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占有他的欲望从她动心那一刻就没有消退过,离家出走那么些年也不会消减多少,原本打算就这样如他所愿放他走,可他既然和蔺安一起把她叫回来,又想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地重新回到她身边,还能指望她再次放手吗。
勉强松口的肉重新送上门来,任何一个捕食者都不会松口的。
“不会死的。”硕大的龟头强行撑开了肉壁上层层堆叠的褶皱,深处的敏感点畏缩地推挤着伞冠,反倒压得她愈发愉悦,覃子陵放慢节奏,充分感受着被紧紧咬着挤压时衍生出的这股强烈酥麻感,“哥哥又不是第一次做……嗯……真是久违了,哥哥的小穴还是这么紧……好棒啊……”
“不……”魏子烨是作为丈夫和蔺安结婚的,阴道能产生的快感只有妹妹带来过,多年没碰,里头简直和处子一样紧致,好在他到底有不少的经验,淫水出的足,在覃子陵缓缓地抽动中下身也没有那么痛了,反倒比刚开苞的小处男小处女更生出对欲望的渴求和痒意。
他是尝过那种灭天毁地的快感的,此时也能完全地感觉到撑开身体的肉柱上有青筋在跳动,仿佛活物一般一跳一跳地剐蹭着肉壁上的敏感点,因为覃子陵缓慢的撞击,她的两个鼓鼓囊囊的蛋袋也跟着抵在腿心上,烫得他腿根一个哆嗦,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嘤咛。
“啊……”食髓知味比第一次做要更可怕,痒意比疼痛更折磨人,魏子烨忍不住环住妹妹的脖颈借力轻轻扭动腰身,迫切地渴望能把酥麻感遏制在身下,快点……动一动啊……不然,他一定会像以前那样羞耻地求出声的……
覃子陵顿觉有些忍耐是必要的,如果不是这样看似退让的技巧,又怎么能看到比风月更文雅,比茂竹更清隽的兄长露出这样的神态她以前技巧不足,总是一味地直来直去干他,抱在怀里的都是哭出来的哥哥。
哪像这样,羞红了半截脖子,可以一心多用处理公务的心神全都用来克制身体的渴望,紧抿着唇试图不出声,眼睛却湿漉漉地一直望着她,晶莹碎光中吐露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欲求。
之前作弄家中老婆们的时候没什么特别大的感受,毕竟他们总是迫不及待地渴求,让折磨很快变成享受;可是这次这样逗弄兄长,她突然觉得自己离家出走也是一件不错的事了,确实多了经验,学到了不少了不起的东西呢。
覃子陵眯了眯眼睛,抱着魏子烨起来换成他躺在轮椅上的姿势,轮椅也转过来,椅背抵着小窗靠在墙上。将两条瘦削的长腿往两边把手上一压,他小腿毫无知觉,有些感觉的大腿尤其是腿关被掰得大开时疼得嘶了一声,但也可以忍受,只是半个身子卡在椅背和椅面交界处,腰身下随手塞了她和他脱下的衣物,羞耻地翘起了半边屁股。
现在是他被光照亮的体态,而她大半身子藏在阴影里,一垂眸就看见了他腿心处被挤开的暗红阴唇正可怜兮兮地围在肉柱两边颤抖,可因为主人现在处于一种欲望逐渐燃烧的渴求状态,原本吃力地一收一缩的小穴也在努力扒拉她挤过去的囊袋,饥渴地将挤出的晶亮水液涂在上面,完全不知道这样卖力勾引或许会导致被操到合不拢的可能。
“唔……”魏子烨确实不知道自己身体的诚实反应,眼睛发直,他的小腿毫无知觉无法使力,那部分的感受似乎就全部转移到了上半身和胯部,覃子陵每动一下,身体深处都会愈发出浓郁的痒意,可是他现在半躺在椅子上,双手只能抓着椅背,没有足够的支撑力让他能像之前那样扭起身子,最多能晃一下屁股,腹里撞在阴茎上的感觉也只是加深了难填的欲壑。
“小七……”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气才克制住哭求的想法,眼里的水光晃荡着,全部都装满了覃子陵一个人的身影。
覃子陵受不了他这样看,终于加大了腰部使的力,抽动着充血到肿胀的部位,大龟头压上花心重重研磨,酸得魏子烨眼一眨,掉下一滴泪水。
