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alpha的舌尖湿漉地舔过男人爽得眯了眼的眼廓,一点点勾勒出他的模样,那样似是而非的体贴与珍惜,像是把人真正捧在手心里爱护,却叫人心下突生出一种垂泪的欲望。

他终于回到她身边了。

蔺泽蓄在眼里的泪水一眨便落下来了,不知是先前爽出来的还是单纯想哭,只是覃子陵听着他娇娇的呻吟,自然而然把其归为前类,他们之前确实相隔了四年多的时光,此次再见的蔺泽已经与当年那位可以说是无忧无虑(?)的炮友先生有了相当大的改变,只有将他这样抱在怀里,她才觉得他还是那个缠着她不放的蔺小离。

覃子陵摸着男人光滑的背脊,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虽然有冒犯的嫌疑,不过小离宝贝,在之前没有老公的几年时光里,有和别人做过吗?”

她不是处男处女的拥趸者,不然就绝不会碰早已为人妻的阮小小,也不会认为被她碰过的人都要从一如终,只要两人达成友好情人关系期间别给她戴绿帽,其他时间所有人都是自由的。自己万花丛中过却要求每朵花都是刚开苞的花骨朵,娶个老婆一定要处,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这一问也不过是好奇。

她好奇所谓的真爱,好奇那样卑微地爱着她、放下尊严来找她复合的蔺泽,在被她抛弃的时光里,又会做怎样的选择。

覃子陵不知道什么是“真爱”,她是在贫民窟中的黑街长大且明事理的,那是个相当乱七八糟的地方,鱼龙混杂中充斥血腥、暴力、情色、背叛以及泪水,作为法律无暇顾及的无法区域在这个世上如毒瘤一般存活许久。

这不免要提及这个时代的两个大国的诞生史,现在的联邦和帝国,原本是同属于马洛帝国的两块统治区,一同为国家兢兢业业地奉献,一直到最后两任当权者的荒淫无度残暴不仁超出了所有人的底线,才有人站出来反抗统治这个世界足有一千年历史的政权。

兵戈铁马间不同的组织政权扬起旗帜,各种杀伤性武器大肆杀虐,足足打了一代人,最后胜出的两个政权被一条横亘的大江阻隔开成东西两方,互相奈何不了对方,不约而同建国后也只好捏着鼻子承认对方,被迫磨合相处。

虽然经济科技依旧在高速发展,但两个国度成立的时间都太短了,现代人的寿命平均是一百三十,近年来似乎还有延长的可能性,建国的那一批老将们有几位活得久,现在还生龙活虎。算起来,蔺爷爷蔺奶奶的岁数就是建国初期的新新生命。

面对也才将将要满90岁的两个国度,黑街的岁数完全可以将其视作小老弟,虽然面积小到可以忽略,也能趾高气扬地叉着小腰,在他们的地盘上继续(偷鸡摸狗)耀武扬威。

覃子陵在黑街见过大家说的“真爱”被誓死跟随的男bata卖给别人做妓,也见过纯洁天真为爱而来的Omega被金钱利诱,给老公戴绿帽,为一毛两毛的事沦为他人耻笑的泼妇。黑街之中所有的爱都是难辨真假的,所有的一切如果不涉及利益就显得格外脆弱可破。

覃子陵也觉得爱不可靠,但她相信利益下的喜欢,比如寂寞空虚多年的人妻的喜欢更多来自于生理需求,恰好她能满足他的期待,且她原来塑造的形象可受他控制,所以设下青涩的陷阱来勾引;再比如,蔺莳对强者以及父亲角色的仰慕渴望,让他对以这个形象出现的覃子陵动心,后来又在目睹她和母亲做爱的过程中觉醒性别、性爱意识,对这个家里从来没出现过的alpha气息产生好感,也是可以归纳为对她的功能性爱慕。

哪怕喜欢已与日俱增到非她不可,也不能忽略他们搅和在一起的最初目的确实不单纯。

但只有蔺泽,显得格外奇怪,比起覃子陵在特定情境下和母子俩的相遇,蔺泽和她的相遇非常随性,明明以其身份地位完全可以去找一个完全属于他的情人,他却放下被抛弃的羞辱感,时隔多年又找了回来。蔺大总裁的一见钟情和义无反顾地任操任虐,比起母子俩都少了为人的尊严自傲,在她面前似乎只有一颗真心是滚烫的,对她不含任何功能性需求。

覃子陵确实没见过这样的人,明明被抛弃了不是么。

她确实不明白,一个性别认知障碍者的alpha,像旧时代里还没注射抑制剂的Omega一样对命定alpha发情的心态。

蔺泽能对她没有需求吗?她整个人都是他的需求,那是他看见她第一眼就认定的。

只要不是她,谁都不可以。

男alpha一手紧紧抱住女人的脖子,一手抓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脯上,皮肉之下,一颗滚烫的心在剧烈的跳动。

覃子陵略有困惑,明明她没有狠肏他呀,为什么心跳会这么快?

便听蔺泽颤声道:“我没有!……我没有,我只要你。”

“我是你的!我没有被任何人碰过……不要抛弃我了……”他的声线像是一根在绷断边缘的琴弦,可怜得只要她多说一句否定就会彻底断裂,就算没有看到他的脸,也能通过怀中的躯体感受那悲戚的心神。

他的心跳似乎是带电的,覃子陵只觉得自己按着他胸口的手被电得麻了一下,连她自己的心脏都快速跳了起来,她略不自然地捏了捏他奶子,开了个玩笑来缓解氛围:“不能这么说的,没人碰过你,可你碰过别人啊,至少小莳是你的亲儿子吧。”

怀里的人立即僵住了,覃子陵觉得自己的心跳也恢复正常了。

又有心情戏弄他:“对不对?”

