法,却只是被夹得更加欲求发泄:“哥哥不是说了疼小七吗!啊!”

一向温润包容的人怎么可以连一泡精液、一个……都不含呢,往事在脑海里冲撞,她咬牙,丝毫不肯退让地往他深处钻,重重顶了一下,就像睡梦中拼命找厕所而憋了许久的膀胱终于找到了尿桶,充沛的精水在壁肉上迸射出来,持续射精的快感销魂得Alpha浑身发颤,哼出了令人耳朵发麻的喘息声,“哥哥疼小七,就让小七射死哥哥好了……”

“呀!啊!…好烫啊!”娇弱的嫩肉被击打得又痛又痒,魏子烨耳朵里听不到她说的话,夹杂哭腔的声音发出媚叫,再也受不住这样的侵略,脑子一空,身体里像漏了洞的水球一样继续往体外喷出一股一股的热流,被架在扶手两边的腿因为轮椅的震动而摇晃颤抖,像是恢复了知觉。

慢慢的,整个楼道的声控灯逐渐暗了回去,覃子陵喘着气在兄长抽搐的子宫里恋恋不舍地磨搓,就像是在沙漠里旱行了一路的旅人跳进了一池清凉的清泉,燥火顿灭,还有心情喝口椰汁,神清气爽地徜徉在自己渴求已久的绿洲里。

“呜……”倒是绿洲本人,被她弄得全身无力,瘫在椅子上全身不着寸缕,慢慢从癫狂的侵略中恢复过来,也只能从唇间吐出几声含糊又粘稠的抽泣。他腿也没知觉,现在还是被打开挨操的姿势,露出完全合不拢的花瓣和肿着的阴蒂,一小股一小股的白色精液混合着晶亮的蜜水在肉与肉的夹缝里捣成泡沫,光是这样杵着堵住,依旧有许多精水不停地往外渗。

月色已经照不到他们了,夜色虽有些朦胧,可久不见阳光的白嫩皮肉和色泽艳丽浓重的手印吻痕也成了美妙的内涵画卷。

覃子陵想再来一次,魏子烨却已经快晕过去了,没等她抱着人蠢蠢欲动起来,他就搂着人仰头看她,可怜的目光就算天色暗淡也无比精准地钻进她的心里。

魏子烨抽泣着,靠在她怀里因为情动过后温度下降,不免瑟缩下身子,alpha的身体像个小火炉一样滚烫,怕冷的人不知不觉就往她怀里倚了过去。

“呼呼……呼呼……”被完全占有的兄长泪眼婆娑地望着妹妹,温柔的声音沙沙地哭求,“小七……”

打完一炮还没有被拔吊无情,他的反应越来越好了,覃子陵心中暗喜,面上却只是慢慢叹了口气,明明是施暴者却露出一副委屈忍耐的神态,将哥哥从轮椅上抱起来,遗憾道:“好,不弄哥哥了。”

两人钻进魏子烨的房间,覃子陵帮他冲了澡,然后抱着人躺上了床。

魏子烨洗完澡后身子舒服了不少,可他侧躺着……穴里上了许多滑腻柔软的药,还被妹妹插着……

“小七,可不可以……先从里面拿出去?”他羞耻地低声问道。

“不可以哦,我和哥哥这么久没见了,多相处一段时间不行吗?小七都还没爽到。”覃子陵睁眼说瞎话,侧身搂着他亲了亲他红润的唇:“今天就帮忙夹着小七大鸡巴睡一觉,等明天小七起来就不会难受了。乖,哥哥累了就睡。”她又去亲了亲他的额头,就像小时候对他做的那样。

魏子烨耳根发烫,声如蚊呐:“我肚子好饱……”

“还没有粗起来呢,不会饱的。”覃子陵理所当然地说,她伸手摸了摸他软软的肚子,轻轻按了按,男人立即发出一声呻吟,紧密相连的地方有什么嫩肉在接触中蠢蠢欲动,“看,哥哥也觉得很舒服吧。”

“没有。”魏子烨试图挣扎。

覃子陵并不在意,捏住了他的手,兄长常年在家远程办公,手上既有写字留下的指茧也有按键盘太多留下的指腹痕迹。她捏了捏,转而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轻松地便从衣服里钻了进去,男bata的皮肤无比光滑细腻,因为久坐,过去的腹肌也成了一团软软的白肉,虽然无碍美观,摸着的触感却十分舒服,她流连了一会,又去扶着他的肚子,那里因为她的东西而微微鼓着。

“哥哥这次会不会又怀上我的孩子呢?”她突然问。

魏子烨推拒的手一顿,慢慢缩了回去:“不会,不会的。”在洗澡的时候他自己偷偷就排干净了。

覃子陵也知道的,还是定定地看着他:“这样啊,好可惜啊。”

魏子烨将目光移开,低低的,像是提醒自己道:“不可以怀上的。”

覃子陵发出一声短促的笑。

他们都不再说话,慢慢地拥抱着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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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吗?

