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解下脸上的口罩,重重呼了口气。
锐利的眼睛,高挺的鼻和薄红的唇,眼皮略薄,看人往下的时候就显得冷淡傲慢。似乎是不习惯,他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了一副眼镜,就是那副见过很多次的金边平光镜,戴上后遮了轮廓,过于锋利的长相就被融化了不少,唇一抿,显得文质彬彬,更像个分分钟掌握商界大权的大boss了。
他的脸是美的,气质是冷的,就算这样一只手扯散衣服上的扣子时也是带着股莫名攻气。
看清楚蔺霖脸的覃子陵也懵了:这不是屡次三番给她递小卡片的小离他爸、小莳他爷、颜泠泠他丈夫吗?在小离的威慑之下还如此执着,是她想漏了什么关键点?他那么想包养她到底是做什么呢?
看着这一脸精英相的美人开始宽衣解带,覃子陵第一次对自己的清白产生担忧,真心实意地发出了细微的问声:“你这是要上我??”
她当受的那种??
[c/t/l/ay],三铃陆九三杦陆20200913 083922整
可能是有过太多次被误会的经历,也可能是覃子陵脸上的欲言又止和略显懵逼的拒绝神色十分伤人,尽管她言语未尽,蔺霖还是敏锐地抓到了关键词。
他的表情显得又震惊又愤怒,几乎一下回忆起这么多年来被试图包养的小狼狗骗财后还吃不到肉的辛酸。他克制住挑剔,那么辛苦地才找到两三个合眼缘的对象,那几个人还一脸歉疚,一边拿他钱一边说“对不起啊先生,我发现我还是更习惯做攻,您再去找个别的小受吧”可他找他们就是想让他们当攻的啊!
太过分了,怎么就没一个人把他当受受宠吗,长着一张攻气脸也不是他的错啊。蔺霖思绪万千,原来或许还有些迟疑不定,现在他决心!死也要干完这一炮!
抓着白大褂的手慢慢松开,蔺霖脸上面无表情,咬牙的时候更像个被激怒的小说攻气男主角了:“对,上你!”
他当受把她榨干的那种!
覃子陵:……
他这么一说反倒可能性就小了。而且若不是她自己在克制,这bata只有被压的份,也不会现在在这里还能好好站着,她是在用所剩无几的节操牵扯住自己的理智啊。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推移,这节操确实岌岌可危,覃子陵喉咙也越来越渴,更汹涌迫切的情欲驱动着身体反应,不受控制地呼吸沉重、头上沁汗。
蔺霖却在此时更大胆起来。
他没有把假医生这套马甲脱掉,而是把外套底下的衣服一件件胡乱甩到床边那条四角胖次脱下来后就放在床脚,只着一身白大褂,真空地爬上了床,坐在了覃子陵的腿上。
女alpha的衣服被他扒开了,性物从裤子里解放出来,毫无束缚,在两人注视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大起来。更别说蔺霖的重量和温度压着她下半身,白大褂这层布料没什么用,他稍扭一扭,她的腿就无比分明地感受出两瓣温热臀肉的圆润形状,简直是在饿了三天三夜的人面前吊了块香喷喷的肉,逼得覃子陵只能用手紧紧抓住床板才能不扑过去压住他。
蔺霖忍不住笑了一声,怪自得地想:他也不是那么没有身为受受的吸引力啊。
落在女alpha眼里,只见美人薄唇一翘,像是被什么东西逗笑,弧度不大,小小一个勾唇格外矜持傲慢,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适合做现在这种事的。
偏偏他这张禁欲斯文败类的脸上腾起暧昧的红晕,柔化了许许多多莫名的棱角,仅穿着一件白大褂真空坐在她大腿上,很难不让人想起什么傲慢腹黑女王受、斯文淫荡精英受这类词汇。有多少少女向漫画喜欢画他这样气质长相的人当男主男配,就有多少成人向漫画喜欢画他这样在外矜持在内放纵的强受。
攻是不可能攻的了,没有哪个攻会像他这样真空坐人大腿,当一个盯裆猫的。
覃子陵对蔺霖最深的印象莫过于两次的包养相遇,但他一个bata长得太有老谋深算的Alpha气质了,和蔺泽那种在外alpha得不行、内心却仍一腔OB心的乖巧还不一样,怎么看怎么觉得不会屈居人下。就算是个美人,她因为自己的个人偏好也难以生出什么挑战欲如果这个禁欲清冷美人没有做出如此放浪的行为。
人是会有些肮脏下流的想法的。
覃子陵下身一热,手上青筋爆了两条,理智告诉她最近她已经犯过错,没必要给家里老婆们再添一份负担(尤其是这负担竟然还是小离他爸);身体和情感已经带动她的视线一眨不眨地停留在他身上,本能在催促她:
想把这美人弄烂。
蔺霖把白大褂上边下边的扣子都解开,只留下中间一个挂住左右两边的布料,这样姿势再大一些,衣服就要往下滑,露出两边圆润莹白的肩头。他的皮肤还挺白的,不是小omega小bata那种娇软的嫩白雪白,而是一种有些硬有些冷的玉白,这倒是和蔺泽这个Alpha差不多,只是小离同学要做美白嫩肤,还是会有所差异,倒更显得蔺霖这个真bata像个Alpha了。
