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就像是他们来的时候一样。
甚尔收好相册,他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食材。
他想给海做一道甜点。
一道能够忘记伤痛的甜点,可是到真的动手时,一股莫名的呕意从喉咙涌起,恶心的烦闷感让人心脏都开始痉挛地失控。
他盯着洁白的料理台表面,满腔的怒火却找不到发泄的对象,最后只能狠狠地,狠狠地一拳砸在洁白的台面上,蛛纹般的裂缝顺着他的拳头下方裂开,仓促的心跳像是烦躁到极点的鼓点。
怎么敢……!
只要一想到有人在看不见的地方伤害到海……他就……气恼地喉咙灼疼。凭借印象复刻出的海,与某个被扔进咒群的身影重合在一起,只是无法拔除咒而已,为什么要那样对待他,这一切不是由他来决定的。
海也是……他的大少爷啊……
他们都是被命运捉弄的人。
做不下去的甚尔烦闷地低垂着双臂,慢步朝着楼上海的办公室走去。
沉重的心情拉沉了他的身子,走的每一步都无比的缓慢,复杂的,不知所措的心情阴郁地在心脏处盘旋,直到他打开房门,微弱的阳光从侧面的窗户洒进室内,海还在工作,就和自己离开时一样,黑白明暗分明的室内装潢就像是被盛在阳光中的世界。
大少爷专注地盯着屏幕,过去的伤痕在现在的他身上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
北白川甚尔走到他的身边,入神的大少爷压根没有注意到他的接近。
就在大少爷准备起身给自己再倒一杯咖啡的时候,被甚尔一把抱起,身体陡然腾空,然后他就被某个人抱到了怀里,“啊!!”
少女式的尖叫被他自己一手捂在唇中。
大少爷猝不及防地被甚尔拦腰抱在了怀里,身体落在甚尔的大腿上,一时无语的大少爷丢脸地皱起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片刻之后才松开捂住唇的手,气愤地恼道,“哈啊……你这家伙!走路没声音也就算了……就不能打个招呼再抱吗?”
如果忽略他刚才猝不及防的尖叫的话…
咒术师杀手的力气不管多少次体验都让人觉得完全不科学。大少爷生气地板着脸,虚伪的高高在上被他彻底碾碎再也无法拼凑起来,北白川甚尔愉快地搂着他,笑眯眯地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好了…你都连续工作了五六个小时,也该放松一下了。”
“哼。”
大少爷用鼻腔喷出一道气音:“放松什么?”
“你啊…我不在旁边提醒你,工作起来就没日没夜的。”
“还有呢?”
他抱紧了怀中的男人,微笑的亲了亲海的脸庞:“还有啊…其实是因为……想要大少爷跟我一起选乳钉。”
“唔…”
大少爷被他亲得耳根微红,热气不断地喷进他的耳朵里,挣扎显得毫无用处,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对他放肆的行为根本艰难地难以采取任何行为,“唔……别弄……我知道了……别……别对着我耳朵吹气了……笨蛋…唔……好痒……”
诡计得逞的北白川甚尔得意的轻笑。
却又在抵住海肩膀的时候,无法再像是刚才那样,微笑着勾起唇角的弧度,垂下眼睫,烦闷地亲吻着他的脊背。
曾经的海…
遇见过那样恶心的事情,比起他所遭遇的纯粹恶意,这样掺杂着欲望的恶意没有毁掉他的大少爷……真是太好了。
北白川甚尔:转职成为豪门男妻(十)
口中的乳粒被他用舌尖来回研磨舔舐,搅动的舌苔卷住已经涨得比原先大出三倍不止的乳头,牙关微锁,乳头就连同乳晕一起卡在了牙齿之间,手下的皮肤微微颤抖。
