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1)

于守廉吻着吻着,觉得这样乖乖地任他吻着,任他扫荡着她的口腔,顺从不自动的样子别有一种味道!许是她知道自动也没什么用处了吧,还是得不到他,这方面到底还是得男人自动才能成事,在车上与床上这两回,他努力压抑着,也是为了展现男人的威严。女人可以宠,可以爱,可以哄……却不能让她女人鼻子走,夫纲要正,这是爷爷对他们于家男人的教育。

一时间,于家的前院,果树旁静得都能听见他和她口舌交缠的声音。

“岚儿……”他哑着声音唤她小名。

“嗯?”葛思岚享受着亲吻带来的快乐,别的一切等离开再打算吧。

“不生气,好吗?我的都是你的,以后都给你。”

“嗯。”

这般柔顺下来的葛思岚,令他萌生一股强烈要开发的欲-望,之前葛思岚很自动,要占主导地位,那他就在配合与享受的同时,还会有股无形地力量在抵抗着,在他失控之前就会喊停。

可此刻,他是主导地位,他就有想要探索的念头,十分强烈,强烈到他不由自主的打横抱起她,强烈到不理会葛思拍打抗拒,还别说,葛思岚如此半推半拒的作态,令他越发的强烈,令加快了步伐。

“干嘛,放我下来,放我下来,送我回去,送我回去……”葛思岚不客气的一下又一下的拍打他的后背,听着啪啪的回音,她开始扭他脖颈的软肉。

“啊……”这下子,令于守廉越加的兴奋,他忍不住叫出声来。却吓了葛思岚一跳,好消-魂的叫-床-声。这一声,令她有了片刻的愣神,缓缓地闭上双眸。

片刻后。

“睁开眼,看看我在干嘛?”亢奋的于守廉在葛思岚耳侧轻舔着她耳垂,还不忘低声细语着。

这一句,令葛思岚回过神来时,此时此刻身上的衣服已被剥得差不多,只剩下翠绿色的兜衣与棉布手工底裤,又直又长的脚,又挺又大的山峰,修长的脖颈,漂亮的锁骨,白皙细腻的肌肤,令于守廉中了邪般的亢奋。

此景此情,让葛思岚无言,之前她想色-诱而不得,可在她放弃之时,貌似得到了机会,呵呵!这个时代还是挺看中贞-操,没了贞-操的女人嫁了婆家,很少有男人能忍得了这口气,不过,她是不大在乎的,不过就算如此,她还是不希望在于守廉身下失去那片膜,不为别的,只为了别与他有太深入的纠葛。

“别这样……”葛思岚压下心底的想法,推拒着身边衣裳整齐的于守廉,耳边却清晰地听见男人的吸气声,心下狐疑:为什么这般不经推啊!

“你真是个妖精。”于守廉的声音很低沉很沙哑,像是从胸膛中发出来的,异常性-感。

第十六章 +新一章()

于守廉的用手抚摸着葛思岚的脸颊,温柔地将她的头缓缓抬起,他的大拇指肚摩挲过那微红的唇,葛思岚能清晰地听见自己不受控制心跳声音,嗨!还是身体最真诚,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半点做不了假!

“岚儿,怎么啦?不喜欢我碰你了吗?”于守廉低低一笑,他不需要她的回答,她对他身子的喜爱,他心底有数,他细细轻吻着她的耳侧,挑逗着她,听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敏感点,一旦碰凑到就能令对方瞬间软化掉,成为对方手中的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爱怎么捏就怎么捏!

葛思岚的手紧紧地拽着于守廉身上手工订制的中山装外套,这外套给了她安全感,于守廉在逗她,他不会玩真格的。之前,那么多次机会放在他的眼前,他也不吃掉她,足见他的原则之强!足见他的意志之坚!思其此,葛思岚放软了身子,凭他动作。

葛思岚感受着于守谦湿热的舌头滑过她的耳廓,滑下她的项颈。

“不……”葛思岚的声音听起来颤抖又破碎,她的身子受不了这样的撩,她软成一团,如水如云如雾!

“是不讨厌我这样做,还是不要我这样做?”这样可以掌控着对方的身子,令于守廉可以忽视自己身上强烈要挺动的欲-望,故意似叼起她的耳垂轻轻拉扯,他一拉扯,她身子一颤抖!这本能的反应取悦了他。

“啊……嗯……”葛思岚不禁小声地呻-吟出声,即渴望又抗拒,矛盾着,纠结着!这男人变了,瞬间成长了,令她又爱又恨!女人的一生,如有一个自控力极强的男人,是一种性福!只要他的状态好、专心,次次都能令人高氵朝,甚至连续高氵朝。这种男人持久,能控制着不射,会将女人撩到顶,一次嘿哟中就令女人高氵朝不停!要知道,百分之七十的华国女人不懂高氵朝为何物?

