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妻子蓄谋已久,在手术之前应该跟医生探讨过各种方案。除鼓囊囊白嫩嫩的馒头户内比寻常女人更为狭窄的甬道,还额外添加一枚代表贞操的处女膜,阴道内部淫道长度居然也进行了限制。

斐轻轻肉棒在娘胎里就因为基因变异而异于常人,被她干过每一个男人都震惊于它长度与粗度,甚至暗暗比较过。按照未婚夫严琚的话来说,这根肉棒天生就适合干他的小嘴,别管是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两张小嘴。

天生双性人阴道敏感娇软,因为有两套性器官,两套器官都发育得不是特别成熟。严琚的女性阴道比较靠前,子宫浅,肉棒完全勃起后顺着前倾骚穴轻而易举顶开宫口,把肚子干得凸起,干得人要死要活。

换上人工阴道,别说甬道窄得过分,雏鸟进不进得去还两说,真进去了分分钟早泄。情场老手斐轻轻的粗长肉棒开足马力狂顶,淫壁没来得及冒出火花,龟头就到了甬道尽头,没有子宫,撞击到纯粹是骚心。

第一次撞上去,王渝闭着的眼睛猛睁开,喉咙深处无声闷哼着,两粒坚挺乳尖如果能喷奶的话现在一定奶汁四溢。

为别人做嫁衣说就是现在这个情况!

本该被另一个女人享用的肉体,被斐轻轻捷足先登。肉棒没有全根插入没有关系,它次次都顶撞到骚心处。本来就弹力十足的甬道一次次干到松软,淫液泛滥,骚心接连不断刺激下抽搐痉挛。

一阵又一阵快感海浪般席卷过来,将男人扑打得分不清东西南北。身体颤栗刚刚过去,一个浪再打过来,不只是骚穴里面痒意惊人,心口两团被刻意锻炼过乳肉同时又胀又麻,恨不得用手狠狠搓揉抓挠两下。

“嗯……呜呜……嗯啊……”

男人失去掌控自己身体的权利,疾风骤雨也罢,风急浪停也罢,都无力去反抗。只能任由对方将本就瘙痒不已的阴道操得更加骚,更加痒。臀部被对方不停抓揉,手指无意中掠过另一个从来没有被人造访过穴口,指甲在无数肉褶上若有事无拨弄。

斐轻轻操干动作太大太猛,手指隐秘调戏直接被男人给忽略了。

他身体又痛又爽,明明肉体已经臣服,大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不要发出声音,不要求饶,不要让对方发现你即淫又浪!

双手被人从床单上拔下来,分别安在最为滑腻软绵的地方,斐轻轻吩咐他:“把骚穴掰开让我看看它到底有多得劲。”

王渝羞耻得脚趾都卷曲起来。真正触摸到自己性器官时,才察觉到对方肉棒比预想还要火热,操干动作几乎要成残影,每一下撞击时候都挤压着肥软阴唇,别说大阴唇被挤得颤栗,连小阴唇都化成小嘴,不停吞吐吸吮着滚热入侵物。

对方还嫌弃不够,将散落在床上的几个枕头都垫在他臀部下,身体被抬成四十五度角,双腿从对方腰肢上滑下来,勾在大腿外侧在空中不停晃荡,太淫乱了。

他被入侵者逼着睁开眼,朦胧灯光下,阴唇被抽成鲜红色,更加红得滴血的是那正在吞吐凶器的阴道口。

每一次肉棒抽插都能看到连带拉扯出来的淫肉又红又亮,苏麻快感裹着下半身,电流冲刷着筋脉一遍再一遍,乳头好胀,下巴抵在锁骨上,牙齿摩擦着,迫切想要啃咬什么?

“它可真漂亮,越干越软,越干也越舒服。感觉到吗?骚心非常窄,还会主动咬我龟头。”

王渝不吭声,眼角泪珠流更多,几乎有泛滥趋势。

他没有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连脚趾头都染上粉红色,像一只即将被蒸熟的虾子。虾子在空中弹跳着,挣扎着。对方扣着他双手胯间无法挣脱,随着动作不停揉着大小阴唇,马眼也受到刺激,小小尿道口被指甲掐弄,仿佛根本不存在的阴蒂在慢慢胀大。

好爽,身体太爽了,为什么会这样?

王渝脑袋空茫一片,连续潮吹使快感无法被理智压下去,身体逐步适应缓慢操干,太激烈的时候他把对方后背抓出深深指痕。他闷不吭声的反抗,明明是俊逸的男人,偏偏被女人压在身下,阴户大敞,狠辣凶器从各个角度将甬道全部都玩弄个遍,一个又一个骚点被发现,男人闷哼断断续续,他神色苦楚,肉体内部犹如熔岩,把愤怒不甘烧得一丝不剩,徒留舒爽畅快。

甬道尽头,敏感骚心中所有痛点和爽点一览无遗,干得越快越痛就越爽。恍惚中,王渝感觉自己成了一个水中精灵,胸膛上热汗汇聚成水流,流淌得腰腹潮湿一片,阴户不断击打碰撞,本不该存在的甬道一遍遍被奸淫,一遍遍淫水,肉壁操熟了,不顾主人意愿反咬入侵物,吸吮、舔舐、吞噬。

不要干了,不要再干了,要被干死了!

