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只是安安静静地听着,心里却一直在反驳这些话,这些人连甘云的正脸都没瞧过就在这儿胡言乱语,她们要是看了甘云的正脸,还说的出这样的话吗?

狱卒想啊想,却一句辩解的话也没说出来,她心里明白,要是说出来,可能就没有现在的独处时间了。

怀里揣着药,一瓶是上面的人交代的毒药,一瓶是回去换衣服时从隔壁花楼买的春药,等到人都走光了狱卒才又端了碗温水,将装着春药的瓶子拿出来,往里面抖了好些粉末。

这药溶于水后微甜无味,狱卒搅拌均匀后就端到了牢门口,轻轻地朝里面的人说:“贵君,喝点水吧。”

辰时送的饭菜还摆在一旁一点没动,纤细的手从门缝端过狱卒手里的水,又是轻轻地一声谢谢,接着水已经被拿进去了。

安静,又羞怯,一点儿宫里趾高气昂的态度都没有,更是惹人怜爱了。

目不转睛地盯着甘云喝了好几口后狱卒才站起来,莫名地心情就好了,哼着歌去把外面的门栓了,甘云的牢房在最里面,周围的犯人也已经睡成死猪了,当然,这都是她在饭菜里下药的功劳。

宵禁之后,这儿不会有外人出入,也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只剩她和甘云了。

秦琢到天牢时一路畅通无阻,当发现通往地牢的门口连个守卫都没有时他就知道出事了,那幕后主使果然不可能真的放任甘云到斩首的那一天,若是真想致一个人于死地,便是多等上一刻都觉得坐立难安。

他目光微冷,用内力将门栓震落,接着运起轻功,脚尖点地地朝里面飞去。

因为太安静了,又是个封闭的空间,所以哪怕只有一点动响都能听得清楚。于是一个着急的,充满欲望的,可怕的声音在长长的走廊里回荡,像是蚂蚁钻进了秦琢的耳朵里,让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表情也越来越糟糕。

“她们懂什么?她们连向你搭话的勇气都没有,可是我知道,贵君,我相信你是清白的,我,我也不会让你死的。”

“只要你和我交合了…只要你变成我的人了,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你看,我连代替你的尸体都准备好了,再把脸划烂把他扔出去,就说你畏罪自尽了没人会怀疑的,我,我不嫌弃你曾经嫁为人夫,我们回到苏州去,贵君,我会娶你的。”

“不要这么抗拒我啊,该死!不是都吃了药了吗?”

第010章他掐着艳红软烂的乳尖,手指并拢一提直接揪了起来

地牢之中,牢门大开,穿着新衣服的女人抓着纤细的手腕,衣服已经褪去一半,比起她高昂烦躁的声音,另一道虽然微弱,却让人无法忽视。

那是一种害怕哽咽,宛如莺鸟被人掐住翅膀时发出的声音,掩藏在重重的声音之下,却格外的叫人在意。

秦琢点着地落到牢门口时没看见甘云,只看见华服裙摆下,被一个肮脏的女人圈住,同时,还有一道哀求着谁停下来的声音。

男人失去了理智,直接用内力挥开了狱卒,女人的身体像一条线砸在牢门上,再落到地上时,已经昏死过去了。

没有了狱卒,剩下的光景就一目了然了。

过分的瘦的身体努力把自己蜷缩着塞到角落,即便身上的阴影突然消失了也没意识到,满脸泪水,身上的衣服也被撕的零零碎碎,像是几块破布挂在白皙的手臂和胸膛上。

肩膀,全露出来了。

秦琢的神情一下子就变了,不是在甘云面前的乖顺,也不是在使臣面前的淡漠,目光里闪过一到阴冷的血色,青筋凸起,垂在身侧的手抽搐着弹动,像是高深莫测,又像是狰狞的野兽。

这才是他,安隗的太子殿下,唯我独尊的存在。

他在庆幸,可更多的是兴奋,是看到捕猎希望的猛兽开始露出獠牙,所以撕开了那层道德的伪善皮囊。

在知道甘云被冤枉时秦琢的心确实是担忧的,可后面冷静下来了却发现这是个绝佳的机会,一个绝佳的,名正言顺地把人抢走的机会。

这一次再开口,也不用再叫贵君了,这是上天给他的机缘。

秦琢蹲下身去,就这么一会的功夫甘云已经把自己紧紧抱住了,脸埋在双腿间,双手紧紧地抱着腿,隆起的肩呷骨很突兀,在乌发的铺盖下,就像是两只翩翩欲飞的蝴蝶。

“甘云。”秦琢伸出手,抚摸着甘云耳侧的头发,字正腔圆,“别怕,是我啊,秦琢。”

甘云耳边全是自己滚烫粘腻的呼吸声,鼻翼沁出了汗水,腹部一阵阵地掀起浪似的灼热,腿是软的,再烧一会,连脑子都要糊涂了。

啊,已经开始糊涂了,竟然听到了别的男子的声音?

恶心的欲望纠缠着挥之不去,一会是曾经恶霸的声音,一会是突然翻脸扯他衣服的狱卒的声音,她们嘻嘻笑笑地要把他剥开,抓着手,抓着脚折断,把他当禁脔一样折磨。

如果是这样……

如果是这样……

要去死吗?

“甘云!”

下巴猛地被捧起,口齿间也恍惚地被塞进一个咸的东西,涣散的眼睛再聚焦时,眼前已经不是狱卒那突然狰狞的脸了,而是另一个熟悉的人。

可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甘云的思考越发迟钝了,连血腥味都尝不出来,歪着头,颤抖地举着手想要摸眼前的景象是不是幻觉:“世子…殿下?”

“是我,”秦琢抽出被咬出一条口子的手指,大拇指压着柔软的唇瓣说,“除了我还会有谁来救你呢?别怕…怎么能咬自己的舌头,有人欺负你,就要狠狠地欺负回去,贵君连这个道理也不懂吗?”

“不……算了,你大抵是不会懂了,但没关系,我不会再让你受欺负。”

什么?在说什么?

欲热猛地在四肢蔓延,甘云闷哼着又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这次他松开了手,秦琢抓着腰狠狠掐了一把,男人便如被撬开的蚌露出蚌肉,赤裸裸地呈现在秦琢面前。

他中了药,旁边的稻草堆上弥漫着一股腥甜的味道,被人碰一下反应就格外强烈,再加上刚才狱卒的话,任谁都知道是中了什么药了。

裸露的肌肤泛着粉,有着厚茧的手穿过撕烂的衣服,由下至上地将皮肤侵占,最后停留在肩呷中间,五指伸开,手心的温度比身体还烫。

秦琢搂着他,故意地在柔软的背上按压揉捏,将那一身紧绷的肉都按得松散。

他的神情是可怕的,说出来的话却比最甜的琼浆还诱人:“你被下药了,甘云,乖一点,我是来帮你的,贵君,甘云,你看啊,我是安隗的世子,我可以帮你。”

甘云是瘦,可臀和大腿十分丰腴,有肉,里子松软得不行,没一会就会互相挤压出汗水,那风还是热气一灌,秦琢满鼻子都是这香味了。

他哄着人分开腿,彼时已经把甘云脊背上的肉都揉红了,然后一点点地把衣服都脱下来,华服堆积在腰间,然后从翘起的腿上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