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覃子陵眼里就有些过于引诱了。他那张脸素来适合冷静自持的高高在上,现在乞求地趴在她身前掉眼泪,偏偏还在乖巧含着肉棒,从上往下看去,他殷红的唇瓣若隐若现,能很清楚地看见涎水挂在嘴边,甚至会因为性物的进出而牵拉出一条条晶亮的水色银线。
覃子陵一股热流蹿向小腹,大鸡巴又胀粗一圈,竟忍耐着生生从他嘴里先拔了出来。
失去压制的bata身子跟着一歪,突然得到了自由,不断咳嗽着流出口水,抬头看她的时候眼神还有些茫然。
“蔺霖先生,”覃子陵起身走下床,站到床边上抓着男人的腿,将他拖到身前,抬手掐住他的腰肢往上一抬。他就穿了件松松垮垮地搭在腰背上的白大褂,肩头赤裸,衣衫往上一撩,就露出圆润光滑的臀部来,“深喉你好像不太可以,我们就试试别的,把那天捡尸我的事做完好不好?”
蔺霖趴在床上,还没回过神屁股就被迫抬高,只听到这么一句令他心慌的话,来不及多说什么,身子被压得突然向前一倾,有什么过于粗长的东西生生插进了他的身体。
“啊!”他发出一声低叫,整个人趴倒在床上,反应很夸张地抖了一下,全身都冒出了冷汗,“是真的啊!”
覃子陵也顿住了,没有捅破膜的艰难窄细,却有处子苞刚开时的紧张和生涩,停了一会儿,等他缓了一些就按住他的腰身,继续将肉棒往里头挤,一边挤一边奇怪:“你到底是不是处子?”
蔺霖的泪水掉进被单里,有些难受,又没有难受到身子被撕裂的痛苦,含着哭声解释:“我自己用按摩棒破的处……是第一次用真人的……呜……怎么比按摩棒大这么多……太大了……”
覃子陵就喜欢这么真实不做作的夸奖,弯腰将上身压到他背上,双手绕到他身下,插进白大褂里抓住两边的奶子,“多亏蔺霖先生是个小骚货,让我这次可以放心大胆地操你了呢。”她喘着粗气,腰身猛然一顶,抵住花心用力撞击起来,“第一次吃真人的大鸡巴没关系,今天让你吃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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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霖真的感受到了世界上人类最原始的快乐。
覃子陵说的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了,全身的感官交由身体里的滚烫性物主宰,蔺霖甚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棒子上过于粗粝的青筋,儿子蔺泽体验过的、妻子颜泠泠享受过的、他期待了这么多年的成人仪式,原来真的让人如此痴狂。
兴奋享受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奇异的酥麻快感比自己尝试着用自慰棒时候的刺激还要强烈,是真的!身体里吃下的大鸡巴是真的会动的!筋肉突起摩擦,一跳一跳,似乎是活着的、自己具有意识的。蔺霖含着泪眼神向下一望,后入着他的部位全部被他的臀瓣遮住,只看得到女人笔直有力的长腿,一撞一顶,将他往前操去……
蔺霖无法抑制地感觉到内心的满足,希冀多年的愿望在一瞬得到实现后并没有变得索然无味,反倒因为刺激太过强烈远超想象,变成一种更汹涌的快乐和欲望。
“啊……”他低叫了一声,感到女人受到鼓励般地一抖,和钳子一样的手紧紧箍住他的腰身,肉棒更加毫无阻碍地凶猛耸动起来。没弄多久,蔺霖就腰身发酸,甬道被捅得酥酥麻麻,过于粗长的柱身每次闯进都要去重重扣响花心的小门,自慰时从来无法下重手的地方被几番蹂躏,插得他魂都快飞起来。
他确实不是真正的处子,多次的自慰经验让他更快地享受状态,紧紧抓住医院里统一的白色被单,阴道里的花液汩汩流淌而出,身子随着撞击而左右晃动:“啊……好粗呜……嗯……慢点……”
“叫得这么骚?蔺霖先生真是长了张骗人的脸呢。”覃子陵要先解解身上的药效,自然不会多宽容,上了发条一样在他身体里进出,每一次都重重撞在男人的骚心上,噗嗤噗嗤地捅出四溅的水花,“怎么看都不觉得先生有张一插就出水的骚逼,还是说先生给自己也喂了春药,勾引我之前就骚水泛滥成灾了?”
“啊……没有……唔……太深了……”蔺霖胡乱地夹着哭音浪叫着,不自觉扭着屁股配合身后的撞击。白大褂堆叠在他腰上,遮不住的玉白蝴蝶骨和翘臀之间凹陷出一个十分趁手的腰窝,双腿分得很开,湿淋淋的阴唇被拍打得啪啪作响,爽得脚趾尖都绷紧,说服力十分薄弱。
“蔺霖先生多久以前就开始觊觎你孙女婿的大鸡巴了?”覃子陵忙着操他泄火,也不追求一个准确答案,只是在刁难他,故意羞辱,享受着这待人深度开发的美穴。
蔺霖外表是冷的硬的,腹里却和他真实的性格一样是软的绵的,泥泞紧窄的一腔肉湿热得不行,稍稍抽出就要咬着肉棒阻止,撒娇似的恭迎,又被她卖力地顶弄出一个接一个的凹陷,教训得越来越软,一点点打开最深处的甜蜜给她品尝。
“不要……太深了……”蔺霖死死抠着床单的手指发白,声音带着哭腔,趴着的整张床都在晃。交合中的小花穴水灾泛滥,溅出的水糊满了他半张屁股,弄出的啪啪声快比单纯肉体相撞时还要响了。
“不回答?现在想想,小离小莳这么骚该不会是你遗传的吧?嗯?”
