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追逐着体内肉棒,嘶喊着:“那里,操我那里,操我的骚屁眼,还要,啊啊啊,还要,骚屁眼还要,给我啊,混蛋东西,快点操我!”
于是,斐轻轻再加大力度,把男人对折起来,将脚踝放在拷着手铐的手心里:“自己抱着。”
斐钧不肯,斐轻轻也不管,埋头开操,对准了骚处直来直往,干得人凌乱不堪,好几次都歪了过去,又被抵在了床头用力操,操得臀部起起伏伏,终于,被拷主的手主动抱住脚腕,肉穴朝上,敞开了穴口,露出猩红肠肉,方便粗长肉痉凶猛攻伐。
斐轻轻压着他的腿弯,盯着肉穴,发了狠劲一干到底,快进快出,肉棒与肠壁摩擦得几乎要冒火,淫水飞溅出来,男人囊袋被迫挤压,有时候感觉睾丸都要被压碎了。
极致痛苦和极致欢愉撕碎了理智和冷傲,斐钧大声喘息着,脑袋靠在床头,看着自己肉穴大开被亲妹妹一次次攻占,太爽了,太舒服了,太刺激了,他几度想要主动掰开肉穴方便对方肏干。
残留在大脑深处的矜持喝止了他,却阻止不了肉穴自动自发吸吮着入侵物,没操进去的时候就长大了嘴呼吸,操进去了就咬住了肉棍死死拖拽,肠道内像是有个黑洞,吸纳着所有能够给予快感的东西。
被绑住的肉棒越痛,被操得糜烂的肉穴越是舒服。
两人很快满头大汗,斐轻轻将人反转过身,采取了最为省力的老汉推车。
强大力道撞得人东倒西歪,斐钧把脑袋埋在双臂之间,从下腹空隙看着明显快要达到极限的肉棒撞入自己体内。
“唔,好深,太深了,哈……肚子要被干穿了,哈……慢些,慢些,又要来了,又要高潮了,唔嗯……”
一阵颤抖,肉穴中涌出大股淫液,淅沥沥淋在肉棒之上。肠壁缩紧,肉穴吞噬,穴口更是勒紧了入侵物,斐轻轻闷哼一声,啪啪啪几下打在了屁股上。
“啊,好爽,好爽,再来,哈,打我屁股,哈,继续,打啊,啊,好爽,屁股好爽,好舒服,呜呜……继续,唔,还要……”
连续巴掌打在了臀肉上,男人又喊又叫,相比痛苦反而更加舒爽,他扬起脖子大声浪叫,高潮同时摆动着臀部:“操我,继续操我,啊啊啊啊,要飞了,要飞了……”
连续高潮让斐钧止不住颤抖,肠壁疯狂痉挛下,斐轻轻将今晚第一泡精液射到了亲兄长的肚子里。
“好烫!”
斐钧闷声颤抖,大腿都在抽搐,浑身热汗软倒在床榻上。
五次高潮,一次射精让男人大脑彻底混沌了。
斐轻轻压着他紫涨肉棒贴在下腹部搓揉,这根宝贝触感早已迟钝,囊袋中沉甸甸蓄满了精液。后穴空虚后一时半会都合不拢,委屈的瘪着嘴,一口一口吐着白浊。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男人浑身热汗微微抽搐的样子透着绯迷,被绑住得几乎要爆炸的肉棒更是增添了凌虐感,也激发了斐轻轻隐藏至深的恶意。
她从床头柜上拿下绿宝石耳夹,沿着男人汗津津锁骨滑到鼓囊囊的胸膛,最后落在了生硬乳头上,耳夹打开,贴着颤抖乳粒,一松一紧。
“唔……”
斐钧闷哼着,疲倦至极的肉体颤了颤,眼睫睁开后,只看到自己两边乳头上各自多了个装饰品。
男人的乳头与耳垂差不多厚实,不过,乳头却比耳垂敏感许多。耳夹这种东西,起初只感觉到重量,时间越靠后,被夹住的地方越发敏感,异物感越重,痛感会取代一切。
斐钧不知道它的厉害,迟钝大脑也没反应过来这东西的作用,他不过是看了一眼,下意识想要扯开,双腿一抬,视线里缠绕在肉棒上的红色缎带被解开,从肉棒根部一点点绕到了肉冠上,将男人阴茎当成了漂亮肉肠,从下到上打扮成了漂亮的贵重礼物,头顶上依旧是个蝴蝶结。
束缚感更重,紧迫感也越发明显。
“你还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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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轻轻手持鳄鱼皮皮带,笑意盈盈:“做大哥想做,一直不敢做的事情啊!”
