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桐趴在他肩上,唇角还勾着,闭着眼,但总觉得是带着坏的笑意,身体一动,小穴一吞一吐,肉棒更往里进了些,两团圆润白软的奶子在他身上压的变形。
被他弄了两下,鸡巴痒的不行,李禹盎抱着她坐起来,余桐屁股顺着他的手使劲,往下一坐,整根顶入。
很酸、很涨,却又很满足,逼里的软肉一口一口吸着他的阴茎,李禹盎掐住她的屁股帮她一抬一起,龟头的痒意得到了丝丝缓解,但仍然不够,余桐坐在他身上,动了一会又累了,“动不了啦,没劲了.....”余桐无奈,做爱也太累了吧,自己偶尔动一下感觉都腰酸腿疼,这男人怎么可以这么能干,不会感觉到累吗?就算是骡子也要休息一下吧。
李禹盎把她翻身压在床上,双腿大大张开,腿芯中间还红红的。
男人小腹的青筋一路延续到阴茎根部,紫红色狰狞的肉棒插在她身体里,平坦的小腹顶出一节肉棒的长度,李禹盎用手按了按。
“啊~”小穴一紧,一股热流感觉快涌了出来,余桐使劲夹了夹才忍住。
“嗯呃”男人一声低喘,随后巴掌打在她奶子上,“不准夹。”更加用力往里使劲顶,想把她夹紧的逼操松操软。
胸前两个被操得晃荡的球被他又打又捏,余桐委屈的抱着自己被打红的奶子。
小腹被他压着,鸡巴每一次碾磨过那处痒肉,强烈的酸慰愈来愈烈,穴里无意识的紧缩着,内壁越夹越紧。
一股热流浇在李禹盎的精口,烫的他发麻,急忙往外撤,差点射了出来,没了阴茎堵塞的住的穴口,汩汩往外冒水。
李禹盎缓了几秒后再次顶入,“才操你两分钟就高潮了?”温热酥痒的气息喷在她耳边,不等她讲话,含住她的粉纯,又是几十下打桩般的顶入,刚经历完高潮穴里还酸涨的不行,内壁再度收缩,热流汹涌而下,刚压下的射意又上来了,李禹盎知道她又要高潮了,再次连续抽送几十下顶入,精液射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憋了一晚总算射出来了,男人喘着粗气,鸡巴还插在她身体感受她穴里的收缩,吸着他阴茎里残余的精液。
缓了口气,带着她到浴室,两根手指伸进她的穴里,轻轻往外带出射在身体里的精液,直到没有东西再流出来。
0109 109.外面那个贱人
余桐靠着洗漱台,一只脚踩在马桶上,扶着他的手臂,呆滞的站在那里,仍由他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挖来挖去。
弄疼了就捏一下他的耳垂,弄了好一会,大腿已经发酸颤抖了。
望着他的下颌线和浓密的发顶,余桐产生了一丝怀疑,这老东西真的是老东西吗?生产队的驴也是要休息的,她磨先不行了,驴感觉还能拉,甚至越拉越神采奕奕。
“你是不是驴?”余桐发问。
李禹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谁是驴?”揪了一下她的脸蛋。
晚上没睡好,早上没睡好,下午马上又要离开了,该办好的事还没办呢,余桐想到就浑身发软。
但回家总得他两的交代办好,免得多问,自己还不好解释。
一咬牙,强撑着身体换了衣服,出门给她三选新年礼物,给谎话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选好后定了最近的票,头也不回走了,独留李禹盎一人在风中凌乱,来的时候两人眼神拉丝,分也分不开,走的时候好像不带一丝感情,像睡完男人拍拍屁股就走的渣女。
唉,很无奈啊,时间就这么点,余晓荣老早就打电话来催了,余桐一拖再拖,只得买好东西就溜溜球了,敷衍的给李禹盎一个吻,进了站。
坐到车上才舒了口气,给李禹盎发消息,“年后见咯,啵啵。”
李禹盎看着信息笑了笑,屏幕继而弹出一个来电,温柔的眼神瞬间冰冷。
“喂”
这是李禹盎在休假的情况下第一次出门未归,阮瑜呆滞的坐在沙发上,电视上不断闪烁的色彩映在她面无表情的脸上,冬季天色黑的极早,算起来现在已经是他夜不归宿一整天了。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啊?”女孩清澈纯真的声音唤醒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阮瑜。
她挤出苦涩又难看的微笑“很快就回来了。”极力控制颤抖的双手,让她自己到房间里去。
一晚上未接通的电话在几分钟前终于接通了,阮瑜问出了自己想了一整晚的话,“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他最近的行为太奇怪了,是结婚这几年以来从来没出现过的情况,联想起他总是夜不归宿,以前尽管也会,但不会如此频繁,更何况是临近过年这种日子。
加上之前看得到他身上的抓印,和后颈的红痕,五一不能联想到这一切。
无声的泪珠从眼角落下,滴在手背上,心堵的发疼,好像已经确定这一切,又期待从他嘴里能否定这一切,内心矛盾不堪。
电话那头的男人没有出声,后阮瑜再次开口“那你还回来吗?”语气带着一丝丝卑微的恳求。
短暂的沉默后,李禹盎开口“回家再谈吧。”
不正面回答问题就是默认,她自己知道。
不过她始终不愿相信,结婚这几年为这个家做出的所有事都是装出来的。
大颗的泪珠往下滴,强忍着抽噎的哭泣声。
直到李禹盎回家,耐心哄完孩子后,两人进了房间,咔哒一声上了锁。
“外面那个女人是谁?”阮瑜情绪稍显平静,开口质问。
李禹盎回避了这个问题。
男人愈是沉默,女人情绪越是激动,不安的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在多次询问后接近歇斯底里。
李禹盎的出轨让她倍感震惊又心痛,“几年的感情真的不如外面的莺莺燕燕吗。”
嘴里不断猜测,“是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家长?还是学生?”想从他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脸上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够了!”李禹盎出声制止,“年后让律师拟一份协议,不要影响到女儿和家里。”
温柔的面具瞬间分崩离析,男人擅长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搪塞,把人逼得歇斯底里,却用冷漠的眼神和话语对她说,“你别在发疯了”。
“你这么袒护外面那个贱人,那这几年我算什么?女儿算什么?”阮瑜用粗鄙的脏话不断咒骂。
男人依旧面无表情沉默寡言,只是眼神冰冷的看着她。
两人对峙了许久,阮瑜最后平复下来,“好,年后再说。”表面平静,语气又恢复原来的温和。
“你该休息了。”话音刚落,李禹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门里隐隐传来歇斯底里的哭泣声,却听的不是很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