“……不…我……呜……要到了……咿啊……”蔺霖摇着头,想说什么又无法诉说完整,突然身子一颤,脑袋里闪过一道白光,肉穴迅速收紧,阴道抽搐,汹涌的热液倾泻而出,浇得两个人都是一个激灵。
之后,整个人泄了力般趴了下去。
软绵绵的,满脸红潮,双眼迷蒙地睁着,似乎还在回味他这个算是人生中真正意义上的正常高潮。
覃子陵额头上全是汗,完全顾不上蔺霖这个小废柴还在高潮,只是长手一伸将他紧紧压在身下,比之前更加凶残地往深处操去,一边操一边忍不住骂:“到底是我中春药还是你中春药?能不能别逼这么紧,就这么想夹泄我、偷吃好东西吗?”
“不要……呀……别顶了……”蔺霖真是爽得没边,他平时自慰哪里享受过这种待遇,高潮之中本就紧张收缩的嫩肉穴壁被一下一下插回圆洞,像燃着火一般的滚烫龟头笃笃笃捶打着花心,根本承受不住这刺激,胡乱扭着屁股扑腾,哭得泪水涟涟,清俊斯文的脸现在就剩下骚媚淫浪,是真的不像大boss了。
像被穿书炮灰逆袭后抓住惩罚的美貌大boss受。也像这样只留给他一件白色外套穿,光着屁股准备随时挨操,特别适合小黑屋调教的那种。
覃子陵腰腹绷得越来越紧,撞得也一下比一下用力,紫黑的大肉棒把男人插得臀瓣通红,晶莹的蜜水渗到她腿上往下流,凉滋滋的,和他穴里头那快吸死她的热度截然相反,她多弄了几十下,终于也头皮发麻,俯身紧紧抱住蔺霖的身子,耻骨把人顶得往前一趴,又被她拽回来,两人交媾的性物死死钳在一起发抖。
覃子陵的声音也跟着发颤:“赏给你了……嗯……”
“哇!”花心被龟头插到拉伸变形,蔺霖被她抱住,突然间就感受到一股滚烫的浓液激射在身体里,又痛又痒,本就承受刺激的人立马爽到不行,两腿一抽,被当靶心瞄准射击的花心傻乎乎的,也跟着欢呼雀跃地迎接敌人,吐出一大泡莹润的骚水。
一起高潮了。
“呼呼……唔……”
蔺霖软倒在床上,紧紧抓着床单的手也松开了,玉白的长指现下泛着粉,和他承受太多的身体一样美丽诱人。
他体力属于比颜泠泠好一点,但是一般能不动就不动、毕竟万一动了可能会弄巧成拙的类型,但是等覃子陵把他翻过来的时候,或许他还处于十分热情的状态,也褪去了羞涩,伸出长腿紧紧夹住了女人压下来的细腰。
他一贯是厚脸皮的,要不然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试图给覃子陵递小卡片。明白过来就算暴露了当天捡尸女alpha的事情,他照样还是因祸得福享受到了一次快乐,那他还怕什么啊,划算得不行好嘛!他绝对是最积极配合做爱的人了,配合得似乎这是场单纯的过家家。
恢复清明的眼睛亮晶晶的,脸上挂着泪痕,倒像个纯真的十来岁少年,全是第一次成人时的跃跃欲试和兴奋。
显得嘴边挂着的涎水都没那么淫荡了。
覃子陵现在是真的好奇这人到底是怎么长大的。按说岁数也是爷爷辈分,普通人在这个年龄段往往稳重内敛,穿着西装服去挥斥方遒,可他倒好,冷静自持的伪装下,全是一颗幼稚孩子气的心。
让她感觉不是在和一个成熟bata做,而是在给一个初出茅庐的小男孩做性知识教育。
因为他一直在好奇地问:“射出来的好多啊,为什么会这么烫?不同的人身体结构是不是不一样?还是说Alpha都这样吗?我感觉你的比我大好多啊,身体全被你塞满了……话说我真的不能包养你吗?我可以给你钱的!”
覃子陵:……您还是闭嘴吧。
她俯身堵住他的嘴。
美人的唇总是好看的,下唇薄薄的,上唇带着点唇峰,亲着也是凉凉的,会被她焐热。只是这吻是真的青涩,比起他至少会含吮的小穴还要来得青涩,知道她要亲下来,就嘟起唇嘬了一口,被她撬开牙关的时候还傻乎乎地咬了她一下。
“别用牙齿……”覃子陵在换气的间隙闷闷地指导他,“怎么这么喜欢用牙齿。”
蔺霖总算红了下脸,想起自己给她口的时候被她埋怨的地方,忙换了个姿势,什么技巧也没有,含住她伸进来的舌头就吸,舔一舔吞一吞,像把她的舌头当肉棒一样吃。
结果没多久,覃子陵就起身离开,蔺霖舔着唇盯着她看,还意犹未尽地问:“不继续亲了吗?”
覃子陵:……
她也是头一次被人吸得舌头有些发麻,迫不得已选择离开。
这样不行,覃子陵敏锐地捕捉自己在这人面前沉默(噎住)的次数在增加。他现在不是被关在小黑屋里被调教的大boss,一往无前地往一脸天真无邪把人玩死的隐藏boss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