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甜2/种马被S大肚N宫洗菁/失J/N菁/S攻温柔伺候/洗脑剧情/女N道开发/吻眼泪/姚告白蛋
那天两人从晚上8点一直干到了第二天凌晨4点,肆意宣淫,几乎通宵达旦。
缪杰能被冠以种马的名号可不仅是因为他干过的逼多,更因他天赋异禀,性欲旺盛,续航持久,体力刚猛,状态好的时候一夜八九次都不是问题。
可缪种马没能想到,跟姚畜生一比,自个儿又不够看了。姚珩那战斗力,简直变态到家,两发之间最多休息个10分钟就能缓过来,逼和屁眼儿轮着操,就快把他那两腔肉道干烂了!精炮发发浓稠有力,铁蛋似的大鸡巴头每次都要捅进他宫腔里射精,数不清爆了几次浆,大量的浓精把子宫灌成了精马桶,射鼓了他坚实的小腹,令他像个怀孕三月的女人般大着肚子。
两人大汗淋漓,姚珩喝光了8瓶水,而缪杰流泪流涎,阴水狂喷,早就干渴得不行,嗓眼冒火,哑得叫都叫不出来。姚珩大发慈悲地赏了他几泼尿,缪杰被玩成那个骚样,早就不顾廉耻,当即如母狗般下贱地跪在男人脚下,双手扶着那根才从他阴道或屁眼里拨出来、还拉着骚水的大肉棍,如饥似渴地含进嘴里,等待男人撒尿。
“老子的尿好喝吗?”
缪杰一脸病态的潮红,喉结翻滚,“咕嘟咕嘟”快速吞咽着。
姚珩居高临下,笑容淫邪,整个人懒洋洋地,边尿边嘲弄他:“你不挺有骨气呢吗,被揍成那逼样都不吭声,亏我还对你刮目相看,怎么才不出半个月,就能贱成这样。”
他低笑两声,慢悠悠道:“啧啧,真令人痛心这要是让谁看见,缪二少跪在自个儿保镖脚下吸?藕饶颍?还不得啊?哈哈。”言尽于此,耐人寻味。
那讥嘲的笑声并没像以往那样激怒缪杰,也没能使他跳起来回击。缪杰绝望地发现,打从他跪在这男人胯下,用嘴叼出他的鸡巴不,也需更早,当姚珩用那淫棍诱惑他,告诉他攒了一上午的尿袋子,令他扑通一声跪在床边开始,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他就好似那在林中逞凶作恶的豹子,一朝掉入陷阱,只能在利刺上徒劳挣扎,愈陷愈深,被姚珩拔去尖牙利爪,拴在阱里驯养。这男人善于擒猎,恣睢邪肆、喜怒无常,掐准了他的七寸,对他百般奸辱并以此为乐,令他渐渐迷失自我,生不如死,让他怀疑人生,濒临崩溃。最可怕的是,姚珩还很懂他吃软不吃硬,倔劲一上来根本打不服,对付起来要剿抚兼施,一招恩威并济用得炉火纯青。上一秒乖戾凶狠、操得他痛哭流涕,击溃他的防卫,下一秒就能面带笑意蛊惑他,用高大的身躯把他搂在怀里,剥夺再制造安全感,动摇他的意志,情人耳语般地诱惑他那强大的荷尔蒙,在淫药的催发下顷刻就能毁灭缪杰的神智,令他沦陷、上瘾,不可自拔。
姚珩不止一次骂他贱,他又何尝不曾挣扎?可现在,被姚珩摁在胯下如此作践,他竟不再反抗。他的灵肉仿佛分家了,内心饱受摧残,而身体却由不得自己,享受其中
“缪杰,记住了,你就是个贱坯。”
姚珩的话如雷贯耳,在缪杰意志最薄弱的时候钻进他脑中,令他一对儿黑睫如蝴蝶煽翅般颤了起来
姚珩又操了他几回,灌精打种,让他用逼全拉出来,再把最后一泡尿射进他的子宫给他洗精。
缪杰潮吹数次,种马棍甩了半天,硬得几乎要炸了,两颗可怜的睾丸更是涨大一倍,赤中发黑,青筋盘虬,但无论他怎么哭求,姚珩都置之不顾,铁了心要治他。
“姚哥!求求你!求求你啊!我给你磕头!你让我射吧!鸡巴真要炸了!!”
