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烽仰脸目光直对,讥诮轻嗤:“你挺直了腰再说狠话。”

两天过后,延默走近关押囚笼,眼中透亮:“那群跟你的人,倒有几个对你死心塌地,自甘落契为奴来求免你死罪,,其中有个女子叫丁微,长相身段都很标致。”

延默终于得偿所愿,满意看见原本冷淡无畏的男人神色僵硬,如同荒漠戈壁的岩石,饱受岁月风沙侵蚀,剥落生机的黯然灰败。

“丁烽,你戏耍我三个月,鸡鸣狗盗那些本事,我会有用处”,延默伸手进去,隔着粗布料狠手捏了把男人胸前颗粒,“你其他地方,我想怎么玩,你也得给我献出来。”

丁烽皱眉忍痛,却卸了狠戾,神情倦懒浅淡,低声随意啐了句:“蝉不知雪。”

“你说什么?!”

“耍这些龌龊把戏的工夫,不如多读点书。”

蝉不知雪,延默哪会不知道含义,夏虫活不过三季,何必语冰?这其中的轻视和诅咒,恶毒入骨。

丁烽!

再如何血气翻涌,延默戍关三年,军责大过天,平乱后便第一时间拔营启程,到府前第一句话也是:

“常叔,各处关隘峡口有什么动静?”

常留满脸褶皱,眼皮低耸,手拢在身前,恭敬回道:“只在两处十来人偷打了两屯粮,是些散兵,不成气候。”

延默放下心,立刻勾了抹笑,眼神冲身后比了下:“收拾干净,我等不及用他消遣。”

常留细小眼睛打量下人,挥手示意两个随侍将人拖起来带下去,路过他身边时,又歪头细看,突而微张了张嘴,但最终没发出声音。

重回自己卧房枕榻,延默惬意仰躺舒展开四肢,他床上喜好男人身体早不是什么隐秘事,以他身份也从不缺进献,强迫丁烽是临时起意,此刻却让他倍感期待。

门被内侍轻敲,他坐起身出声允准,丁烽被押进来扣跪在面前,湿漉发梢黑亮,不时滴水,撤去罩袍,身上毫无遮挡。

“听他们说你特意吩咐多绑两道”,丁烽冷刀眉目间满是嘲弄,“你是有多怕我?”

内侍脸色胚变,正要跪地请罪,延默眼神凝结锁在那具赤裸躯体上,不耐烦挥手让人退出去。

比寻常前二后三多出两道,前三后四。常用制弓弦的牛筋,勒进男人颈间磨动喉结,深嵌胸前和腹下肌肉沟壑里,勾出紧实坚挺的形状,背后从上臂到手腕反剪捆束,再凶猛的野兽也无法挣脱。

“我还真怕”,延默脚探进他腿间,碾转其中阴影中的沉寂,“怕要纵欲过度死在你身上了。丁首领,深藏不露啊。”

跟人抱怨,写不了古文因为敬称实在太麻烦了,某人说那不写不就完了,你写文的随意是差一个敬称么?说的我豁然开朗,破罐破摔

(3)初破

(3)

将人拎起来推倒在床上,延默欺身压上去,解开衣物放出硬挺的男器,蹭触到身下男人被迫张开的大腿内侧,就让对方不能自控的收腰后缩。

“ 你含羞带怯的勾引谁?现在谁更像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脾气硬腰身倒是软,这种姿态都轻易摆得出。”

丁烽被抄在腿弯向上,膝盖几乎压到肩头,后腰悬空,重量一时全压到之前受伤臂环里,剧痛却似乎让他几分清明释然,将脸歪向一侧目光空垂,认命般既不挣扎也不理会。

隐秘处全数暴露在延默眼下,沉甸性器饱满囊袋后,紧密臀缝里,后穴被清洗准备过,擦伤泛红,微微张合,像没断奶的幼崽方能柔弱睁眼。

延默秀美外皮下有自傲本钱,虬筋盘踞茎身粗长,前端润涨挺翘,开疆辟土的利器,他周身欲火焚烧,仍能把持得不疾不徐,浅显轻没在穴口出探弄着半进不进。

“破身可只有一次,错过了可惜,”,声音低哑,恶意戏谑,“好好看着我怎么操你。”

身下男人置若罔闻,毫不理会。

“保你性命那十人,尽数发回赢安在我府中为奴”,延默笑问,“人是不是必须打折一根手指,才会为保另外九根变得乖顺听话?”

丁烽喉结动了下,慢慢转正脸孔,目光透过自己腿间,落在两人兵戎相见处。

延默被那不曾示弱的视线扫过,心底激昂的胜负欲,狠命钳制住丁烽髋骨让他无可逼退,铁骑踩踏般残忍直捅进去,那处瞬间紧簇得排斥,积压推拒只让快感如四面八方的潮水,淹没了施暴者的头顶。

“本来只想,随意处置你一番”,延默被包夹得畅快叹息,摆动腰身后撤再更深顶入,猛烈挺动着抽插,“想不到,想不到你滋味销魂蚀骨。”

他看着丁烽冷汗淋漓,目光却没有闪躲,盯在被他不断进出侵犯的地方,淡漠厌恶之下,仍隐约浮动诡异莫测的晦暗讥讽。

那是延默最想亲手撕个粉碎的东西。

将丁烽修长紧实的身体拖到榻边,扼住脚踝向两边拉开,站立更容易发力凶狠,肉刃次次劈入到尽头碾转,初次承受的地方很快红渍溅染,颤抖从内里蔓延腿筋上,止不住抽搐。

脑后酥麻,腹下激流喷薄,延默泄出时只觉如坠云雾环绕,确实有欲仙欲死之感,皮肉肌理间都跳动着畅快爽意。

低头看丁烽面无表情的麻木无觉,真像五年前他追猎三日那匹通体雪白的头狼,遍体鳞伤掉落陷阱,困兽犹斗的不肯低头,却又毫无希冀的苟延残喘。

延默放手,到桌边抄起酒壶灌上几口解渴,悠然轻叹:“我非叫你到死都记得,第一个干你的是谁。”

“我记得住”,床上腿间狼藉不堪的丁烽,定了喘息平声缓直,“长圆木器,长约四寸,两指并宽,弄了我一炷香时间,确实痛楚难耐,不过之后的,就都不值一提。”

延默一时没反应,缓了片刻才想明白其中意思,对方已不屑嗤笑:

“没人预先给你拓好了道儿,凭你自己是不是哪儿都去不成?”

(4)压制

盥洗房里,硕大水缸面上,一抹月色平静投影,脚步响动漾起波纹。

门推开,裸身男子被粗暴推进来,虚乏脚步踉跄,手剪在背后无法稳住身型,前胸撞在水缸厚冷的瓦壁上。

男性精血气味浓郁,内侍皱眉一脸厌恶:“舀桶水,自己弄干净,看你这样子,里面是被灌满了吧?”

男人缓慢站直身体,肩膀抽紧,整条手臂都轻微颤动。

内侍不耐烦道:“听到没有?别逼我再拿东西捅你。”

男人背身不动,扭转脖颈回头,淡白月色下,那双尾梢上挑状似弯刀的狼眼,凉笑渗人:“你过来。”