玉白色的肌肤很衬白大褂这种禁欲风的制服,若是他好好穿好,把扣子扣得严丝合缝,高岭之花般远远插兜立着,只稍微施恩似的露出长颈、锁骨,偶尔抬手让袖口下滑显出一小截冷白的手腕……说不定在月子中心工作还能勾得几位青春少妇春心荡漾。
但若是像他现在这般衣衫不整,做着这般下流情色的姿态神色……说不定还有更多的人要一起踏进诱惑的深渊。
覃子陵渴得喉咙似乎在着火。
他还要自摸给她看。
骨节分明的手抚摸过同色的胸脯,白大褂往下又溜了几分,露出胸口大片白玉无瑕的肌肤,他至少也有在坚持锻炼,身体线条沟壑有度不夸张,胸脯上被他自己揉搓的两颗奶头粉紫而娇嫩,看得出来确实没多少人碰过;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往下探,虽有羞涩依旧坚定地探到了最深处,白大褂本就遮不住,于是半遮半掩地袒露出被他自己揉挺的鸟身,以及下边湿润的小穴。
蔺霖是贴着她大腿坐的,手指挤进两人赤诚相对的腿间逗弄一方时,另一方自然有所察觉,那股粘稠的湿意比他的喘息还要更快地刺激到覃子陵颤抖的神经。
“嗯……”年长的bata哼出轻轻一声,将手指塞得更深入些。他怕疼,得先做做扩展才能吃下她呢。
覃子陵却比他更需忍耐,气息越来越急促沉重,凭借理智最后劝阻:“蔺霖先生,你再仔细考虑一下,我的身份毕竟和你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彼此忍耐一下吧?你的妻子不是颜泠泠叔叔吗?”
提谁不好非提颜泠泠。
蔺霖神经也崩了,他就是被颜泠泠偷吃才刺激成这样的。
他没有停下自摸的动作,只稍稍往后挪了挪屁股,两腿跪在她两侧,俯身低头,张嘴含住女人本就肿胀的肉柱。
“唔……!”
覃子陵眼睛略略睁大,手抓紧了床板,腰身反射性就想往上顶。只动了一下,一种陌生而熟悉的电流从两人连接处蹿上脑海,她心跳快了一拍,下一秒就放开克制的手,转而腰身用力从床上弹起,像是头终于反应过来要捕杀猎物的豹子,两只手紧紧抓着蔺霖的头发就往胯下按。
炽热紧实的口腔被一瞬填满,原本游刃有余的bata根本来不及反抗,几秒之内就从主动方变为承受方,奇异的深度和腥味在拼命往他喉咙里挤,只能唔唔地发出几声低沉的咕噜吞咽声。
“嗯……”钳住猎物喉咙的捕猎者恢复了凶残,眼底微红,尚且犹豫的底线大开方便之门,因为她发现原来这是个“熟人”,“抓到你了。”
真是熟悉的口技和感触,“我和小莳订婚那天捡尸我的人不是唐枳,是你啊。”
蔺霖:!!!
蔺·怂包·霖浑身抖了个激灵,脑子里连“她怎么知道的”都没空想,第一反应就是慌张地双手抵着女人的大腿想往后退,挣扎的动作却因为跪坐的姿势、被死死压住的脑袋而不得动弹。可能是因为整个人都蜷在她胯间,也看不到脸,覃子陵怎么看他怎么都觉得他像一只不想被撸、被主人逼到角落后浑身炸毛却无处可逃的小仓鼠。
她喘了口气,看他实在挣扎得厉害,稍稍放松了压制的力度,只是摆动着腰身蹭着他的唇磨:“你还真没有多少技术啊……之前也喜欢用牙齿……嗯,别咬,咬坏了你可就‘上’不了我了。”她也就塞进去一小半,还不至于让这人被活活噎死。
蔺霖心扑通扑通乱跳,也好受些了,原本她一直压着他就敢挣扎,她一放松他又怕抬起头来看见她的脸,索性装死,她怎么说他就怎么做,脸颊一吸一鼓,把嘴里的大棒子当超大只棒棒糖一样舔。
覃子陵呼吸更加急促,春药的药效发酵有一会了,到现在她的肢体末端都有些失控,像是全身都被蚂蚁啃了一遍,尾椎骨酥得发麻,性物充血,热到只有他的嘴可以带来部分清凉。
“吸快一点……唔……”她跪着直起身,抓着跪趴在她胯间的男人的头发,向前耸动腰身,“深喉你可以吗?……唔。”
问是干脆问了,操也直接操了,蔺霖现在这样还能说出什么话,黑心肝的alpha就当他默认,直接又送了小半截进他的嘴里。他技术青涩,可柔软口腔和喉咙里的嫩肉依旧销魂,因为生理性的反胃恶心而痉挛着紧紧裹住肉棒抽搐,湿紧得不行,覃子陵喘着气呻吟,憋了这么久的欲火难得逮着这一个小口卖力抽插磨蹭,连带着两个紫黑的大蛋蛋也时不时要抽到男人光洁的下巴上。
蔺霖被疼哭了,他是个娇生惯养的贵族子弟,也不是个抖M,怕疼怕累的程度可能就比颜泠泠好那么一点,但颜泠泠一个Omega能承受的,他一个第一次体验的bata却受不了。清俊脸上满是泪痕,眼镜推到脑袋上,一双锐利的桃花眼只剩下雾蒙蒙的水汽,他很怕自己会被塞到窒息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