蔺泽确实不难过了,忙直起身子来对着她结结巴巴、慌忙解释道:“那、那是在……”

“在遇到我之前?”

蔺泽点头如小鸡啄米,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对对,是不得已的,我是被家里人逼得没办法了,我不喜欢阮小小,我只是要生一个孩子,可可是我都不碰他的,而且遇到老公后我就再也没和任何人有关系了,我……”

覃子陵看他絮絮叨叨拼命解释,忍不住亲亲他的小嘴:“好了好了,知道你没有,我家小离最乖了。”她也心坏,心里竟奇异地想,要是蔺泽当初没找到阮小小生下蔺莳,现在她也不会有左拥右抱一家三口的美事了。

阮小小还在睡,蔺莳被玩晕过去后就被抛弃在床上沉沉睡着,糟糕的两个大人倒是边做边往楼下走,在初见面时母子俩被蹂躏的沙发上饱受宠爱。荒谬的一家子,却又在抗拒中开始磨合适应,一家三口多了一个她,四口之家如何和睦相处也是个问题,覃子陵心想,也该做出改变了,性福,是做出来的。想及此,她又心痒痒,抱着人想房间里看看他们共同的妻子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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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子陵一手托住蔺泽的翘屁股,一手环住他的肩膀,男人熟知夹着她被她边操边走的性福,两条长腿忙夹紧她的腰身,长手环住了她的脖颈,感受着走动间大鸡巴不由自主撞着他屁眼的快感,嘴里又喘起来。

覃子陵边走边感受他卖力夹住她的用心,嘶着气让他在胯上颠了颠,听他闷哼着呜咽,心下愉悦,又起了话头:“我还在想呢,这家的男主人是不是太暴殄天物,放着这样貌美的老婆儿子不管,现在想想,原来男主人也爱老公的大鸡巴啊。”

她说得如此入骨,蔺泽红透了脸,有一种久违的刺激感:“爱……”

他们上楼去,走一步,含着的大肉棒便抽插一次,滑出,插进,那是如此粗大的物什,满满插进来,把后穴吐的蜜水药液都捣出体外,爽得他又颤起来,淋淋漓漓地溅了一地骚水。

“男主人这次回家是做什么呀?”覃子陵欣赏男alpha眯眼爽的模样,将他按在扶杆上捏着他屁股,忍不住左右摇摆挺胯顶了十来下,看他呜呜着倚在栏杆上绷紧腰身夹她的模样,恶趣味就油然而生,“是不是专门来吃老公大鸡巴的?”

“呜……啊……是、是来吃……”蔺泽同学下半身都在震颤,爽得没边,借着后背的扶杆夹着覃子陵用力扭了扭腰,“小离好痒、痒了五年……呜呜大鸡巴…啊啊…”

“骚死了!”他晃得厉害,拧得覃子陵抽了口气,忙稳住拍拍他的肉屁股,“再扭下去,你的骚水要把楼下小莳的钢琴都打湿了。”

他们靠在楼的栏杆上,下面放着的就是蔺莳的黑白钢琴,在覃子陵惊人的动态视力中,男人几个动作中,已经有一两滴浑浊的水从栏杆缝里溅飞出去,滴在了钢琴的琴身上。

“啊?”蔺泽羞耻难堪,虽然对阮小小没感情,但对于蔺莳他还是想当个好父亲的,可是、可是呜……

“终于知道害臊了啊。”覃子陵笑他,“待会带你下去,自己舔干净。”

蔺大总裁勇于承担自己的错误,忙点头,乖巧极了。

覃子陵把他抱回小莳的房间,房里年轻的小老婆还躺在床上,仅仅在上身盖着欲盖弥彰的薄被,下身赤裸于外,纤细的一条腿就挂在床边,沾满精斑的腿关合不拢,露出先前被操成圆洞的小穴。肥厚花瓣羞答答地半掩着还没恢复的圆嘟嘟小逼,如果探进他的腿心望一望,轻而易举就能窥见里头暗红的嫩肉,从里到外都挂着没被清理的疼爱痕迹,“啊没给小莳盖好被子呢。”

欲盖弥彰的大人如此说道,带着父亲坐在了儿子岔开的两腿中间。

覃子陵不顾蔺泽若有若无微弱的反抗,将他换成后入式,也变成了先前他儿子享受宠爱的小母狗姿态。

说实在话,蔺小离在覃子陵面前就是个没底线的,他既然已经帮过她把儿子腿掰开给她操,现在也半推半就地被她按在了蔺莳身上。

昏迷的少年没了平日里的桀骜不逊,小脸睡得天真无邪,一点不知道自己岔开腿,粉嫩的疲软小鸟被刚认识没多久的亲生父亲夹在了胸前。

说过蔺泽有胸肌的,被覃子陵套上奶罩就挤出来了奶子,那乳沟幽深白皙,恰好能让蔺莳的小鸟插在里边。男人就这样双手撑在蔺莳身体两侧,乳沟夹着蔺莳,屁眼夹着覃子陵,被站在床下的恶意女alpha一下一下操得身子往前冲,又被掐着屁股拖回来,媚叫连连说不要,骚屁眼却一直像只淫浪的小母狗一样往大鸡巴下凑他知道这模样有多淫荡的。

两个小时前,他眼睁睁看着蔺莳以这样淫荡的姿态雌伏在她身前,挨操挨得爽到口水直流;两个小时后,他以同样的姿势趴在两人之间,被屁股里的大鸡巴送上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