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时,他脑子里控制不住地,又全是姚珩的身影。大多是仰视角,这混蛋叼着烟,居高临下地睨着他;或者趴在他身上,狂猛耸动,额发汗湿,色欲逼人;偶尔也会闪过俯视角,他骑在这比自己还强壮的男人身上,那黑曜石般的眼睛时而目光冷酷,时而闪烁着嘲意,时而充满令他胆战心惊的淫欲,时而又汹涌着莫名的情潮,摄人心魄,直逼人心,令他心颤、心悸
他的身体开始接受荒谬的淫刑,习惯、甚至渴求姚珩的奸淫,而最令他恐惧的是,他的心境也已经产生了变化,不再抗拒男人的侵犯。那天晚上,当他一次次哭喊“姚哥操我”、“干我骚逼”时,那全是他自身的欲望,发自肺腑,字字属实!
他的脊梁就跟女穴一样,被一次次戳穿,腰杆子越趴越低,屁股反而越撅越高。扪心自问,从前姚珩骂他母狗、骚逼时,他暴怒、屈愤,觉得蒙受了奇耻大辱;而现在,都不用逼迫,这男人光是叉腿往那一坐,或者用鸡巴随便一撩,自己这脑子就像被门夹了般,彻底变身成一条发情的骚狗,撅着湿逼就凑上去跪舔,贱性一发起来,什么羞耻尊严,全都能抛在脑后!
他究竟怎么了?照这样发展下去,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以后会骚成什么样!
“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淫贱?因为你一生下来,就搞错了性别,把自己当成了男人。你啊,天生就是个母种,是个长了逼,有子宫,还能给男人生孩子的女人!”
“缪杰,记住了,你就是个贱坯。”
姚珩悠然、笃定的声音不断在脑海里回放,令他痛苦地捂住耳朵,蜷缩在床
为了实时监控,姚珩早就在每间屋子里都装了摄像头,卫生间也不例外。他有时送完饭就走,有时折腾完缪杰,便会睡在客房。两人同一屋檐下,除了行淫外却几乎没有交流。
姚珩跟在他身边半年,把他的脾气摸了个底朝天,可他却越来越发现,自己丝毫都不了解姚珩。这男人在床上话唠似得脏话不断,床下却拔?挪蝗先耍?惜墨如金,仿佛多跟他讲一句废话都嫌脏嘴简直有病!
再说一日三餐。缪杰以前虽不至于顿顿山珍海味,那也是资深吃货一个,他们这群小开阔少,天上飞的地下遁的,活的死的生吃熟食,除了胎盘他嫌恶心,什么时候短过嘴?现在可好,姚珩不知是想削弱他的体能,还是为了方便操他的屁眼儿,每日三餐不是清粥就是小菜,要不就是些喂鸡崽儿的粤港菜,砸吧两口就没了,吃得嘴里都能淡出个鸟来。
姚珩基本都是在外头吃完了,单独打包带给他,这天却只见他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似乎心情不错,拎着两袋餐盒,长腿往床上一盘,看样子竟打算跟他一起吃。
又是茶餐厅的那些小东西,虾饺、排骨、肠粉、各种包、各种菜,缪杰看他泰然自若地布着菜盒,一时拿不准他打得什么注意,惊疑不定,又饿得不行,便闷头动起了筷子。
气氛诡异、尴尬。两人如哥俩般对坐在床,姚珩即使夹着筷子,如此接地气儿地随意盘坐,依然气场不减,黑沉沉的眼睛不时看着他,拿他下饭似的,简直令缪杰如坐针毡。他赤身裸体,下身埋在被子里,为了掩饰情绪,只得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着精致的小食,但脑中始终绷着根弦,食不知味,吃相早没了往日公子哥儿般的优雅。
想起这两天一直挂念的林潼,缪杰憋不住了,本想旁敲侧击,但这话头一提出来,甭管他怎么说,越遮掩反而越显得在乎,索性便开门见山道:“喂,我妹呢,最近不见她来,你跟她说什么了?”
姚珩盯着缪杰,眉峰一动,“你猜。”
这俩字儿包含着无限可能,但事关林潼,缪杰关心则乱。他日日糟这畜生淫虐,看这态度,瞬间就联想到林潼也惨遭毒手,新仇旧恨加上连日来的精神紧绷令他脑袋一冲,摔了筷子,一把揪住姚珩的衣领,怒道:“你要是感动她一根头发,我特么让你生不如死!”
姚珩面无表情,“我劝你先担心担心自己。”说着,单手便卸了他的力道,反手擒拿,轻而易举地将缪杰摁倒在床,另只手一扬,被子连同吃剩的餐盒就被扫荡在地。
缪杰狂吼一声,梗着脖子破口大骂起来,久违了的“操你妈”、“驴操玩意儿”等街骂飙了一串死活打不过,破罐破摔!大不了再挨顿操,怕他吗?!
姚珩脸色渐黑,将他的脸压进床垫,森然一笑:“缪杰,几日没操,你要上房揭瓦啊。”
连日来的积威令缪杰忍不住一个哆嗦,刚刚还想着不就挨顿操吗算个?牛?等那口顶着他脑门的热乎气儿一冷却,听着姚珩冰冷的口气,这才让他有了一丝惧意。
“你把她怎么着了?!”能让缪杰敢在这节骨眼上继续忤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从这样一个看似多情实则无情的男人嘴里蹦出来的林潼,不得不令姚珩多想。
“她能怎么样,全都取决于你啊,缪杰。”姚珩慢悠悠道,一句话软刀子似地插进了缪杰的心窝。
“什么意思?”