“啊……”
他点燃了她的欲望,覃子陵抽了口气,掌住他还能动弹的腰身,开始深入浅出地往他花心上重重抽插起来。
轮椅撞在墙上,因为已经固定住了轮子才没有四处滑跑,小窗的风吹进来,夹带着夏花的淡淡香气,魏子烨蜷在轮椅里动弹不得,脱光的上半身被月光照得白皙如玉,下身却藏在光明阴影分割的地方,被黑暗中的高挑女人一下一下深深疼爱。
偶尔水液从黑暗的花丛中溅飞到他软白的肚皮上,如水的月华也将它照得闪闪发亮,如果不是他的脸正羞红地哭泣着,别人或许还以为是刚洗完澡的一具美好胴体吧。
“太深了……呜不……小七…”魏子烨还是哭求出来了,那么久没做,覃子陵没弄几下他就高潮了第一次,肉穴收缩着喷出水,哭泣的声音却只迎来妹妹更加急切的操弄。
任何自制力在此时都成了笑话,他完全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双手死死向后抓住椅背,泪光朦胧中只能看清覃子陵在夜色里也无比明亮的双眸,耳边全是两人肉体相撞时的啪啪声,妹妹大肉棒在体内搅动时的淅沥沥水声,以及他自己嘴里因为过度愉悦而浪荡的叫声。
覃子陵深知兄长并非蔺安那样敢于为了快乐而践踏伦理的人,也不是家中被调教得无比诚实的情人们,如果他能发出这样胡乱的求饶声,一定只可能是在生理上被欺负得快要魂飞魄散了。
也就会更加诚实地可爱可口了。
“哥哥……哈,”覃子陵干脆地欺身将他压在身下,腰身动得越狠,一下一下将他钉牢在轮椅上,“这么多年有没有想过我?”
“啊……啊……想小七……啊好想……子陵……”魏子烨爽得眼神都直了,肚皮因为身体里的棍子而时凸时平,有种肚子都要被捅破的错觉,臀瓣被分得很开,交媾处水灾泛滥,体液因为亲密的负距离运动泛出白泡,噗嗤噗嗤地溅落出来,多余到渗出轮椅往地上滴去。
“那哥哥还疼不疼小七?”覃子陵急促地发问,如愿得到兄长带着泣音的承认,“疼小七的话,那我就操进去了哦。”
“嗯嗯……疼小七……啊啊……啊……妹妹…”魏子烨胡乱地点完头,身体就突然被撞得一个激灵,理智上线,惊醒一般拼命反悔,“不要……小七不可以……嗯别进去……啊啊啊……”
“哥哥要疼小七……啊!”覃子陵完全不听他说的话,无视胡乱挥舞的手俯身抱住他,发狠地堵住他湿润柔软的唇,哪怕得到他下意识热情回吻的时候也没有放松留情,感受着他因为紧张而越来越收紧的肉壁,她打桩一般挺动的腰身一顿,以撕扯开猎物后颈动脉的狠辣重重往他花心里一顶,粗壮的大鸡巴捅开了那层薄弱的瓣膜,深深嵌入久违的窄小蜜口。
“呀呀!不!进去了!!”体内剧烈的痛感与快感像子弹一样打穿了他的心脏,魏子烨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上身猛地在轮椅上一挺。
他这次叫得声音太大了,原来温柔的人尖叫起来也是这样具有穿透力,楼道里已经不太灵敏的声控灯被一个个叫响,昏黄的光照亮了他面前咬着他脖颈的美丽Alpha,她的面容是那么熟悉又亲切,过去还有人常说他们长得有些相像……
胸口奇异的窒息感浓郁得让他的泪水不受控地往下掉,魏子烨眼睛直直地盯着无比疼爱的幼妹,几次啊啊张着嘴试图在尖叫声中说些什么,可肉穴更快地腾起一阵古怪奇异的酸软,下一秒,身下便噗噗持续着喷出无数热烫的蜜水,他想说的话也成了高潮中的哭泣:“好痛呜……不要……”
“呼……”覃子陵被他的这泡阴精浇得快要爆炸,伸手去揉他的阴蒂帮忙舒缓,忍耐得脸皮都通红发烫,“哥哥又要尿我一身了……好多啊…”
她弄了几下,忍不住继续往他正痉挛的宫颈插,哪怕兄长还是在哭着哆嗦身子,稍稍调整角度,像吸盘一样紧紧咬着她的更深处的美妙让她完全舍不得松口。
魏子烨快垮了,下身阴蒂被不断抠按,子宫壁因为撞击而快速颤抖,腰窝酸得可怕,他想起曾经有一次去名下的一家房地产看过施工情况,工地上有一个奇怪的机器也是像覃子陵这样,孜孜不倦地、毫不怜惜地、嗡嗡不停地往地上凿,凿出一个又深又破烂的洞口。
会不会他也被弄成那样?