姚珩残忍地道:“炸了你这烂棍更好,母狗要什么鸡巴,你以后也没机会用。”
其实几天前缪杰就已经开始尿精了。男人精尿道合二为一,射精时为了防止逆射,膀胱颈部及与尿道相连的部位会发生强烈的肌肉收缩,闭合膀胱出口,迫使精液只有尿道这一条路可走,还能增加道内压力,使精液能够喷发而出。而一次次憋精堵精,导致他闭合机构的功能渐渐失灵,让精液有机可趁地逆流进膀胱,这种现象在医学上也叫逆行射精。
那滋味儿,虽然类似高潮时的舒爽,却也说不出的憋屈,就差临门一脚却被勒令叫停,急头白脸的种马精只能通通灌回尿袋子,再借尿尿的功夫排出来。缪杰被刺激了半天,其实已经逆射好几回了,否者他阴茎早憋坏了。
再次攀上了不能射的巅峰,缪杰哭得头晕眼花,被姚珩架进了浴房,热气儿一蒸更是脱力,贴墙站了会儿就腿软地滑坐在地。
他下身的两个洞几近麻木,尿泡憋得酸痛,马眼却被堵着,水放不出来。
缪杰犹带哭腔地含糊道:“我要尿尿憋不住了”他一个阔肩猿臂的成年男子,此时却像个失智儿童般呆坐在地,一身紫红的大手印,下体更是凄惨无比。正恍惚间,阴茎上的玩意儿被拆掉了,一道催尿的哨子吹向他的耳眼
“嘘”
“呜呜”
缪杰又一次毫无尊严地当着姚珩的面失禁了,憋得黑红的阴茎里汩汩地尿着黄黄白白的汤水,液体里飘着丝丝缕缕的白絮,显是逆射的精液被他尿了出来。
缪二少的种马精可是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的珍品啊,可惜缪杰自从初二玩出人命后就养成了良好习惯,要不戴套,要不外射,被榨出来就逼人吃药。想跟他藏心眼,就别怪他渣得不留余地,曾有人偷偷扎漏套子强行受孕,缪杰还是让贴身保镖姚珩抓人去打的胎,杀鸡儆猴,断了其他女人的心思,还趁机成功恶心了一把姚走狗。从此缪杰也随身揣套子,一是怕准备的尺寸小,二是再防被暗算。
现在,这承载着缪家优良基因的精子儿就如此铺张浪费地尿了二少爷一身一腿,浑浊的尿水带着精液的气味儿,足足放了一分多钟才偃旗息鼓。
缪杰乏得不行,他一夜大战4女后也没这么累过,被榨干的不仅是卵蛋和尿袋,还有他的精气神。
恍惚间,一只大手随着水流粗暴地搓着他的身体。缪杰一身皮肉早给掐得红了皮儿,被这么一顿薅,当即便皱起脸,疼得直哼唧。
可能这回是真被操傻了,又哭了一整晚,给人当遍了便宜小弟和儿子,平日操天日地的缪杰此时有如王八卸了壳,刺猬拔了刺,那小表情如果换个妹子来解读,就是说不出的委屈,就是在撒娇。
可别说,这招还挺好使,那只大手搓着搓着,就慢了下来,力道也轻了许多,当骨节粗粝的长指插进他下体时,简直堪称温柔。手指轻轻拨开两片肥烂的小阴唇,与体温相宜的水流灌进腔膣,隐约还有芳香的泡沫打在里面,将精尿全部冲兑出来。
那感觉说不上舒服,但也不难受,只让疲惫的缪杰沉沉阖上眼皮儿,歪在墙上由人伺候。他被捏开下颌,一只牙刷从里到外地刷了2遍,叫他漱口便乖乖漱了,再一口吞进肚里。
“呵呵”
缪杰断片了,除了喝酒溜冰,他终于深刻体会到,过度纵欲也能累到断片。
他只醒了三个瞬间。第一次自己还在浴室镜前,第二次大头朝下地颠在路上,第三次是他栽进柔软的大床里,身后仿佛贴了个暖炉,热得他的胳膊腿儿都出了一层薄汗。
