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予期渐渐皱眉,顶着绯红的一张脸,在龚稚怀里哑声喘息,“慢点,哈啊,你慢一点......”

“哟,小家伙吐水了?你的身体可比你的这张嘴要诚实得多。”龚稚很偏心地,给予了程予期多一份的优待。

经常运动的Alpha,手中带着薄茧。指尖压着水润的马眼钻进去蹭,指腹滑过布满神经的冠状沟,略微一扫,便会激起程予期受惊的颤栗。

龚稚一心好几用,上边用亲吻着程予期的嘴唇和脸颊肩颈,下边毫无保留地???肏???着程予期的腿,也仔细周全地揉弄着程予期的肉头。

程予期在这样的玩弄和蹂躏下,撑不到几分钟,???肉???茎???酸胀,刺刺地生疼,射不出??精???液?,可怜巴巴地流出一股水当作抵债。

龚稚托住程予期的后颈,把人勾上来吻住,接吻如野兽的撕咬,粗鲁中带着温柔,堵住程予期所有或舒爽或难受的唔唔哼声。

紫红的???阴??茎??在红扑扑的腿心凶狠进出,几乎要把腿肉磨得破皮,才总算是马眼大开喷涌出??精???液?。

龚稚贪婪无餍地亲了亲程予期小腿,缓缓从湿淋黏腻退出来。

看到程予期遍布全身的红痕、水液,不减反增的惨状,龚稚凝着翕张的泥泞????穴??口?,“啧啧”两声,一顿摇头,惺惺作态叹气惋惜:“怎么出这么多水,这药不是白上了吗?又得重来。”

对他有感觉的竹马,“我们之间,本来就很亲密的,不是吗”

程予期的爷爷已有80高龄。作为名门大族的程家,最具威望的家主在每年的生辰,必定会举行宴会大办。

为彰显程家的实力气度,为笼络人心,也为给予有心的人一些空隙,好让他们有机会做一些明面上无法实施的事。

程予期身为长孙,自然得去。可惜他的治疗一直不太顺利,迟迟没法恢复到正常的状态,甚至越来越不稳定。

还有几天要到寿宴,他却仍然要依赖池引的信息素维持Alpha状态。不仅仅是腺体,连他的身体都越来越适应?被??插??入,好像天生就应该承受Alpha??肏??弄带来的快感。

“你去哪里......”程予期正有气无力趴在池引布置在休息室的床,一时紧张,抓住了不知道又要去拿什么东西的池引的手指。

他们刚做完,就在这张床上。从被舔舐皮肤,到赤裸身下,到身体紧贴拥抱着插入。池引不断地轻摸他的后背以做安抚,顶弄得很温柔。

一开始程予期不太能接受和池引接吻,虽然他们做爱的次数早过了可以用“昏了头”、“错误的?一??夜??情??”这种烂借口来解释的时机。

在程予期的潜意识里,池引应该还是那个从小到大的玩伴,多多少少像是个他的情绪发泄出口,能让他装得有点累的时候稍微摘下面具得以喘息。

至少他没想过会和池引在一张床上,然后肢体交缠着交合成一体。

可那天在程家稀里糊涂一番谈判,事后他才反应过来,没能理解怎么池引也会参与其中, 他以为他们应该是同一阵营,站在同一阵线。

池引的解释:“我是怕他们争执起来,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可你怎么也......”程予期意指身下池引那一遍遍顶进他体内的行为。

“我对你有感觉,给你带来困扰了吗?”

“......”程予期被顶得喘息,一对眼睛里冒着热腾腾的水雾,“不是......我就,总想起,我以为我们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来着。”

以前能肆无忌惮地在池引面前展露身材,冲不解风情的池引“介绍”着经历过的一个个Omega,以后恐怕很难了吧?

池引轻轻用嘴唇碰程予期的额头:“朋友......亲密的朋友好像也可以,我们之间,本来就很亲密的,不是吗?”

这事被池引敷衍过去,到最后??情???欲???满载,池引的再一次试探,他被迎面而来的???高????潮???弄得晕头转向,稀里糊涂地允许了越来越深入的亲吻。

一而再再而三,程予期追随本心,为了寻求快乐而常常得过且过的态度,害他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总是很强。

现在他的后颈里填满了池引的信息素,对池引莫名的肌肤渴望,亦或是不希望这个Alpha信息素的源头远离。他攥紧了手心里的手指,头脑一片空白地光知道自己想要把池引留下。

池引反握住他的手,亲昵地用拇指蹭了蹭程予期的手背,“最近有设备公司新研发了一个产品,我觉得你可能会喜欢,想拿给你试试。”

池引出了房间,与Alpha之间产生的距离感,导致程予期内心隐约产生了不安的情绪。

前一秒池引走出视线,下一秒程予期就已不自觉地坐起来,直到池引再次回来,他根本无心看池引拿的什么,只又抓住了池引的手腕。

池引冲程予期笑了笑,轻声地哄着:“予期,你抓得我有点疼。”

“抱,抱歉......”程予期倏地松开指节,但没完全把手松开,尴尬的视线,飘忽地看向不远处一个白色小立柜。

池引曲膝坐在程予期的腿边,真挚且诚恳:“我们之间,用不着说抱歉。”

短暂的无言,池引把一个不大不小的玩意取出了包装精致的小箱子。

被池引分开双腿,程予期又是一阵尴尬。

虽然他很信任池引,觉得池引绝对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但当他看到池引握着的东西,还是惊住了。

一根长得和??自??慰??棒很像的玩意。柱身稍微纤细那么一点点,顶端顶着个圆乎乎的小金属球。池引按了某处的按钮,整个棒子发出细微的嗡嗡声震动,可怕的是金属色居然慢慢转动起来。

程予期想起被龚稚塞入跳蛋的那次。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有过那么一回以后,根本不想再体验第二回,他见了龚稚都得先搜身,生怕那疯狗再掏出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这是治疗仪。”看出程予期的抵抗,池引把他抱在怀里,捧着那根器物,柔着声给他耐心解释:“这里可以置放药物,在深入后能导入到最里。尾端的隐藏式按键还可以调节温度强度,对内壁遭受顶撞后的充血酸痛有很好的舒缓效果。”

“不要。”程予期扭过脑袋,语气里透着股说不清的娇气。

“啊?好吧,那算了。”池引还挺想给程予期试试看效果,对没能用上有些惋惜,不过,既然程予期不愿意,他也没有执意要往程予期身上用。

在池引收拾东西放回原位的空隙。

程予期盯着池引走动的身影,有点烦闷,边无聊地拨弄边上的线,边问道:“你说我的腺体久久不见好转,是不是真应该按你当初说的那样,得组建一个医疗团队。”

池引愣了下,疑惑:“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没有,”程予期仰着倒在枕头,“当然我也不是不相信你的技术。我只是觉得过了太久太久,不能再这么一直拖下去了,有些着急。”

程予期侧过来,很认真地看着池引:“我想找一些领域内的权威,先对腺体异变做个专项研究。由你来牵头做主要负责人,怎么样?”

池引垂眼,降下的眼帘挡住眼中大半颜色,他勉强地露出个微笑:“你说怎么样都好,不过...这回不担心暴露你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