斐轻轻压根听不到他的心声。操子宫有操子宫快,操骚心有操骚心的快乐。阴道越短对方反应越激烈,自己干起来也更凶猛顺畅,在力的作用下毫不费力的将男人干得梨花带雨。

啜泣声,闷哼声,肉体撞击啪啪声回荡在房间,王渝几次哭着要爬开,都被她死死拽着。从正面侧面找到各种角度,把阴道内全部都给奸淫个遍。最后,忍不住低下头去咬住半边乳房,咬上去瞬间王渝尖叫出声。双手一反常态抱住她肩胛,在本就各种抓痕下留下更多血印。

斐轻轻也不怕疼,乳头连着乳晕全部含在嘴里,牙齿磨擦着坚挺乳粒,男人尖叫又变个调,下半身不再躲避,反而是剧烈迎合起来。

他理智紧紧锁住嘴巴不肯透露任何淫声浪语,激烈反应的身体违背意志,不停叙说快乐,很快乐。酸软无力的双腿被扛在肩膀上,王渝睁着朦胧双眼看着门户大开的阴户一遍遍吞噬着凶狠肉棒,看着淫水飞溅到两人下腹,看着淫液和热汗混合在一起,营造出糜烂景象。

陌生的悸动,沿着下腹部蔓延开来,他挣扎两下。惊恐道:“等等,别动了,我……我要去洗手间……唔啊,不,放开,放开我!让我去洗手间!”

斐轻轻扣住作乱的两只手,压在不断隆起的下腹部,让他清晰感觉肉棒在皮肉下不停旋转冲撞。

她笑到:“要尿了?别担心,那不是尿意,是你要高潮了。射精和高潮感觉不一样,阴道高潮会让你更爽,更不能自控。当然,时间也更长。不过,你淫水这么多,身体这么敏感,说不定真的会被干到失禁。”

会干到失禁这种事情王渝从来没有想过。

他震惊的睁大眼,慌乱挣扎,双腿从肩膀上滑下来,急急忙忙想要从床上爬下去。眼前一黑,身体再一次被掀翻,这一次他直接被压在许清流身上,与昏睡中好友面对着面。

斐轻轻双手扣着后腰,指腹在惊恐而剧烈收缩的后穴上划过,挤开双腿,肉棒轻易找到入口,在抽搐痉挛的淫穴处一杆进洞。

强烈快感让王渝惨叫出声,酥麻到巅峰的猛烈畅快让身体彻底失去控制,从上到下,从内到外腾云驾雾般颤栗痉挛。

臀部被迫高高撅起,脸颊贴在许清流身边,两人面面相视。

最爱趁人之危的斐轻轻哪里会放过对方,抽搐高潮的阴道敏感娇嫩,她开足马达对着骚心一连串狠操狠干。

王渝惊叫变了调,尾音带着破碎呻吟,仿佛落地的银瓶,哪怕已经在地上摔得乱七八糟,也能发出叮叮当当碎铃声,清脆悦耳。

斐轻轻好心情提醒他:“你的后辈在看着你呢!”

王渝心脏砰砰直跳,眼前是许清流沉睡脸庞。对方做爱后还没来得及清理的身体上布满各种掐痕吻痕和压痕,各种粘稠体液与自己不相上下。

两个同样出色俊美非凡的男人,一个是领路的前辈,一个奋力追赶的后辈,躺在同一张床上,轮番被同一个女人奸淫。对方屁眼被干到白沫纷飞,而自己异样身体被彻底操开,干出淫性。

对方已经爬到娱乐圈顶峰,而自己不过是退圈后默默无名的陌生人。

许清流为了利益可以主动跪伏在女人胯下,他为什么不能为了复仇主动打开肉体,引诱她为自己着迷,为获得自己的欢心而替他开山辟路,成为复仇路上的棋子?

高潮的畅快将坚贞不渝的男人干到失神,除了呻吟还是呻吟,被延长的快感把他从挣扎退却,变成欢快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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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入本就是刺激最大又最省力的姿势,对于懂技巧的老手,把正常男人操到高潮是很容易的事情。到了王渝这里,就不是高潮那么简单,本来就敏感至极的肉体,摸一下就发淫水,肏一下就高潮,比寻常人短一截的甬道,再配合后入的深插猛干,不过二三十下,王渝就什么都没法想,什么都没法做,只能躺在许清流身上任由施为。

高高撅起的他臀部让肉棒进入的角度更加刁钻,同时,一直隐藏在臀缝中间的后穴也随着高潮的到来剧烈收缩。

一个没爱过操的男人,一个被保养了差不多三十年都没被人开发的男人,屁眼自然漂亮得过分。

对方说来之前就洗漱过,臀缝里除了淫水就是汗水,薄薄一层,黏糊的部分可以拉丝,清透部分裹着不见天日的皮肉,如一块Q弹的果冻。

斐轻轻看得手痒,对着两团臀肉啪啪啪几巴掌下去,本就高潮的肉体瞬间颠乱,屁股恨不得撅到天上去,绷直的大腿中间,进进出出的肉棒比凶器还要凶狠,一次次横插进去,插得阴唇里面淫水直流,加上几个巴掌,臀尖在颤,大腿在抖,阴户直接喷出大股淫液,稀里哗啦彻底没了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