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缓慢瞪大,又骤然闭起,随着潺潺的水声和不正常到超出范围的湿润,他羞愤得不敢看身下,哑着声喃喃:“呜唔,你个混蛋......”

更过分的是,插在穴里的肉刃捅到底,抵在深处抖了抖,粘稠的液体,打在内壁,紧接着高于????精????液?温度的一股湿意,带着强烈的冲击力感,有了开头却久久不见结尾,源源不断地由里涌出。

溢出嫣红??穴?口????的水,透明中偶尔夹带一团白。被单连同床垫,水痕越来越大片。

“......?”程予期没反应过来,双目呆滞半晌,迟钝地动了动,回过神,顿时暴怒而起,“龚稚!!我要杀了你!!!”

龚稚一把抱住,费好大劲,勉强将程予期抓牢控制在身下,“你都尿了,我跟着尿一下怎么了?又不是没试过。哎哟~??小??逼?夹这么紧,一抽一抽的,是不是又舒服到?高?潮???了?来来来,别乱动,屁股抬高,让老公尿你生殖腔里,给你个深度标记好不好?”

完-射满,被过度使用的?????后????穴?????,叫得比他还大声/等待被收留的竹马

【作家想说的话:】

就到这里啦啦啦~

番外有想看的什么吗?没有就瞎写两章完事儿。

写到后边没存稿了,越来越懒,三天打鱼两天晒网,hahaha

感谢你们的陪伴、投票和投喂啊,?( ′??? ),特别是评论区眼熟的ID们,么么各位大宝贝!

【想开个?1???v????1???的文,起名字又是个卡半天的事儿,摇头叹气。】

-----正文-----

整层的办公区,原木式装修风格,角落墙边桌上皆或多或少地摆放了绿植。

听说就在昨天的深夜,程家老爷子又被推进了急救室,甚至被下了病危通知书。

不知道是不是谣言,反正这段时间,媒体的争相报道,外界对程氏议论纷纷。

不过关于“继承人”的事,大概是板上钉钉了。

可他们的小老板,竟然没有忙着去医院守着程老爷子等“圣旨”,倒是优哉游哉地往这公司里跑。

平时也就偶尔来上一两回露露面、开个会、签几份方案合同,最近却反常了,两三天前才结束了场高层会议,今天又来,很是勤快。

“小程总......”路过的员工,迎面遇上了,紧张得光顾着看,险些忘了打招呼。

一身休闲装的小程总,背上背着只用来装笔记本的双肩包。额前发丝随意垂散,短袖上贴的卡通贴纸忘了摘,青春又乖顺的模样与脑海里惯常的干练印象有了偏差。猛地一下让人瞬间想起,他们在商业场上杀伐果断眼光毒辣的老板居然还是个大学生。

刚参加完社团的活动回来,程予期心情不错,迅速扫了眼员工的工牌,眯起眼笑着回了个招呼:“下午好啊明俊。”

虽然大家都说他们老板没什么架子,对待员工很是温和,但明俊是新来的,感觉就像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大荧幕里的真人巨星,啊不,他们的老板比那些明星长得还要好看。

明俊受宠若惊,表情呆呆愣愣地,手脚不知往哪里放,显然没能承受住那一波波来自老板不经意发散的魅力。

另一个躲在休息室门边的Beta走出来,边摇摇头叹着气,边拍了拍同事的肩膀,“这也不能怪阿俊见识少,我这来了公司两年了,依旧是光远远看上这么一眼呐,就控制不住地心跳加快。果然,美貌对生物的??诱?惑???,是不分物种不分性别的。”

“切,你这是花痴病。”说这话的人,却也没忍住冲动,使劲伸长脖子,把脑袋探出去看那道背影。

大家看到老板走远,开门进了办公室。

每回春池荡漾的感叹后,便是始终探讨不出统一答案的问题:“你们说,到底得什么样的花,能落到小程总这样的家里啊?”

他们口中的主角,对身后的波澜,全然不知。

可能即使是知道了,也不过是笑笑而已。

程予期回身,轻着动作把门关上,松开了握在手里的门把,将办公室门落了锁。

屋里的窗帘没有全开,只露出巴掌宽的一道。

外边风景看不全,里边的物和人,倒是在足够的光线下,能看得一清二楚。

有阿姨的定期打扫,而且小狗自己吃了什么用了什么也会顺手收拾,没有乱动东西,屋子里保持着平常的干净整齐。

只是,下午过去了一半,都这个时间点了,小狗没醒着,竟是卷住毯子趴在沙发上睡大觉。

缩起来塞在身下的手臂和腿,高大的个子瞧上去小了一倍,半长的卷翘发丝,挡住了眼睛,隐约露出脸部线条。

可能在屋子里一个人呆得枯燥,除了桌上几份拿来当幌子的资料被略显无聊地划了好些圈、写了好些标注,边上的一台笔记本电脑上,正显示着播放结束的学习视频。

程予期在茶几底下看到了那只咖啡杯,液体堪堪到了一半。装满的要求,要想短时间内完成,属实非常地强人所难。

而陆小狗出奇地规矩,好像一丁点儿耍小聪明作弊的心思也没有。

程予期蹲在沙发边上,用指尖轻轻撩开那眼睛上的发丝,看着白净的脸蛋,心底又暖又软。

小狗突然这么乖又这么听话,可爱得要命,小脸蛋摸上去滑溜溜软乎乎的,反倒让他觉得自己这样为难小狗的行为太残忍了。

毛绒脑袋蹭了蹭,正正把脸埋进程予期摊在沙发的掌心。猜不出在梦里发生了什么,鼻子里发出细微短暂的哼哼声。

程予期贴近,忍不住往小狗脑门亲了一口。

拂过的气息把陆景棠惊醒,眼皮尚未睁开,身体先警惕地往边上躲。后背撞到沙发,拉开的些许距离终于看清了面前的人是谁。

眼底的冷芒被欢喜代替,陆景棠惊喜扑进程予期的怀里。没有什么能比一睁眼就见到想见的人更高兴的了。

“哥哥怎么才来啊?”高兴很短暂,委屈和幽怨从心底涌起,来势汹汹:“好几天了,哥哥都不来看看我,我还以为哥哥不要我了。”

位子很快变换,程予期被拉起坐到了沙发,陆小狗在他这儿不知道“害臊”二字怎么写,似乎也没有当A的自觉。

修长四肢再次蜷缩,这次是裹着毛毯坐在程予期的大腿上,像个刚睡醒需要抱住哄的Omega,格外黏人,窝在Alpha的胸膛前,一拱一拱撒着娇,嘟囔埋怨着Alpha的狠心。

哥哥好香啊,肚子上的肉薄薄的,摸上去手感真好啊。陆景棠的手越来越不安分,但他想起任务。

余光匆匆往左下方一扫,试图无声无息地用脚把杯子推远,生怕程予期也想起这个得装满的容器,然后把此刻难得的温柔亲近收起来不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