“啊……不要了……啊恩小七……好重……”
魏子烨被脑子里的幻想吓得呜呜直摇头,却丝毫阻止不了妹妹压着他的屁股打桩,他是真的想得太美好了,她对他的占有欲比对任何人都要强盛,迫切的欲望也因为多年未见变得更加可怖凶残,打桩算什么,不能彻彻底底占有他的话干脆把他操死在身下的恶劣想法从没有少过。
不是和阮小小他们玩时因为情欲上头的狠话,覃子陵自己想过,如果是魏子烨,这样交媾着在情欲中死去也是一个不错的死法。
“哥哥最疼小七了……啊……小七也最疼哥哥……”女alpha痴迷又微颤的声音无比忍耐。
“……呜呜疼小七……啊好棒……小七…饶了哥哥………要死了……”可怜的魏子烨却毫无察觉,整个人被折叠着团在轮椅里,下身被她粗黑的硬物又快又狠地操进操出,明明被撑得胀痛,可腿心处绵延的酥麻快感还是一波又一波汹涌地涌遍全身,边哭泣边哀求的声音中也似乎夹杂了若有若无的浪叫。
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
没了尖锐的叫声,魏子烨的喘息不足以把老旧的声控灯持续喊亮,灯光熄灭,月色也越照越偏,连带着他的半张脸也埋入暗沉的夜色,覃子陵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听见这样的求饶自然全部算作他心神激荡下的恭维与浪荡,她喘着粗气,狠狠地将肉棒顶在他的子宫壁上,楼道里淫靡的“啪啪”响声如此动听,整个大宅子里只有三个人,蔺安被玩晕了睡在楼上,现在只剩下他们兄妹,整个世界也似乎只剩下他们兄妹俩人。
时间无限拉长,只有魏子烨的哭声越来越沙哑,哭出了色气的诱人鼻音。
“啊……小七……求你……呜不行了……酸死了……”黑紫的粗棍子把女穴插得剧烈颤抖,阴道里捣弄出的白色泡沫的水花不断溅在他们的身上,他完全直不起腰,酥麻快感和火辣辣的痛感交杂而来,呜,真的要被玩坏了。
“哈……”热流全灌流到下身,覃子陵也快到了,耸动的动作越发激烈,在这濒临的尽头更喜欢欺负他:“哥哥,叫小七什么……叫对了就结束!”
她的声音也在颤着发抖,如果魏子烨还有清醒的理智,一定明白就算不用再做什么,她也会停下。
可魏子烨现在只会哭:“小七呜呜……妹妹……”
覃子陵下身快速地挺动,严厉地命令道:“不对!是另一个!”
“哇……”魏子烨感觉到紧紧塞在身体里的大鸡巴又涨粗了一圈,粗粝的青筋跳动着,把抻平的嫩肉挤得直直抽搐哆嗦,他太久没做了,为什么刚做就来这么猛的呢,清润的声音发出异常娇媚的哭啼,被不伦的羞耻感贯穿全身心,“老公……不要了……呜呜!小七……饶了哥哥……!”
他的声线在这样的刺激下也变得尖细了,声音越来越响,把楼道里的声控灯重新一个个叫亮。
灯光越来越亮堂,缩在轮椅里挨操的男bata脸上的红色春潮也清晰地映入眼帘,他哭得有些惨,可是更加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