细微的疼痛之后是让身体都不自觉颤抖的麻痒,侧躺着的黑发男人小幅度的瑟缩了一下,脚尖带着弓起的脚掌往回无声地移动。胀痛的乳尖在舌头继续不断的抚慰中焦灼地发着热量,胸前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的……痒,那根本算不上有多疼,可是舌尖每舔一下乳尖就能感受到一股钻心的麻痒,整个人就像是被电过一样,发出微弱的哆嗦。
牙齿好像不懂什么叫做适可而止,在受够了舔舐的乳头上重重地咬住,柔嫩的乳尖硬像是被咬成了石头,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折磨。
更糟糕的是,他只咬一边,另一边的乳头空荡荡地挺在空气中,小巧的乳首和被精心照顾的大乳头形成了极为敏感的色差。甚尔从脸到耳根都残留着滚烫的热意,仿佛呼吸都是敏感而又灼热的固体,他从上方更能看清楚海是如何埋着头把他的乳头从小到一粒米玩弄到肿得像是颗豆子的地步,周遭红肿充血的皮肤拥簇着赤红的乳头,在洁白的牙齿缝隙间清晰可见。胸前像是挺起了一部分属于女人的胸部,落下的衬衫刚好卡在另一侧的乳头上,摩擦出诡异的刺痛。
“呃唔”
喉咙里发出熟悉的气音。
接着,整个人都沉了下去。甚尔感觉身体快要高潮了。
一开始只是和大少爷普通的休息而已……然后不知从哪里开始,或许是睡梦中,他被海咬醒了。最初只有微弱的刺痛感,甚尔被那种刺痛感所欺骗,想着大概过一会儿海就会松开,但是到现在也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
疼痛与快感越来越猖獗,声音都开始慢慢走调?
“唔……”
身体在黑暗中隐秘地刺激,偷享着不正常的快感,背部的汗渍浸湿了薄被,黑发的咒术杀手克制地忍住身体本能的颤抖幅度不要太过明显,迎合着乳尖被抚慰的快感挺起胸膛。他枕着自己的右臂,左手顺着腹肌往下,没在蓝色的四角裤中,黏糊糊的淫水糊得裤子内层的布料到处都是,湿热顺滑的黏液将自己勃起的肉棒变成了最熟悉的模样。
…好热……甚尔捂住嘴,腰肢下弓。感觉随时都能射出来一样。他微微地张开唇,更深更慢地呼吸着,这或许可以让自己的呼吸声不要太显眼。
他光是被舔乳头就勃起了。热乎发硬的肉棒在他的手中狰狞地跳动,呼唤着他去伸手抚摸坚实的茎身,甚尔呼吸凌乱地咬住唇瓣,沙哑的闷哼被遏制在喉舌之下,他局促地埋下脑袋,视线纠缠在海的脸上。大少爷的脸就算是在睡梦中也毫无瑕疵,舔舐的动作更是尽心尽力,如果睡着的不是他就更好了,哪里用得着像现在这样,连呻吟都不敢出口。
他是真的不想吵醒大少爷的,一般人的体力赶不上他,今天两个人又是骑马又是攀岩,平时坐办公室的大少爷累得要死还硬是不肯承认,结果前脚撑着洗完澡,后脚就睡在浴缸里了。
快了……他低低地呻吟出口,哆嗦着偏过头,加快了手中撸动的速度,眼看着高潮在即,手中的硬物半抵住海的大腿,让肉根的茎头不时地擦过大少爷的睡裤。带来的刺激从拉扯的衣物连接到滚烫的阴茎,黏稠的性液被弄得到处都是。
大少爷全靠本能的吮吸和舔舐在他即将高潮的前夕又擅自放慢了节奏,砸吧两下嘴,改为含住口中的乳头。
温热的口腔不再激烈地舔吮着他的乳头,贴在自己小腹上的手突然动了起来。
甚尔本能地微微一颤。
高潮戛然而止,“哈嗯…!”高潮就卡在手指之间,黏稠的淫水越流越。
得不到疏解的焦躁感愈发难耐,然而为了不吵醒大少爷,甚尔不得不抿紧唇,粗暴地撸动着下体。灼热的性器在手中越来越硬,大量的淫液从茎头一直流到双腿之间,甚尔两下踢掉拉扯到脚踝处的内裤,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胸前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