好像看见了小时候的小七。

魏子烨眨眨眼,果然面前的覃子陵还是小小一只,个头还没到他的肩膀,黑色短发,坐在黑街巷道画满涂鸦的墙头上,眼神定定地盯着他。

她什么防雨措施也没有,头发很快就蒙上一层水雾,略长的一丝发湿漉漉地搭在她挺直的鼻尖上,被随意地扯开往后梳,露出苍白的额头。

“外面来的?我听说你在找我?”

啊,原来是这个时候吗?魏子烨立即回忆起当年的场景,下意识笑着想回话,却发现果然只是个梦境,因为梦里的魏子烨不是现在他,面对小小的覃子陵也只是温和又陌生地问:“你也姓覃吗?我确实在找一个姓覃的小朋友,不过算来应该是七八岁吧。”

魏子烨知道他当时是什么意思,因为面前的覃子陵虽然和现在比小小一只,但一个8岁的小孩基本上不会长到她这么高,像个十三四岁的小孩了。

“说的也是。”覃姓alpha女孩在黑街里也并不止她一个,是她多想了。

小覃子陵曲起半条腿,另一只手掂着一把银色的小刀,擦得特别亮,脸上面无表情:“覃是前朝大姓,黑街的人又多的是马洛帝国遗民,姓覃的小孩大人遍地都是,更别说我们这儿的人多的是不知道自己真实岁数的。你还有别的什么情报吗?不然可不容易找。”

魏子烨摇头,那时候的他哪里知道别的情报,只不过是得了消息尝试着来看看。

小覃子陵直直盯着他看,梦中的魏子烨不明所以,第一反应也是直直地回望她。

周边似乎有许多嘈杂的声响,可这条小巷却无比安静,女孩将自然垂下的那条腿收回去,也把那把小刀随意塞回了什么皮质品捆成的靴子里,细密的雨丝将她笼罩出点点破碎的晶光,像是只意外闯入红尘的野猫,只有眼睛黑黢黢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风雨无惧。

魏子烨看着她的眼睛,鬼使神差地把手里的雨伞递过去:“你要吗?”

覃子陵没有接,扬起下巴勾出一个短促的微笑:“谢谢。”

魏子烨什么也没有想,只是呆呆地想:小朋友原来也是会笑的。

小覃子陵并不在意他的失神,冲他摆了摆手:“找人的事我帮不了你了,拜。”说完便翻身后倒,既没有用手也没有用脚,只是单纯从墙头上往后掉,魏子烨看不到她之后有没有什么动作挽救,只听见隔着墙发出一声铁皮撞击的轰响。

他想去看她是不是摔了,可转到墙后边已经没人,这只野生的黑猫,好像只是出于好奇来这边巡视了下领地,也很快就丧失兴趣消失无踪。

如果、如果不是后来意外发现新的情报,知道小七就是他在找的妹妹,可能这只黑猫应该也只是惊鸿一瞥,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了。

果然是孽缘吧,如果不是因为要找妹妹,他一生都不会遇到这只黑猫;可如果不遇到黑猫,他可能永远都找不到妹妹。

魏子烨思绪放缓,梦境也逐渐消散化为黑暗。

……

总是有人说魏子烨是个心慈手不软的大佬,他们总觉得蔺泽那样抓住机遇,饿狼扑食一般把危机时失去的财产通通抢回来、顺便把想搞破坏的董事一脚踢进监狱的冷酷总裁是符合大家世界观的总裁,就算没有蔺泽的无情,起码像老狐狸那样占大头便宜的圆滑狡诈也该有点吧,可魏子烨就一直是、始终是那种温情而不失圆滑的奇怪总裁。

红包一个个发,五险一金无比丰厚,盛华集团的员工们感激涕零,盛华外的竞争对手挠破头皮,他这样不争不抢、明明有包圆利润的实力却愿意主动和大家(甚至是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分享的圣父,到底是怎么把集团经营得蒸蒸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