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轻轻笑着,不但没把手指抽出来,反往更深地方探去。不一会儿就碰触到一层薄薄阻碍,触之绵软,稍稍一顶就往里面陷去,松开它又弹了回来。

“果然,医生都是完美主义者,膜做很完整。”

王渝痛苦地闭着眼,拒绝去拒绝去听,也拒绝与人交流。

斐轻轻看着他掩耳盗铃样子,扬起嘴角。两根手指在阴道口晃晃悠悠两圈后,持续挑逗小小的,带着惩罚意味的薄膜。挑逗一次男人就颤抖一下,再碰一次骚点,男人胸膛飞速起伏,两个乳尖没有得到安抚也翘立起来,在空中彰显着自己存在感。

如果有根肉棒,这会儿早该被刺激修长笔直,铮铮怒放。

王渝不是他严琚,王渝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斐轻轻饶有兴致得探索着对方身体,一会儿抚摸处子膜,一会儿按压新发现的骚处,一会儿单纯在阴道中缓慢抽插,动作不快,有种慢悠悠闲适感。

王渝的身体就在要命调戏下,情欲攀升,双腿不自觉越打越开,双手无措抓着身下床单,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眉头紧锁。锻炼得丰盈的胸肌被刺激太过时,两团乳肉被打开了马达,兴奋颤动。

好友就躺在身边,王渝却被对方金主玩得淫水直流。

斐轻轻手上动作不断,嘴里还调笑着:“双性人身体非常敏感。你能想象我们第一次相遇他就主动勾引我?他找个下雨天,特意在我房子外面屋檐下躲雨,把自己淋得浑身湿透,可怜兮兮来敲门。我给准备衣服,倒牛奶生怕人病了。他倒好,把自己洗得白白净净,坦坦荡荡裸露着身体勾引我。”

“他总说自己是爱神化身。他爱自己的身体,也希望我能爱他。每一次做爱,都会将我们最完美的一次结合画下来。他会记住神态,记住当时所用姿势,配上唯美背景,挂满婚房每一个角落。”

王渝觉得匪夷所思:“他就不觉得自己是个怪物吗?”

“不会。他得到母亲所有的爱,现在他又得到我爱。不管这份爱是不是很纯粹,但我的确非常满意他的肉体。我们性器官相互契合,每一次性爱都很狂热激烈。我们喜欢探索对方身体的神秘地带,喜欢亲吻,喜欢抚摸。”

王渝嘲讽:“他渴望像个女人一样被一个不男不女女人奸淫?”

“做爱是满足人类最原始欲望,忠于自己欲望有什么不对?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享受到性爱所带来的快乐,不就可以了吗?难道在世界上所有男女的每一次做爱都是因为爱情?就算是再契合的男人和女人也不一定在做爱过程中都能够享受到快乐,并不是每个男人都会顾及到女人感受,也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够被男人干到高潮。你身体很敏感。在我看来你和我的未婚夫没什么差别,你们都可以享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

王渝嘴硬:“我不需要这种快乐。”

斐轻轻不去戳穿他。

只是将他两条压在床上,劈成一条直线。三指并拢,狠狠压在靠近穴口最为敏感的骚点处。强烈的连绵不断的快感直冲脑门,嘴硬的男人再也说不出任何反驳话。身体违背大脑控制,理智被击打粉碎。臀部被腰肢抬到最高处,手指叉开的穴口门户大敞,原本以为吞不下阴茎的小嘴充血肿胀,犹如吐着露珠的红樱桃,抽搐着,吸吮着,吞吐着手指,让对方肆意玩弄自己的肉体。

嘴里反驳越是激烈,淫穴潮吹时反应就越是迅猛。

羞耻的王渝目光涣散,大股激动热液顺着指缝滴滴嗒嗒落在床单上。他不知道自己被玩弄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潮吹了多少次,一旦对方稍使手段,所有反抗和不甘全部都成了笑话。

男人咬紧嘴唇,再也不肯吐露一个字,也不肯发出一声求饶。

终于,斐轻轻拿出两个枕头垫在他的腰后,将下半身抬高。胯间没有肉棒阻拦,从王渝角度可以清晰看到已经明显肿胀的两片阴唇。

斐轻轻将沾满热液的手指涂抹在他下腹部,将滚着热汗的腹部成为淫水培养皿。

潮气、腥气、漂浮在整个房间里的躁动淫乱之气,都在提醒着他,下面即将发生事情将会改变他下半生。

他无处可逃,眼睁睁看着对方双手死死卡着大腿根部。那根看起来本就凶暴的肉棒,此时越发狰狞。硕大龟头可能连男人掌心都握不住。它一下一下点着被马眼改造的阴蒂上,点一下马眼阴唇还有淫穴全部都在发颤发痒。被手指玩弄过淫穴内部泛滥成灾,大股大股流出的淫水为即将到来凶器做好充分准备。

