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1 / 1)

圣娼H 特瑞斯艾米尔 2670 字 7个月前

看似轻而易举实质上,他早已在两年前精心筹备,只等这一朝。

新主胆小懦弱,贪图享乐,对属下又暴戾无礼,自以为是,据说在文学方面还有点成就,但都用来哄女人取乐上了。真是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若不出身皇门弄个诗人做做也不至于人所不齿。

更不幸的还是碰到了艾米尔这种对手,励精图治,胆大妄为,韬光养晦真可谓百年奇才。开战之前他也犹豫不决,但成败顿挫就此一朝,男人的命运就是一场赌局,有时必须豪赌一番。

幸运女神往往偏向大胆的一方,未经苏丹允许他就攻占了这个城邦,靠在内贼,里应外合,长驱直入夺下了半壁江山,并擒获了王室众人但却没有处死,而是盛情款待。

并许下承诺,只要成为属国,他依然还是一国之主,艾米尔先斩后奏,已在此地派遣了自己的心腹,美其名是协助管理,文化交流,实则以将此地纳入了囊中。

杀了王室,灭了国号,此地便是苏丹的地,而如今此举艾米尔扶持着这个傀儡隐藏了一部分实力于此,天高皇帝远,他已成了这里的土皇帝。

哈萨端着水杯好奇的瞥了一眼这几幅正在画的肖像,对维塞道;“最前面那个老东西又要倒霉了。”

画师聚精会神地勾勒着精美绝伦的五官,画的惟妙惟肖,但这并不是艾米尔想要的。

占领此地之后他下达命令,不得扰民,并大修学府,如今这肖像将悬挂在他所修缮的庙宇学府之内,赤裸裸的文化侵略与奴化教育。

不出哈萨的推断,当艾米尔绕过那群画师观摩画布时,秀眉轻拧,真将手中的葡萄酒洒在画上,将那名画师打入大牢。

一连几位画师都被拖走之后剩下的人,战战兢兢询问道究竟得怎么个画法,帕夏仙姿佚貌,实难临摹,画的再像也稍欠三分灵气,比不上本人一丝。

“听着,按他轮廓和五官来画。”艾米尔指了指维塞,众人以为帕夏在和他们开玩笑,不知如何是好。

见那些人还未听懂,哈萨提主子补上;“帕夏怎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别人眼里的他。”

是的,他需要那些人当他是英豪,是威风凛凛傲然挺立的汉子,希望后世流传的他也是能与查理大帝,萨拉丁相提并论的人物。

显然这张脸需要像维塞那样棱廓分明,剑眉虎眼一派英俊的男子气概,才容易令人瞻仰。

与此同时,部下们挟着一名魁伟的败将步履蹒跚的走来,那人批着残破的战甲,拷着承重的脚镣。满身血迹,蓬头垢面一副穷途落魄的模样,散乱的刘海却挡不住目似剑光的黝黑眸子,他狠狠的瞪着堤坝上的这群奥斯曼人。

“阿拔斯.阿迦(有军功的高级军官)久仰慕名,今日总算是见着了.”哈萨首当其冲的踱上前去想要搀扶,友善的挂着笑意,并将艾米尔挡在身后生怕意外。

艾米尔就这样纹丝不动,他细致的窥察着此人的隐微。

阿拔斯曾经也是个人物,据说由于他与麦吉德王子之间有些令人非议的传闻,激怒了老国王将他降职,而王子也失去了继承人的权利。艾米尔对此事并无兴趣,不提倡也不歧视,他人自由与他无关,只要不妨碍到自己一切好说。

而对阿拔斯这个人非常有兴趣,英勇善战,足智多谋,为了协助王子逃亡自己舍身被捕,可谓仁士。艾米尔在战局已定之时对维塞哈萨说过,若捕到此人不杀,他想要这么一个骁勇善战,忠实可靠的部下。

是什么让一个人为另一个人可以置生死度外?艾米尔不了解,他对自己不知道的东西都有一种孩子般的执着,想要去弄清。

被叫做阿拔斯的男子他赫然昂首提胸,双目炯炯;“艾米尔.阿塔蒂尔克!你这群卑鄙小人!好景不长,必遭天谴!”显然是将哈萨当成了攻占他人国土的贼人艾米尔了。

“攻其不备,战略常识,阿迦大人也是军人,我敬重您,作为军人就得为自己的祖国争取最大权益,我的神明不是真主,而是苏丹陛下。战场上没有道义,只有结果。奥斯曼人没有错,错的是你们让我们有机可乘,若我不战,只会被国人耻笑。”艾米尔推开了挡在身前的近卫,将如此离经叛道的话说的大义凛然,甚至影响着身后战士的士气,也算是绝无仅有之人。

阿拔斯顿时哑口无言,比起这惊艳四座的容貌,这番血淋淋的话更是让他震惊,站在他眼前的这个人才是真正的盗国之贼艾米尔.阿塔蒂尔克。

不要被他的容貌蛊惑,这个男人如海一般深不可测,又野心勃勃。

“阿迦大人的英勇善战已让敝人钦佩,战场上你我不得不相互厮杀,但如今胜负已分,英雄惜英雄,钦佩很希望结交您这位朋友。”艾米尔在他面前礼节性的微微欠身。

“帕夏大人思贤若渴,并礼贤下士,听说阿迦大人在贵国被百般刁难,难以出头,不如另谋高就,将来定能衣锦还乡让那些人刮目相看。”哈萨为此人松了绑,并递上了上好的波尔多红酒。

那名男人端起酒杯,笑面迎人,走向艾米尔;“帕夏大人也是人中龙凤,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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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娼(H) 作者:封号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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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个人一样敬重您”

带着脚绕的步伐迟缓而又承重,笑意越发僵硬,维塞有一丝不详的预感。

那男子赫然将酒扑撒向眼前那张纯白的仙姿佚貌,顺势拔出身边近卫腰间的刀,纵身跃起一刀刺入敏捷避开的艾米尔;“但你我不共戴天,若与你结交怕被后世取笑。”

后者捂着肩胛骨溢出的血液,勾拢身拔出自己的佩剑疾风还击,一刀刀刺入对方胸膛,刀口卡在肋骨之处无法拔出。

男人不要命的哼哼冷笑;“阿拔斯贱命一条,由奥斯曼的帕夏地狱相伴也算是值了!”

抓住了致命的契机,任由众人将他背脊砍出白骨,鲜血成河,最后一气狠狠一刀扎向艾米尔腹部。

艾米尔怛然失色,那一刻他的确怕死!但更怕的是自己死的如此不值。他的人生应该还有一番作为流传后世。万念俱灰的闭上冰眸。

不曾料到那一刀没有扎进他的身体,而是刺穿了另一个人的胸膛维塞。

“护住帕夏大人。”有人撕心裂肺的在他跟前喊着,将他一把推开。

那一次维塞在床上躺了有两个半月,医师说再差一毫,这条命就保不住了。

腾怒汹涌在宁静的夜下化为水波悠悠,孤云恬静前袅袅渔火幽幽,处理伤口的那一晚,艾米尔守在他的床前。

“可惜了。”维塞逾时之后深叹一气。

“身子骨等养好了,多加锤炼好身材还是会回来的。”艾米尔亲自给他换了腹部的纱布。

“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损失了一个人才。”维塞忍着笨手笨脚弄痛自己的艾米尔,咬着牙关。

艾米尔停下了手头的举动,轻轻摇头;“没什么可惜不可惜的,我已经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