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唔……”蔺泽难堪地一手捂住自己的眼,一手努力想推开身下的儿子,他又爽又无奈,屁眼里的按摩棒扎得他肠液直冒泡,只能坐在床上靠床垫堵住水,下身又被口得浑身发麻,除了手上再没了别的力气来推拒,“子陵,……嗯不要。”

“乖,没事的。”覃子陵骑在蔺莳身上耸动着,伸手把蔺泽遮着眼的手拉开,勾过他的脖子亲了上去,“我们要一起生活的话就要接受这个,我的小乖乖。”

小乖乖?比她夸蔺莳还多了个乖呢。

蔺泽倾过身来张嘴含住她的舌头,像是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样不舍得松口,他口技更棒,嘬着覃子陵一吞一吐,又回到了那时候极其淫荡的套弄姿势,甚至为了排解自己被亲儿子口的各种五味杂陈,他更是努力地将全身心投入到与她的接吻中,堵住自己受不了而喘出的娇吟。

三人像个三角形紧密联系在一起,嘴巴都各自堵住了,整个房间里只有暧昧的荷尔蒙味道发酵蔓延,覃子陵其实心里还是喜欢听他们叫出来的,于是吻从蔺泽嘴上起来沿着他脖子向下吸奶,竟然仗着好腰力边骑着蔺莳,边将头拱在了他的胸前,一手向下按着埋在蔺泽腿间的少年的脖子作为支撑,一手抓着蔺泽一只奶子大力揉捏挤压,另一边则张嘴含住他另一颗被蔺莳蹭得红肿的奶头。

“呜……”趴着的蔺莳被她压得头一低,吃着男根的小嘴被迫长到极限,捅到了喉咙,欲要干呕,却被大龟头堵的死死的,急促呼吸间热气氤氲,止不住的口水顺着棒子往下淌,打湿了蔺泽还没脱干净的内裤。

他被迫深喉过许多次,也颇有经验,调整好姿势就继续口,灵活的小舌头细细勾勒着棒子的形状,可身后温柔了好会儿的性物却突然又粗暴起来,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在他屁股上,操得他克制不住地往前飞,含着肉棒的嘴又被前面的人堵住,被迫深口,大龟头几乎要刮着喉心插进更深的小道,插得蔺莳一阵阵地反胃,喉管反射性地痉挛挤压,想要将东西吐出去。

他想要挣脱,力气却比不过另外两个人,泪水一大颗一大颗地往下掉,“呜呜呜……”

他竟然还没发现不对劲,抱怨大坏蛋覃子陵又开始粗鲁了。

“不、不要……好紧……”蔺泽也哭了,蔺莳喉心滚烫,柔软娇嫩的口腔内壁挤着他的鸟儿贴的没有缝隙,菊穴含着的按摩棒被恶意调高了档位,堵着肠子高频率地晃动起来,蜜液药液汩汩地因为这坐姿下坠,打湿了他屁股坐着的一整片被单,胸前的奶子也被老公咬得头皮发麻,两个人不同的气息笼罩他身上,将他整个人蒸成一块粉色的香糕。覃子陵撞着蔺莳,蔺莳却口着他,女人每一次挺腰,他就被撞过来的小嘴深深嘬住,恍惚之间好像不只是儿子,女人也在通过作为连接的蔺莳、肆意玩弄他的身体,明明没有被她真正插进来,被亵玩的感觉却依旧如此强烈,更别说她正吸着他的奶,把他奶头玩弄到红肿的大手与巧嘴了。

“啊……老公……”剧烈的快感统治着蔺泽的身心,他忍不住伸出手死死扣住儿子的脑袋,不由自主地挺着屁股用力往那张他明明一点没性趣的小嘴里直捅了十来下,脑海里一道白光闪电般滑过,他再也受不了地噗噗射了出来,“呜好爽……受不了……”

“唔唔……”粗壮的棒身在小嘴里又胀圆了一圈,腰一酸,父亲热烫的精液便在儿子喉咙里激射出来,一汩一汩机关枪一样重重打在喉道深处,被儿子通通一吸一吞,全部顺着食道咽进了肚子里。

“呜呜……”蔺泽射完了才慌忙地捂住嘴,却堵不住唇齿间嗯嗯间歇性地呻吟起来,怎么会,他竟然当着真爱老公的面被亲生儿子的口交口得心神巨颤?明明是极度羞耻的事,这强烈的羞耻感却加重了快感,刺激得他浑身发热,不仅是前身已泄,他只觉屁眼里一直耸动的按摩棒也被他高潮的肠肉夹得动弹不得,爽得脑海一片空白,滋咕滋沽地高潮出水了,“不……”

