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闻的香气在引诱牵扯着他,让他喉咙里不受控制的发出吞咽声,姜吟扑过去索吻,“皇兄,饿.........我好饿啊........”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馋什么,就是觉得谢怀音身上好像有什么很吸引他的东西,想要贴得更近一些,以便得到更多。

修长如玉的手指轻抚过少年柔顺的乌发,像是在给小动物顺毛一般,谢怀音用欣赏的目光扫过少年的身体,语调轻柔,“蓁蓁,要节制一点.......”

吸多了会产生幻觉的。

少年的身体漂亮,带劲儿,从稚嫩的青涩逐渐被开发出熟透的诱人感,像是夏日枝头成熟的桃子,从饱满多汁的皮肉里散发出可口的香甜气息来,他胸前白腻的软肉无需挤弄也挺翘出一个圆润的弧度,谢怀音藏在枕头下的肚兜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两根细细的绳子就那么轻轻一系,竟然有种鼓鼓囊囊的感觉。

尤其是少年下塌着腰肢的时候格外明显,臀/肉里含着根东西进进出出,被撞得鬓发乱散,乳/儿乱颤,乌发若隐若现的蒙着半张脸,少年又啜泣声连连,红唇里发出声哭腔,恍惚间竟让人以为那是一位娇娇怯怯的女郎。

可观那少年本身,低泣着攀附在床头,眼眸涣散早已分不清楚眼前人影,仿佛根本没有察觉自己身体的古怪畸形之处。

谢怀音的手抚摸在姜吟被异物顶起的肚子上,眼里终于蒙上了一层热意。

“蓁蓁,给皇兄生个孩子吧........”他重重的按压了下去。

木床吱呀摇晃,青纱帐都被扯烂了,里面的声音响了许久也不见消停,从细细碎碎的哭泣声再到微弱的喘息声,里面终于半掀开帘子来,是一张潮红流泪的芙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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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吟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隔着窗棂可以看见外面的廊下挂满了宫灯,昏黄的灯光朦朦胧胧的照进来。

“我睡了多久?”他被伺候的小绿扶着坐了起来,殿内已经掌好了灯,姜吟揉了揉额角,袖子滑落时露出手臂上显眼的红痕来,“季大人呢?”

往日这个时候季玲琅不是应该陪在他的身边吗。

小绿公公小心的为他整理好衣袖,尽管知道发病的小殿下不会注意那么多,但有时候还是忍不住心惊,然后恭敬地回答,“回殿下,您已经睡了一下午了,刚才季大人来找过您几次,您还在睡,奴才就没让他打扰您。”

“嗯”姜吟点头示意知道了,他道,“传膳吧,我饿了。”

“是。”小绿公公连忙退下,尽管传膳这种事情吩咐下人就行了,但陛下叮嘱过小殿下的事情一定要亲力亲为,尤其是喝药的事情他一定要在眼前看着。

汤药是早前就熬好了的,放在炉子上温着,只等着喝的时候过去拿就行了。

在小绿公公离开的这个档口,殿门再次被打开了,姜吟以为对方回来的这么快,结果一回头却看见是季玲琅。】侯序迦绮鹅?⒐⑤??壹?玖???叭#

男人手里捧着药碗朝他走过来,脸上的神情有种近乎癫狂的兴奋,“姜姜,来,喝药了,我保证,你这次喝了药之后一定能够痊愈的!”

姜吟被季玲琅这幅不太正常的姿态弄得有些不太敢喝,下意识的往床里面退了一点,“季大人,怎么是你来给我送药?”

“小绿公公有事,我来送也是一样的。”季玲琅脸上带着笑,眉骨处一突一突的抽动,黑眸却直勾勾的盯着姜吟的方向,“姜姜,快喝啊,喝了可以好起来了.......”

青花瓷碗递了过来,深褐色的汤药摇晃了一下,苦涩的味道慢慢弥散开。

姜吟莫名的有些迟疑,不知是不是他病了之后感官更灵敏了,他竟然从这汤药中嗅到了一股不同于寻常的腥气,“你是不是往里面加了什么?”

