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棠的小动作,被程予期发现了,不由地觉得幼稚又好笑:“是少了点,确实得觉得不好意思,得藏起来。”

听了这话,小狗一反心虚的态度,倒是不服气起来了:“那是因为哥哥不在这儿,要是哥哥在,就算是三个,它都得满。”

“噢?”程予期做出惊讶的表情,而后凑近抵着小狗的鼻尖,拖长了尾音:“那你是想射要杯子里,还是说......射进我的身体里?”

陆小狗张张嘴,仿佛时间停止了,心跳跟着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

“这真是......”低低地呢喃,句子没有结尾。

陆小狗把唇盖向程予期,浮躁又急不可耐地舔咬吸吮柔软的嘴唇。

脚踩在地上,并起程予期的双腿,压着膝盖倒向一侧。不用分心去看,手已经麻利地脱了自己的裤子又将程予期的脱掉。

程予期拧着身子,窝在沙发,口中的舌头被吸得发麻,口腔被尝了个遍。

陆景棠手指干燥,坏心眼地伸进杯子,沾湿了指尖又送入程予期紧致的??后???穴??。

里头层层堆叠的蜜肉,绵软非常,被几根手指旋着按揉搅弄,便冒出了一股???淫???液???,模拟?性??交??抽???插???时除了撞到臀肉的啪啪啪,还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龟??头??破开肉??洞??,过分紧的包裹让陆景棠当即舒服得直喘粗气,不管不顾地一股脑将自己沉沉地挺入。

程予期皱眉,即使被??肏?的次数快数不清了,加上有扩张在前,可毕竟他Alpha的洞本就不是用来干这事儿的,急性子的小狗前戏做得不怎么充足,粗大的玩意笃地这么凶悍地进来,一路开凿般,还是让他有些吃痛。

奈何,人是自个儿纵容的,也是自个儿张开腿勾引的,要怪也不能怪到小狗头上。

程予期叹出一口气,掌心顺着脊梁骨抚摸小狗的后背,指尖插入后脑勺的发丝,揉了揉小狗的毛绒绒脑袋,“跑不了,瞎着急什么?”

“我不知道,就是忍不住......”陆景棠实话实说,调调很是委屈,伸出舌头,密密麻麻地舔舐着程予期的颈侧,像是???插???进???去了还满足不了欲望,想要把人吃进肚子里才行。

??阴??茎???越顶越深,娇嫩的内壁,四周仿佛长满了一圈一圈的吸盘,牢牢将柱身锁在??肉??穴???里,每一次都抽和插都有股美妙的阻力。

程予期隐忍地闷哼,陆小狗吭哧吭哧操干着,也跟着哼哼,甚至叫唤得比程予期还勤快。

莫名其妙,明明在下边的是他,怎么??肏?人的那个叫得比被??肏?的要更大声。

程予期不担心办公室的隔音,问题是他知道出了这扇门外边到处都是人。

害羞的小狗没害羞,程予期的耳根先燥热地冒出了红尖尖。手指动了动想要捂住小狗的嘴,却刚有动作便被小狗抓住了舔手心。

“别闹!”程予期痒得险些要扇陆景棠一巴掌。

陆景棠把几根手指头舔了个遍才放下,抱住程予期的腿,搭在肩膀,稍微地往上一带,程予期的后腰与沙发座之间有了能塞进一只拳头的距离。

程予期反手够着沙发靠背,更多的支撑还是来自于陆景棠,屁股一下坠就被顶得向上抬,最后认清一切徒劳,唯有攥紧了手勾着脚尖,呻吟颤抖,身体前前后后地摇晃。

陆景棠的那句话不是骗人的,他能????射??精???并非依赖看片,完全是靠那些真实的?色??情????记忆片段,他们一次次的?性??交?,躺在他身下的程予期,可口的模样。

在喜欢的人面前,总是能超常发挥。

杯子剩余的空间很快被陆景棠端着用自己和程予期的一起接满了,而陆景棠仍兴致勃勃,留有余力地让程予期和那杯子一样,被???精??液??填得要溢水出来。

“够了......”程予期两腿发软,声音干哑,手指收紧揪小狗的头发,想把快要黏在他身上的人剥下来。

????射??精???的是陆景棠,但他脑袋嗡嗡响,感觉陆景棠榨干的是他的身体。

一退一进地纠缠许久,眼看程予期要发脾气,陆景棠终于不情不愿地停下动作。

程予期两眼发昏,气喘吁吁趴在陆景棠胸口,动一动手指头都费劲,??后???穴??又胀又麻,肯定是被使用过度弄肿了。

说好的降火,怎么越降越旺。

程予期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惆怅,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秘书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程予期动弹不得,又怕耽误事儿,他拍了拍身下的小狗,小狗不敢拒绝又不想离开他,最后是直接抱着他一起过去,把他护在门后开的门。

“程总......”秘书见是陆景棠,顿了一下。

“他在休息,徐姐姐,是有什么事吗?”

仅开了不大不小的一条门缝,被陆景棠的一张脸挡住,秘书也看不见屋内,只好让陆景棠转告:“池引先生来找程总,没有说是什么事,你看看能不能找机会和程总说一声,人目前在小会议室等着。那可是程总朋友,等久了难办,拜托拜托了。”

陆景棠偏头看了眼怀里的人。

程予期垂眼想着什么,点了点头。

陆景棠便朝秘书笑嘻嘻地应下:“没问题,徐姐姐你就放心吧。”

程予期收拾整理好,去到会议室已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除了他自己不想动,还因为陆小狗扒拉着他不想让他走。

晾着人不管不是他的风格,而且他也像看看池引想出了什么高招来应对。

“池医生突然到访,有什么事?”以前的池医生是亲密的调侃,这声只听得出疏远和公事公办。

池引心底满是酸涩的无奈,“身体,恢复得还好吗?”

程予期茫然地“啊?”了声,“我的身体一直很好啊,没有什么问题,多谢池医生关心了。”

不当朋友便是敌人,界限分明地,交谈也不能露一点马脚,谁知道会不会被有心人录音呢?

池引自然知道程予期的想法,嘴角勉强挂着的笑容更是苦涩。

“对不起,”池引忍不住想辩解,“我从来没有存心害你,只怪我一时冲动,生出了妄念,想把你据为己有......”

程予期一言不发,无聊地拨弄横在笔记本上的签字笔,看上去不怎么想听。

池引沉沉地叹气,像是做了个深呼吸,取出一份份量颇重的文件袋。

程予期疑惑地打开,倒出了好些红本绿本,以及数张贴着写了数字的便利贴的银行卡,然后是一份股权转让协议,一份自愿赠与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