“小离身体真诚实。”覃子陵忍不住笑了,从蔺泽身上起来,转而抓住小莳老婆的小纤腰继续奸弄操穴,她现在迫不及待地想干完儿子干父亲了。

没了她的压制,蔺莳总算吐出了嘴里的东西,吃完了老爸喂的精液,嘴角边还挂着几缕浓白的残痕,趴在蔺泽腿上侧过脸去干呕,咳得呻吟断断续续。

覃子陵一心结束和儿子的战斗,也没有贴心地安慰,反倒是继续激烈地深操,深入浅出,每每都想把鸡巴往蔺莳娇嫩的子宫送。

“咿啊……又来了!爸爸操坏小莳子宫了……呜呜……啊……”还没缩回去的子宫口受到暴击,眼见着又要被捅开,放敌深入,少年两眼迷蒙地娇娇地哭出来,脸上露出爽得不行的痴态,“你怎么这么快又起来了……呜呜……好大……”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格外诚实地晃动摇摆,跪趴着摇晃小屁股渴求大肉棒的姿态如此淫荡。

肉体碰撞间迅猛的啪啪肉响声逐渐悦耳动听,覃子陵被勾得又流连不舍了,故意放慢步调抽出来大半截,棒子杵着他腿心,只微微用龟头顶着被她玩弄许多遍的骚点戳戳弄弄,调戏道:“宝贝不喜欢吗?”

“喜欢……啊…老公……!爸爸快……”怎么不继续了?蔺莳头脑发晕地觉得自己又疯了,“爸爸……肏小莳……小逼好痒…嗯…”快点,快点!继续插进来操死他!

“骚货!妈妈都没你骚了!”覃子陵骂着,抄手穿过他两只膝盖揽在怀里,将他从床上猛地抱了起来,这一下,小少年全身重量都压在了肉棒上,直接将整根大鸡巴都吞进了小逼里,不仅覃子陵被他窄紧的穴道夹得无比痛爽,蔺莳的骚叫也一下子变得惨烈,哇哇大哭,“啊不……太深了!啊啊!”

他两只小脚胡乱跳着,脚背拉得绷紧,坐在棒子上拼命扭动,覃子陵只握着他膝盖,一时不好压制住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地低下头去亲住他仰脸大哭的小嘴,身下也放轻一些,稳稳且温柔地抽插着,一连安慰了好会,蔺莳这才缓过劲,抽着鼻子躺倒在她怀里。

“我的乖儿子,爸爸先不操死你。”见他好受些了,女Alpha继续温柔地边操边动作,带着空无所依只能靠一根肉棒支撑的少年趴到蔺泽背上,让蔺莳分开腿跨坐到蔺泽的两肩上后再悬空屁股,诱骗道,“宝宝先比较一下,觉得是爸爸现在插着你小逼的鸡巴大,还是刚才你替爸爸口交的棒子粗?”

任劳任怨举高手、帮她扶住儿子向前倒伏的身子的蔺泽:呜,别说了!

蔺莳却不知底细,他晕晕乎乎的,现在还觉得两根是同一件物什,也没觉得自己现在坐着的人不对劲,他一边死死抱住蔺泽的脑袋在他肩上骑马马,一边评价:“嗯啊……都大都粗!啊鸡巴好大……”

所有孩子们都坐过的老爸牌飞机现在成了肉便器的稳固架,蔺泽边羞边可耻地发现自己又硬了,这是什么邪恶的放置play啊,他好渴望儿子口中的粗大性物是在他身上起伏,他一点不怕痛。

“肯定有大小的,回忆一下。”覃子陵猛地耸腰,突然撞开那软软的小口,狠狠插进了宫体,大肉棒碾着肉璧冲进去,到了深处抵着宫壁用力摩擦了长长一道,用肩扛着儿子的老父亲被她一下撞得折过腰去,差点哭出来。

“咿啊啊……!”蔺莳那边就没顾忌了,酸爽得腰身绷直,大哭着夹紧屁股在父亲肩膀上一起一坐,把蔺泽的头发都薅秃了几根:“呜啊!好重!现在的鸡巴大,好大!……口的鸡巴太快了……啊咿……要被爸爸现在的大鸡巴操死了!!……”

被说射太快的蔺泽艰难低沉地吼:“不要说了!”他明明坚持了也很久的!