季玲琅的眼睛亮了一下,他深邃的桃花眼微微上扬,弧度流畅又华丽,“姜姜看出来了吗?是对你身体有好处的补药!”

姜吟接过瓷碗,被药味儿熏得直皱眉,捏着鼻子正要往嘴里倒,忽然听到季玲琅的话

“你病了这么多天都没好,可见病情确实复杂,我遍阅古书,发现人肉入药有奇效,于是割了右臂上的一块肉进药.......”

人肉入药?{洉旭痂绮额?玖?????6久??????【

仿佛印证了男人的话,姜吟看见那碗底有些模糊的渣状物,像是被煮的稀烂的碎肉,霎时间胃内一顿翻涌,姜吟猛地丢开瓷碗,捂着嘴呕吐出声。

难怪他总觉得男人进来的时候姿势很怪异,原来是.......

靠!

瓷碗摔碎在地上,里面略烫的汤药迸溅出来,季玲琅猝不及防的被溅了个满身,但是他没有功夫去管被弄脏的衣服下摆,反而是焦急的去拍姜吟的后背,“怎么了?怎么吐了姜姜?是不喜欢手臂上的肉吗,那我下次用胸口的肉怎么样........”

“呕!别说了!别说了.......”姜吟一边捂着嘴呕吐,一边避开季玲琅的手,“我不想喝加了你的.......呕......的汤药!”

“姜姜,喝了之后你的病才会好!”季玲琅仿佛根本没有意识到错误的地方,他脸上的神情晦暗又疯狂,隐隐透露着几分病态的阴郁,“姜姜,你不用担心我的身体,这点伤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的,只要能让你好起来,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你喜欢我身上哪块地方的肉,我都取下来给你好不好?”

姜吟吐得面色发白,他虚弱的摇着手,“不用,真的不用,我已经好了........”

被你吓好的。

我给万人迷作配角[快穿]np172小宝要回来了

172.

今年的第一场雪落下来的时候,姜吟正在庭院里玩。

雪霏霏,尽往梅花枝上堆,一时间,竟然分不清楚是雪更白些还是梅花更白,无暇透美,枝丫上铺了一层,连地上也铺了一层,白白浅浅的,只堪堪没过鞋底。

但是姜吟瞧着稀奇,他是在小河镇长大的,那里山清水秀,气候温暖湿润,就没有特别严寒的时候,这还是他头一次看见在地上成堆的雪。

宫里的老人们见惯了没什么变化,只有几个新来的小宫女看着新鲜依偎着互相说了句话,商量着去等会儿去采雪水煮茶喝,姜吟听到了,也兴高采烈的闹着要跑出去,小绿公公给他准备了白狐斗篷和手炉。

红木长廊下,姜吟笑嘻嘻的倚着栏杆看一众侍卫给他堆小雪人。

他眉眼俏生生的,唇上不知是不是抹了樱桃色的口脂,说出来的话也带着蜜一样的甜香,“左边一点,左边一点!对,就是那里.........”

他站在廊下瞎指挥,让那挺俊的侍卫抱着一个大雪球一会儿往左边挪一会儿往右边挪,非要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说什么他一开窗就可以看见了。

那侍卫也是笨,那么大一个高个儿,愣是被姜吟指挥的团团转,手里抱着个冰坨子也不知道放手歇会儿,被冻得满手通红,还站在那里傻傻的看着姜吟笑,“公主殿下,这样可以了吗?”

姜吟满意的笑了,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嘟囔道,“雪人不是这样的,这才只有一个身子,还有头呢?”

不等他说完,旁边的侍卫们就争先恐后的开始给他搓雪人的头,京城的气候算是好的了,也就这深冬了才开始下雪,初雪薄得很,地上也没多少,偏那些侍卫一个个涨红了脸生怕被别人抢了先,“殿下!头做好了!”

最先出声的那个连忙举着雪球站起来,他鼻尖上蹭了一点雪,眼睛亮亮的看过来,比那冬日里的太阳还要亮,仿佛赢了一场比赛似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