啪的一下,皮带抽在了男人大腿外侧,留下一条淡淡红印。
斐钧身体随之抽搐,疼痛刺激了神经,也驱散了小半睡意:“你又发什么疯?”
这一次斐轻轻没有回答,皮带依次落在了男人身上,大腿外侧,腰后,夹着耳夹的乳头,男人翻滚躲避,于是,后背,臀部,小腿腿肚全都遭了殃。
斐钧手被拷着,浑身上下不是汗水就是淫液,少量精液混杂在大腿中间,黏腻不堪。他脸色已经不能用愤怒形容了,狼狈躲避中,人从床铺左边滚到右边,落在地上,好不容易爬起来对着斐轻轻撞了过去,被一脚踹开,翻滚后,漂亮的肉棒被踩在了脚下,皮带一下接着一下挥舞下来。
“斐轻轻,放开,放开我……混账东西,我是你大哥,唔……哈……”
很快,健壮俊美肉体上舔了更多鞭痕,淡色,粉色,夹杂着一条极细的红色血丝,疼痛中,男人脸色涨红,热汗滚成了冷汗,身体卷成了虾米,下半身却被迫打开,肉棒在脚底下疯狂跳动,比爆炸更为刺激的触感是炸成粉碎,炸成没有生命力的肉沫。
恐慌和愤怒中,明明该奋力反抗的男人眼眶赤红,短短几分钟后,喘息喝骂中多了呻吟。
“哇啊,哈……停下,斐轻轻,我会杀了你,啊……啊啊,好爽,好爽,鸡巴要炸了,啊啊啊啊……”
疼痛刺激着人的神经,斐钧在极致疼痛中颤栗着,一双眼红如鸽血,肉棒比任何时候都要高涨,连续二十几抽打下去,除了一声错落的鞭痕格外引人注意外,就属双腿将流淌不止的淫液在灯光下簌簌发光。
这人,似乎在被鞭打时潮吹了?
斐轻轻嘴角扬起,眼中兴致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一顿胡乱抽打后,后来落下的皮带就明显有了目的性,速度也慢下了不少。有时候皮带落在了夹着乳夹的尖尖上,有时候落在了腰后方靠近尾椎处,有时候就落在臀部与大腿交接的后方软肉,更多的时候是抽打在了胯部中间,横跨了两条大腿腿根,从大腿内侧抽到大腿上方,中间的着力点总会若有似无的擦过龟头顶端,肉棒侧面,或者是囊袋上。
男人淫叫就随着着力点或高或低,高昂时,腰臀高高抬起,整个人在空中半拱桥,肉棒如山顶上的旗杆,缎带成了飘舞旗帜,顶端飞泄出来的星点精水如雨露飞蛾,囊袋在半空中荡漾着,胀大的袋子保护着睾丸弹起落下。
大腿里里外外都没法看了,缝隙中间却是晶莹透亮,下方臀肉并拢在一起几乎看不到臀线,鼓胀紧实的臀肉一颤一颤,引诱着人去揉弄它,掐实它,拍打它。
拱桥一样的身体在空中颤抖着,痉挛着,足足半分钟后才有体液从臀缝蔓延到大腿内侧,沿着细嫩皮肉蜿蜒到小腿。
在斐轻轻的角度看不到男人表情,想来被极乐痛苦和欢愉给冲击得目光涣散,嘴唇微张。
潮吹状态会持续七八秒,缓和下来后,膝盖会无力分开,肉穴在幽暗中若隐若现。
皮带再一次噼下,角度刁钻,速度迅猛,直接噼打在了囊袋下方会阴处。
男人惨叫着反转过身,皮带马不停蹄落在臀肉上,再反转,皮带尖尖就落在了胸膛上,将健壮有力的胸肌挥打出了红色鞭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好爽,要死了,要爽死了!”
斐钧痛哭流涕,身体却在鞭打中享受着极致高潮,斐轻轻跨坐在他脑袋上,将硬得发疼的肉棒塞入亲大哥嘴巴里,直接捅到了喉咙深处。
“乖一点,大哥,把我伺候舒服了,我才会让你舒服。”
斐钧泪眼朦胧的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听清楚了没有,被动张开嘴含着粗长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