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0 章节编号:0022

梅里西斯好奇他是从哪生出这麽多玩意儿来的。

他难耐地扭着下半身,萨瓦切利将一根粗大的东西塞到了他体内,上头带着些凸起的颗粒,搔得他内外都痒,一双手却被牢牢铐在了床头,无可奈何。

“嗯哼……大人……”梅里西斯甜腻地哼着,撒娇般说道:“我错了……”

萨瓦切利命令他噤声,一下一下地撸着梅里西斯勃起的阴茎,掐着他的乳首,从隐隐凸现的肋骨吻咬上他的耳朵。

“接下来不准说话。”他舔了一下,说:“不是想知道我会怎麽做吗?好好感受,别分心了。”

萨瓦切利仔细听着对方的喘息与动静,将一只银环套到了即将发的根本处,让梅里西斯差点就哭喊求饶。

他紧缩着眉头、咬着唇,无声地在泪眼中祈求对方的温柔。

萨瓦切利却像是狠了心肠,一下将对方身下的东西抽了出来,又换自己的给捅了进去。

“啊……嗯……!”

想宣泄的心快逼疯了梅里西斯,他的腿牢牢地扣着对方,下头也紧咬着,只求他赶紧放过自己。

萨瓦切利解开了他的双手,将人抱起来一顶,才甘心让梅里西斯射过一回,瘫软在自己怀裡。

“梅尔。”萨瓦切利轻唤他的乳名,吸吮着他的唇舌,在极尽柔情的哄骗中,往那承欢的臀上搧了一掌。

“……!”

梅里西斯倒抽一口凉气,攀在萨瓦切利肩上的指节掐红了对方的皮肉。他耻于对方的揉捏玩弄,却忍不住在每一下疼痛中提炼出无尽的快乐,连呜咽都逐渐溶解成了呻吟。

萨瓦切利加快了抽送与责打的频率,彼此间肉体撞击的声响因油膏的黏稠而沉闷,但渐大于梅里西斯的观感之中,让他立马又泄了一次,滴口流淌起晶莹的液体。

梅里西斯在浪潮与睡意间感受到池水的温热,迷茫地听见那抱着自己的人哼着摇篮曲。

萨瓦切利将太子抱回了床上,在他额上亲吻,哄道:“睡吧,殿下。”

梅里西斯捏着对方衣襬一角,又松了开来。

他想抱紧对方,就像儿时在告解室裡、在床上在任何见得到对方的去处,却是只要施点力就浑身酸疼,彷彿被荆棘扎捆满身,动辄皆是徒劳与伤。

他的执政官很聪明,选择了从他的弱点下手;但他的执政官太聪明了,以至于即使真心流露,也能看出一星半点的虚伪。

“不要走……”直到萨瓦切利离开,梅里西斯才真正哭了出来。

?

第一次见到凯吉列特子爵,是在皇帝病重的时候。

梅里西斯不知道父亲是从哪个情妇那儿得的脏病,他只知道那个给他作伴读的年轻子爵,眼睛像夏日的海水一样清澈好看。

萨瓦切利,就连名字也衬人。

在梅里西斯眼裡,对方就像是高木栅上的蔷薇,任何蝴蝶苍蝇都能围着转,只有自己即使踮起了脚尖也嗅不着他的香味,连给予他养分的泥土都不如。

梅里西斯第一次对着他说谎,是在告解室中。

他有勇气谎称自己恐惧,却没胆子坦承自己知道的一切。

“老师……”梅里西斯似溺水的人,一双手紧抓着对方不放,可怜地问着:“你永远都会来救我的,对吗?”

他要在浮木上头留下自己狼狈的抓痕,让自己在往后的日子裡,一旦再见到那痕迹,就知道,是时候该求救了。

梅里西斯将自己也一併蒙进鼓中,他想够着他,即使被扎得满手是血、跌得满身是泥也无所谓。

既渴望高处的花朵,就得到高处去。

“老师,我只有你了……”

他要为了这个愿意在他设下的夜幕中绽放的男人日夜辗转、提心吊胆,但甘之如饴。

“求你了,别抛下我。”

第6章06 章节编号:06

酒神祭的圣火会一路燃烧到初秋的时候,帝国的子民将在满街的欢腾中迎接新季节的到来,无一例外。

萨瓦切利向来不喜欢热闹,若不是太子必须全程出席宴会,他肯定会想办法在中途离开。

梅里西斯今日特意将一头长发绾了起来,露出了修长的脖子与上头沉重的金饰。他丰腴的臂膀被纯金的饰品环绕,勒出小圈外溢的软肉,就像酒水最为盈满的时刻,透过松垮的布料间隙就能隐约看见。

庄重中若隐若现的媚态,是一身酒神的装扮。

萨瓦切利趁着对方替自己斟酒的片刻盯着瞧,又看其他贵族以相似的目光打量着太子。

身为唯一的皇储,梅里西斯既是酒神也是太阳神的化身,酒宴裡舞蹈与赐酒、狂欢后主持丰收的献祭,直到一切祭祀结束,柯里奈特就会迎来神谕,让太子登基成为新的皇帝。

新皇帝。萨瓦切利看着太子的身影,将杯中物一饮而尽。

酒过一轮,太子随舞乐旋转,很快,第一层纱就下来了。

向天地献舞的过程似破茧一般,妖魅而动人。梅里西斯身上的衣料接连脱去,到了最后一层鹅黄的薄纱,萨瓦切利已经有些醉意,客席中却有人起身,往太子那儿冲了过去。

好在萨瓦切利的反应即时,率先挡在了梅里西斯身前,支开了人与利刃。

妄图刺杀太子的是教廷安插与北执政的幕僚,虽然即时被制服,人却自尽身亡,死无对证。

两位执政官将在场的所有人都控管了下来,吩咐调查结束前不可擅自离场。

侍卫们正准备先护送梅里西斯回正殿,几位神官们却以祭祀未完为由,不让太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