斐轻轻太恶劣了。

男人越是紧张,她就越是悠然自得。肉棒明明已经胀大到极限,还孜孜不倦调戏着娇嫩如花的新生阴道。

小小穴口看起来只有龟头一半大小,柔软、滑嫩、热滚滚,龟头稍微挤进去半截,男人还没来得及抽气,它就退了出来。反复几次后,王渝咬着牙狠狠瞪她。

斐轻轻直接无视,龟头绕着穴口玩上几圈,将残余淫液涂抹在阴唇上,阴唇软绵过分,充血后粉嫩中透出艳色,小阴唇比最初大了两倍,长着小嘴嗷嗷待哺。

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

男人起初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双腿之间,被人压在身下后,惶恐于即将到来的改变,注意力移到可能会血流成河的阴户上。等到对方一再挑衅挑逗生涩淫穴穴口,体内暂时熄灭的淫火复燃,从小火星烧成火苗,再成了焚烧一切的业火。

被枕头垫高的阴户对着两人大刺刺的敞开,娇嫩非常的阴唇肉眼不可查的颤抖着,满涨感逐渐明显,瘙痒越发难耐,他眼睁睁看着那要进不进要出不出的恶根再一次探入体内,柔滑龟头挤开胆怯阻碍物,轻柔不容拒绝的钻入,直到整个穴口被塞得满满当当。

他抿着唇,闭着眼,不想去看。

异物入侵吓得大腿内侧肌肉都痉挛起来,不看不听的结果是所有触感都成倍提升。龟头好像全部进来了?不,还有一截,好涨,好满,别进了,太大了进不来,不!

斐轻轻没有听到他的心声。她的龟头就如名字,速度犹如乌龟,以毫米行速磨蹭,整个肉冠被挤压得变形,几乎要成漏斗。她背脊绷紧,察觉到对方大腿控制不住的抽搐又分心在根部抚摸着,大拇指从后臀交界处贴着会阴摸到穴口下方,在人惊喘时,腰腹突地下沉,噗嗤一声,别说是龟头,连肉柱都进去大半,从内到外,从前往后触及到前所未有柔软之处。

体内过多淫液被硕大凶器挤得无处可去,只好喷涌着往外跑着,奔着,很快就将两人衔接处弄得越发湿滑。

前段遇到阻碍,斐轻轻的进势停在边缘,低头看着浑身冷汗剧烈颤抖的男人,笑说:“忍着点。”

就一句忍着点,王渝就知道大势已去,无法挽回。

他绷紧着身体,察觉体内的肉棒持续碰撞着那一层小小薄膜。不知道那东西是用什么做成,热度惊人的肉棒顶入穴内,淫壁摩擦着狰狞青筋,有一些痛,有一些痒。

肉棒持续顶撞,细密疼痛拉扯神经,男人下意识想要倒退逃开,干脆将小腿卡在腰后,两人以紧密相贴姿势,迎接破开最后一层阻碍的关键时刻。

换做以前斐轻轻绝对没有这样耐心。她在床上有温柔一面,也有狠烈一面。如果不是今晚持续操干了两个男人,体力和精力大量消耗,是绝对拿不出这样悠闲姿态,一点点让对方品尝开苞滋味。

随着代表贞操的薄膜即将被撕裂,王渝身体颤抖剧烈。

他眼睛紧紧闭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身下床单被抓得一团乱糟糟。被揉捏刺激的肥厚阴唇发红,发黏。烫人肉棒深深镶嵌入体内,从斐轻轻角度看去,此时的王渝如风中残花,有种即刻被暴风雨摧残的美,脆弱娇嫩。比女人坚实,比男人柔软的胸肌高低起伏,因为惧怕呼吸沉溺。

终于,万事俱备,肉棒缓慢退出半寸,在男人屏住呼吸的一瞬猛得往前冲刺。

“!”剧烈痛楚撕扯着神经,海浪拍打礁石。

王渝疼得眼角通红,下唇用力咬出血痕,红豆般的乳尖痛得乱颤软抖。盘在斐轻轻身后的小腿下意识收紧,不但没把肉棒推出去,反而让其进入更深。

斐轻轻察觉到淫穴内有又大股热液溢出,整个甬道内腥气更甚,本该寸步难行甬道深处反而比入口滑腻,出血了?

她觉得非常奇妙,她居然在操一个有处女膜的男人,并且亲自给对方开苞,身份错位感激发性虐因子,有些疲惫精神末端打满鸡血。她不再磨蹭,紧紧抱住对方紧实肉臀一下一下将对穴口送到肉棒上方,没有阻碍,凶器顶得前所未有的顺畅,淫液成了助燃剂,将顽固黝黑礁石淹没。

好痛,好痛,要裂开了!

王渝眼角滚出两滴热泪,下唇鲜血淋漓破碎不堪,整个人如同被人为摔破的古董花瓶,再破碎也掩盖不了曼妙曲线下银色龙舞的优美线条,残缺美下每一寸肌肤都透出糯润之感,引诱着主人再去拾取他,把玩他,将他弄得更为憔悴细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