可蔺莳根本听不见除了覃子陵之外的声音,“不行了呜呜……小莳不要了……”他爽得口水都出来了,顺着脖子往蔺泽脑袋上滴,一滴一滴,有些还流下蔺泽的背脊,与两人交缠中流下的晶莹蜜水、浓稠白浊共绘出迷乱的图案,蔺泽有苦说不出,他也自身难保,体内的按摩棒持续不断地工作,却满足不了他渴望覃子陵的内心,只能夹紧双腿,等他们做完。

“宝贝乖,真紧,哈啊……”覃子陵下身打桩一般快速顶弄,抽进抽出间碾着蔺莳的G点过,还是不间歇的深入,两颗蛋袋挂在根部,打得蔺莳肉嘟嘟的蚌肉红肿不堪,深色掩映着粉嫩的皮肉,又被小穴吐的晶亮蜜水涂满,竟显出奇妙的可口感,她喘着气,拍拍少年的屁股:“……快把爸爸的精液夹出来,爸爸就放过你。”

“咿咿!爸爸!”蔺莳边哭边娇喘求饶,差点上气不接下气,一听有救忙缩着屁股去夹,“啊……射给我……小莳要精液……爸爸喂!”

小少年是如此卖力,被他的小鸟抵着肩蹭的蔺泽感受也很深,他察觉到自己在儿子的求饶媚叫声中湿的更快了,心里想着他以后永远不会让蔺莳叫他爸爸了。

覃子陵却爱极了这种刺激感,她在蔺莳努力伺候的小逼里干得越来越起劲,“啊!操死小莳!爸爸宠儿子,给小莳成年礼!”

她在少年年轻娇嫩的肉体上红着眼一顿狂肏,差点忘了还有个老父亲饥渴得嗷嗷待哺,把儿子操得又泄了一次。小孩子常尿爸爸一身,蔺莳也把自己尿出的白色精液糊在爸爸半边身子上了,幸亏他受不了这强烈的快感,先行唉唉哭啼着爽晕过去了,不然醒过神来可能也要自尽。偏偏罪魁祸首覃子陵镇定自若,抱着他喘着气,总算满足地抓着他被操肿打肿的小屁股射了出来。

爽!

[c/t/l/ay],三铃陆九三杦陆20200913 083922整

蔺家会出现四人行的现状也不是纯粹的巧合,还有各种各样的因素影响。

比如蔺泽这次回家来最主要目的是找覃子陵他一开始真的只是以为覃老师做的是纯洁的家教,次要目的就是带蔺莳回本家认祖归宗、兼让其正式作为蔺家新一代继承人出道。

他知道自己对覃子陵的变态爱慕与日俱增,决心和她共度一生,为此自然要把自己肩上的责任快点传给下一代。(过程中还强行镇压了废柴长辈们关于“大佬你明明还能干到一百十岁带我们飞啊”这样想要混吃等死的言论)

从年龄角度和他目前的社会地位讲,他确实还年轻得过分,但对于爱情,再拖他就找不到老公了!

老实话,性别认知障碍者觉得自己在覃子陵面前一点优势也没有,性别是个alpha不对版,长相冷艳风不娇软,年龄又比覃子陵大十几岁。他还作死地早早讨了个老婆,人造Omega丰乳肥臀小细腰,天生的性爱尤物;生的儿子更加是青春活力,年轻得过分他真的有足够的魅力吸引她吗?

有的有的,当然有的,覃子陵就好他这一口。

对他人冷酷对你偏偏爱撒娇的总裁大人窄腰翘臀、浑身赤裸地窝在你怀里,马甲线人鱼线道道勾引魅惑,冷艳美人粘人精一样乖巧,任由怎么羞辱作弄都缠着你不松手,爽到的时候还会流着泪娇娇地胡乱哭喊老公主人……

你就说你硬的程度到几级了吧。

覃子陵是个重欲的,别说刚从他儿子身上起来了,看着如此美人,掐着他的腿根用力搓他被绑上蝴蝶结的鸟,照样勤耕不辍。

蔺泽被插得浑身都哆嗦,呜咽着没几下,就婉转娇啼着泄了出来,“老公……呜……”

覃子陵看他两眼迷蒙,神态竟和被操晕头时的小莳足有五分相似,总算有了他俩是真父子的实质感,可长相血缘上的两父子,论及性别三观性格却相差甚远,比如这性事上,蔺泽就比蔺莳的底线低多了,小莳老婆没晕头没爽到的情况下死活都说不出撒娇讨好的话,可小离老婆别说还没晕头高潮了,哪怕还没被插就能呜呜叫着卖骚,勾引人的欲望极其强盛。

覃子陵搂住他高潮的身子,爱重地摸了摸那线条优美的腰身,在他薄唇上舔了舔:“老婆,爽吗?”

蔺泽两眼冒着浓郁深沉的爱意,依恋地靠着她,乖乖点头:“爽……”他都不在意自己被绑住、肿的发胀的鸟儿还能射不射了。

覃子陵真爱他的小模样,让他盘住自己的腰身舒缓地顶弄起来,男人的后穴还带着痉挛的紧张,缩在一团想要咬住柱身,但她那么温柔,温柔得让它放下了戒备,逐渐接纳包容,含得越来越深,让它的主人感受这极致的舒适,嘴里也不由发出动人的喘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