耳边细碎的呻-吟声于守廉失了控,低头就是一堵嘴,是很狂野的吻,吻得那样深,那样用力。

葛思岚的双手轻抵在他的身前,似在推拒又似在迎合,将半推半就的场景演绎淋漓尽致!于守廉的舌头在她口中肆虐,此刻的她已无力抵抗,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于守廉的手轻轻地扯开了她的兜衣的带子,温暖宽阔的手覆盖在她的胸前时,葛思岚敏感地瑟缩了一下,这是第一次直接碰凑到,有些异常的滋味,修长有力的大手摸过,她不停的颤抖。

见此,于守廉来了兴致,用右臂环住葛思岚的细腰不让她后退,左手肆意地玩着一对玉峰,揉捏着她,尖尖的嫣红在玩弄下变得充血、发硬,而他的唇仍是霸道地占用着她的唇舌,吞咽着她的呻-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终于,于守廉肯松开她的唇,还为她盖上了棉被,葛思岚瘫软在床铺之上,无力动荡,见于守廉面带歉意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面,又安抚揉了揉,仰靠在大躺椅上喘气。

这房间挺大,冷色的窗帘,大且高的多宝阁柜子,放了很多书籍,书桌上有宣纸与文房四宝,还有一盘郁郁葱葱的文竹。

边欣赏着房间,边慵懒地开口:“阿廉,我得回去了。”真有些舍不得这个优质的年轻人,再找一个这样如她胃口的,不是那么容易,学校中那么多高智商的少年,可就是入不了她的眼。她挑男人是凭气息而挑,挑对了一靠近就能软了身子,对方不撩,她就举双手。

“不急不急,还早呢。”于守廉直起身,今个儿就得将这个女人训服,脱了自己身上被葛思岚捉得有些皱的外套,露出枣红色的套头毛线衣。

葛思岚恢复了一点力气,就抬起如玉般光洁纤长的手臂,摸索到那翠绿的兜衣,便坐起身用如玉般晶莹剔透的背脊对着床前的于守廉,懒洋洋的系上兜衣,床上不见正红色的羊绒长款毛线衣,见挂在老旧实木靠椅的扶手上,感觉到棉被下面只有一条湿大大的手制棉质内裤,只得求助于床前的于守廉,软软地道:“阿廉,帮我把那衣服拿过来。”言罢,还指了指那扶手。

“不着急……穿了,还不是得脱!呵呵……”于守廉平复了好自己急欲运动的身子,又压上了床铺,细细地吻着她的项颈、耳侧,左手也慢慢从兜衣上的高峰下移,冷不丁地直到没入她的内裤。

葛思岚吃惊地睁大眼睛,蹙着秀眉,软着身子,喝斥:“阿廉……”可声音酥软的像是在撒娇。这小子,大胆之极,敢向下摸。葛思岚用全力推他,双手双脚齐上阵,推他踹他。可是依旧推不动他,还被他更搂紧了几分。

“嘘……相信我,你会喜欢的。”于守廉用他富有磁性的低沉声音诱-惑着她。

“可是……”矛盾着,犹豫着,纠结着,依旧挣扎着。

“让我尝尝你的甜美……”义不容辞,手下不留情。

葛思岚咬紧下唇,肩膀不禁瑟缩,十根白生生脚趾在蜷缩,全身酥酥软软使不上力气,敏感地感受到他手心的温暖和手指的邪恶。他的手缓缓下滑,紧贴着肌肤,滑过小腹,来回地抚摸着,肆虐地用手指描绘着我的……再一点点深入……于守廉将头抵在她的颈间,细细地啃咬着她的肌肤,柔软的舌头滑过她细嫩的肌肤,让她不禁泛起阵阵战栗。

感受到于守廉突然按在到了核,用食指和拇指揉搓着。葛思岚激烈地颤抖起来,像是要把自己缩成一团,双-腿无力地摊开,像是欢迎,似是邀请。他的亲吻向下再向下,不断地向下,再向下,腰部、腿部、大腿间,直到吻到终点。

葛思岚将手轻轻地抵在唇间,却仍就无法抑制地□□出声:“嗯……啊……啊……”

花儿在他的舌尖绽放,露出孤零零地核不住地颤抖,蜜儿汩汩地流出,甚至能听见人吞咽的声音。

无法控制身体的颤抖,无法抑制内心的酥麻,紧缩紧缩再紧缩,屏住呼吸,一下子软成水。

于守廉又回到上面,轻覆在她的身上,凑过头吻上她的唇,她无力抗拒,感觉他霸道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也一并推进来许多粘稠地液体。

“宝贝,你的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甜美?”他低沉地笑着,带着隐忍,带着得意,带着成就感。充满磁性地低音在她的耳中化开,一直流淌着。

葛思岚将头埋入硬枕上,无言以对,还什么贞操啊,除了那薄膜,还有什么啊!

久久之后。

好不容易于守廉放过她,倒出暖流里的水亲自为她清洁,湿透了的手工棉内裤被他留下,擦干之后为她直接穿上灯芯绒修身裤,还为她只穿一件裤子而教育了她几句,最后送她到了市府家属楼,看着她入内才满足的离开,以后有那条棉内裤陪着他渡过日日夜夜。

市府家属楼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