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斐钧,斐轻轻历来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肉棒横冲直撞,不管是撞到了口腔上颚还是撞到了喉咙深处,一边操着兄长嘴巴一边吩咐他:“不会伺候人吗?舔肉棒不会,吃香蕉也不会?舌头呢,伸出来,好好舔,对,就是这样,唔,不错……大哥你舌功不错嘛,很舒服,对,就是这样……”
肉棒强势肏干了十多下后,就抽了出来。这时候,斐钧已经沉迷于痛并快乐的性爱之中,不单不躲避,反而是追了上去,舔到哪里是哪里,张嘴就含住龟头深深吸吮,要么就舔着肉柱上上下下,最不济也可以吸到囊袋,与里面的睾丸捉迷藏。
斐轻轻骑在大哥脑袋上,单手抓着皮带时不时对着对方下半身抽打一下,另一只手就扣住了头发,将人扯起来,用肉棒干着对方的嘴巴。
“大哥这么高冷,嘴巴倒是热得很,呼,不过,还是你的屁眼最热,操起来最舒服,呼……就是这样,大哥,我喜欢你这样,以后也得主动给我舔,知道吗?”
斐钧埋头吃着舔着,半响后才点了点头。
被亲大哥口交的刺激终于让斐轻轻获得了莫大的快感,她很快就射精,直接把精液都堵在了喉咙里,看着对方吞吃了下去。
男人目光迷离,嘶哑着说:“操我!”
斐轻轻道:“叫主人。”
斐钧分开双腿,更大声:“快来操我!”群=2<3呤'陆92^3.9陆更<多资;源]
斐轻轻连续五鞭子下去,男人闷哼着,大喊大叫:“用力,用力,啊,啊啊啊,好爽……”
眼见着要渐入佳境,斐轻轻揪着他头发拖到了床边,盯着他眼睛:“你在对谁说话?”
斐钧一双薄唇红得艳人,眼睛极亮,胸膛剧烈喘息着,扬起头:“主,主人,求你操我屁眼……啊!”
肉棒上红色缎带一松,灭顶痛感袭击了命根子,斐钧痛得几乎昏厥,低头一皮带没一下都打在了肉棒上,没有了束缚的肉棒胀得几近成了黑色,皮带抽倒后又弹回来,好几下后,黑色才散去一点逐渐成了青紫色。
迟钝的肉棒,青紫斑驳的大腿,汁水淋漓的软肉轮番受到鞭打,斐钧哭叫:“射不出来,射不出来,坏了,主人,坏了,我的肉棒坏了,啊啊啊啊!”
斐轻轻终于将人翻转过身,压在了床尾,在巨大视觉刺激和征服欲下,粗长肉棒破开了后穴,凶狠的,猛烈的,直来直往的攻占着兄长的身体。
痛,爽,胀,渴望,快乐等等快感席卷着肉体,斐钧脑袋埋在了床榻中,口鼻被堵住了,生理性眼泪溢满了床单,屁股高高撅起,他身体剧烈摇晃着,被干得支离破碎。
让人痛苦不堪的粗暴性爱从最初痛苦到后面的欢愉,斐钧身体逐步抬高,他开始去迎合妹妹的抽插,缩紧了肉穴咬住对方的肉棒,肠壁烧起来了,前列腺又鼓又麻,血液在沸腾,骨头酥软了。
他埋在床单中迷糊的喊着:“还要,主人,还要,骚货还要,啊啊啊,好爽,好爽,要死了,要被干死了!”
连续深插数百下,斐轻轻大脑神经猛地一松,浓稠精液灌入了兄长肉穴,她突地揪起了对方的脑袋,沉重撞击声中,男人从地狱中发出愉悦嘶吼。
“好,好爽!”
一分钟后,迟迟无法射精黑紫肉棒抖动了起来,浓精先是小股,之后才大股,再之后是淡黄色尿液,顺着床沿流淌到了地毯中。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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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大哥的时候总是很爽,为啥捏~~
【女攻】淫叫酒会,影帝醉酒淫语挑逗,大庭广众下激烈骑乘
第二天清早斐轻轻就被斐钧给赶出了家门,她也不在意,拍拍屁股回了自己公寓,冲澡换衣,化妆期间接到游媚电话,问她要不要参加个酒会。
“你家股权变动的事早就传开了,不少人找我打听。富姐的酒会,不少人想去都去不了,我可等着你带飞了。”
富姐原名姓付,嫁了三任老公,面前两任老公要么病死,要么车祸,遗产直接把中产家庭的付姐抬上了上流富豪圈,这任老公身强体壮,有钱有颜,不出意外的话两人原本可以白头偕老,结果,热恋期一过,两人就各玩各的,一个找女明星天天上头条,一个找小鲜肉日日春宵。
富姐嫁妆丰厚,自己名下有上十家公司,娱乐公司都有两家,身边新人不断,不少男人想要爬她的床。
“听说她以前就想要包养许影帝,给他新导的片子砸了不少钱,结果人没吃到,半路撤资想要人服软,哪知道影帝也硬气,情愿低头到处找人陪笑脸也不肯服软,啧啧,你这次过去肯定宴无好宴。”
游媚八卦得十分起劲,咂摸过后,又说:“算了,别去了,我也不差这点门路。”
“去,”斐轻轻从衣柜里挑出一条深V白裙,在身上比划着,“怎么不去!都是女富豪,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能够看上同一款男人,说不定我们会有共同话题。”
游媚明显被她噎住了:“行吧,那我就舍命陪君子。”
富人们的酒会也分很多种,今夜是品酒会。
“喝一种酒说出它的名字,全对了,你就可以走了。”
富姐坐在沙发正中央,周围一圈青春靓丽各有特色的男性,有的幸灾乐祸,有的茫然好奇,有的事不关己。
许清流没有多话,对方明摆着要他当众跪地求饶,他偏不。
白酒,红酒,清酒,鸡尾酒,洋酒轮番上场,每一种酒都是它该有的分量。白酒分量少,度数高;红酒分量多,喝多了也有后劲;鸡尾酒混杂,洋酒更不用说,一杯下去空荡荡的胃里都烧得疼。
十种酒下去,许清流毫无异样;二十杯酒下去,唇瓣丰润透亮;三十杯,脸颊上升起了红晕,连眼眸都带着流星般光彩。
抽气声接二连三,许清流半坐在吧台前,接下了第三十一杯酒,又是白酒。
他头脑有些昏沉了,呼出来的气息都是酒气,观望的人围了一层又一层,只要眼神犀利一些的,都能发现他手指的抖动。
可是,不能认输!
这杯酒足足喝了一分钟,他才报出酒名。
脑袋里混沌,眼前也花了,隐约中听到有人喊了句:“斐女士来了。”
朦胧中他看到门口走来个高挑的女人,一袭白裙在走动间如薄雾,颈项硕大红玛瑙项链彰显着主人的狂妄和张扬。
“贵客来了。”
被众人环绕的女主人终于抬起了眼,与来人举杯。
斐轻轻环视一圈,视线从一排五颜六色的酒杯上滑过:“富姐好雅兴。”
“玩玩而已,来坐。听说你最近很忙,我还以为你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