“你乖乖的,我才能保她安全。”姚珩噙着嘴角,无形中又给他上了一道枷锁。也只能怪缪杰沉不住气,简直是把弱点主动交在姚珩的手里,自投罗网。
“看来这几天你养得不错,都有劲儿造反了。你猜,我会怎么罚你?”
久违的不寒而栗又一次涌上心头,缪杰不怕拳头,就怕姚珩用这些下三滥的把戏来摧残他动荡不安、仅剩无几的尊严。
姚珩将他拖浴室,刚一被推进浴缸,缪杰腿就软了。姚珩没费什么力气就将他手脚的皮具扣在一起,两腿分成M字,这经典的蛙姿不禁令缪杰想起最初那两天的惨状,尽管强自忍耐,但还没等姚珩说什么,已经骇得是脸色煞白,眼睛瞪得溜圆。
“怕吗?”姚珩一眼看穿他的色厉内荏,十分满意自己带来的震慑力。他从李三的箱子里拆出一根类似马眼棒的东西,更细一些,模样光是看着就不怀好意。姚珩捏着它,一路掠过他垂软的肉?牛?剥开他的阴阜,对准了阴蒂下方的女性尿眼。
“母狗都该用逼撒尿,今天我就帮你通了这条管道。”说着,一手分开他两片小阴唇,另一手捏着尿道棒,精准无误地扎进那小眼儿里。
缪杰的女性尿道与寻常女人几乎无异,长4厘米,直径8毫米,扩张后可达1厘米。然而那地方毕竟不是用来插的,这小棒尽管细软,刚扎进个头儿,针扎似的激痛一下就令缪杰猛地一弹,姚珩一时没把住让他挣开了。
往常几次到了这程度,缪杰或许就求爷爷告奶奶了,但这两日他每每回想起自己屈膝求和的丑态,心中就躁郁恼恨,便硬着头皮,无论如何都不肯开口服软了。姚珩见他如此,手上不疾不徐,故技重施,将那小东西轻缓地扎进去调弄。
缪杰仿佛上了手术台上的青蛙,敞着下体任他胡作非为。小时候那多余的孔道偶尔会漏出一两滴尿,后来长大了,缪杰便再也没用它尿过。这小缝儿简直比他的马眼还要敏感,马眼被插更多的是麻痒,而这地方稍稍一扎便钻心的痛。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缪杰紧咬牙关,愣是不吭声,转眼便出了一身冷汗,瑟瑟发抖。
尿道很短,不过两个指节的长度,随着他身体一阵剧烈的抽动后便被彻底扎通了,凿开了泉眼般,开始有尿水顺着小棒渗出来,但丝毫没有见血。姚珩见他哭得泪眼汪汪、默不作声,浑身肌肉鼓胀,汗津津的,两拳捏得发白,倒是别有一番滋味,竟令姚珩燃性之余又有些不忍。想起他那天满口狂乱地喊着“姚哥”、“爸爸”,一副全心依赖、脆弱无助的模样,姚珩的心尖顿时痒了起来。
他将尿道棒留在缪杰体内,欺身上前,捧起他的一对奶儿来。
缪杰只为了规避责罚,每日挤满一瓶奶后便不肯再套用吸奶器。此时两只肉包里已经涨满了新鲜的奶水,加上尿道的刺激令他肌群紧绷,姚珩只是轻轻一摸,就有几道乳白的奶水从乳孔中争先恐后地溢出来。
“奶子涨吗?我帮你吸出来好不好?”
姚珩只要肯好好说话,收敛气场,还是能达到令人如沐春风般效果的,要是再如此刻祭出三分温柔的神色,简直就是蛊惑人心的利器。缪杰刚从下体的激痛中缓过神来,就见刚折磨完他的恶魔又变了脸,一派阳春三月的和煦,尤其那双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其间的情绪,直令他恍惚中产生被当成心尖肉来疼惜的错觉。
姚珩的脸突然逼近,缪杰夹紧双眼,却只觉一条湿热的舌头舔过他的眼角,接着,温软的嘴唇吮走了他的泪,轻柔的好似一个个亲吻,令他心惊不已。
姚珩弯着嘴角,笑容却不再是讥讽的、残虐的,就是单纯一笑,甚至微微弯了眼睛。
“乖,叫声姚哥,我帮你好好吸吸这对小奶儿。”
缪杰一旦建立起心理防卫,遇强则强,刀枪不入。既然棍棒达不到姚珩想要的效果,那就换成甜枣,哄一哄,说两句软话。这二世祖就像个犟脾气的孩子,有时越骂越倔,换长辈安慰几句,可能才会忍不住嗷嗷大哭。
用枷锁梏住缪杰的同时,姚珩也把自个儿拴住了。不知不觉,他已经背离初衷,偏离轨道,变得越发贪婪。
姚珩不再满足于肉体上的降服,他还想看这匹种马更多崩溃的样子,想让他彻底的、永远的臣服,在精神上攀附、依赖自己,不仅离不了他的鸡巴,更离不开他的人!
蛋2200字《饭局》6
缪被欺负哭,姚酸爽之下卑劣的告白!!
“对不起,宝贝儿,别哭了”
也稍解释了姚的变态欲望,及缪为啥从小机灵歪成了大混蛋,
还有两人感情的进阶模式
真情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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