姚珩似乎忙了起来,没功夫亲手料理他,也不再给他的马眼里塞东西,只扔给他一套电子吸奶器,令他每天至少吸满一个奶瓶,等他回来检查。缪杰在床上煎熬了几天,自己上药,总算把下面两张嘴都养得恢复原状。
家中空无一人,他被拴着,有尿就放在尿盆里,手中除了吸奶器什么都没有。
他的奶水基本上两三个小时就要吸一次,否则就涨得生疼。想起堵奶的恐怖体验,缪杰只得咬牙研究起那一本说明来。当把那造福妇女的高科技产品贴在自己胸前的玩意儿上时,缪杰又屈又臊,不禁酸了鼻头。
他这两天发现,自己不光奶子越长越娘,连胡子都特么快掉没了!拜雌激素所赐,他粗硬的体毛相较于之前纤细了不少,洗次澡就跟脱毛似的,小腿是日渐光滑,连腋毛都日渐稀疏。
这些象征阳刚之气、令他引以为傲的副性征正一点一滴、肉眼可见地退化着,不禁令缪杰心惊胆寒。他甚至担心自己一觉醒来就彻底变成了女人,或者成为一个细胳膊细腿儿,奶肥腚圆,说话吊嗓子的人妖!
今后该怎么办,就算他有朝一日真能逃出生天,重返人间,他还能变回从前吗?他还敢坐回他的位置吗?
让他顶着大胸脯,晃着一身细皮嫩肉,一尿就全是花花白白的精絮
这幅鬼样,别说以后还能不能继续风流,这让缪家人怎么看他?让他拿什么脸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圈子里混?林潼呢,得知自己的表哥变成个人妖,她又会怎么看他
没人能给他答案。缪杰望着天花板,面色灰败,万念俱灰。他这半个多月来流的泪,比他妈死后这两年加起来的还多。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抗挫力不堪一击,脆弱可怜,遇到问题只能束手就擒,直掉猫尿,这还是他吗?
与世隔绝,时间混乱,沮丧的情绪与念头被无限放大。一合上眼皮儿,眼前就跟影院似的,轮番上演自己那一幕幕淫贱的行径:他时而揪着奶头去蹭姚珩的嘴唇,时而抱着男人的脑袋像个荡妇般颠簸;时而为了求操,下贱地扑在人脚边吸?牛?栽在地上痛哭,时而跪着、躺着喝姚珩的尿
被他扇着胸前两团白肉,被他?在窗户上猛干,当着他的面儿失禁拉尿,像狗般跪舔精粥和蕉泥还有早前,自己仰壳乌龟般躺在他的脚下,与林潼隔着一道门,扒穴接尿
种种画面不堪入目,一回想起来就令他痛不欲生,逼穴里却又淫贱地发了河
他像个人肉便器般随姚珩玩弄,又怂又孬,还拱手而降,被虐上了瘾,不能自控的犯贱令他简直被剜了心般痛苦,想急眼了,恨不得跳起来跟那将他欺辱至此的畜生拼命,同归于尽!
然而想归想,恨归恨,这阵激烈的情绪平息得一次比一次快。他曾骂到词穷,还行刺过姚珩,却换来了血淋淋的教训,一次次击溃他的希望。短短三周,大棒加萝卜,就将缪二少就从淫行霸道的渣滓驯服成了乖乖挨操的母狗,被日得哭爹喊娘,贱性毕露,就快认贼作父了。姚珩的形象在他心里愈发地可怖,仿佛瘟神般,赶不走,杀不死,折磨他,摧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